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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魂牵梦中人

连天稍为平静下来,细细回想事情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这伙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来到这种平时几乎没人来的地方打劫,这里既不是商路,又不是市镇,怎么会有有钱人经过这里,在这种地方猎取目标,那不是要饿死,这不合常理啊。

会不会这伙人事先就认识自己,事先就跟踪了自己,在这里潜伏,另有阴谋,抢劫不过是一个伪装而已。

忽然一个声音闪过雁连天的脑海,当时当头的贼人给自己下跪认错时,喊了一声“雁爷,”当时自己正气在头上,没有觉察这一细节。

“雁爷?”分明不是一般的贼人,分明是认识自己,是有备而来,是有预谋地要自己的命。

这么一来,事情远不是一次抢劫这么简单。

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些人。

他们的目的分明是想杀害自己,并不是本着自己身上的钱来的,自己身上能有几个钱。如果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要杀害自己,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会不会他们也是受人收买,为别人办事。如果是受别人收买,帮别人办事,那么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又是谁?

想到这里,雁连天马上回去细查贼人,果然发现贼人服饰佩剑皆有“松鼠”标识——一个**组织的标志,这帮人可能是来自“松鼠”组织,并非一群乌合之众。

“松鼠”是一个专替人寻仇出头,帮人办事的组织,只要有人出钱,他们什么事都干。他们也讲究江湖规矩,讲究拿人钱财,**,讲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要是杀起人来,却会丝毫不眨眼,凶狠之极。“松鼠”组织曾经在**横行一时,这个雁连天有所闻,不曾想到,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头上。

雁连天明白了一切,他必须暂时遏制住怒火,要用心思来寻找,才能为诗音姑娘讨回公道。

雁连天暂时平静下来,也要暂时离开,暂别心爱的诗音姑娘,因为连天哥要去寻找仇人。

来时成双成对,走时孤身只影,唉!不说也罢,连沉默的沙子都显出了深深的悲凉。

大雁哀鸣,盘旋在欧阳诗音的屋子上,久久不肯离去。

雁连天翻身上马,最后一次回头深深地望了诗音的屋子一眼,带着无限不舍和惆怅,招呼大雁,一道消失在沙漠。

后来,雁连天寻找到了“松鼠”组织的人,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辗转找到了“松鼠”组织的老巢。

雁连天把老巢连根拔起,把“松鼠”成员杀得一干两净,片甲不留。“松鼠”从此在楼兰消失。雁连天为楼兰除了一害,为欧阳诗音报了仇。

还有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是,雁连天顺藤摸瓜,揪出雇凶杀害自己的背后买主,他是德宝钱庄的老板伏色摩那。

伏色磨难为什么要雇凶杀雁连天?

德宝钱庄是楼兰有名的钱庄,楼兰相当一部分生意与德宝钱庄有关,在楼兰的商界,对德宝钱庄的名字一点都不陌生。可是现在这个德宝钱庄的老板伏色摩那,已经与公孙弘狼狈为奸,他们通过控制借贷源头,控制了楼兰大部分商家的货源,当然,这其中包括丝绸府的货源。

可是,德宝钱庄的伏色摩那与雁连天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雇凶杀害雁连天?

雁连天跟童老板并没过节,甚至连接触都没有,只有雁连天父亲在世的时候,有过生意上的来往。雁连天家里有个很大的庄园,有些丝绸生意,雁连天父亲做得比较大。父亲去世后,这些生意就一年不比一年,逐渐衰落萎缩,现在都几乎没有丝绸生意了。庄园自从父亲去世,就转型专注耕地和种植葡萄和哈密瓜,其中用葡萄酿酒,是一个最大的主业。

“转型”,“爹!”雁连天想了很多种可能,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爹的死……

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转型”,“**”,难道都有关联?

