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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殇与婚变(2)

董秘书听了,先是一愣,眼珠一转,随即笑道:“嘿,嘿,嘿,大嫂,这你就不明白啦!正因为首长太过辛苦,所以才更需要好好保养,不然,怎么坚持革命工作呀?”

董秘书看得出来,孙月娥并没有搞通为什么区长越辛苦越胖的道理,但他也没再作进一步的解释,而是把话转入了正题:“大嫂,我这几次来这儿,一是为了看你,了解一下,你有什么困难,帮你解决解决;二呢,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和我们首长离婚——”

一听“离婚”二字,孙月娥像被电打了一样,立时火冒三丈:“离婚?没得门儿!他当官啦,就嫌弃俺,想抛撇俺,当陈世美?不中,俺就是不离呀!”

“大嫂,你别急嘛。”董秘书耐心地说,“凭良心讲,咱区长提出离婚,那绝不是因为嫌弃你。我们区长常说,你贤惠,孝顺,能——”

“屁!”孙月娥打断董秘书,说,“他说?他才没说哩,是你替他拣好听的说,给我灌蜜哩,我可信呐?”

“你看,大嫂,”董秘书继续道,“我干嘛骗你?真是我们区长说的。他不光夸你,还十分感激你。他提出离婚,绝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出于革命工作的需要,万不得已!”

“革命工作需要?”孙月娥又要发火,“什么革命需要陈世美,什么工作需要换老婆?”

“大嫂,”董秘书解释道,“这革命工作,有时确实需要——”

董秘书想说“需要换老婆”,但又觉得“换老婆”太难听,于是扭转话头说:

“革命工作是十分复杂的,一区之长,要管很多事情,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要开会,要出访,要接见,要参加庆典——有许多场合是需要夫人出面应酬的。你以为这区长夫人是那么好当的?那是个苦差事!要有文化,要懂礼节,要善于交际,要——”

“你不用说了,”孙月娥说,“我明白,你是说,我拿不出去,上不了台面。不过,我告诉你,做姑娘的时候,我也是有眉有眼,细皮嫩肉的。我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我干的是什么活,又为什么那么干?现在嫌弃我了,他张春发还有没有良心?”

说着,孙月娥“哇哇”大哭起来。

“你不要这样嘛,”董秘书百般劝解,“我说过了,我们首长不是嫌弃你,他确实是出于工作需要。其实,做首长夫人是很难的,也很苦,但革命需要,再难,再苦,总得有人做吧。所以,这结婚,离婚,做夫人,不做夫人,全都得从革命的需要出发。你是老区妇女模范,当然懂得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这个道理。当然啦,离婚并不是什么好事,可革命需要,咱总得服从吧。说心里话,张区长是真不愿跟你离婚,可他也是没办法——”

“屁,”孙月娥又来气儿了,“他不愿离?鬼才相信!他个龟孙巴不得离了我,好另寻个梳大辫子、不穿裤子的!”

“是穿裙子的吧?”董秘书纠正道。

“一码事儿。”孙月娥说,“董同志,你不用说了,俺全明白。俺拿不出去,革命工作需要他换老婆,换个时髦的,好往场面上带。那好,要离,他离,俺不离。

你告诉他,叫他别想甩掉我,自己又不当陈世美!”

倒是老区妇女,见过世面,在这么个能说会道的大秘书面前,说话一点儿不打憷,真叫人佩服!

董秘书又来过两次,唾沫费了不少,可一点儿用都没有。孙月娥就是咬住一句话不放:“要离,他离,俺不离!”董秘书对孙月娥毫无办法,往后干脆不来了。

大约半个月后,董秘书再次来到张家。这次,他并不是为了说服孙月娥,而是给她下通知:张区长和她的离婚手续办完了。

孙月娥闹了半天,白费劲了。孙月娥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关在张家后屋,痛心地哭了一场。哭够了,气儿平了,孙月娥走出后屋,对张春生两口说:“哥,嫂,俺的事,你们都清楚,今后咋办,还望你们给我拿个主意。”

张春生两口知道自己的弟弟和孙月娥离婚以后,也正在为孙月娥的将来犯愁。

按理说,孙月娥和张春发离婚后,她也就不再是他们的弟妹了,他们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把她赶走了事。可是,情理上说不过去,良心上也下不去。不是么?人家守十几年活寡,侍候老的,抚养小的,为谁?老的,也是他张春生的父母;小的,是他张家的后代。要说欠情,他张春生也欠着人家孙月娥一份哩!再说,让人家守十多年活寡,末了又甩了人家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亲弟弟。弟弟做了缺德事,自己心里就够愧的了,再落井下石,赶走人家,这也太不是人啦!可是,让一个已经不是弟妹的弟妹就这么呆下去,这也不是个事儿呀!这可真把张春生两口难死了。正在这个时候,孙月娥出来了,非叫他们给她拿主意,这不是难为人么!张春生咧着嘴,龇着大金牙,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月娥,老二做下的事,我们……”

“你家老二的事莫提,”孙月娥抢着说,“俺知道,不干哥嫂的事。现在只说我,我咋办?”

