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大爷的,小娘气愤,赶人的是这厮,关我什么事呀,这人,简直……太欠揍了,活该被赶!
要知道,欺负女人不是本人的强项,有话不是说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姓白的厮,虽然皮相不错,对我也还可以,但是谁愿意天天被一些“弱女人”上不了台面的把戏骚扰,在这个社会,男尊女卑,女人是弱者,我是绝对不屑欺负弱者地!
只是一天不欺负人,心就痒痒的难受,好像一股压抑了多年的怒气积聚在胸口,不得而发,异常难受。
怎么办呢,府中都是些顶多算有些小聪明的草包美人,我可不屑对她们动手,可是不整整人,我心理就不舒服。
好在,那厮有急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嘱咐我在府内等候,想我能同意吗,当然不同意,别说要天天面对众多女人无聊骚扰的麻烦,就是把我当祖宗供,这样无趣的日子我也不愿多呆,何况,从来只有别人等我,哪有我等别人的份。
什么,男尊女卑怎么了,我指着侍卫的头,问道,“你大爷的,如果女人是卑贱的,那被女人生下的你岂不更卑贱!”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我的侍卫顿时黑了脸,恼羞成怒,扬起手掌,作势掴来,出于本能反映,我脚下一瞪,以示愤怒,不想,用力过猛,等回过神来,只见到侍卫原来越远的身影。
哎呀,多日的猪一样的生活让我忘记了自己还具备踏空飞行的潜质,实在是太让小娘兴奋了!
兴奋过后,发现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知如何下落。
半晌后,“啪”的一声,一条胡同中落在一个华丽的身影,正是本人是也。
我揉揉痛死的小腰,摇摇晃晃的站起,扶正发丝上的朱钗,还有些头晕眼花。
望着蓝天白云,哎呦,小娘真伟大,居然没被给摔死,捂着胸口庆幸的我浑然不觉已被人盯上。
突然,眼前一暗,五个腰粗体圆的大汉围成半圈,堵我在死胡同的巷底,其中一满脸络腮胡的家伙淫笑道,“小妞,识相的,乖乖躺下,让爷们爽一把,侍候舒服了,爷一高兴,说不定可以免你一死,带回去专门侍候我们兄弟!”
“哈哈,就是,就是,快把衣服给脱了!”几个猥亵的家伙哄堂附和。
也有一个家伙不屑道:“老大,这丫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长得实在不咋地,还没‘翠红楼’丫鬟好看呢,上她,还不如省点力气去找相好的爽一爽!”
“啪。”说话的家伙生生挨了“老大”一巴掌:“说你笨呢还不是一般的笨,‘翠红楼’的相好,哪个不需要钱打发,你真以为是你相好呢,没钱的时候你狗屁都不是,这丫头虽丑,好歹是个女人吧……”
为什么这话忒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一样。
我微微的皱眉,嘴却快与心说吼了出来,“这位老大,你口沫横飞、手脚并用的教训手下,不是不对,但说我丑,对人进行人身攻击可就有点不道德了,美貌可是比女人的贞操更重要。说把我玩腻了再卖到妓院,更可恶了,话说妓院也是正当行业,但我长得像被很多人压的样子吗,怎么地也是我压别人呀!”
被我大胆言语惊傻的几人终于回神,只有被称作老大的猥琐络腮胡一脸的沉思,问道,“你是谁?”
“老大,跟她啰嗦什么,先上了再说,兄弟们可是憋了好久了。”
本能的觉得这络腮胡可能认识我,刚想问个清楚就被他小弟的话给气晕了头,想也不想一脚踹出。
“臭丫头啊……”一块是石子,飞进口中,入喉一寸。
“臭婊子啊……”一截枯枝插入扬起的手掌,洞穿而过。
惨叫哀嚎声一片。
“说,谁派你们来的?”不用说否则,因为已有示范。
我眼藏冰,声迸寒,冷的他们瑟瑟发抖,一股骚味冲入嗅觉,不知是哪个胆小的吓尿了裤子。
并非我残忍,听他们说话,看他们打扮,就知道这事他们绝非第一次做,如果不是最近发现了自己有一点武功,被他们带走,还不晓得会受怎样凌辱、折磨。
而今是我,如果换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呢,是不是会不堪羞辱,当场自杀!
还有以前被他们这样对待的多少女子,是不是也生不如死!
