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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忆(2)

齐思新插话说:“用不着听清楚,都是废话。”

“你们也是这个系的?”相貌平平的女生问道。

“对,我们都是()班的,你俩是几班的?”齐思新显得很热情。

“我俩也是()班的。”这个女生又说,“我叫陈铭。”

齐思新自报了家门,然后问那个容貌姣好的女生叫什么。

“佟小娅。”那个女生冷冷地说。

齐思新又问了佟小娅许多诸如高中在什么学校、高考考了多少分、为什么报机械系等问题。佟小娅的冷漠被齐思新的热情化解,两人攀谈起来。被晾在一旁的陈铭愤愤不平。

女孩子应该懂得,男生对你是否热情取决于你的容貌。如果哑巴在你面前都开了口,那么你一定漂亮得跟天仙似的;但如果说相声的见了你都哑然,那你一定是长得不能看,这时就要好自为之,别再奢求什么。

陈铭看着齐思新和佟小娅聊得火热,很是不平衡,说:“你们别聊了,我都听不见老师在讲什么了。”

齐思新对佟小娅说:“我们去那边聊。”于是两人去了楼道的另一侧。

教室里传出系主任的声音,他说校园内禁止吸烟、男女生勾肩搭背等现象的发生,为了对学生进行监督,学校组织了一支由党员和先进分子组成的纠察队,他们游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如发现违纪者,便会将其记录在案,及时通知班主任对该学生进行思想教育。

这番话赢得台下家长们的一片掌声,学生们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嘁、嘁”的嘘音。

楼道的那一侧,齐思新在给佟小娅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佟小娅“咯咯”的笑声不时传来,齐思新愈加神采飞扬。

住宿舍的第一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狡猾的蚊子不知在何时吸走了我的血,当我感觉痛痒的时候,皮肤上已经隆起一个个又红又大的包。我问谁有风油精,杨阳在床上扔给我一盒尚未开盖的清凉油,我把它涂抹于患处。

闷热的空气和蚊子的骚扰折磨得我毫无睡意,我从床上起来,到水房喝了一肚子凉水。

杨阳正躺在床上看书。赵迪和马杰在下象棋,赵迪赢了,让马杰给他打洗脚水。马杰说:“洗他妈的什么脚,赶紧睡觉,你看张超凡和齐思新都睡着了!”齐思新和佟小娅在校园里溜达了一个晚上,现已身心疲惫。

我问杨阳:“困吗?”

杨阳说:“不困,我习惯晚睡晚起。”

“咱俩去楼上待会儿?”

“走。”杨阳合上书,跳下床,随手拿了他的“都宝”。

月朗星稀的夏夜,楼顶安静异常,一阵微风吹来,使我顿觉凉爽。我们席地而坐,杨阳掏出那盒“都宝”。

“你刚才在看《生活在别处》?”我问。

“嗯,你看过?”

“米兰翻昆德拉的小说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本。”

“他的小说你都看过?”杨阳问我。

“看过几本,也不知道他到底写了多少书。”

“你觉得他写得好吗?”

“别人说丫写得挺深的,我看不出来。”

“他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给人感觉挺牛逼的。”

“扯淡!那样的话上帝还不得笑死?!人类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猿人不思考怎么能吃上熟肉,古人不思考不会有四大发明,我不思考更不会考上大学。”

“正是因为人类经常思考,把上帝逗乐了,所以他老人家一高兴,就给了我们火种,给了我们四大发明,还让我们考上了大学。”

“那我以后就天天思考,让丫多照顾点儿。”我把烟头弹到远处,说,“你把吉他拿上来弹一段吧。”

杨阳取来吉他,唱了许多他喜欢的歌,有崔健、许巍、郑钧、老狼的,还有几首鲍勃翻迪伦的,我听后赞不绝口。

“我这也是瞎玩,将来我要搞一个自己的乐队,唱自己的歌。”说这句话的时候,杨阳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抬头仰望着夜空。

我们的话题先是围绕着看过的书和听过的音乐,最后定格在理想上面。我告诉杨阳,目前我的理想就是找一个女朋友。

聊了很久后,我们回宿舍找来几张报纸垫在楼顶的地上,躺在上面度过了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夜晚。没有闷热的空气,没有蚊虫的叮咬,睁开眼睛便能看到辽远的夜空,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飘洒下蒙蒙细雨,落在我和杨阳的身上。我们被雨水淋醒,否则这会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很快我便和杨阳成为要好的朋友。虽然他自己不买手纸,总用我的,还在宿舍里把录音机的音量开得极大,或者在我睡觉的时候坐在床头弹吉他,但这些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反而把我们联系得更紧密,使我们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遗憾。

