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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午回来较早,磨磨蹭蹭的,到了中午,张启跟刘真去做午饭了,刘贞儿也跟个跟屁虫一样来到厨房,厨房收拾得很干净,灶膛后面的桑条码得整整齐齐,其他都是稻草,也跟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张启在后面点燃火,刘真麻利的淘米,然后下锅,放上水,今天刘贞儿在,就到院子里摘了点扁豆,拔了点小青菜。
刘真熟练的去了扁豆的茎,摘了青菜的根,来到河边,洗干净,回到屋,刘贞儿无所事事的搬了一高凳,悬着脚坐在张启旁边,看着张启,张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她,张启见刘真回来了,过了火点燃里锅,等油热后,刘真把扁豆倒入锅中,等半成熟,然后再抄出,放一边,然后就着油锅把小青菜倒入锅中,整个过程张启和刘真没交流过一句,他们的配合已经相当熟练,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一般。
“刘真,你怎么会做这些的?”刘贞儿羡慕的问到,娘也会做饭做菜,姐姐也会,就自己不会。
“从小跟着我爹,然后就会了”刘真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的。
“你可以教我么”刘贞儿跳下凳子。
张启见她要去拿刘真手里的铲子,赶紧放下火叉,拉住了刘贞儿,让她弄过之后,这饭就真的没法吃了。
“张启你干什么?”刘贞儿被张启吓了一跳。
“二小姐,求你了,你在一边看着就行”张启拉住蠢蠢欲动的刘贞儿。
“张启,你什么意思,是怕我弄得不好么”刘贞儿甩开张启的手。
“不是,二小姐,你今天远来是客,怎么能让你下厨,这要传出去,让我张启的脸往哪搁,待客都待不好”张启趁着刘贞儿发飙前赶紧解释到。
“你就是嫌我不会下厨,找那么多借口,虚伪”刘贞儿到。
“二小姐,真心不是嫌你,要不下次去你家,你做给我们吃,这次就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张启说到。
“那好,下次我做了,你一定要吃”刘贞儿立刻雀跃到,要抓住男人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怕学不会做菜?
“一定一定”张启赶紧抹了把冷汗,这顿算是混过去了。
那边刘真揭开饭锅看了下,然后把半熟的扁豆倒了进去,然后轻轻搅了一下,再盖上锅盖。
刘贞儿在旁仔细看着,记下过程和细节,回去好做实验,下次一定要让张启刮目相看,叫这家伙老不正眼看自己。
菜上了桌后,刘贞儿第一个尝了,觉得还不错,至少比上次那个老伯做得好,想到这,刘贞儿才想起张启好像是跟那老伯住的,今天怎么没见他的。
“张启,上次那个老伯呢?”刘贞儿好奇的问到,都吃午饭了,还不出现,难道到别家吃了?
“你才想起他么?”张启说到,张启一指中堂下的牌位,刘伯存在感真弱,因为是配角么?
“死了?”刘贞儿惊讶到,上次来这还没过去多久呢,怎么就死了,果然世事无常。
“嗯!”张启应了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吃饭。
“哦,那你上次有十多天没到刘府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刘贞儿问到。
张启点点头,见刘真情绪也低落,知道她想起她爹了,就夹起一筷青菜,往刘贞儿碗里一放,“吃你的饭,管那么多干,当心噎着”。
刘真感激的向张启一笑,张大哥是关心自己,知道自己想起不开心的事。
“关心一下不行么”刘贞儿瘪瘪嘴。
“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么?”张启说到,不再管她,自己快速扒了饭。
“哎,张启,说说呢,他是怎么死的?”刘贞儿问到。
“自己去问刘伯”张启白了她一眼。
“死张启,臭张启,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消遣我”刘贞儿气呼呼到。
“我还敢消遣二小姐,二小姐赶紧吃吧。”张启看刘真快吃完了。
吃完午饭,张启回到房里,拿起笔想些什么,可是又没有思路,就又搁下笔,一回头,就看到刘贞儿正站在后面探着头看,张启突然回头反倒吓了她一下。
“你属猫的,怎么走路没声音的,下次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懂么”张启也被吓了一跳。
“你门开着”刘贞儿说到。
“门开着你就可以进来了么?你也要先敲下门告知一下”张启说到。
“在你家真麻烦”刘贞儿扁扁嘴。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跟你说了也白说,好了你在这干什么?”张启说到。
