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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外幽客(5)

他自然听得出夏静缘的话中之义,眼看着祖宗基业落入外姓之手,程少冲心中会如何作想,纵然他以为最终柯子昆会将门主之位重新归还,但当他眼睁睁瞧着柯子昆娶了崔映月后,会不会心中起了变化,觉得倘若柯子昆的亲生儿子出世,神兵门势必自此改姓更名。

“而且程少冲似乎与崔映月关系不同一般,夺权加上孽恋,杀人的理由已经足够了。”甄裕碍着柯小豫与程少冲交情匪浅,不敢明说,只得附到夏静缘耳边说道,“但是,即便他有再大的杀人嫌疑,终究要靠凭证指认,话说回来,其实除了程少冲,这儿的每个人似乎都脱不开干系,倪景声与崔映月暧昧不明,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王修同看似老实,可人心隔肚皮,打得什么主意我们也猜不到;还有那个高崎拓夫,鬼鬼祟祟的,往往这种人最难防范……”

“我想到了!”

甄裕话未说完,突然被柯小豫的一声大叫吓了一跳,转首望去,只见柯小豫眺望窗外天空,喃喃道:“我猜出天外幽客的真实面容了,猜出它怎么杀人了!”甄裕大喜:“快,快说,究竟是什么?”

“还需要一些试验以作佐证,你们等着瞧便是,傍晚我便能揭晓真相。”她瞧向了华玄,不无得意,“姓华的,还什么都没想到吧,抱歉,这回本姑娘占先了,届时定教你心悦诚服。”

华玄语气平静:“静待姑娘阐幽明微,揭示真相。”

柯小豫见华玄丝毫没有惊奇钦讶之色,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转身向王修同呼唤了两声,要他随自己去后山帮忙,旋即疾行而去,沉而有力的步伐声昭示其信心满腹。

甄裕好是猜不透这骄傲的师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正要细询华玄,却见他倚在方才柯小豫所站的窗边,也如她一般凝望着天空,俄而身子一颤,转头道:“我要独自沉思一会,一个时辰内切莫来扰。”说着顾自走去隔间的金字一号房,阖上了房门。

“这两个人看到了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古怪?”甄裕挠着头,走到窗边向上望去,这才注意到,朗空之中,正有一只只纸制罩子缓缓漂浮着,荧荧微亮,玲珑剔透,犹若承载炳灵。甄裕一眼瞧去,便再移不开目光。

“那是天灯,百姓们在祈求来年五谷丰熟、福寿康宁呢。”夏静缘含笑道,她与甄裕望着天灯冉冉飘过,均不觉有些心往神驰,真心期盼上天能自这些天灯中收到百姓们的祈愿,让世间少一些祸患,少一些恶念。

天灯逐渐消逝在视野中,夏静缘重新坐下来,几次想去隔壁瞧瞧华玄,终因不想扰他而打消了心思,脑中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忽然鼓起勇气,向着甄裕问道:“阿裕,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不许瞒我。”

甄裕想也不想便回答:“是那些孔明灯怎么制做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待会我教你便是。”

“什么跟什么呀,我,我是想问你,华大哥和柯姐姐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柯姐姐为何老是与华大哥针锋相对。”夏静缘认真地道。

甄裕终于把头转了回来,蹙眉道:“你真想知道?”夏静缘用力地点点头。甄裕叹了口气:“唉,说起来,不能不提三年前那桩骇人耸听的案子……”

夏静缘心中早有预备,但听着甄裕叙述旧事,才发现和原本所想的大不一样。

“三年前的陕州城,曾经出现过一个臭名昭著的杀人狂魔,人称‘凌迟叟’,这怪物折磨人的手段是超乎想象的,连刑部最擅长严刑逼供的刽子手也自愧弗如,什么心狠手辣、狼猛蜂毒这等词用于其身都算辱没了他。当时的我已经出师三四年了,也接手过不少惨不忍睹的案子,但当我见过那具被‘凌迟叟’摧残而死的尸首时,竟然连着半个月噩梦连连,至今仍有余悸。我不和你细说,实在是怕吓坏了你。”

“不要细说才好,就是这样,我心里已经毛毛的了。”夏静缘拍着胸脯。

甄裕微微颌首,继续道:“当时这‘凌迟叟’已经犯下了十多条人命,可衙门和仗义锄恶的武林人士都查不到丝毫关于这杀人狂魔的蛛丝马迹,反而折损了好几位人手,死相更是极惨,以至于到得后来,竟没有人胆敢接手。”

“这个时候,定是华大哥挺身而出了?”