我对杨阳说:“操,我怎么没早两年认识你小子。”

杨阳说:“他妈的,我高中怎么没有跟你丫在一所学校,来抽烟。”他递给我一根“都宝”。

“抽我的。”我掏出一盒“中南海”。

杨阳接过我的烟,说:“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听了这句话,我觉得杨阳挺仗义,但又一想,自己好像有点儿吃亏。我抽的烟是“中南海”,而他抽的却是“都宝”;他洗脸洗脚用一块毛巾,而我是分开的;我的袜子是一个礼拜洗一次,可他的却是一个月洗一次;好在我没有女朋友,否则他还要给我戴绿帽子。

杨阳也有一些我不具备的东西,可我对它们毫无兴趣。他脸上长了青春痘,买了一大堆“去痘灵”、“除痘膏”之类的东西,而我的脸平坦光滑,根本用不着这些压抑青春的化学药品;杨阳还有一副二十磅的哑铃,每天晚上都要坐在上铺练劲儿,吓得我不敢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唯恐避之不及。

学校并没有立即安排上课,而是把我们这些新生一车车地送到位于北京乡下的某军事基地参加训练,美其名曰培养我们严谨的生活作风。

军训的生活实在是枯燥无味,除了每天汗流浃背地训练、吃饭前高唱革命歌曲、三天两头去医务所开点儿西瓜霜和黄连素外,还要隔三差五地站岗值夜班,以防一些无心睡眠却闲饥难忍的学生潜入食堂偷馒头或一对对男女同学在齐腰高的草地里亲密。

有一次,齐思新和佟小娅在草地里缠绵被连长拿手电照到,幸亏连长闹肚子,当时痛得要忙于缓解腹中之急,不便纠缠,扬手放了他们。齐思新刚离开那片草地就对佟小娅说:“幸亏咱俩来得早,要是连长拉完了咱们才来,那还不得踩一脚。”

佟小娅皱起眉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齐思新说:“你慢慢会习惯的。”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洒满月光的楼前。寂静无声的深夜,隐约从草丛里传来连长龌龊的声音。

军训中的许多事情让我记忆犹新,回忆起来别有一番乐趣。

班里有个头颅硕大的同学,寻遍全营找不到一顶适合他戴的帽子,连长不愿看到衣冠不整的士兵出现在队伍中,便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来,向该同学的脑袋使劲套去,嘴里还说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还没见过长你这么大脑袋的人。”连长越说越使劲,结果军帽“刺啦”一声被撑破了。该同学伸手揉了揉无辜的脑袋。连长说:“算了,你还是去炊事班训练吧,拿个炒菜锅当钢盔戴!”

结束一天的训练后,大家还要拿着小板凳以班为单位聚集在操场上,学唱两个小时的革命歌曲再接受营长的思想教育。一到这时候,蚊子就成群结队地在我们头顶盘旋。营长说,即使在和平年代也不要放松警惕。大家将这句话牢记在心,时刻保持着对蚊子的警惕,以至于当营长宣布今天的集会到此结束解散时,竟无一人起身离去—大家还全身心地沉浸在对蚊子的警惕中。

夜晚,我们躺在床上,伴着每人每天一个黄色笑话的惯例渐渐进入梦乡,接下一个艰辛的一天。我们就是在这些荤笑话中加深了彼此间的了解。

我们在床板上以记“正”字的方法来记录度过的每一天,每当床板上的“正”字又多出一个笔画的时候,我们的心情就会轻松一些。当床板上即将出现五个“正”字的那天晚上,我们如释重负。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在一片哀叫声中结束,部队的连长、班长把我们送上返校的汽车,大家互相挥手,依依惜别。

汽车驶出基地大门的一刹那,我有一种潸然落泪的感觉。

军训结束的这一天,我回到家中吃晚饭。电话响了,我爸去接,他“喂”了一声后把电话递给我,说:“你的,一女的。”

我接过话筒一听,是我的前任女友韩露,从上海打来电话。

韩露向我讲述了她在学校的情况,说大学里人与人之间关系冷漠,而且北京孩子到外地上学容易受人孤立,她在那个环境里感到孤独,所以总是想起从前的高中生活和同学们,特别是我,还说特怀念当初我把手放在她胸前的感觉。