“看你写啊,怎么不写了,写点什么呢”刘贞儿雀跃到。
“没心情”张启就着床躺下,没有聚光的看着床上面,那里的纸已经被刘贞儿撕了,只留下浆糊的印迹,张启怎么看都像大小姐的倩影,张启闭上眼,眼里也是那个倩影。
刘贞儿见张启躺下,像要睡觉一般,赶紧去拉了拉张启的衣袖,“我还在这,你就睡觉”。
“嗯,你先回去吧,我不送了”张启嘴里哼哼唧唧到,然后用脚蹬掉鞋,在床上用脚一蹭就上了床,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刘贞儿睡着。
刘贞儿看着张启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很想把脸贴在他背上,想听听他的心跳,想着脸就红了,左右看看,然后再看看张启,见他还背对着自己,就松了口气,然后退出房间,给张启带上门。
外面刘真已经收拾妥当,跟着张启后,张启没在家吃过午饭,今天刘真收拾完后,竟然不知道做什么了,刚才二小姐进了张大哥屋子,自己就坐对门发呆,见二小姐出来,就站了起来。
“嘘,他睡了”刘贞儿做了个手势。
“嗯,二小姐,要不要先回去”刘真问到。
“没事,还早,刘真,你跟我说说,这张启都喜欢什么?”刘贞儿问到。
“张大哥喜欢什么?”刘真歪着头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很不了解张启,张大哥喜欢什么自己真不知道,平时空闲时间做的最多的就是写字,这算喜好么。
“嗯,他喜欢什么?”刘贞儿满心期待到。
“写字算不算”刘真迟疑的说到。
“就这个?没别的了”刘贞儿问到。
“没了”刘真想了下,不想还不觉得,现在想想张启除了吃饭基本就是在写字,不停的写字。
“那他平时还做什么?”刘贞儿问到。
“没了,就只写字”刘真又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到。
“他就不出门什么的么?不干点别的什么么”刘贞儿不死心到。
“没了,张大哥很少串门的,基本就在家写字”刘真实在想不到别的。
“刘真你是不是诳我,不愿意告诉我”刘贞儿问到。
“二小姐,我真没骗你,以前穷,张大哥就用树叶,用锅灰写,就这一年就写秃了好多笔”刘真分辩到。
刘贞儿猛然想起上次到张启房里看到的树叶,原来他是在练字,难怪他要拿书房的墨和砚台,还有上次拿纸,原来他是要练字,只知人前他才华绝代,从没人知道人后他有如此多的付出,上次拿了纸还被自己生生给要了回去。
都要怪张启那家伙,都什么不跟自己说,让自己做了坏人,转念又一想,他拿自己家东西,干嘛帮他讲话,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真不明天姐姐看上他哪点了。
看来这家伙这么努力,真要考秀才了,他考上秀才后爹肯定很高兴,这家伙到时肯定更臭屁了。
下午张启是被刘真叫醒的,刘贞儿已经回去了,刘怀正叫来翻修房子的人已经来,效率真快,张启和刘真赶紧收拾了生活必须品到刘真原来的老宅住,东西也不多,张启两来回就运好了。
再次回到老宅,刘真有些情绪低落,张启就教她背书,待刘真心情稍好,张启就出门请客,张启没有亲人,结婚那天这边也要把场子撑起来,张启是订亲和结婚一起办,要找村里的耆老写订亲书和婚书,具体怎么操办张启也不懂,都要请教,然后还要弄个花轿,然后雇几个抬花轿的,由于水路居多,河那边要雇一个,这边也要弄个接的。
刘真不愿一个人在家等,就跟着张启串门,顺便给张启做向导,这是谁家的谁什么的。
小村子顷刻就传遍了张启结婚的消息,都在谈论张启,才来这里一年,就娶了刘府大小姐。
“张启那小子刚才请你二十五去他家吃喜酒了么,听他说他要迎娶现成刘府的大小姐了”
“他来请过了,哪个刘府”
“就是刘员外家”
“啊,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是走运还是背运还难说呢”
“怎么说?”
“听说那大小姐是个病痨子”
“病痨子?哦,以前听说过,就是她啊!”
“除了她,还有谁,要不谁能看上这穷小子”
“这小子现在怕是还被瞒在谷里吧”
“嗯,别瞎传,万一被刘员外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那刘员外家的嫁妆肯定很丰厚吧,这小子不会就冲这嫁妆的吧”
“难说,等大小姐一死,这些嫁妆不就是他的么,到时再娶一房,羡慕死你”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当初看这小子就是滑头,早知道我也去了”
“嗤,你去?你去大小姐能看上你么?你没看到人家生得多白净”
张启和刘真也听到了一些村民的流言,刘真看向张启,张启抿着嘴,只是眼眸里闪着坚毅的目光。
“张大哥他们?”刘真说到。
“不要理他们,过些天还要他们来帮忙”张启说到,有这些流言是难免的,嘴长别人身上,别人想说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