“你说咋办就咋办,俺们听你的。”张春生两口异口同声地说。

“哥嫂,”孙月娥说,“俺跟你们明说吧,俺是绝不再回山东啦!”

张春生两口一听这话,眼都直了。

“哥,嫂,别急,”孙月娥继续道,“你们听俺慢慢说。你们想呵,俺临来的时候,乡亲们都说,俺守了十几年,没白守,总算熬出头了,如今进城享福去啦。要是他们知道,俺叫人休了,那还不把俺笑话死,俺还有脸活吗?再说,他张春发这么无情无义,俺还回去给他养老的,带小的,俺贱哪?俺闲的?俺该他的?他的爹妈,他的孩子,叫俺养活?俺就够冤大头的啦!哥,您别生气,二老也是您的老人,我不是冲着您。您没少尽孝,二老对俺也不错,按理说,我不该这么做,可是俺没办法,俺得活人,谁没一点儿小性?谁也不是一团泥,人家爱咋捏鼓,就咋捏鼓。他不管俺,俺还管他?叫他自己养活那一家去吧,俺活俺的,从此各不相干!”

“月娥,”张春生说,“你说得对,都对。不回,就不回。家里的事,你别操心,叫他管;他不管俺管。就是你,留在……”

“哥,嫂,”孙月娥接过话茬说,“俺明白,哥这个家也不富裕,拉家带口的,挺难。俺在这,虽说不会白吃饭,可也帮不上大忙,不能呆长。俺想过啦,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哥、嫂尽快帮俺找个主儿,不拘老小,不管孬劣,只要人家要俺,俺就跟他去;吃苦受累,挨打挨骂俺都不怕,俺认命了。只求大哥、大嫂在俺走道之前,留俺多住几天,呜——”

孙月娥说着,又捂着脸,大哭起来。张家嫂子也陪她一起抹眼泪,张春生则手忙脚乱地一通劝:

“莫哭,莫哭,哭啥子哩!有话好说,你不是要找人吗?俺和你嫂这就帮你找。要住,也中,想住多久住多久。”

从这时起,张春生两口就打定了主意,啥也不干了,一心一意帮孙月娥找对象,哪怕是上天入地,也要给他找个可心的人儿。两口子安顿好孙月娥,马不停蹄,一个往东,一个奔西,打算满世界找光棍去。单说张春生,他第一个造访的就是吴森茂。吴家没有老光棍,张春生此来与其说是找人,莫如说是散心。这些天,可把张春生烦死了,天天吵,夜夜哭,搞得家里鸡犬不宁。正好,现在还早,买卖没上人,吴森茂也坐在柜台后边,百无聊赖地望房箔呐。吴森茂一见张春生进屋,非常高兴,马上把他请进里屋,递烟倒水。张春生自然要讲他弟弟离婚惹出的那些烦心事儿,吴森茂不着边际地议论一番,最后劝解道:

“已然离了,那就是前世无缘,那就‘离了,离了,你好我好’吧!”

“‘你好我好’?”张春生气哼哼地说,“说说容易!咋个‘你好我好’?那边好了,离这个,娶那个,巴不得的!这边咋办?人家守了十几年活寡,又千里迢迢地跑来,结果叫丈夫蹬了,弄得回,回不去,住,住不下,你说咋办?”

“是呵,”吴森茂沉思着,说,“你们那边的事,我这也听了个大概。再回去,是不好办——‘唾沫星子淹死人’,叫她咋出门呀?”

“说得是哩!”张春生说。

“可住下去,”吴森茂继续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你说愁人不愁人!”张春生说。

“依我看,”吴森茂说,“这个主意,还得你家弟妹自己拿。”

“拿啦!”张春生说,“老家,她肯定是不回去。她要改嫁,要我们在这儿给她找主。可我们,急切间,上哪——”

“等等,”吴森茂打断张春生的话,问,“弟妹真有这话?”

“这还有假?”张春生说,“她不说,别人谁敢出这种主意?”

“那倒也是。”吴森茂好像在琢磨什么。

“人家说了,”张春生继续说,“不讲条件,谁要她,她跟谁。”

“是这样——”吴森茂在考虑。

“怎么,你有人?”张春生急不可耐地问。

“人么,倒是有一个。”吴森茂欲言又止,“就怕——”

“谁?你说。”张春生使劲催促,“怕啥?这边没挑,老小,美丑,贫富——都中!”

“古——满——月。”吴森茂拉长声说。

“是不是那个开小铺的?”张春生问。

“没错!”吴森茂说,“年龄相仿,都三十多。两间房,一个小杂货铺,去了就当家,保管一切她说了算。你别小瞧这个古满月,那可是官宦家子弟,文化底子不比你薄,而且还是没开过荤的童男子!”

“这——”张春生心里没底儿,“这条件是不是太高啦?就怕俺那弟妹拿不出去呀!”

