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青梅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差点把韩栗摔下去“浟儿”
两小只听到这声音,立马也不哭了,擦了擦眼睛,又使劲再擦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着大大的眼睛,害怕她又消失了
“二姐?真的是你吗?”
韩浟点点头,脸上始终保持恬淡的笑容,而她身边的这个县令却感觉度日如年
“浟儿”韩永松无疑是惊喜的,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竟然眼泪滚滚的掉了下来
韩浟眼睛微眯,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身上散发出冷气“是啊!爹,娘,哥,弟弟!我回来了”
韩永松连忙把眼泪擦掉,低头闷闷的说道“回来了!就别走了吧!”
“好”
韩浟的匕首有更进一步“老东西,立马叫大夫来给我家人疗伤”
“好好”江州飞连忙答应,吩咐人去请大夫。,刚好那大夫还在后面照顾丁老头
“爹,别动哥,让他在地上躺着,免得哪里骨头有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韩浟停顿了一下,扫视在场的所有人,绽开甜甜的笑容“我家人有事的话,我要你们尝受千倍万倍的痛苦”
那些打韩埕和韩栗的人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感觉到了,那小女孩身上重重的威压,上位者的威压
江州飞咽了口唾沫,尽量保持冷静“你是韩老爷的女儿韩浟吧。?”
韩浟没有理这个贪官,扫到了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师爷指着他说“那个谁,你马上去元皇城,去济生堂把那个木檀渊给请过来,就说丫头有事,如果他不来我就把这县令的脑袋给拧下来,知道吗?”
韩浟的匕首已经嵌入江州飞的肉里,两滴血线顺着匕首往下掉落
师爷没有动,看着江州飞,江州飞都想一巴掌敷他脑门上“磨蹭干啥,快去啊!”
“是是是”师爷立马点头,冲了出去叫人备马车
现在是两帮人马对峙着,有的衙役试图靠近韩浟,都被两只小的给打了出去
刚刚给丁老头看病的是一个老头,老头把了半天的脉,老头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说“左手有些脱臼,其余皮外伤都有些严重还有少爷的后背被一根棍子打住伤到内脏,恐怕”
完了,这是那些衙役心中唯一的想法,果然就听到一片咔擦的声音,在场的衙役莫不是断了左手,后背上都有一个大大的棍子印,同时都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瞎**哀嚎,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他们明明受那么重的伤连晕过去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呢?继续说”韩浟用手帕擦了擦手,示意他继续说
众人都被韩浟这鬼一样的速度给惊呆了,都没反应过来
“两个小……小公子脸上被打伤了,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韩老爷和韩夫人也是皮外伤在床上躺几天就好”
话还没说完,又听到一片啪啪声,在躺的衙役又捂手又捂脸,都不知道往哪放,脸上高高的肿起
“老子告诉你们,谁敢发出一点声响,我就割了谁的舌头”韩浟弄了根绳子把江州飞给捆住,然后把他又倒吊到在房梁上,期间这个以前是土皇帝的县令就这么怂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韩浟甚至还闻到一股尿骚味,捂住鼻子
抬头刚好看到那个公正廉明四个大字的匾额
嘲讽脸
这人配吗?手一挥,匾额瞬间变成粉末,众人都被这一现象给弄傻了眼
特别是门外的村民们双腿直打颤,牙齿也在上下打架,刚有人想跑,就听到冷飕飕的语气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谁要是敢走,我就把谁的腿给剁了”
想哭
这里几乎都是先来村来这里看热闹的,热闹大不嫌事多嘛,现在知道了吧
韩浟这才与几人叙旧
两只小的用星星眼看着韩浟“二姐好漂亮啊”
“我知道”
……
“你是浟儿吗?”刘青梅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韩浟那几下,眨眼之间倒一群人
“爹娘,我是浟儿啊!我回来了”韩浟脸上始终是一片风轻云淡的笑容,这笑容却让人十分的舒心,那么安心,却又让人心底恐惧
韩浟轻托起韩栗的左手,“哥,忍住”又听到一声咔擦,他的左手就被扳回来了,韩浟撕下布条给韩埕固定好,又喂了他一颗白色的药丸,韩栗也没有迟疑,一口吞下去
入口即化,一股热流在身上流淌,一个字舒服
然后韩栗就这么晕过去了
韩浟叹了口气,是个铁汉子,期间一声不闷,疼得脸都白了也不叫一声
韩浟坐在地上,让韩栗靠着自己,此刻鸦雀无声,韩浟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刘青梅轻轻蹲下抱着韩浟,看着这个粉嫩的小女孩,心里复杂极了,嘴里喃喃念叨“浟儿,我的浟儿,娘好想你啊”
尽量憋住得眼泪,不自觉的崩了
“爹娘,这些事回去再说,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敢针对我韩家”那么他就要做好被灭族的准备,韩浟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又消失不见
“别哭了,娃子回来了,我们应该高兴啊”韩永松哽咽着,把眼睛遮住不让人看见
“嗯”刘青梅静静的抱着韩浟
然后江州飞的老婆媳妇小妾奔了一大群过来,那场面“老爷!你快放开我们老爷啊”
叽叽喳喳的,幸亏没有大喇叭
韩浟听得不耐烦,手一指,就看见江州飞的大腿哗哗直流血江州飞闷哼一声,便昏死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我这个人经不起闹,你们一闹我就废他的腿,直到你们不闹为止”
这下才算是安静了,韩浟指了指穿的最老的那个女人,估计是贪官的大老婆“你去给我家人准备些吃的,如果敢耍花样,我这么可爱,只会让他变成个太监,太监你们知道吧?”