“不,那时阿玄隐居深林,与世隔绝,若非后来我去寻他帮忙,他还不知晓此事。那时首先挺身而出的是,柯师姐。”

“啊,连那些男子都怯懦胆寒,柯姐姐竟然……”

“这正是师姐难能可贵之处,但她勇气可嘉,却着实低估了那‘凌迟叟’的獧狡。几番斗智斗力后,她非但没有揪出真凶,反而堕入对方的圈套。正当她危在旦夕之时,幸好被我从深山中硬拽来的阿玄及时发现了那‘凌迟叟’的破绽,找到了这恶魔的老巢,救出了柯师姐,击毙了‘凌迟叟’。我们这时才发现,这个‘凌迟叟’竟然是陕州城一位曾经在抵抗外虏之战中立下赫赫军功的老将军。”

夏静缘嘴张得老大:“竟然是这样,那柯姐姐应该感谢华大哥啊,怎么会落得现在这种局面?”

甄裕愁眉苦脸着道:“这个我也觉得奇怪,两个人开始都好好的,后来我们三个还联手破了几桩案子,从没闹过什么别扭。直到半年后的元宵那天,阿玄欢喜解灯谜,早早便去街上了。我本也要去凑个热闹,可师姐偏偏不许我跟着去。更奇怪的是,她从来不喜梳妆,那天却扮得花里胡哨的。我好生没趣,便动手弄了一锅汤圆,准备等他俩回来吃。结果到了半夜,却见只有阿玄一个人回来,问他师姐去哪儿了,他只是淡淡地说她已经走了。我好生纳罕,想当面问问师姐,却再找到机会,后来才听说她回去濯门闭门修习。去年我回濯门的时候特意去看望,可她还是闭门不见,只让人捎话给我,说总有天她会和华玄重决高下。”

他才面带疑惑地说完,突见夏静缘双目莹莹,好是不解:“怎么,吓坏了?”夏静缘瞪他一眼:“你这个笨蛋,和他一样,一点也不懂得女孩家的心事。”

甄裕无故挨骂,又气又急,硬要弄个明白,可夏静缘紧阖朱唇,再也不吐半子。他无可奈何,只有躺在榻上养神,谁知一养过了头,竟然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房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王修同浑厚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小豫让大伙都去后山,她会在那儿揭示天外幽客的真容。”甄裕睁开眼睛,从榻上一跃而下,与夏静缘四目交投,两人心中不禁都怦怦直跳:“真相,马上就要揭开了么?”

当甄裕和夏静缘赶到大恩山东麓时,华玄已先他们一步到了。崔映月、程少冲与倪景声随即而至,倪景声听说柯小豫已知真相,显然神志清醒了许多,但面上惧意不减,瞳子里满是戒备。

柯小豫昂然伫立,胸有成竹,但直见高崎拓夫到齐之后,才开口说道:“这几日连出离奇命案,搅得满门风雨,人心惶惶。这世上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但什么天外幽客,光魔作祟云云,我可是不会信的。此刻劳烦众位驾临此地,乃是因为经小女子深稽博考,已发现了此案枢要所在,正是要当着大伙之面揭破真相,揪出凶手!”

众人一片哗然,但大多都还是愕然不解。甄裕难掩惊喜,大声问:“师姐,难道那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么?”柯小豫凌厉的目光从每个人的面容上扫过去,淡定道:“那人依然如约而至,想必仍是觉得自己的诡计毫无破绽,不信本姑娘有如此才慧。也好,柯小豫就此向你提出挑战,瞧瞧是谁笑到最后!”

