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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蛰鳞记(3)

第三章 钩赜出鞘

两人踏过栖鸾斋正中的清水小河,便到了缥缈居前。华玄不由眼前一亮,只见面前的营筑十分奇特:外面是一泓清澈的池水,池中迂游着红鲫、锦鲤、红龙、过背金龙等斑斓锦鳞,正中才是三间并联的竹屋,两侧的悬廊则由薄木板铺成,在池面上轻轻晃动。

华玄顿时纳罕,居宅与池岸相隔数丈,并无道路,该如何通过,难不成这位罗庄主还想考较来客的轻功不成。

这时却听舒静缘高声喊道:“庄主,客人到了!”

她话音刚落,便听得轻缓的水流声,只见池中渐渐升起一块块浑圆椭石,最终连成一条直通缥缈居的石径。

原来如此,华玄不由佩服起建筑者的匠心,踏过石径,上到悬廊,到了书房门口。

江湖第一大富豪的书房果然不同凡响,四壁挂满了名家墨迹。华玄对书画并没研究,只识得其中一幅颜真卿的勤礼碑拓,至于真赝,更是难辨了。

引起他注意的反倒是东北隅摆着的一张面上凿有凹槽的印床,上边端置着十几柄从一尺到三四寸长短不一的平口刀,刀锋完整锃亮,刀杆以细线绳裹缠;另有墨油几锭、砚两块,其余棕帚、拓包、印筋、玻璃小镜也一应俱全。印床左边是个书架,除了诗集史册,竟还有步天歌、开元占经、大衍历等天文历法著作和周髀算经、九章算术、测图海境这些算书。

书架前则是一张大理石方台,上边放满了仿制成各地名胜古迹的盆景,有五岳名山、壶口瀑布、九寨沟、乐山大佛、龙门石窟等景致,青山翠竹,柳绿桃红,制作精致,惟妙惟肖。

书画篆刻天文算术盆艺,这位庄主当真儒博多艺,华玄边想着,边踱步踏进去。

一身素色棉布罩衣的罗昌赫正在一张黑沉沉的根雕案几上作画,望见了华玄与舒静缘,当即将紫毫搁上,满面喜色地迎上来。华玄恭恭敬敬地施礼:“晚辈华玄,拜见庄主。”

“自听闻甄少侠讲述华先生的事迹,已生倾佩之心,今日相见,终遂了罗某渴仰之愿。”罗昌赫显得十分激动,“先生一定要替灵蛟山庄解开这条怪龙的迷团啊。”

华玄细细打量他,只见这富甲武林的大豪两鬓斑白,憔悴不已,显然已为蛰鳞湖一事操透了心,也是,这等千古未闻的奇事竟然会落在自己苦心经营的山庄内,任谁也要神郁气悴。

“钩赜派的高徒,果然不同凡响啊。”这时屋里一个衣着光鲜,意态潇洒的中年男子一边眯着眼打量着华玄,一边站起来行礼,“在下仁德堂瞿森。”

华玄认得他,甄裕早将当日所有参与侠义大赏人士都逐一记在录簿之中,这位瞿森乃是鄂北仁德堂的二当家,做的是药草营生,与灵蛟山庄常有生意来往,算是罗昌赫的挚友。

华玄回礼之后,又注意到瞿森身后还伫立着一个穿着黑色貂皮袍,腰束狮蛮宝带的大汉,长方脸膛,形容峻烈,风致十分特殊。他脑中立时浮现出录簿中的另一个名字,上前作揖道:“这位定是康将军了。”

那大汉有些吃惊,急忙回礼:“在下康石涛,见过华少侠。”华玄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录簿上说这康石涛是铁雷派出身,之后又投效军中,做到过水师参将,如今早已退役,也是罗昌赫的至交好友。蛰鳞湖之变至今已有十数日,其余宾客均已告辞,唯独这两人还留在庄内,他们与罗昌赫的交情由此可见一斑。

罗昌赫与华玄寒暄数语,便急忙拉着他到了那案几边上,摊开一幅墨泽鲜明的彩图道:“华先生,老夫凭着记忆将当日所见都绘了出来,大抵便是这个模样,劳你仔细瞧瞧,能不能看出些端倪来。”

“对对对,就是这副景象,庄主,你画得真像啊!”舒静缘大声惊呼着,骇然的表情已经证明了这画的逼真。华玄凝睛看去,果见这图绘得十分妙肖:烟霏云敛的苍穹、繁茂葳蕤的树林、翠荡瑶翻的蛰鳞湖,如同把实景直接剥下来贴上去一般,当然画中少不了那头龙:银爪映月雪涛滚,金鳞晃日镜波开,昂角舞爪,呲牙咧嘴,竟似能从画中蹿出来择人而噬。

但华玄凝视许久,并不能从这画中看出蹊跷,只得向罗昌赫问道:“罗庄主,在这头‘龙’现身之前,蛰鳞湖可发生过什么古怪?”

