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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是,塞利纳斯先生。”

“拉迪克,你和我在一起有多久了?”

“两百四十一年十一月十九天。”机器人说,“按标准算法。”

“而你还没学会怎么泡上一杯香喷喷的咖啡。”

“没有,塞利纳斯先生。”

“但你还是放好了咖啡壶,是吧?”

“是,塞利纳斯先生。完全遵照你的指示。”

“是你妈的头。”诗人说。

“但在至少十二小时之内,你还不能从口中摄入液体,塞利纳斯先生。”拉迪克说。

“啊!”诗人说。

“是,塞利纳斯先生。”

几分钟的沉默,像是马丁·塞利纳斯又重新睡着了,但紧接着老头便说道:“那俩孩子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先生,”拉迪克回答,“我们现在只能接入海伯利安星系的圣神通信网,而且,他们新使用的加密算法多数都很难破解。”

“有什么小道消息么?”

“就我们所知,还没有,塞利纳斯先生,”机器人回答,“圣神正处于动荡中……许多星系发生了革命,在偏地展开的针对驱逐者的圣战出了很多问题,在圣神疆域内也不断有战舰和运输舰发生起义运动……在一些高度加密和措辞慎重的信息内,有一些流言蜚语,提到了一个词:病毒感染源。”

“感染源,”马丁·塞利纳斯重复着,他微微一笑,露出空荡荡的牙床,“我猜,是那个孩子。”

“很有可能,塞利纳斯先生,”拉迪克说,“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些星球真的发生了病毒性瘟疫……”

“不,”诗人几乎是猛烈地摇晃起脑袋,“是伊妮娅,是她的教义。就像北京流感一般蔓延开来,拉迪克,你不记得北京流感,对吗?”

“不记得,先生。”机器人说,她检查完读数,将组件设置到自动状态,“那事发生在我出生之前,在所有人出生之前。所有人,除了你,先生。”

照往常,诗人应该会吐出一长串脏话,但他仅仅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是个怪物。只要掏两毛钱,就可以来看看这番杂耍……看看银河内最老的老家伙……看看这个会走路会说话的木乃伊……就像是……观赏一只苟延残喘的恶心怪兽。很怪,是不是,拉迪克?”

“是的,塞利纳斯先生。”

诗人嘟囔了一声。“啊,蓝皮小妞,别抱太大希望。在听到劳尔和伊妮娅的消息前,我可不会轻易咽气。我必须完成我的《诗篇》,在他们为我造出结局之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结果。在我见到他们怎么做之前,我如何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没错,塞利纳斯先生。”

“蓝皮小妞,别迁就我。”

“是,塞利纳斯先生。”

“差不多在十年前,那个小伙子……劳尔……问我他的任务是什么。我跟他说……营救伊妮娅……推翻圣神……摧毁教会的力量……不管地球在什么鬼地方,都把它带回来。他说他会帮我完成这些事。当然,当时他和我一样已经喝得烂醉如泥。”

“是的,塞利纳斯先生。”

“然后呢?”

“然后什么,先生?”拉迪克问。

“然后,有没有什么迹象表明他完成了这些他发誓要完成的事,拉迪克?”

“九年八个月前,从圣神的通信信息中,我们得知他和领事的飞船逃离了海伯利安,”机器人回答,“伊妮娅应该仍旧安然无恙。”

“是啊,是啊,”塞利纳斯嘀咕着,有气无力地挥着手臂,“但圣神被推翻了么?”

“就我们所知,还没有,塞利纳斯先生,”拉迪克说,“我刚才已经提到,圣神被一些小麻烦缠上了,从外世界来到海伯利安游玩的重生游客,数量也下降了一点,但是……”

“龟毛教会还在搞他们的僵尸事业?”诗人问道,原本微弱的声音稍微变强了一点。

“教会仍占有优势,”拉迪克回答,“接受十字形的沼泽人民和山区人民的数量每年都有增加。”

“干他娘的,”诗人骂道,“我想地球也没回到它该在的位置。”

“还没听到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拉迪克回答,“当然,我刚才说过,近年来我们的电子窃听术只限定在海伯利安星系内,而且自从领事的飞船载着安迪密恩先生和伊妮娅女士离开后,差不多十年来我们的解密技术都没有……”