她气势如虹的说完开场白,身子一纵,跃上一处矮坡,声音又抬高了几分:“先从季霖被害一案说起。此案最令人不解之处正是为何他无故自焚,我们开始都以为起火之因源于外力,殊不知火源早藏其身,那是在宴席之上,趁我们不注意时,凶手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物塞进死者的衣裳内。”

“常见的易燃之物无非是草木与膏油,当日在季霖尸身上并未发现草木灰烬,可摒此猜测。那应该是膏油了,但是浆液之态,如何携带在身?”甄裕不无疑惑道。

“是迦罗鱼的鱼鳔!”柯小豫看了一眼华玄才继续道,“听说这种深海怪鱼的鱼鳔韧性极强,但是遇火即溶,不留痕迹。凶手便是以此为囊,储满膏油,分别暗藏到季霖的胸口、衣袖、腰际等处,此时尚是寒冬,穿着颇厚,身子增重后也不易发觉。”

“但,但这些油又是如何凭空燃起来的?”夏静缘不解道。

柯小豫凝眉道:“燃性猛烈如斯,这些油很有可能是从海鲵,大鲸身上提炼出的,遇到火星便可能焚燎而起。所以只需另有一人藏身暗处,向毫无防范的季霖掷出一枚诸如霹雳子的细小火器,一只油囊倍被炸裂起火,随即便可蔓延至其余,瞬息之间,季霖便成了熊熊自焚之躯。”

甄裕与夏静缘相顾恍然,程少冲和王修同连连点头,就连高崎拓夫都透出讶然之色。崔映月与倪景声似乎报着宁愿季霖是为人所害,也不愿他是死于怪力乱神之心,听着柯小豫推绎,紧张的神情慢慢舒缓。

甄裕迫不及待问道:“如此说来,那凶手就不止一人了,他们究竟是谁?”

“你别急,等我先揭开天外幽客的真相,此时天色已暗,时机恰好。”柯小豫说着话,忽然瞥见华玄神容如常,全无半点惊讶抑或异议,不禁微微有些生气,好强之心更盛,凝视向王修同,“修同哥,有劳了。”

王修同在此处陪伴柯小豫半日,深知她意图,当下驾轻就熟地走到不远处的山壁之后。大伙视野被遮挡,见不到他在做何事,不禁都满腹疑窦,正在这时,突听柯小豫拍了三次手。

第三次拍手声方落,大伙眼前忽觉一亮,只见一圈光晕在山壁后绽放开来,似有甚光耀之物缓缓升起。崔映月惊呼一声,倒退了两步,旁人也都身子凝固,唯有头颈随着亮光上升向上仰起。甄裕脱口道:“这,这难道是……”

他话未毕,须臾后出现的情景印证了所有人的猜测,随着辉光夺目,一只形似硕大圆磬的光钵飞升至高空中,犹如从山脊间破岩而出,冉冉腾空,通体彻亮,内中似蕴幽冥之火,闪烁不定。

甄裕、夏静缘和程少冲都不禁发出惊叹之声,倪景声惶恐之容愈盛,可不知为什么,崔映月的诧异之色却反而淡了。

正当众人一脸茫然之际,突听“啪”一声锐响,那光钵乍起突变,一簇光茫从中射出,斜斜地掠过半空,恰好击中山岩,登时火星四溅,石屑纷飞。

倪景声惊呼:“天外幽客!”甄裕拊掌大笑:“不愧是柯师姐,果然已经揭开了天外幽客之谜。”程少冲也欢喜道:“豫姐姐,莫再卖关子了,快快将其中玄机告诉大伙吧。”

柯小豫面呈得色,又拍了拍手,不久便见王修同从山壁后走出,手中牵着一条又长又细的铁线,线身竖直而上,连系的另一端竟然便是那只尚悬浮在空的“天外幽客”。

甄裕向空中凝视半晌,倏然恍然大悟:“这是孔明灯!”

柯小豫点点头,接过那铁线,双手交替拉扯,将那“天外幽客”渐渐扯到地面。众人定睛审视,果然发现这“天外幽客!”不过便是一只体形大了几倍的孔明灯,整个灯罩虽然庞大,却浑然如一,严丝合缝,正中点了四根手指粗细的灯芯,通体用棉花包裹着,浇满了黄澄澄的灯油,外皮也并非纸张,而是更薄更透光的类似蝉翼的物质。唯独有别于寻常孔明灯的是,在用竹条扎成的底部方框上,还安置着两个竖向竹圈,表面似乎有灼烧过的痕迹。

柯小豫呼地一口将孔明灯中的火焰吹灭,这才解释道:“灯罩是用最好的灯笼纸再抹上牛骨熬汁制成的,既轻且牢,能集聚的热气也更多。我已经测算过,这只特制的孔明灯最高能飞到三十多丈,承重八斤,携带一支神火飞鸦不在话下。”

