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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贝克农场

有时我到松树密林下漫步,松树林像一座座高峙的庙宇,又像装备齐全的海上舰队,树枝像泛起的层层波浪,波光潋滟,看到这样柔和而翠绿的浓荫,便是德鲁伊教德鲁依(Druid)这个单词的原意是“熟悉橡胶树的人”。在历史上,他们是凯尔特民族的神职人员,主要特点是在森林里居住,擅长运用草药进行医疗,橡果是他们崇拜的圣物。的人也要放弃他的橡树林而跑到松林下面来顶礼膜拜了;有时我跑到了弗林特湖边的雪松林下,那些参天大树上挂满了灰蓝色的浆果,每一株都挺拔高耸,便是放到伐尔哈拉圣殿北欧神话中沃丁神接待战死者英灵的殿堂。都毫不逊色,而铺在地上的杜松藤蔓盘绕,果实累累;有时,我还跑到沼泽地区去,那里的松萝地衣从黑云杉上垂悬下来,像一条条花菜饰带,还有一些菌子,它们是沼泽诸神摆设在地面的圆桌,那些更加美丽的真菌像蝴蝶或贝壳点缀在树根上;在那里淡红的石竹和山茱萸正在生长,红红的桤果亮闪闪的像魔鬼的眼睛,蜡蜂在攀援大树时,即使最坚硬的树上也被刻下了一道深槽,野冬青的浆果更是美丽炫目,使人看了流连忘返;此外还有许许多多野生的不知名的果子令人目眩心动,它们太美了,不是凡人应该品尝的。我并没有去拜访哪个学者,而是多次访问了一棵棵树,某些在附近一带稀有的树木,它们或远远地耸立在某片牧场的中央,或长在一片森林或沼泽的深处,或在小山的顶上;譬如黑桦木,我就看到一些好样本,直径有2英尺;还有它们的远亲黄桦木,穿着宽松的金袍,像前述的那种一样地散发着香气;又如山毛榉,有这样匀称的树干,披上地衣的美丽鲜艳的颜色,简直是完美无缺。除了一些分散生长在各地的样本,我只知道在这乡镇一带有一个小林子的树长得相当高大,据说还是一些鸽子吃了附近山毛榉的果实后带到这里播下的种子;当你劈开这种树木的时候,银色的木纹闪闪发光,很值得细细观赏;此外,椴树,角树,还有学名为Celtiso ccidentalis的假榆树,我们只见到一棵是长得好的;还有,可以像挺拔的桅杆一般高高的松树,这能做木瓦用的树;还有十分完美的铁杉,像一座宝塔一样矗立在森林中;我还可以提出的许多其他的树。这就是我在夏天和冬天访问过的神殿。

有一次,我恰巧站在一道彩虹的拱桥上,这条彩虹在大气的下层穿越,把周围的草叶都染上了颜色,使我眼花缭乱,仿佛我是在透视一个彩色的晶体。这里成了一个虹光的湖沼,片刻之间,我像生活在其中的一只海豚。要是彩虹维持得更长久一些,我的事业与生命也会被永久的染上这种颜色。而当我行走在铁路堤道上的时候,我经常惊奇地发现我的影子周围有一个光环,不免飘飘然的以为自己是上帝的选民了。有一个访客告诉我,他前面的那些爱尔兰人的影子周围并没有这种光环,只有本地的人才有这特殊的标识。贝温尤托·切利尼贝温尤托·切利尼(1500—1571),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珠宝工艺师、美术理论家,又是卓越的作家,他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在他的回忆录中告诉过我们,当他被禁闭在圣安琪罗宫堡中的时候,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或幻景,之后看见一个光亮的圆环笼罩在他自己的影子的头上,不论是黎明或黄昏,不论他是在意大利或法兰西,尤其当草上有露珠的时候,那光环更清晰。这种现象大约跟我说起的相同,早晨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清楚,不过在其他的时间,甚至在月光底下也可以看到。虽然经常发生,却通常从没有被注意到,而像切利尼那样想象力丰富的人,这就足以以此为基础而构成一种迷信。此外,他还说,他只肯指点给少数人看,可是,那些意识到自己头上有这种光环的人,难道不是真的卓越吗?

有一个下午我穿过森林到费尔港去钓鱼,以补充我食蔬菜的匮乏。我沿路经过了和贝克农场紧相连的那块快乐的草地,有个诗人曾经对这僻隐的地方唱过一首诗,开头是这样的:

“这个入口是片乐土,

生满苔藓的果树

让路给一泓红红的清溪,

水边居住着灵活的麝香鼠,

还有水银似的鲑鱼,

游来游去。”出自钱宁(W·E·channing)的《贝克农庄》。

还在我去瓦尔登湖之前,我曾考虑到要去那里生活。我曾去“钩”过苹果,跳过小溪,吓跑过麝香鼠和鲑鱼。在那些个显得格外漫长的下午,许多事情似乎都有可能发生,我想到可以把大部分时间用于大自然的生活,尽管我开始的时候已经是时间过半。还在途中遇上了阵雨,让我不得不在一棵松树下躲了半个小时,我在头顶上搭了一些树枝,再用手帕放上去当我的遮盖;我在狗鱼草上垂下了钓丝,然后索性下了水,站在水深及腰处,突然发现我自己头顶上是一块乌云,雷霆已开始轰隆隆地作响,我除了听着,别无办法。我在想,天上的诸神一定都趾高气扬,所以用这些叉形的闪电来打击我这个可怜的没有武装的渔人,我赶紧跑到最近一个棚屋中躲避一下,那里距离任何一条路都是半英里远,离湖泊倒是近些,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此地由诗人所建,

