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宫庶端着花盘来请皇上选花。宫庶低着头说:“陛下,请选花。”云剑看了看花盘说:“宫里可有一位白伊。”宫庶说:“陛下,宫里目前有两位白伊娘娘,一位是白纤柔,一位是白蓉荷,不知皇上问的是那一位?”皇上说:“她的身边有位宫女,名叫醋溜鱼。”宫庶说:“微臣想,应该是白纤柔娘娘。”云剑说:“那今晚就叫她来吧!”宫庶说:“是,小的,这就去请。”说罢他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位白衣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眉清目秀,嘴唇微薄,头上只带了一只白色牡丹花形的珠钗。迈着纤纤玉足走到云剑近前,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她微欠身子对云剑说:“臣妾白纤柔参见陛下。”云剑说:“免礼。”白纤柔抬起头来看着陛下,气度雍容,落落大方。云剑说:“我见你举止不俗,想必是大家女子。”白纤柔说:“臣妾的父亲,乃是当朝内阁大学士白容。”云剑说:“我听说你让侍女到花丛中扑捉蝴蝶,所谓何事?”白纤柔说:“臣妾有一小妹妹,名叫白蝶,生前最喜欢白牡丹。所以我才叫人到白牡丹花丛中捕捉蝴蝶。”云剑说:“你是说生前?”白纤柔说:“臣妾的妹妹在十六岁那年病逝。”云剑说:“那你为何要扑捉九只蝴蝶。”白纤柔说:“我的妹妹是九月九日重阳节出生的,小名又叫九儿,九也代表了我对她长长久久的思念。”云剑说:“原来如此。”云剑说:“我与你似曾相识?”白纤柔说:“陛下曾经召见过我,那晚有我和白蓉荷,还有一位叫李卯的女子。”云剑一听到李卯的名字顿时全无心情。云剑缓缓的说:“我倒是不记得了。”白纤柔说:“当时我们还是夏应,后来陛下就封我们为伊。”云剑说:“今晚,你就留下来吧。”白纤柔大喜说:“是,陛下。”她走过来,为云剑宽衣,二人走进床榻。白纤柔脱去外衣,躺在云剑身边,云剑说:“朕有些累了,就这样睡吧!”纤柔为皇上盖好被子,躺在皇上身边。云剑把纤柔的手从胸口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