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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风入怀(1)

7、第一印象

第二天清晨,我认真打扮了一番,便坐公共汽车去了北方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夏末的东州市天气格外炎热,灼人的阳光,照得古城城墙门楼上的琉璃瓦闪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辉,公共汽车行驶在环海路上,海面上帆影点点,成群的海鸥随着海浪的起伏飞翔,海滩上挤满了游泳纳凉的人。我望着大海心情爽朗了许多。

上午十点钟,我走进了医院大院。院子里看病的人很多,出出入入的,车辆也很多。医院中心是个小花园,走到小花园前,我非常奇怪地被两棵高大的银杏树吸引了,这两棵高大的银杏树,粗壮笔直,银灰色的身躯,活像两把绿绒大伞,直插云霄。那美丽的叶子,就像一柄柄梅花形的小彩扇,翠绿嫩黄,一簇堆在另一簇上,不留一点缝隙。两棵高大的银杏树矗立在小花园中间,像一对相爱以久的恋人,耳鬓厮磨,让人艳羡不已。

在银杏树的荫庇下,我紧张的心情安静了许多,穆怀中是全国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虽然有导师蔡恒武的推荐,我心里仍然紧张得不得了。

我上四楼来到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一个四十五六岁的男医生正在电脑前查看着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请问穆主任在吗?”

他眼皮慢悠悠向上翻了翻,看都不看我一眼,不耐烦地说:“在实验室呢。”

我还想问实验室怎么走,但他的傲慢让我欲言又止。

我离开医生办公室,迎面走来一位护士,我客气地问:“请问实验室怎么走?”

“乘电梯到十五楼往左拐就看见了。”护士热情地说。

我乘电梯来到十五楼往左拐,两扇玻璃上写着:实验重地,闲人免进。我根本不理会这几个字,顺着走廊往里走,病理室、标本室、解剖室,最后是实验室。

我从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一位六十多岁的白发老教授正在领着几个学生做实验,我判断这位白发老教授一定就是穆怀中,那几个学生有可能是他带的博士生。

我轻轻地敲了敲门,一位女学生穿着白大褂走过来开门问:“你找谁?”

“我找穆主任,我叫林庆堂。”

“穆主任正在上课。”女博士欲阻止我。

这时,穆主任似乎听到了我的名字,他慢步走到门前和蔼地问:“是小林吧?快进来,快进来。”

“穆主任,您好!我是林庆堂。”我惴惴不安地说。

我随穆主任走进实验室。

“小林啊,”穆主任亲切地说,“你先坐一会儿,这只猕猴刚刚麻醉,我们准备给他做CT扫描,扫描后咱们好好谈谈。”

“穆主任,这是在做什么实验?”我谨慎地问。

“这几位是我的博士生,他们正在做颈交感神经节脑内移植治疗帕金森氏病的基础与临床研究。”穆主任耐心地说。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穆主任指导几位博士生做实验,这时那只正在做CT扫描的猕猴突然停止了呼吸,几个博士一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穆老师,怎么办?”那位女博士慌乱地问。

“赶紧做人工呼吸!”穆主任镇定地说。

几个博士生面面相觑,谁也不情愿给这只猴子做人工呼吸。我毫不犹豫地跑上去给猕猴实施人工呼吸,猕猴在我的抢救下渐渐苏醒过来,大家当时被我的行为折服了。

“小林啊,你抢救的不仅仅是只猕猴,你避免了实验的失败和十几万元的财产损失。”穆主任高兴地说。

“穆老师,这只猕猴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呼吸?”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位女博士疑惑地问。

穆教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我知道穆教授是有意要考考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麻醉过深导致的。”

穆教授欣赏地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接着做实验吧,”穆主任对几个学生嘱咐了几句,然后说,“小林啊,来,到我办公室坐坐。”

我随穆教授进了实验室内的办公室,他给我在饮水机上打了一杯水,让我坐,我毕恭毕敬地坐在椅子上,心想,看来我留给穆主任的第一印象还行。

“小林啊,”穆教授坐在我的对面和蔼地说,“蔡教授向我详细介绍了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你个人生活上出了点问题,受到了留党查看的处分,年轻人嘛,遭受点挫折不一定是什么坏事。蔡教授说你是一个在事业上很执着的人,刚才你给猕猴做人工呼吸的行为也验证了这一点,”他点上一支烟接着说,“大脑是人体的司令部,是神经中枢,这就决定了我们神经外科的疾病为高危病种,它具有发病急、变化快、手术难、残废率和死亡率高等特点,因而要求我们神经外科的医生要具有高度的责任心、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医术。没有临床经验的医生,只能是一本缺章少页的教科书;不敢碰雷区的临床医生,只能是一位会寻医问药的江湖郎中。干我们这一行要特别注重在实践中学,只有不断地总结、不断地提高,努力掌握各种神经外科常见病和疑难病的诊断和治疗,才能为患者解除痛苦。”

“穆主任,既然我拿起这把手术刀了,我就想在世界神经外科的状元榜上刻上‘中国’两个字。”我信誓旦旦地说。

穆主任听了我的话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发毛,我心想,穆主任是不是以为我说话有些狂妄,穆主任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语重心长地说:“你有这个决心很好,年轻人就应该胸怀高远,但是我更喜欢脚踏实地的严谨的治学态度,要知道拿起这把手术刀,只能不断地去掉病人身上的痛苦,而千万不能割断了与病人的感情啊!”