罗昌赫摇头道:“此湖素来不祥,我接手山庄之后,便未再派人打理,当中的鱼虫怕都死绝了。湖水虽然澌静得近乎阴森,但十年中从未有过异常,只是……”他面上突然露出疑惑的神色,引得华玄催问:“只是什么?”

“只是五年前我曾想将此湖填平,但那时顾了几百个挑夫,担了几千袋沙石下去,却如投入汪洋大海,全无效用,不知是何缘故,后来便不了了之。”

华玄眉头微蹙,用拳头轻击下颚。

罗昌赫苦着脸问:“华先生,那……那真会是龙么,这世上真有龙么?”

华玄凝视着图中那条巨龙,沉声道:“《后汉书.五行志》有载:灵帝光和元年六月丁丑,有黑气堕北宫温明殿东庭中,黑如车盖,起奋迅,身五色,有头,体长十余丈,形貌似龙;《元史.五行志》亦云:至元二十七年七月,益都临胸县有龙见于龙山,巨石重千斤,浮空而起。此外,东汉建安二十四年、东晋永和元年、南宋绍兴三十二年也都留下过真龙现世的载录。”

迎着罗昌赫他们惊讶的眼神,华玄继续道:“但描述最详细的还是《唐年补录》的那个故事:唐咸通年末,舒州所属的桐城县善政乡有个百姓叫胡举,曾有青龙斗死在他家院中,当时是四月,院内尚有养蚕的竹筛子。忽然云雷暴起,闻云中击触声,血如落雨般洒到竹筛子上。那血不污染筛子,渐渐集中凝结,可以拾起来放到掌上,不一会儿便觉冰凉刺骨。不久便有一头巨龙坠下来,长十多丈,尾巴又细又薄,鳞鬣就像鱼鳞,足有赤膜翳之,双角各长二丈,其腹自相抵触。当时的舒州刺史孔威指挥人马把死龙送往舒州,因为龙肉极重,不能整条搬运,就把它割成几十段,载运到州府。”

舒静缘已经忍不住道:“描述得这般细致,那……那就是说真的有龙了?”

“除非真的能找到真龙,即便是遗骸,否则这些只能是编的故事,都不能当作实证。”华玄舔了舔嘴唇,“但蛰鳞湖的这头噬人巨龙,竟被如此多人亲眼目睹,千百年来恐怕还是头一遭。”

说完这话,他双目无意间瞥见了西面墙的一幅画上,顿时眨也不眨地停了好久。那画并不见得十分特别,绘得不过是一头黄牛在栏外吃草,色彩单调,技巧也说不上精湛。

罗昌赫以为他正深思,不敢打搅。瞿森轻歪嘴角,紧紧盯着华玄。康石涛却顾自垂着头,若有所思。

唯独舒静缘好奇地走上前去,仔细端详那幅画,顿时发觉不对劲,歪着脑袋道:“不对啊,这幅画我先前瞧过的,记得这牛儿是卧在栏里的啊。”

华玄看了她一眼,颌首道:“果然是活牛图。”

罗昌赫面透惊喜交迸之色:“不愧是钩赜派弟子,此图虽系伪作,但效同活牛图真迹,乃是半年前我花高价自一位云游老道手中得来,若非明说,常人均不易察觉,不想仍逃不过你的双眼。”瞿森也走过来,赞叹华玄眼力之高。舒静缘却挠着脑袋问道:“活……活牛图?”

华玄点头道:“相传南唐后主李煜亡国后,曾将一幅‘活牛图’献给宋太宗。这活牛图奇特异常,白日观画,牛在栏外食草,夜间再观,却见牛在栏中卧宿。太宗皇帝大为惊奇,视为至宝,但之后这幅图便失传了。我一直想亲眼瞧上一瞧,叹惜无缘,不期今日竟能如愿。”

舒静缘诧异道:“真有这么奇妙,那是什么道理呢?”