门外的男村民听到,感觉虎躯一震,下意识捂住自己的某部位
刘青梅觉得现在的女儿有些陌生,现在的女儿依然爱他们,可是那狠毒的做法怎么也不像之前的的那个女儿了
“好,我们能不能先给我老爷止血,他就快流血流死了啊”老妇人一双眼泪泪汪汪的看着跟自己朝暮相处的男人,虽然有再多不满,这也是自己能够依靠一生的男人,现在被吊在房梁上不知生死
“滚,你没有资格跟老子谈条件,这个贪官,呵!你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还不快去”韩浟的眼神没有看老妇人,跟自己丈夫狼狈为奸的也不是个好女人
“好好,我马上就叫人准备,请您不要动怒”江夫人看着刘青梅,韩浟视线立马投递过去“我说过最好别打我家人的主意,没听见吗?”
“好好,你千万别动怒”
又把视线放在了躺在地上装死的一群人“说吧!我哥后背上的伤是谁干的?只要你们能说出口,我就既往不咎,要是你们包庇的话,你们最好死得不能再死,否则我还是会找到你们”
韩浟的眼睛像激光一样,看得人无所遁形,所有人都摒住呼吸,每个人后背都蹭蹭冒冷汗
没有人回答韩浟的问题
韩浟气笑了“给你们机会,你们不回答是吧?”
只见躺在地上的十几二十人,同时脸色都有些扭曲,仿佛在承受巨大的压力“我,我说”
有一个男人受不了了,立马说出了口,韩浟收回了压力“说”
“是,是陈二狗”
陈二狗,陈二狗,韩浟在心底默念,这陈二狗咋这么耳熟呢?
“谁是陈二狗,滚出来”陈二狗听到韩浟的话,立马往里头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陈二狗被人给隔离开
韩浟一看乐了,这不是当年那个白眼狗吗?“哟,没想到是你啊”
陈二狗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却不知何时韩浟已经站在他的身后,手上匕首挥舞着,考虑要从哪里下刀“当年你招惹了我,我不与你一般计较,如今你把我哥哥打成重伤,你说怎么办?”
陈二狗立马脸色惨白惨白的那种,汗水跟着掉落下来,一股尿骚味“求求你,你要杀我,求求你”陈二狗用唯一的右手想爬到韩浟的脚边,突然,陈二狗掏出一把匕首刺向韩浟“浟儿”刘青梅眼睁睁的看这陈二狗的匕首靠近韩浟,却无能为力,最终吼出撕心裂肺的,扑向韩浟
谁知,韩浟一把捞过刘青梅一个转身用脚把陈二狗踹到几米远,把刘青梅放到傻了的韩永松旁边
“浟儿啊!青梅啊”韩永松抱着刘青梅,感受到怀里的颤抖
韩浟一步一步走进陈二狗的面前,陈二狗拖着右手往后退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又是一股尿骚味
连忙捂住鼻子“怎么最近都尿床啊”
不过韩浟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血祭在空中闪着寒芒,笑得甜美的小恶魔
“浟儿,不要啊!不要啊!”刘青梅立马奔过来想去抢韩浟手里的匕首,韩浟呆愣着没动
反正刘青梅那点劲也拿不动
刘青梅见抢不了,一把抱住韩浟,眼泪一滴一滴流淌在韩浟的脸颊上“浟儿,杀人是犯法的啊!娘不想再失去你了啊!呜呜呜,娘求你了”
韩浟垂下双眸,“可是他伤害了你们,伤害了我哥啊!他不该死吗?他与贪官狼狈为奸,不知做了多少恶事,他不该死吗?”
“说得好,他是该死但是这是朝廷所管辖的事,浟小姐你切莫冲动啊”迟到的车源边喘气边喊
幸亏劳资跑得快,不然这得闹多大事啊
车源也是激动,他今年刚掉往城里,却不成想收到这里师爷的通知,说有人闹事,还是韩家三房,听说是那个二丫头绑架了自己的老爷
这句话,车源莫名就想到了那个人只有那个人胆子这么大了
车源心里突的一跳,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回来了,于是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
还真的是韩浟,车源这些年通过许多老友都没有找到韩浟,如今听到这个消息那是高兴的啊!就差蹦起来了
结果一来一看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模样,韩浟手里还拿着把匕首这还得了?连忙阻止,韩浟要是杀了人,她也得死啊
自己恩人怎么能出事?而且才刚刚与父母团聚
韩浟没有理车源,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轻轻拂过刘青梅的脸颊,瘦了有白丝了,脸黄了,人也老了
“娘亲,忙完这事,我们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