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醋溜鱼在屋子里,那抄得进去书,一会咬了咬笔杆,一会挠了挠头发,直把脸上弄得浓墨重彩。醋溜鱼看了看书,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用食指弯处搁了搁下巴,又用食指肚点了点下嘴唇。心中暗想:“这个娘娘,不知抽的那股风,竟想出如此计量来折腾于我。”云剑趴在屋檐上,倒垂头,透过窗棂,偷窥着醋溜鱼的一举一动。醋溜鱼灵机一动,找来了胭脂和纱布一类,不一会,那嫩白如笋的手就被她弄得伤痕累累一般。醋溜鱼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引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云剑在窗外看的不仅咯咯地笑出了声音。虽然声音不大,架不住夜深人静,还是被醋溜鱼听到了。醋溜鱼猛然一惊,轻喊了一声道:“谁。”云剑从窗子飞进了屋子。醋溜鱼还来不及看,变大喊:“来人。”还没等她喊完,已经被云剑从后面用手捂住了嘴。云剑看着醋溜鱼颤颤发抖,不禁好笑,心声一念,“不如我逗逗她。”云剑压低了声音说道:“再要说话,要你性命。”醋溜鱼不再挣扎。云剑说:“把眼睛闭上,不得睁开。”醋溜鱼便把眼睛闭上了。云剑沙哑地说道:“我问你话,你要如实的回答,若有隐瞒我便不客气了。”醋溜鱼怯生生地说:“你说吧!”
云剑说:“你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醋溜鱼低声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打的你满地找牙呀!”醋溜鱼伸出一只手来,翻转身向云剑挥去,云剑抓住了她的手,笑嘻嘻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醋溜鱼纷纷地说:“听着你不男不女的声音,我当然知道了。”云剑怒道:“大胆,你敢说我不男不女。”醋溜鱼调皮地说:“本来就是吗?我还从没见过一个男子像你这般秀气的。”云剑用手挠了挠后颈,醋溜鱼看着指了指道:“看,看,就是这个样子。”云剑说:“我深夜跑过来看你,你还说这些话。”醋溜鱼眉目一挣,嘟着嘴说:“我又没请你。”云剑坐到茶座上,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我听说,你叫娘娘给关起来做苦工了。”醋溜鱼愤愤地说道:“这个娘娘也不知道抽的那股风,突然要学做菜,她做的乱七八糟也就算了,现在还为难我要我抄写这些书籍。”云剑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醋溜鱼说:“我还能怎么办?挺着呗。”云剑说:“挺着也不是办法呀!”醋溜鱼说:“要不你帮我想个办法。”云剑说:“我再想想。”醋溜鱼说:“我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发霉了。”云剑说:“我带你去个地方。”醋溜鱼问道:“去哪?”云剑拉着醋溜鱼的手,醋溜鱼干嘛闪躲,“你拽我干嘛?”云剑故作神秘说:“到了你就知道了。”云剑拽着醋溜鱼的手,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