雁连天必须彻底弄清楚,否则,父亲、欧阳诗音都会死得不明不白。

现在又是格桑花开时节,雁连天,白马,大雁,都在欧阳诗音的坟前。

雁连天拿出一块破烂的“松鼠”牌匾,放在诗音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诗音姑娘,这帮贼人已被连天哥哥找到,全部杀尽,连天哥哥为姑娘报了仇了,姑娘可以在屋子里安静地睡了”。

大雁静静地栖在坟头,头往东眺,那是罗布泊,也是雁连天老家庄园的方向。

与欧阳诗音离别以来,雁连天老了很多,酗酒不断,在深深的思念中度过每一天。要是放得下诗音,他就不是雁连天了。

雁连天就把思念当成最好的药,随身带着胡杨木块,无论行到何处,都在无时不刻在雕刻,用心雕刻欧阳诗音的名字,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思念和悔恨。有时在木片上会是问候:“诗音,你好吗?”“诗音,你知道连天仔想你吗?”但更多的时候只是“欧阳诗音”四个字,那成了雁连天的心字。

大雁把雁连天的每一个雕刻衔起,不论在那里,大雁都会飞过长空,送到欧阳诗音的墓冢。大雁懂得雁连天的心,以这种方式,让主人宽心。

“诗音,诗音,你睡得可安好?”雁连天心里呼唤,长时间关切地注视着坟头,眼光开始有点游离。此刻他在想,诗音在屋子里边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好。雁连天直到现在都不愿相信,他的诗音会离开了他,不可能的,她只是累了,需要长长地睡一觉。

格桑花开了,雁连天对诗音姑娘承诺要在今年格桑花开的时候来娶诗音姑娘,雁连天如今来了,可是,诗音姑娘,你怎么还不来呢。

不,诗音姑娘音容笑貌栩栩如生,雁连天感觉诗音姑娘就在自己身边。

诗音姑娘来了,看,那不正是诗音姑娘?

“连天哥哥,连天哥哥!”

没错!是诗音的声音,雁连天看到诗音正在笑盈盈地向自己走来,诗音姑娘穿上了崭新的嫁衣,向自己缓缓地走过来,诗音姑娘变了,变得更加漂亮了。

“连天哥哥,你这么长时间去哪了?为什么不理诗音妹妹?”诗音姑娘嘟起小嘴,娇嗔又楚楚可怜。

“没错,这正是我的诗音妹妹,”真真切切,雁连天张开双臂迎上去,诗音姑娘却躲开了,飘来一串银铃般笑声,“连天哥哥,来啊,来追我啊。”雁连天笑着,伸着双臂追上去……

一阵紧似一阵的马啸声自远而近,把雁连天打了一震,雁连天才发觉自己刚做了一场白日梦,是幻觉还是什么,但是竟然那么真切,雁连天简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诗音妹妹,你可知道,连天哥想你想得好苦啊。”

“诗音妹妹,你到底还好吗?”

飞奔的马匹正往雁连天这边来,一共四匹,当头马的马背上坐一对年轻男女,在拼命地跑。后面三匹马紧紧相追,马上都是绿林黑汉的模样,当头的黑汉张牙舞爪地叫着“看你还往哪跑。”

年轻男女分明已发现雁连天,朝着雁连天跑来,“大哥救命!大哥救命!”

雁连天的第一反应,就是诗音姑娘遭遇的一幕,这一幕历历在目,雁连天怒气往上涌,瞳孔在收缩,拳头捏的吱吱响。雁连天往前跨几步,看得真切,手中木片飞出,黑汉的第一匹马摔倒了,后面第二匹、第三匹刹不住,一股脑跟着摔得四脚朝天。马背上的黑汉被甩出去很远,挣扎半天站起来,他们拔出刀,一拐一拐向雁连天走过来,目露凶光。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嘛?”

“大哥小心,他们都是强盗。”青年慌忙提醒雁连天。

“你少管闲事,挡住大爷的财路,就得死!”黑汗恶狠狠地说道。

“又是强盗!”雁连天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三下五除二,咔嚓咔嚓,把三个黑汉的腿全打断,口中斥道,“看你们以后还出不出来害人。”

“小的不敢了,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看在这小兄弟的份上,今天本爷就暂且放你们一条小命,他日让若让我再见到你们作恶,绝不再饶你们,快滚!”