甄裕纳罕:“神火飞鸦?”柯小豫点头道:“不错,便是方才飞掠半空,击损山石的那簇光芒,方才夜已暗,你们尚未瞧清它的模样。‘神火飞鸦’形如其名,极似乌鸦,以细竹编成,内中依照硝一两、火磺一钱四分、柳炭一钱八分的比例装填火药,鸦侧身两翼各装一只‘起火’。‘起火’的药筒底与鸦身内的火药以药线相连,一旦‘起火’点燃,便会生出巨大推力将飞鸦射出,飞鸦触地时躯内火药随即点燃爆炸。”

“但是现场不是没有发现火药爆炸留下的痕迹啊?”夏静缘不解道。

柯小豫笑着点头道:“所以凶徒用的神火飞鸦有所不同,箭头并非火药,而是纯铁铸成的锋镝。整只飞鸦可安置在孔明灯底的竹圈内,药线则与孔明灯的牵线混绑,放飞到高处释放飞鸦,‘起火’的推力,再加上高空坠落之力,威力一如诸位方才所见。那凶徒应该还在神火飞鸦和飞灯间连了一根细绳,这般一来,神火飞鸦射穿房顶,损毁大梁之后,他再操控飞灯,带离飞鸦,现场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甄裕酣悦地大拍脑袋:“这般说来,当日损毁镌琢居的天外幽客、光魔,其实就是这大号孔明灯和神火飞鸦了!”

柯小豫颌首道:“这孔明灯乃是受午时窗外情景启发想到的,神火飞鸦则是我参照孙元化的《西法神机》仿制成的。凶手的作案手段应该大致如斯,但他所制的飞灯和所用的火器可能要比孔明灯和神火飞鸦更加精细高明,更能淆人耳目。详悉的状况,想必要凶手自己来坦诚了。”

王修同神情先是欢喜,闻言突然咬牙切齿:“小豫儿,谜团已经揭破了,那蓄意谋害师父的凶手究竟是谁,那天杀的凶手他娘的到底是谁!”

“依照案发时的情景,那天外幽客乃是在西方的大恩山附近缓缓上升的,当时凶手必然便在大恩山脚下手执牵线,操控飞灯的方位。这便极易推断了,当时修同哥在自己家中,倪前辈与季前辈尚在天赡镇,少冲,婶婶均在神兵门内,均有旁人可为证。唯独不知行踪的,”柯小豫深深吸了口气,指尖横起,缓缓定在一人之身,“就是你,自东瀛远道而来的,高崎拓夫先生。”

(第五章 再陷迷雾

高崎拓夫原本缄默听述,此刻骤见柯小豫戟指,虽仍力持镇定,身子却已在微微颤动,面对众人纷纷投至的疑色,反复辩白:“血口喷人,非愚则诬。”

柯小豫走至他面前,一字一句道:“高崎先生,我一直奇怪,你既然认为东瀛的锻造术已在中国之上,何必舍近求远,远涉重洋,到我神兵门来自降身份。”

高崎拓夫双唇几度开阖,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柯小豫更深信其心中有鬼,咄咄逼人道:“据我猜测,定是我叔叔先前与你们东瀛人有过生意上的交涉,但不知何故出现了分歧,结下了仇怨,因而你被派遣来追杀我叔叔。你们其实早就到达中土了,但是乔装打扮,伪装成汉人。据闻东瀛忍者不是最擅长掩饰身份么,什么乞丐、化缘和尚、路边小贩、江湖郎中,没有人能发现蹊跷。那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静,你们便用携带来的飞灯和火器炸毁了镌琢居,杀了我叔叔。然后第二天换回东瀛的装束,以原有身份进入神兵门,我可有说错?”

高崎拓夫连连摇头,却拿不出什么实质证据可以反驳柯小豫的推测。

甄裕不解道:“但我不明白,他们既已得手,为何还要留在神兵门?”柯小豫道:“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当日宴席上他胸口上绘着的那九颗珠子有关,季前辈当时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遭灭口之祸。你先在他身上藏入了迦罗鱼鱼鳔包裹的膏油,待他离开潜锋堂后,又发出暗号,让手下的忍者发火器使其焚身而死。那九颗珠子很可能便是叔叔和他们结怨的源头。其间的来龙去脉,只要我们擒住这恶贼,再去东瀛仔细打探,便能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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