“未必!”吴森茂好像满有把握,“谁看不上谁,现在还很难说。干脆,咱趁热打铁,我这就去问,你等着。咱先探探他的口风儿,不行,就当没这回事儿,咱另想办法;行,咱再思谋下一步。”

吴森茂风风火火地出去了,李爱媛留在屋里陪张春生说话。

“古满月,你认识,”李爱媛说,“只是交往不多。老吴说的是实情,不过,这个人的毛病也不少:懒,笨,任嘛不会,就那个小铺,早晚叫他搞黄摊儿!”

“管不了那许多,”张春生说,“只要人家不嫌弃咱就行。他们的日子,他们过,我只图个清静。”

“成啦,成啦!”吴森茂回来了,他进门就嚷。

“怎么个成法?”张春生问,“快说说。”

张春生媳妇来了,一脸的兴奋之色。

“是这样,”吴森茂说,“我跟满月说了,他同意。那边也没条件,只要这边不挑他就行。”

“这可不是成啦?”在座的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吴森茂说,“我方才想了一下,虽然双方都说没条件,但还是应当叫他们见见面,那时两人同意,才算真成,所以我想,这婚姻大事,不能太草率,更不能操之过急。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春生和弟妹先回去,帮月娥收拾收拾,我呐,和你嫂子再找一趟满月,叫他也准备准备,咱们叫他俩下午见个面,若是他们都没意见,那就是成了,咱再考虑下一步咋办。”

大家都说好,于是,两家分头行动。吴森茂两口叫古满月出去洗澡理发,换身干净衣服,准备过晌相亲。张春生媳妇带孙月娥去洗澡,把大鎝髻剪掉,留起齐肩短发,换上城里人常穿的衣服,还专门给她那两只民国后改造的脚,买了一双小孩鞋。这一脋饬,还别说,孙月娥真像变了一个人,有模有样,起码年轻了十岁,挺耐看。古满月也不含糊,扁脑袋理个小分头,一身新干部服,白白净净,就是瘦点儿,也挺精神。过午,古满月来到吴家,吴森茂两口把他领到张家,张春生媳妇再把他送到后屋,让他和孙月娥见面。俩人在后屋不知说了些什么,没十分钟,古满月出来了。吴、张两家四口赶忙上前打问,古满月低着头,红着脸说:“就按大哥意思办吧!”

吴森茂故意打趣说:“你的终身大事,咋能按我们的意思办?得你自己说话,行,还是不行?”

“行!”古满月有些不好意思。

听了古满月这个字,四个人哄堂大笑。张春生媳妇和李爱媛急忙往后屋跑,转身回来,边笑,边说:“成了,这回真成了,里边也同意!”

下边的事情很简单,张家作娘家人儿,给准备了两套铺盖,算是嫁妆。无非是旧被褥,换个新里儿新面,没一个时辰,做完了。吴家权充婆家,这边没给东西,就包了点钱,算作给新媳妇的彩礼。古满月那边收拾收拾里屋,打扫打扫外屋,上街买点日用的东西,添些过日子的家什。两边稍作准备,向晚儿,张家两口把孙月娥往古满月那儿一送,吴家两口和古满月一接,货架上现成的糖果,一人吃一块,留下小两口,两对老两口走人!

从张春生提出给孙月娥找主,到孙月娥和古满月成亲,满打满算,不到一天。

这速度,够快的吧!至于登记,那是他俩的事儿,有空再说吧。

晚上,张家两口专门到吴家登门道谢,自打孙月娥提出留下就地找主改嫁,可把他们愁坏了。找对象不像买东西,掏钱就买。这大活人,哪那么容易就找到合适的,找到何时是了哇?没想到,吴森茂一接茬,当天就解决问题。一天云彩散尽,既治好了他们的心病,又卸下了他们身上的大包袱,他们能不千恩万谢?可在吴森茂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古满月是他的好兄弟、老相识,孙月娥无家可归,怪可怜的,成全他们,是应该的,是给自己积了一份功德。

要说孙月娥,不愧是革命老区的劳动模范,人家是真能干!结婚没俩月,她把古满月那个半死不活的小铺的存货,全倒出去了,落下几个钱,装修了门面房,盘起两个炉灶,架起两盘鏊子,摆上两张桌子,开起了“古记煎饼店”,门口挑起一面日本膏药旗似的幌子,玻璃上写着“正宗山东大煎饼”,带卖油条、豆腐脑。

生意那叫好,早中晚饭点儿,买煎饼的排队。孙月娥半夜起来磨豆子,点豆腐脑,天没亮就炸得了一大盆油果子,煎饼现摊现卖。这些活,全是孙月娥一个人干,古满月只能搭下手,收收钱。

人世间的事情,真是没法看,谁会想到,古满月这么个“有的吃,啥也不干;没的吃,啥都干”的二流子,居然当上了甩手掌柜,人模人样地,得意得很。转年,孙月娥又给他生了个千金,你说把他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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