在他的风烛残年,

看这小小的船舱,

正驶在毁灭之途。”同上。

这就是缪斯女神的寓言。可是我发现那儿现在住着一个爱尔兰人,叫约翰·斐尔德,还有他的妻子和好几个孩子。有着宽阔脸庞的大孩子已经在帮他父亲做工了,现在他正跟在他父亲旁边,从沼泽中奔回家来躲雨;小的婴儿满脸皱纹,像先知一样,脑袋尖尖的,坐在他父亲的膝盖上像坐在贵族的宫廷中,从他那个潮湿又饥饿的家里好奇地望着陌生人,这自然是一个婴儿的权利。婴儿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贵族世家的最后一代,他是世界的希望和注目的中心,而不是约翰·斐尔德的可怜的、挨饿的小子。我们一起坐在漏水最少的那处屋顶下,而外面却是雷电交加。过去我曾经许多次的坐在这里,那时载了他们这一家而漂洋过海到美国来的那条船还没有造好呢。这个约翰·斐尔德显然是一个老实、勤恳,可是却无能的人;他的妻子呢,毅然在高高的炉子那儿一顿接着一顿地做饭。她长着圆圆的、油腻的脸,露出了胸,还在梦想着有一天日子会好过起来,拖把从来不离手,可是没有任何地方能看得到它会发生作用。小鸡躲进屋里来避雨,像家人一样在屋子里面大模大样地走来走去,跟人类太像了,我想即使烤起来他们也不会好吃的。它们站着,丝毫不惧怕地盯着我,故意来啄我的鞋子。同时,我的主人告诉了我他的身世,讲他如何艰苦地替邻近一个农民工作,如何用铲子或沼泽地上用的锄头把草地翻起来,报酬是每英亩10美元,并且这片地和肥料可以让他用一年。而个子矮小、有宽阔脸庞的大孩子就在父亲身边愉快地干活,并不懂得他父亲接受的是多么恶劣的交易。我试图用我的经验来帮助他,告诉他,他是我的近邻,并且我是来这儿钓鱼的,表面上看起来,好比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但我跟他一样是个自食其力的人;还告诉他我住在一座很小的、清洁而结实的屋子里,那造价可比他租用这种破房子一年的租费还要少;如果他愿意的话,他也能够在一两个月之内,给他自己建造起一座宫殿;我还说,我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吃牛油,不喝牛奶,也不吃鲜肉的,所以我不必为了要得到它们而工作;而因为我不拼命工作,我也就不必拼命吃,所以伙食费数目微不足道;可是因为他一开始就要喝茶、喝咖啡,吃牛油、喝牛奶和吃牛肉,他就必须要拼命工作来偿付这一笔支出,而他越拼命地工作,就越要吃得多,以弥补他体力上的消耗,——结果这样一来,开支越来越大,实际上还亏了,因为他不能满足,生命就这样被浪费掉了。然而他还认为,到美国来是有所收获的,在这里你每天可以喝茶,喝咖啡和吃到肉。可是真正的美国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国家:你可以自由地追求一种生活,一种没有这些食物也能过得好的生活,这个国家并不试图强迫你支持奴隶制度和战争,也不需要你间接或直接地因为这一类事情而付出一笔额外费用。我同他交谈时,有意把他当成一个哲学家,或者是一个希望做哲学家的人。如果这片草原没有开垦,倘若这是人类重新要开始赎罪才有这样的结果,那我会感到很愉快。一个人无需去靠读历史才明白什么东西最有益于他自己的文化。可是,唉!一个爱尔兰人的文化,是用一柄适宜于沼泽地带用的那种锄头精神开发的事业。我告诉他,因为他在沼泽上辛苦地做苦工,所以他必须有一双厚靴子和一身结实的衣服,不过它们很快就磨损破烂了,我却只穿薄底鞋和薄衣服,价钱还不到他的一半,在他看来我倒是穿得像一个绅士般衣冠楚楚(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只要我愿意,需要学像消遣那样花上一两小时的时间,捕捉够吃一两天的鱼,或者赚到足够我一星期花费的钱。如果他和他的家庭可以过简朴的生活,他们可以在夏天的时间,全家都去采摘越橘,以此为乐。听到这一番话后,约翰就长叹一声,他的妻子两手叉腰,瞪着我,似乎他们都在考虑是否有足够的资金来开始过这样的生活,或者是否有算术的头脑能够把这种生活坚持到底。在他们看来,那是依靠航位来计算的航程,也不清楚这么一来怎样才能到达他们的港岸;于是我想,他们还是会壮烈地按照他们自己的那个方式来生活,面对生活,竭力全力奋斗,却无法用一根精锐的楔子将生活的大柱子劈开,再细细地雕刻;他们想到的是刻苦地对付生活,像对付那多刺的蓟草一样。可是他们是在非常恶劣的形势下战斗的——约翰·斐尔德啊!唉,不用算术而生活,你就这样一败涂地了。