“是,大爷。”

可是半天他们也不见滚,抱着腿在嗷嗷直叫,这时雁连天才意识刚才已经打断了他们的狗腿。青年男女回过头,与雁连天一起把他们搬上马背,“走,找个有人的地方。”

雁连天看了一眼两个青年,他们刚从惊恐恢复平静的脸上,分明写着爱,雁连天感同心受。

两位青年深深叩谢,自报了姓名,女子怯怯地问道:“敢教恩公大名?”

“在下雁连天,他日这帮贼人再欺负你们,尽管来找我便是。”

青年千谢万谢道:“大哥今天救了我们小命,他日定当报答大恩大德,”言罢再做了个揖,领着受伤黑汉连同马匹走了。

雁连天扶了一下胡杨木柱子,这根柱子标识诗音姑娘的屋子,现在柱子歪了,还有点松,雁连天欲把它扶正,用力将柱子插紧一点。

殊不料,雁连天一用力,轰一声响,诗音的屋子竟然坍塌了,扬起一阵白烟。雁连天手忙脚乱,想止住坍塌,可是根本来不及,整个屋子顶部完全塌陷下去了。

雁连天心里一阵剧痛,雁连天不仅葬送了心上人,还亲手毁坏了心上人的屋子,“诗音姑娘,连天哥对不起你,连天哥有罪!”雁连天恨不得一刀结束自己的性命算了,悔恨的心里又增加了一层。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是正可以看看诗音姑娘的样子吗。

雁连天日思夜想,当心上人就要真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雁连天反而缺了些勇气,这来得太突然了,太意外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诗音姑娘,她还在吗,她还好吗?

雁连天把眼睛闭起来,迟疑犹豫,不忍挣开。

大雁不断拍打着翅膀,不断地鸣叫,这是什么意思,雁连天知道,大雁只有在重大发现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雁连天睁开眼睛,有点意外,没有第一眼看到诗音姑娘,雁连天悲痛地、小心地清理起来诗音的屋子,“不对!”他发现屋顶被人动过了,之前的柳条被换上了木板。

“谁人胆敢动我的诗音的屋子,”“诗音姑娘!”“诗音姑娘!”雁连天不断地呼唤,把坍塌的屋顶全部掀开,带着就要见到诗音姑娘的冲动。

顶掀开了,却是一堆凌乱的木片,木片上都刻有字,这些都是雁连天雕刻的心字,是大雁叼过来送给诗音姑娘的。这么长时间,雁连天把对诗音姑娘的思念都化作诗音的名字刻在这些小小的木片上,每一块木片都是一段长长的思念,木片将屋子空间塞得满满的。

雁连天扒开这些木片,心理立刻翻转了几十个镜头,那是诗音姑娘可能的睡相,是安详,是痛苦,是纠结,是眉头紧蹙……

一年时间,一个活的尸体,露在空气里,早就腐烂得无法辨认,或者早就形骸不存了。但是,雁连天不会相信,他一直相信诗音姑娘只是睡着了,她依然会醒来,会等着连天哥哥。

“诗音姑娘!”“诗音姑娘!”……

奇怪!木片全部拔开了,怎么还是不见诗音姑娘的影子?难道诗音姑娘是被野兽叼走了,心爱的诗音姑娘,你到底去了哪里?连天哥哥来看你了,你要跟连天哥哥捉迷藏吗?

雁连天找遍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却是连半点痕迹也没有见到。

雁连天一脸愕然。

大雁一声长叫,向东飞去,那是雁家庄园的方向,是雁连天的老家所在。

难道大雁早就知道这一切,只是瞒着雁连天,不忍再在雁连天的伤口上撒盐。大雁每次都把木片送到这里来,难道是为减轻雁连的伤痛,让主人能够有所寄托地活下去而已,事实上大雁已知道诗音姑娘已不在此?

大雁这是怎么了?