瞿森起身道:“当初宋太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召询文武百官,百官皆莫名其究竟。后又诏告天下,寻觅能解图的高人。终于有个法号赞宁和尚揭榜进言,说这图本是在牛栏内外各画了一条牛,栏外吃草的那头是用活焦山石磨色画的,只能在白昼看见;牛栏内卧槽的那一头是用海南珠脂调色画的,只能晚上看见。后来还有个叫邱至纲的说,这图的画料取用的是大河蚌含胎欲孕而又未成的泪状珍珠液,用此珍珠液调墨作画,白天画的牛只能在白天看得见,晚上画的牛只能晚上看得见。”

舒静缘惊讶得张大了嘴,显然她没想到看似疏庸的瞿森竟有这般大的学问。

瞿森狡黠地笑了笑,忽然用邀战似的口气向华玄道:“听闻华少侠智敏无双,可是知晓这活牛图的真正奥秘?”

“现时懵懂,他日必要钩赜出个所以然。”华玄淡然一笑,转向罗昌赫,“庄主,蛰鳞湖怪龙现身之迷扑朔迷离,华某亦一时端绪全无,恐怕还需在庄上叨扰数日,力争查明真相。”

“有华先生这句话,罗某便安心了,”罗昌赫畅怀地一笑,然后转向舒静缘嘱咐,“静缘,这些日子,其余的事暂且搁下,你便全心照顾华先生在庄内的食宿,切不可稍有怠慢,他若需援手,你也自当鼎力相助。”

舒静缘吐了吐舌头,颇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

罗昌赫似对华玄满怀信心,较之先前的愁眉锁眼,神情显然舒展了不少,当下吩咐香霞准备嘉宴,为华玄接风洗尘,瞿森、康石涛均在受邀之列。

席上炊金馔玉,异香扑鼻,尽是寻常酒店难以烹制的佳肴,其中便有舒静缘渴盼已久的“张冠李戴”和“柳贯锦鳞缘饵香”。华玄也不客气,每道菜都细细品尝,他钩赜之能不仅在于探秘查案上,对美食也颇有钻研,菜甫入口,便知源自何种原料,引得大伙赞赏不迭。

舒静缘想到以后整天都要对着这个木头桩子,却不由地暗暗叫苦,见华玄在宴席上也如此逞能,气不打一处来,有心要让他在罗昌赫面前出丑,一瞥眼望见那道“柳贯锦鳞缘饵香”,顿时有了主意。

她站起来,故意向华玄敬了一盏:“华大哥千里迢迢地援手灵蛟山庄查案,静缘身为副总管,当聊表谢意。”华玄以茶代酒,向她回了一礼。

夏静缘接着就指向了那道“柳贯锦鳞缘饵香”:“这道菜肴是本庄招牌,别的地方是决计吃不着的,华大哥千万别客气,多多吃些。”华玄当即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向她微笑致谢。

中计了吧,夏静缘暗笑一声,装作随意地问:“华大哥见识多光,智慧无双,一定吃得出这是哪八种鱼肉搅合而成的吧。”

华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显然已经猜中了夏静缘的用意,但他依然持着笑颜,毫不惊慌。

这时却见罗昌赫闻言笑了一声:“说来也巧,方才香霞通报,近日鱼市萧条,未能备齐‘柳贯锦鳞缘饵香’中的八种原料,故而部分鱼肉以别种替代,正好请大伙一并猜猜,如今这道革新变旧的‘柳贯锦鳞缘饵香’,内含哪八种鱼肉丝,猜中者,罗某必有畴赏。”

为示公平,他便令下人取来笔墨,依座各分一副,要每人将答案写下。

康石涛苦笑道:“莫说八种,一种也写不出,我作罢。”瞿森皱眉苦思,写了两三个字,叹了口气,把纸笺揉作一团,也就此作罢。舒静缘绞尽脑汁,最终写出了苏眉、石斑、青衣、莲尖和多宝鱼五种,随后偷偷瞧向华玄,却见他稍作思虑,便一蹴而就。她别无办法,只有胡写了三种另凑上去。

两张纸笺折好后随即上交至罗昌赫处,他先放在一旁,缓声道:“不瞒诸位,今日‘柳贯锦鳞缘饵香’,原料乃是苏眉、石斑、青衣、莲尖、多宝鱼、草鱼、罗非鱼和鳝鱼八种。”

舒静缘听完不禁一阵失望,她虽猜对八中之五,另外三种却错得一塌糊涂,但她脑子转得极快,想到只要华玄猜中数量不及她,仍是自己得胜。

想到这里,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华玄那张纸笺,细细审视之下,顿时灰心丧气,原来华玄将八种鱼肉写得清清楚楚,无一缺误。