我被穆主任的话深深地震撼了,连忙表决心说:“穆主任,我懂了,我会记住您的话,踏踏实实地干好工作。”

“这就好,这就好,刚出校门时,我连老护士都不如,以后能治一些病,这些知识实在是来之不易。我们当医生的要有技术,没有技术是治不了病的,但是要摆好为病人服务与学技术的关系。首先是服务,从服务中学习,而不是首先从病人身上学技术。应当把病人当亲人,提供给病人最佳治疗方案,而不是从自己学习的需要出发来安排病人的治疗。在医学探索过程中,病人是付出了一定代价的。是病人培养了医生,帮助医生成长,我们要牢牢记住,好好地为病人服务。我把我刚毕业时,我的老师赠送给我的一句诗转赠给你,‘未俱人生无通途,唯以精诚至魂魄’。好了,庆堂,我就不罗嗦了,你去医院人事处办手续吧,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穆主任语重心长的教诲让我十分感动,我激动地想,能在这样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身边工作是多么荣幸啊!

8、报到

院人事处王处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他向我介绍了医院的基本情况。

“小林啊,穆老极力推荐你做他的助手,穆老是全国德高望重的神经外科专家,在全国神经外科领域里,是成功实行脑动脉瘤手术超过一千例的专家之一。他的话院领导很重视,所以我们已经调了你的档案,研究了你的情况,院党委决定录用。你现在住在哪儿?”王处长热情地说。

“我自己租了一间地下室住着呢。”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先在院里和几个年轻医生挤集体宿舍吧,房子的问题以后会解决的。那好,我现在领你到神经外科报个到吧。”我听了人事处王处长的话心里激动不已。

我拘谨地跟在人事处王处长的后面,又回到神经外科。我们来到四楼的医生办公室,几名医生坐在电脑前正在工作。

“老曲呀,穆主任呢?”王处长微笑着问。

这个老曲正是我第一次到医生办公室碰到的那个人。

“哟,王处长,穆主任不在。”老曲站起来客气地说。

“小林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神经外科副主任曲中谦。曲主任,这位是新来的医学硕士林庆堂,是穆主任点名要的高材生。”王处长介绍说。

“欢迎、欢迎!”曲中谦敷衍地客气道。

我与曲副主任和几位医生握了握手,王处长交代说:“小林呀,明天你就正式上班吧,这是你集体宿舍的钥匙。好好干,老曲呀,你们忙吧。”说完转身走了。

“小林呀,哪个大学毕业的?”曲中谦一副领导派头走过来问。

“我是省医科大学毕业的?”我拘谨地说。

“一定是蔡恒武教授的高足了!”曲中谦的口气令人很不舒服。

“正是,看来曲主任和蔡教授很熟?”

还未等曲中谦回答,一位年轻医生离开电脑自我介绍说:“小林,我叫罗元文,我们住在一起,我领你去宿舍看看吧。”

“好的,曲主任,那我去了。”

我向曲中谦点了点头,曲中谦冷冷地“嗯”了一声。我又和几位医生点点头,便跟罗元文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个曲中谦有点阴风阳气的,让人感觉不舒服,便想从罗元文嘴里了解点情况。

“元文,神经外科有几位主任?”我谨慎地问。

“目前为止,就穆主任和曲副主任。”罗元文热情地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是穆主任点名要来的,自然是穆主任的人,曲副主任自然不舒服。我想穆主任和曲副主任的关系不会太好,看来神经外科的人际关系复杂得很,出来乍到还是小心为上。

“元文,你是什么时候到北医科大的?”

“我到这里一年了,我是白求恩医科大学毕业的,到北医科大就是要考穆主任的博士。”

“我也想考穆主任的博士。”

“好啊,那咱们就是师兄弟了,不过,蔡恒武教授也是国内德高望重的神经外科专家,你既然是他的硕士,为什么不接着读他的博士呢?”

我被罗元文问楞住了,心想,我差一点被学校开除,怎么考呀?

“我是想多拜几个名师,这样对自己的业务发展有好处。”我敷衍道。

“有道理,干我们这一行就是要博采众家之长啊!”