“好吧,好吧,”老头说道,他的声音似乎又充满了极度的倦意,“让我进悬椅吧。”

“恐怕至少还得等两天。”机器人重复道,声音很平和。

“滚一边凉快去。”诗人又骂道,他飘浮在一堆管线和传感线缆中,“拉迪克,能推我到窗边吗?求你了。我想看看春天的茶马树和旧城的遗迹。”

“好的,塞利纳斯先生。”机器人回答。能为老头做些监控生命体征之外的事,她显得格外高兴。

整整一个小时里,马丁·塞利纳斯就那么望着窗外,极力控制着苏醒后的剧痛和心底里意欲回到沉眠状态的可怕冲动。晨曦微露,他体内的音频植入物将清脆的鸟鸣传到他耳内。诗人老头怀念他的义女,那个称自己为伊妮娅的女孩……他怀念他的挚友布劳恩·拉米亚,伊妮娅的母亲……在很久以前最后一次的伯劳朝圣途中,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他俩都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他想起他们当时互相讲述的故事,想起他们亲眼见到的一切……他想起光阴冢山谷中的伯劳,它那闪着红色的双眼……他想起那位学者……叫什么名字来着?……索尔……还有那个睡在襁褓中的婴孩,正逆着时光之路向虚无成长……他想起那位军人……卡萨德……对,卡萨德上校。诗人老头从没把军队的蠢驴放在眼里过……军队里的所有人……但卡萨德说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也有一段有趣的生命经历……还有那位神父,雷纳·霍伊特,就是个白痴假道学,但是一开始那一位……那个双眼充满悲伤、带着皮本日志的人……保罗·杜雷……倒是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人……

晨曦慢慢灌进屋内,泻在马丁·塞利纳斯的身上,照亮他身上无数的皱纹和仿若羊皮纸般的透明皮肤,皮下的蓝色静脉毫发毕现,它们在富丽的光线下孱弱地搏动着,马丁慢慢地陷入了沉眠。他没有做梦……但诗人头脑中的一部分已经开始勾画从未完成的《诗篇》的下一个章节。

格列高里亚斯中士没有夸大其词。德索亚神父舰长在“拉斐尔”号的最后一役中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和烧伤,濒临死亡。

中士已经把我、贝提克和伊妮娅领进了玉皇庙。这座建筑同这次会面一样怪异。庙外有一块巨大的无字石碑,表面非常光滑,伊妮娅曾简要提及这块碑的来历,它来自于旧地上原来的那座玉皇庙,数千年来它一直矗立在那座门外,虽有众多朝圣者络绎不绝地前来,但从未有人在上面题过字。庙内的殿院已经经过密封并加压,里面回声不绝,有一条岩石台阶绕过一块巨石(那其实是泰山顶峰)。在庞大庙宇的后部,建有一些为朝圣者而设的小型睡房和膳房,在其中一间房间中,我们见到了德索亚神父舰长和另两名幸存者。除了格列高里亚斯和垂死的德索亚,还有另两名男子:武器系统官单卡雷遭受了严重的烧伤,昏迷不醒;霍根·利布莱尔是四人中受伤最轻的,格列高里亚斯说他是“拉斐尔”号的“前任”副官,他只是断了左臂,那条胳膊被吊在吊带中,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烧伤或受冲击而成的淤伤,但这名瘦削的男子身上有一丝宁静和孤僻的意味,就像是正处于休克中,或是正在沉思什么事情。

伊妮娅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德索亚神父舰长身上。

屋内有几张为朝圣者设置的普通小床,神父舰长正躺在其中一张上,赤着上身,不知道是格列高里亚斯脱掉了他上身的制服,还是在遭受冲击波攻击或在重返大气层时就已经烧毁。裤子已经四分五裂,两条腿光着。他身上唯一一处没有严重烧伤的地方,便是胸膛上的十字形寄生物——它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又显得相当恶心。德索亚的头发都被烧光了,脸上划上了一道道的疤痕,显然是液体金属和辐射所致,但我一下子就看出他曾是个容貌出众的人,最惹人瞩目的是那双清澈、充满忧虑的褐色眼睛,就算是正在经受一波波势不可挡的痛楚,那眼神仍旧充满了神采。有人已经给他全身上下敷上了烧伤药膏,用上了临时表皮疗伤药和液体消毒剂,并使用了救生船上的标准医疗箱静脉点滴,但这一切对这名垂死的神父舰长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效果。我以前见过这样的烧伤情况,并不是都是发生在星舰遭遇战。在冰架战役期间,我有三个朋友受伤,由于没有医疗直升机救他们出去,所以他们几个小时后便死去了。他们的尖叫声恐怖得令人无法忍受。