众人顿时惊叹不已,罗昌赫对着华玄哈哈一笑:“钩赜派当真名不虚传,灵蛟山庄凡有先生看得上的事物,挑拣一件便是。”

华玄没有答话,眼睛缓缓移动,忽然落在了一处。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舒静缘肠子都悔青了,许久不敢抬头,忽听罗昌赫让华玄随意挑选奖赏,好奇心大起,猛然仰首,恰好和华玄四目交投。

难道,难道他……?舒静缘心头怦地一跳,脸上大红,正要起身大叫不行。

却见华玄又把眼睛缓缓地移走,向着罗昌赫:“庄主美意,华玄心领,只是孑然一身惯了,纵然无价至宝,于在下亦是累赘。华玄心中之盼,唯有查清山庄‘龙’之真相,不负钩赜之名。”

罗昌赫微微颌首,不再强求。舒静缘大舒了一口气,心中却不禁自嘲起来:你这个糊涂鬼,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午宴,又要开始为晚膳做准备了。香霞身为灵蛟山庄庖厨之长,负责着整个山庄近百号人的伙食,自然每日都是波波碌碌,几无停歇,只是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不觉得有何疲怨。可突然当那个男子出现在厨房里,开口说“打扰了”的时候,她吓得把正在刮鳞的鲢鱼甩脱了手。

男子身子轻轻地一纵,左手袖子款款一卷,便把那头滑腻腻的鲢鱼送回到了她的砧板上。香霞这才发现这男子身材欣长,容貌朗隽,正是早晨在蛰鳞湖边见到的那个陌生人,也是今日庄主隆重宴请的那位贵宾。

她自来怕生,脸上不由又是一红,低声道:“多谢华公子了。”这是第一次有客人竟会来造访厨房。此时另外几名厨子都在隔壁择菜,唯独她一人在这儿准备肉食,愈发显得不自在。

“午时嘉肴沁脾,此刻犹有余味,故特来感激姑娘巧手。”华玄的声音略微平淡,但体会得出他语出真心。

香霞终于抬起头来正视他道:“谢谢。”华玄报还一笑:“不介意我看看那些美味美馔的出处么,没别的意图,只是个人兴致。”

香霞点了点头,心想他只是看一看,不会惹什么麻烦。

华玄将手背在身后,走到一只只盛着鱼的水缸前,脱口道:“哦,有草鱼、鲤鱼、鲢鱼、武昌鱼、罗非鱼和鳝鱼。”香霞好不惊奇,这些鱼虽不相同,但有一些自己也要仔细看才分得出,可这男子轻轻巧巧便分辨出来了,显然不是那种吃猪肉却不识猪的公子哥儿。

华玄走过水缸,又到了厨房西北角一个堆满了冰块的小冰窖前。那里边存放着一些需要保鲜的猪、牛、羊和獐子肉,还有些冻得硬邦邦的海鱼和虾蟹。

“这是石斑吧?”华玄指着一条色彩斑斓的海鱼问道。香霞摇摇头:“这是苏眉,虽和石斑有些像,但比石斑更好吃呢,还有这是青衣,这个是莲尖,那个是老虎鱼、还有三文鱼、多宝鱼……”她说起这些每天陪伴自己的鱼儿的时候,整个人仿佛一变,健谈而大方。

华玄谦逊地听着,可表现出的神情并非是他不懂,而只是想听香霞逐一说出来。

“那些鸡呢,早上见你挑着的,怎么不见在此?”华玄突然又问。

香霞心头咯噔一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华玄笑道:“我随口问问,你不必认真。”

香霞舒了口气,心中却奇怪起来,这位公子如何对那些鸡如此在意?

“放肆!”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打破了两人刚建立起的默契,一张苍老却肃峻的脸庞出现在门口,“与外人在此闲谈,忘了庄里的规矩么。”

香霞惶恐道:“缪总管,香霞错了,香霞错了。”

华玄面色一变,急忙安慰:“是我来此吵扰,你何错之有,庄内既有这等古怪的规矩,恕我无知,这便告辞。”

他起身便走,路过缪霜身旁,却停下来与他并肩而立,冷眼看着他道:“和尚训道士,缪总管管得可真宽啊。”缪霜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华少侠不是来查蛰鳞湖的那条龙么,怎地查到我灵蛟山庄的厨房里来了,难道那头龙还藏在这些水缸中不成?”

华玄针锋相对道:“若当真是龙,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如何不能藏在这水缸里?”

缪霜无言能对,一时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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