好在韩露说这话的时候,我爸正在精神高度集中地剔着鱼刺儿,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我用了平日从电视上学到的话安慰了韩露几句,她居然说我真好,还问我现在把手放到了谁的胸前,我说自从上大学以来,我除了睡觉时习惯性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就是在抱家里的小母猫时会不经意地碰到它小小的乳头。韩露听后表现出幸灾乐祸的喜悦。

我说,你打的是长途,电话费也挺贵的,我们别拿电话煲粥了。韩露说好吧,我们写信联系,于是要走了我在学校的信箱地址。

其实我并无特意为韩露节省电话费之意,我是怕黄花鱼在还没凉之前就被我爸一个人独吞了,他现在变得越来越馋,也许这就是他正在衰老的标志之一。

之后的星期二,我收到韩露从上海寄来的信,洋洋洒洒十几页稿纸,至少有五六千字,我还真不知道她能够写出如此多的字。高三的时候,她总为了写篇作文而弄得月经不调、气血两亏,如今她得为这五六千字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呀,想到这里,我不仅感动了一小下。

信中先是回忆了我俩高中放学后与各回各家前这期间具体的夜晚生活,然后又讲述了她的现实生活是多么不尽如人意,咒骂了许多老师和同学,把学校说得一无是处,紧接着又展开丰富的联想,描绘了我们下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我会在同她热烈拥抱后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入她的怀中,探寻久违的感觉。我觉得她现在的思想是既反动又黄色。

我回信说,我们都在经历着蜕变,切勿因儿女情长耽误学业,青年人应该有健康向上的理想,我们还是早上八点半、九点半的太阳。

我和韩露的罗曼史称得上平淡无奇,我们的结合既非两小无猜,又非志同道合,而是被学习的压力撮合到一起。所以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过多的相互依赖,除了像其他情侣们一样,拉手、拥抱、接吻和仅仅局限于上半身的抚摸外,更多的时间被我们用来学习数理化,以便为将来走遍天下都不怕夯下坚实基础,而且我们屈指可数的几次娱乐也都以不欢而散告终。

一次,我和韩露去打台球,台球厅恰巧设在电影院的二层,一扇门与电影院的放映厅相连,走过那扇门,就可以看到影院放映的影片。我们去的那次正好赶上《红樱桃》热播,我听说这部电影有些赤裸的镜头,因此注意力便没在球桌上,草草打完一杆球后,趁韩露打球之际跑进放映厅看上几眼,然后再跑回来打下一杆球,之后,再回到放映厅。韩露对我如此频繁地跑来跑去颇感气愤,却不能对我大动干戈,因为有一次我们约好在某车站见面去吃麦当劳,结果她在来的路上遇到黎明签名售带,为了索取一份黎明的亲笔签名害得我在车站苦苦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当时正值寒冬季节。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看到了赤裸镜头的出现,只可惜是后背。这是一个节奏缓慢的长镜头,为此我在放映厅逗留了片刻,当再回到台球厅时,发现韩露已无踪影。

我去找老板结账,老板说一个女孩刚刚结过,我赶紧下楼去追韩露。

追上韩露后我问:“怎么不打了?”

“你看电影吧,别理我!”她怏怏不乐。

“至于嘛,要不咱俩一块儿回去看。”

“不去,没心情!”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走。

我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回了学校。

后来,我们又打了几次台球。每次一进台球厅,韩露就问老板:“您这儿旁边有电影院吗?”凡是老板说有的,她拽着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至于我和韩露的亲热也完全是出于不得已而为之。当时班上的另几对情侣早已将卿卿我我在公共场所愈演愈烈,我和韩露完全是受了那股不正之风的影响,不能出淤泥而不染,因为,如果我们近墨者没有黑,那么他们就会出言不逊,说我们脱离群众路线,搞歪理邪说,甚至指责我们蜻蜓点水、敷衍塞责,不尊重对方感情。所以我就将颤抖的双手伸向韩露为我敞开的胸怀,当时我并不非常清楚这样做的意义所在。

可以说我和韩露是随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熟悉而渐渐熟悉起来的。当我们超越了拥抱接吻阶段后,才发展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把各种烦恼的事情向我一一倾诉,我除了在语言上安抚她,还要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或隔着裤子拍拍她的小屁股说:“没事儿,别太往心里去。”

韩露听了这话后,就会依偎在我的怀里,将头抵在我的胸口说:“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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