德索亚神父舰长却没有尖叫,看得出来,他正强忍着剧痛,咬紧牙关不喊出声,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什么东西,直到伊妮娅跪到了他的身旁。

一开始,他没有认出她。“贝茨?”他咕哝道,“是……环系官……阿盖尔吗?不……你战死了。其他人也是……坡·丹尼斯……打算放下船尾救生船的以利亚……还有右舷船体破裂时的那几个年轻士兵……可你看上去……好熟悉。”

伊妮娅想要抓住他的手,但发现德索亚失去了三根手指,于是把手伸向污迹斑斑的毯子,贴到德索亚的手旁。“神父舰长。”她轻柔地唤道。

“伊妮娅,”德索亚说道,那双暗沉的双眼终于第一次聚焦在她身上,“你是那个孩子……那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在追你……我看着你从狮身人面像中出来。你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很高兴你还活着。”他将目光移至我身上。“你是劳尔·安迪密恩,我看过你在地方军服役的档案。我们在无限极海上差一点抓到你。”一波剧痛席卷过他的身体,神父舰长闭上双眼,牙齿紧紧咬着烧伤的血淋淋下唇。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继续对我说道:“我手里有一件属于你们的东西,一件私人装备,在‘拉斐尔’上。宗教法庭结束调查之后,便把它给了我。我死后,格列高里亚斯中士会把它还给你们。”

我点点头,但事实上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德索亚神父舰长,”伊妮娅低声道,“费德里克……能听见我的话吗?你还清醒吗?”

“能。”神父舰长喃喃道,“止痛剂……叫格列高里亚斯中士不要用……不想永远睡下去。不想平静地离开。”又是一波剧痛。德索亚的颈部和胸部的伤痕遍布,裂着一道道大口子,就像是烧伤的鳞片。他身下的毯子上已经流上了一大摊浓液。他闭上双眼,等着痛楚的潮水退去,但这次持续得更长。我突然想起自己经受肾结石的剧痛时是怎样蜷缩起身子的。我试图想象这个男人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但却想象不出。

“神父舰长,”伊妮娅说,“有个办法可以让你活下来……”

德索亚猛烈摇头,他已经不管这动作会带来多大的痛楚。我发现他的左耳几乎已经烧焦了。就在我看着他的时候,一小片焦片剥落下来,落在了枕头上。“不!”他大叫起来,“我和格列高里亚斯说了……不要不完全的重生……变成白痴,不男不女的白痴……”他咳嗽起来,露出焦黑的牙齿,不过那也可能是在大笑,“作为一名神父,已经受够了。总之……我已经厌倦了……厌倦了……”他举起手,用黑糊糊的右手指根拍了拍血肉模糊的胸脯上那粉红色十字形,“就让这东西和我一起赴死吧。”

伊妮娅点点头。“神父舰长,我不是说重生,我是说展开真正的新生,治愈。”

德索亚似乎想要眨眼,但他的眼睑已经烧得参差不齐了。“不想再做圣神的囚徒……”他挤出这几个字,每一次都艰难地吸上一口气后才说出话来,“把我……处决。我……应得的。杀了太多……无辜的……保卫……朋友的……男女。”

伊妮娅凑近了些,让德索亚看着她的双眼。“神父舰长,圣神还在追杀我们。但我们有一艘飞船,船上有自动诊疗室。”

格列高里亚斯中士原先正疲惫地靠在一面墙上,现在他迈步走向前。名叫单卡雷的男子仍旧昏迷不醒。霍根·利布莱尔显然正迷失于自己的不幸之中,没有任何反应。

伊妮娅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德索亚终于听懂了。

“飞船?”神父舰长问,“你们乘着它逃亡的那艘古老的霸主飞船?没有任何武装,对吗?”