在他们眼中,我此刻摔的鼻青脸肿,的确是丑陋非凡,若非受人指使,即使劫色也不会找到我的头上,这可不是妄自菲薄,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唉,长的丑也不是我的错,是结合基因惹的祸。
咳咳,谁说我丑了,只不过是给摔的而已。
“刚才,是谁说我还不如‘翠红楼’的丫鬟好看的?”拉长了声音,我懒懒的问,手中还捏了个黄瓜转啊转。
“是……是他!”被称作笨家伙的猥琐男被“老大”一脚踢出,哭丧了脸跪趴向我。
“女侠、姐姐、姑姑,不姑奶奶,不不不,祖宗,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国色天香、明艳动人,比‘翠红楼’的姑娘好看多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狗命吧,小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
靠,居然拿小娘和青楼女子相比,不可饶恕,更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坏人总是一样,做坏事时,卑鄙、猥琐,打不过时下跪磕头求饶自扇耳光,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制裁、洗脱罪过,那是不可能的。
“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要养,请姑奶奶大发慈悲,饶过小人,小人以后决不再做坏事,天天烧香拜您,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香蕉你个巴拉,居然想用粘了鼻涕眼泪的脏手拉我裤腿,小娘踢死你。
“啊……”
“你个爹不亲娘不爱的猥琐家伙,还敢哭可怜,当初你们抢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们是不是曾苦苦哀求你们,可是到最后,不是被你们折磨致死就是被送进妓院,那个时候,你们怎么没想想,她们也有家人也有孩子!”
“她们没孩子,我们只抢黄花闺女!”他急急抢答,似乎怕我给自己定错了罪,却不知,这句话,更如火上浇油!
我眸染火焰,怒极反笑,“哈哈,真好,只抢黄花闺女!”我把“只抢”两字咬的特种。
“我曾考虑,如果你交代了谁指使你们来的,我或许会饶了你们,可是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我要为被你们凌辱的姑娘和失去女儿的父母,好好‘报答’你们!”
“翠花楼”是一个二流的妓院,规模不大不小,经营不好不坏,今天,敲锣打鼓迎来了开业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五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连相好都认不出的身板,躺在“翠花楼”的大堂中,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
老鸨甩开大红色手帕,挪动白胖胖的躯体,吃力的爬到堂中边沿的台上,扯开嗓子,嗲到,“各位爷,为了感谢大家对我们的照顾,今儿‘翠红楼’推出一项新玩意,免费给大家玩乐。”胖手往下一指,“看到了吗,地上那五个人,虽然面目可憎,身上皮相还是不错的。”手一挥,有人上前呼啦扯掉五人衣服,露出或白嫩、或精瘦、或健壮的身体,接着道,“哪位爷有特殊需要,尽管在他们身上索取,掐、拧、鞭抽、滴蜡,甚至有口味特殊的,想品尝品尝人肉,也是可以!”
一阵倒抽气声,听到人肉,五人像负伤的野兽,对老鸨露出凶狠、残暴的厉光。
此时正是营业时间,被门口花样的介绍引来的客人不少,而到此的多半是有权有钱之人,日子过的太过无聊,有这样刺激的事情,谁不想玩上一把。
当然,玩弄男人的事情,他们并非没做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机会,花钱肯定也不少,而今,有免费的刺激,不可能不去尝试,但,人心总是很怪的,本来只是想羞辱、折磨几个坏蛋的简单问题,却被人想的复杂了,一时间,议论纷纷。
一华服男子,相貌斯文,眼神却轻佻,对老鸨抛个媚眼,在她被电的神魂颠倒时问,“花娘,你算盘精的可是闻名百里,如今弄些兔爷给我们免费玩耍,可是大方的有点鄙夷所思,该不会是……”特意停顿,等大家胃口吊的差不多时才接着道,“该不会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吧,花娘难道是埋怨我们最近来‘翠花楼’的次数少了,想用这种手段诉说不满?”手中折扇摇一摇,笑容仍在,可是话里的意思……看老鸨变脸的态度就知道多严重了。
老鸨双腿肥肉颤抖,像发酵馒头的大脸拼命堆积,想挤出几丝笑容,做作的嗲声已经变成了哭腔,若非那一点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支撑,恐怕早被这一项高帽压趴。
“王公子,我的活祖宗,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开,我花娘开门做生意,卖笑卖身,图的就是各位爷高兴,赏我们口饭吃,爷来是看得起我‘翠花楼’,不来,只能怪我花娘和姑娘们没把爷侍候舒坦,埋怨的心思,打死我们都不敢有,我们只会多多找些节目,希望能吸引各位爷多来几次,这……这就是我们新安排的节目,名字叫‘惩罚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