一路聊着,来到了宿舍。宿舍里一共有四张床,有点像大学里的研究生宿舍。

“庆堂,这就是我们的窝,这张空床就是你的,这是我的床。”

“这两张床住的也是神经外科的吗?”我好趣地问。

“不是,一个是心脏外科的小刘,一个是检验科的的小郭,都是硕士。”

由于都是男人住,房间又脏又乱,我收拾了一阵子,总算弄干净了床铺和桌椅。

“庆堂,该吃午饭了,一起去食堂吧。”看我收拾完床铺,罗元文友好地说。

忙活了一上午,早晨只吃了一袋方便面,早就饿了,我随罗元文一起来到医院内的生活服务中心。这里有点像大快餐店,都是套餐,有五元一份的,有十元一份的,也可以单点。中午吃饭的人很多,有病人家属,也有医生、护士,还有院内工作人员的家属。

我买了一份五元钱的套餐,罗元文买了一份十元的套餐,我们俩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一边吃一边聊天。我主要是想多了解点情况。

“元文,科里有多少人?”我试探地问。

“有两位主任,十五名医生,四十名护士,本来有四名主任的编制,但由于十五位医生里没有能主刀的,所以一直空着两个副主任的编制。”罗元文一边吃一边说。

“那每天的手术只能由穆主任和曲副主任两个人做了?”我惊讶地问。

“对,所以穆主任特别着急后继乏人的问题,”罗元文喝了一口汤接着说,“因为他年纪大了,特别希望有年轻人接替他。”

“曲主任不也能带学生吗?”我不解地问。

“但年轻人都是冲着穆主任来的,曲主任是工农兵大学生,”罗元文轻蔑地说,“水平照穆主任差远了,平均每个月都得做死一两个。穆主任做了近万例手术,至今还没做死过一例呢!他不仅治学严谨,而且甘为人梯,我来了才一年,跟穆主任上了几台大手术了。给曲主任当助手的几个博士、硕士,根本摸不着手术刀。”

我听了以后又喜又忧,喜的是神经外科缺人才,自己有发展的空间,忧的是院里的神经外科之所以在全国知名度很高,看来是因为穆主任的名声大,一个人撑着呢。

吃过午饭后,我借了罗元文的自行车,从地下室把行李托到医院宿舍,就算搬家了。

晚上,我在院门口买了些水果带上,特意去穆主任家拜访致谢。穆主任家就住在医院宿舍区,院里的知名专家都住在一座楼内,俗称专家楼。

穆主任家在三楼,我按了门铃,穆师母开了门,穆主任很热情地把我让到了客厅。客厅布置得很简单,墙上还挂了一幅颇有禅意的对联:“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师母给我倒了茶,我们坐在沙发上,穆主任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我赶紧给他点上火。

“庆堂,蔡教授跟我介绍说,你读研究生时,为研究海绵窦解剖了三百多具尸体,看来你有做好一线医生的基础。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穆主任深吸了一口烟问。

“穆主任,我准备考您的博士生,想进一步提高自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更重要的是在实践中提高。你别看大脑只有一千克,却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分,这里血管密布、神经众多,每个部位都与人体各器官神秘地联系着。神经外科就是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每一个动作都关系到人的生死存亡啊!”穆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穆主任,我虽然解剖过三百多具尸体,但那毕竟是死人,我还没有给真正的病人做过一次真正的开颅手术。我希望做您的学生,在实践中多跟您学习。”我非常迫切地说。

“庆堂啊,看来蔡教授对你没看走眼,只要你努力,就一定能成为一名好医生。”穆主任用欣赏的语气说。

“穆主任,您是怎么走上神经外科这条路的?”我好奇地问。

“我参加过抗美援朝,是和我的老同学蔡恒武一起参加的,在朝鲜战场上,我看见一批一批的伤员死于脑外伤心急如焚呀!那时候我对脑外伤一点也不懂啊,别的科,像骨科、泌尿、胸科、普外我都学过,我都有点办法,可以抢救,甚至麻醉都行,但是脑外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地死去,”他沉思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往事,然后喝了一口茶说,“我记得那是一九五一年的冬天,我当时二十三岁,随抗美援朝医疗队来到鸭绿江畔,在一片荒林雪野里搭起了两栋土坯房,抢救从前线下来的志愿军伤员。有一天,一名头部中弹的小战士被送到了我的手术台上。小战士神志昏迷中还在竭力高呼:‘为了祖国,冲啊……’然而,望着颅脑损伤的小战士,我和其他大夫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可爱的人’被死神夺走了生命。快五十年了,那名小战士的呼声还在我耳边萦绕着,要是在今天,用不了两个小时,就能把小战士救活。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脑外科方面的专家。幸亏我没死在战场上,让我有机会攻克神经外科这块阵地。我从朝鲜战场回来后,就向院党委申请,组织了院里第一个神经外科研究组。那时候西方一些国家不仅对中国实行经济封锁,而且实行知识封锁,我们手里什么参考资料也没有,只能靠自己摸索。没有教具,我们就到乱坟岗子没有人的地方挖骨头,把脑袋骨挖出来,脑袋骨里面全是蛆,很多蛆,一股怪味,回来以后就刷洗、漂白、煮熟,把骨头穿起来做学习标本,虽然条件艰苦,但我们都干劲十足。”穆主任既饱经沧桑,又饶有风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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