雁连天飞身上马,追了出去,大雁越飞越快,雁连天一路紧追,也越来越快,跟在大雁后面。

不知奔驰了多久,前面就是雁家庄园了,大雁在那里停下来了。

雁连天翻身下马,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在浪迹中不自觉地望到家了,这不是雁连天的性格,雁连天是非常想家的人,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家中老母亲还好吗?家人还好吗?雁连天朝家的方向拜了三拜,带着不安走过去,眼眶里早已饱含热泪。

雁连天上前敲门,敲了几下,过了一会,门长长的“呓”一声慢慢打开,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妇人,摸索着打开了门问道:“谁啊?”

“娘——”

雁连天几乎是双腿同时扑过去抱住老妇人的腿,双膝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娘啊——娘啊——”

那哭声掏肠掏肚,像意想不到的灾难来临后的惨哭,是憋了太久的哭,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哭。

这是虽是男儿的哭,可并不是矫情或太软弱,这就是雁连天的孝道,他实在是心里太想娘了,看到娘又老了很多,深深的皱纹爬满了整张脸,对娘有多少的愧疚啊,雁连天又嚎啕大哭:“娘啊!娘啊!”

“是雁儿,是雁儿,娘眼睛看不见了,让娘看看,雁儿长胖了没有。”

雁连天仰起头,像小时候一样,老喜欢仰着头让娘看,雁连天满脸都是泪水。

“雁儿瘦了,雁儿怎么没有好好吃饭,是没有吃的吗?”母亲摸索着擦去雁儿脸颊的泪水。

“雁儿不哭,是谁欺负了雁儿,跟娘说。”

雁连天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哭得天地动容,哭得山河变色,雁家庄的人都跑过来看,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孩儿不孝啊,娘的眼睛啊,孩儿以后都不出去了,要在家陪着娘啊。”

雁连天是一个英雄,但并不是英雄都不能哭,英雄也有泪,雁连天的感情特别浓烈,是阳刚男子的浓烈,并不是妇人的哭哭啼啼,雁连天的哭,是男人担当的外露,这丝毫不影响其英雄本色。到情感要爆发时,就尽情地哭个够,这就是雁连天表达情感的方式。

雁连天就是这样的人,在外是英雄,在家是一个地道的孝子,这一点都不矛盾。

“傻孩子,娘好好的,雁儿不哭了,雁儿口该渴了吧,娘给雁儿煮水去。”

雁连天搀扶娘到屋里。

雁家庄园是父亲留下的产业,原来经营与丝绸有关的生意,曾经做到一定规模,后来据说受到排挤和威胁,就转型了不做丝绸生意了,专门做种植和酿酒。庄园里种了成片的葡萄园,还有酒作坊,此外还种有一些枣子、哈密瓜。葡萄酒销得并不是十分好,在楼兰,规模比这大的酒作坊不少,能够销出楼兰之外的葡萄酒,也还并不多。所以相比较,雁家庄园是衰落了。

雁连天了解了最近家里的事,知道雁家庄园并不是很好过,但还是平安,雁连天稍为宽心。生意以后可以做起来,把酒的销路拓出去,也还可以同时做别的生意,这不是一个问题,最主要是大家要平安。

雁连天还从家人那里了解到,自从父亲去世,没有人来找过庄园的麻烦,这还好,也许现在伏色摩那忙不过来,无暇顾及雁家庄园的事,但是这个老根存在一天,都不会罢休,雁连天一定要拔掉这个老根。

这时母亲走过来,贴着雁连天的耳朵,神神秘秘地小声说:“欧阳姑娘来过了。”

“啊?”雁连天跳了起来,“娘没有搞错?娘没骗孩儿?”

“娘眼睛花了,还可以听出来,娘还会骗雁儿吗?”

“那为何不早告诉孩儿啊?”

“我们托人找都找不到雁儿,不知道雁儿在哪里啊?”

“欧阳姑娘来找你不着,临走留下话,叫你去什么红柳岛找她,”“多好的姑娘啊,还给娘带来了好多好吃的。”

雁连天高兴得手舞足蹈,抱起母亲转了三圈,放下来,再抱起来,转三圈。

“雁儿转的娘头晕眼花了,你看娘老糊涂了,差点都忘了这事了,”母亲呵呵大乐,只要雁儿开心,母亲就开心。

雁连天自问自答道:“红柳岛?”“红柳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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