“对,从来就没有过。”伊妮娅回答。

德索亚又摇摇头。“那些大天使……飞船……突然扑向我们……肯定有五十多艘。现在应该……还有……不少。不可能……跃迁逃走……”痛苦再次袭来的时候,他闭上了参差不齐的眼睑。这一次,那剧痛几乎把他卷走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像是从什么遥远的地方回来的。

“没事,”伊妮娅低声道,“这件事用不着你担心,你就给我好好地待在医疗箱里。但在这之前,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德索亚神父舰长似乎已经累得说不上话,但他还是转过头,凝神倾听。

“你必须摒弃十字形,”伊妮娅说,“你必须放弃这种不死的方式。”

神父舰长焦黑的双唇动了动。“我很乐意……”他喘息道,“但很抱歉……一旦接受……十字形……再也……无法……放弃……”

“不,”伊妮娅细语道,“可以。如果你选择这么做,我能将它赶走。我们的自动诊疗室很老,如果你体内还有十字形寄生物,装置就无法治愈你。我们的飞船上没有重生龛……”

德索亚伸手向伊妮娅探去,用他那缺了三根手指、生满鳞片的手紧紧抓住伊妮娅保暖夹克的袖子。“我死也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把它赶走。把它赶走。如果……你能……帮我……我就能……像堂堂正正的……天主教徒一样死去……把它赶走!”他大声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伊妮娅转身望着中士。“有杯子吗?”

“医疗箱里有个大杯子,”高个子粗声粗气道,他摸索起来,“但我们没有水……”

“我有。”伊妮娅说着,从皮带上拿下保温瓶。

我以为那是酒,但事实上只是水,是我们离开悬空寺时带的,这趟漫长的旅途让那一切恍如隔世。伊妮娅没有费心去用酒精棉或消毒刀,她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从我皮带上拿下狩猎刀,在手指上迅速一划。我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鲜红的鲜血流了下来。伊妮娅将手指在透明的塑料杯中蘸了一蘸,仅一秒钟,几股浓稠的深红色血液便扭动着溶进了水中。

“喝下这个。”她对德索亚神父舰长说,同时扶起垂死男子的脑袋。

神父舰长喝了一口,咳了一声,又喝了一口。当伊妮娅让他重新躺回污迹斑斑的枕头上时,他闭上了双眼。

“不出二十四小时,十字形便会消失。”伊妮娅低声道。

德索亚又发出那刺耳的咯咯笑声。“我马上就要死了,不出一小时。”

“不出十五分钟,你就会进入自动诊疗室。”伊妮娅摸了摸德索亚完好的那条胳膊,“现在……好好睡一觉……但别死,费德里克·德索亚……别死。我们还有好多要谈的。我……我们……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托给你。”

格列高里亚斯中士走了过来。“伊妮娅女士……”他开口道,顿了顿,拖着腿,接着咬牙继续道,“伊妮娅女士,我能喝那杯……水吗?”

伊妮娅看着他。“可以,中士……但你一旦喝了,就不能再拥有十字形了。永远不能。你无法再重生。并且还有其他一些……副作用。”

格列高里亚斯挥挥手,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已经追随了舰长十年之久。我以后也会继续追随他。”高个子拿起装着粉红色水的杯子,大口喝起来。

德索亚一直闭着眼睛,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或是因为疼痛而昏迷了,但是现在他又睁开了双眼,对格列高里亚斯说道:“中士,能把我们从救生船上拖出来的那个包裹给安迪密恩先生吗?”

“好的,舰长。”高个子走到屋子的角落,在一堆残骸中翻找了一阵。他拿起一个一米多长的密封圆筒,递给了我。

我望着神父舰长,德索亚似乎正处于昏迷和休克的状态下。“等他复原后我再看吧。”我对格列高里亚斯说。

中士点了点头,拿着杯子来到单卡雷身边,武器官昏迷不醒,嘴巴裂开着,中士往他口中倒了一些水。“单卡雷可能已经快撑不住了,你的飞船到达之前他可能就会死。”中士说,他抬起头,“或者,船上有两个诊疗箱?”

“不,”伊妮娅说,“只有一个,但它可以容纳三个人。你也能进去疗伤。”

格列高里亚斯耸耸肩。他走到名叫利布莱尔的男子身旁,把杯子递过去。但这个断了一条胳膊的瘦削男人只是盯着那杯水。

“也许等下回吧。”伊妮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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