“你钓过鱼吗?”我问。“啊,钓过,有时当我在湖边休息的时候,钓过一点,我钓到过很好的鲈鱼。”“你用什么钓饵!”“我用蚯蚓钓银色小鱼,又用银色小鱼为饵钓鲈鱼。”“你可以现在就去,约翰。”他的妻子容光焕发、满怀希望他说。可是约翰犹豫不决。

现在阵雨已经过去了,东面的树林上方出现了一道长虹,看来会是个美好的黄昏,于是我起身告辞了。走出屋门以后,我向他要一杯水喝,希望借此看一下他们这口井的井底,完成我的一番调查。可是,哎呀!井水是浅的,还有流沙,绳子已经断了,水桶已经破得没法修了。他们找出了一只厨房用的杯子,水似乎被蒸馏过,经过一番磋商,一番拖延,杯子终于递到口渴的人的手上——还没凉下来,而且又十分混浊。我想,就是这样的脏水在支持人的生命。于是,我就很巧妙地把灰尘摇到水底,闭上眼睛,为了那真诚的好客而尽情地喝上一杯。在牵涉到礼貌问题时,在这种情况下我并不拘谨。

雨后,我离开了爱尔兰人的屋子,转身又向着湖边走去,涉水经过草原上的积水的泥坑和沼泽区的窟窿,经过荒凉的旷野,猛然间我突然有这种感觉:我这样急着去捕捉狗鱼,对于我这个上过中学、进过大学的人,未免太有失身份了;可是我跑下山,朝着满天红霞的西方奔跑,肩上披着长虹,微弱的叮当声经过了明澈的空气传入我的耳中,我又似乎听到了我的守护神在不知道的地方对我说话了:出去渔猎,每天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地域越宽广越好——你就在许多的溪水旁和人家的炉边休息,根本不必担心。记住你年轻时代的造物主。黎明之前你就无忧无虑地起来,立即动身去探险。中午的时候已在另一个湖旁边。夜幕降临时,随处安家。没有比这里更广大的领域了,也没有比这样做更有价值的娱乐。按照你的天性无拘无束地生活,好比那菖蒲和凤尾蕨,它们是永远不会变成英吉利干草的。让雷霆咆哮吧,即使它对庄稼造成威胁,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并不是它要带给你的口信。人们要躲在车下、木屋下,你可以躲在云下。你不要再以手艺为生,应该以娱乐为生。只管欣赏大地,可不要想占有大地。由于缺少进取心和信心,人们便像现在这样,买进卖出,全部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

呵,贝克农场!

“小小烂漫的阳光

是大地最富丽的风光。”

“在那架起围栏的牧场,

没有人会跑去狂欢。”

“你不曾跟谁辩论,

也从未为问题所困,

如同初见时那样驯良,

你穿着普通的褐色衣裳。”

“爱者来,

憎者亦来,

圣鸽之子,

和州里的盖伊·福克斯盖伊·福克斯(Guy Fawkes,1570—1606),天主教阴谋组织的成员。该阴谋组织曾计划刺杀詹姆士一世和英格兰议会上下两院的所有成员。,

把一个个阴谋,

吊在牢固的树枝上!”出自钱宁的《贝克农庄》。

人们总是在夜里服服帖帖地从隔壁的田地或街上回到家里,平凡的声音在他们的家中回响,他们的生命在忧愁中日渐销蚀,因为他们只是一再呼吸着自己吐出的气息;早晨和黄昏,他们的影子总能达到比他们每天的脚步到了更远的地方。我们应该每天从远方,从冒险、险境和新发现中,带着新经验和性格回到家来。

我还没有到湖边,约翰·斐尔德已在某种新的冲动驱使下,跑到了湖边,他改变了主意,日落以前不再去沼泽地劳动了。可是他,可怜的人,只钓到一两条鱼,我却钓了一大串,他说他的运气不好。可是,当后来我们交换位置,运气也跟着换了位。可怜的约翰·斐尔德!(我相信他是不会读这一段话的,除非他希望读了后有所进步)——他想在这原始性的新土地上用传统的老方法来生活——用银色小鱼做鱼饵来钓鲈鱼。我承认,有时这是好钓饵。尽管他的地平线完全属于他所有,可是这个可怜人生来就穷,而且继承了爱尔兰人的贫困或者贫困命运,还继承了亚当的老祖母那种泥泞的生活方式,他或是他的后代在这世界上是站不起来的,除非他们的那长了蹼、陷在泥沼中的脚,穿上了墨丘利希腊神话中朱庇特最忠实的信使。他脚穿飞行鞋,手握魔杖,行走如飞。那双有翼的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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