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舞动着手中的兵器,一边观察其他两人的战斗,这种一心两用对精神力强大的钟离夕歌没有一丝困难。
拉下帽子,随意束在后面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背上,两鬓松散的头发耷拉下来,不是给人以凌乱之感,而是一种另类的性感。虽然钟离夕衡只有十二岁,但白嫩的皮肤,秀气的小脸上,有双撩人魅惑,狭长上挑的丹凤眼,毫不夸张精致分布均匀的肌肉,无一不预见他以后无人可挡的魅力。
他手持一根阴阳镋,长九尺,其中柄长七尺,镋头长一尺五寸,柄尾铁鐏长半尺。镋头分为三叉,中叉形如枪头。两翼叉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为阴阳分向。叉头呈尖形,两面开刃,不弱于流光的锋利程度。
握着阴阳镗的钟离夕衡,把现在所学的拍、砸、拿、滑、压、横、挑、扎等手法用到这个年龄段的极致。他毫无顾忌地向前攻击,进攻,进攻,再进攻,没有一点自我的安危意识,更没有半点犹豫。
大开大合,气吞山河之势给那张眉清目秀的面孔,添加了几分肃杀之气。这让钟离夕歌不禁想到传说中,上世界的中国古代北齐王朝的著名战将,兰陵王高长恭,同样的俊美,同样的英勇。
牢牢守在他身后的是钟离子言,他没有什么攻击能力,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体术,只有防守。薄薄并不强大的能量催动着植物,驱赶咕咕兽到钟离夕衡的前方,只有六根的藤蔓组成了一个稀疏的防御网,可就这六根看似一下子就能折断的藤蔓,硬是让它们没有越雷池一步。
无所畏惧前进的钟离夕衡,严密防守的钟离子言,两人长久的默契如心灵相通的双生子一般。
看着不曾减少,反而增加的咕咕兽,钟离夕歌皱了下美目,再这样拖下去,三人的精神和体力都会有所不济。即使杀光了这块的咕咕兽,又来个其它的凶兽,他们还是处于危险之中。
“如果我走,你们能撑的住吗?”钟离夕歌闪到他们身边问道。
“能,但最多也就十几分钟。”钟离子言准确的回答,他可不会为了逞强,拖累大家。
“那好,我去找咕咕兽的头领,只有杀掉它,这些才会散去。”钟离夕歌反手挥剑,切断一只二阶咕咕兽的喉咙,在血液即将喷洒到身上的时候,抽身离开。
她放开精神力,感受着四周的能量波动,在所有的咕咕兽中,头领的实力是最强的,只要感受到最强的能量波动就好了。
嘴角嘲讽地一撇,畜生果然是畜生,居然自投罗网主动过来伏击不说,而且一点也不隐藏能量波动,愚蠢之极。不过,奇怪的是,这只头领还来个进化,和钟离夕歌同是四级了。
“有点麻烦呐!”
凶兽和人类不一样,前者虽然智商低,但它们的防御力量天生比人类强,被能量强化过的它们更是如此。所以一般情况下,人们可以压制低自己一阶的凶兽,但很难杀死同阶凶兽,反而有生命危险。
可钟离夕歌是谁?她现在心情非常愉悦,这对到三阶升四阶这个颈瓶的她,是个很好的磨历,若不是还拖着另外两人,她还真想去和那只估计是六七阶的食腐鸟过两招,在那种压迫下,试试自己同阶无敌的改良心法的威力。也只有像她这样常徘徊在生死边缘,被高自己不止二阶的敌人追杀的疯子,才会想直面六阶以上的凶兽,用来体高自己的实力。
它有普通咕咕兽的两倍大,头顶上淡蓝色的长毛中夹杂着一点橘黄色,眼中除了戒备,还多了些捕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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