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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邋遢少年

天空乌云密布,一声闷雷炸响,把正在酣睡的我惊醒。“什么时候能睡个懒觉啊。”我嘎巴着嘴。

伸了一个懒腰,起床走向窗边,撩起窗帘,窗外的商贩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上集市了。嗡嗡,嗡嗡,手机在床柜的边缘震动着。我回头看去,不好,手机要掉地上了。我急忙回身爬在床上想接住手机,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啪”手机顺利的掉在了地上。我急忙捡起手机,屏幕已经龟裂。该死的岛国手机,贵不说,还他喵的这么脆。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电话。我平息下怒气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略微沙哑的女声传入我的耳朵。“生哥,是我。”听见小慧沙哑的声音我急道:“小慧,怎么这么早啊,你嗓子怎么了?”小慧道:“你能来我这一趟吗?”我急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吗?”小慧道:“你来吧,我找你有事。”我道:“那好,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急忙穿上衣服,脸也股不得洗了,匆匆走出房子,骑着摩托车赶往小慧家里。小慧是我在夜校上认识的,那时候我白天要去打工,只有晚上有时间学习。小慧和我相恋三年,我们的感情非常好,从来不吵架,在我的生命里,小慧就是天。闯了几个红灯,终于到了小慧家,急切的敲门。不一会,门打开了。是小慧的妈妈,小慧的妈妈没有说话打开了门,我跟着走了进去,边走边道:“阿姨,小慧病了吗?”床柜咣当砸在我英俊的脸上。脸蹭在地上,和地上某个柔软的东西贴在一起,嗯?什么东西这么....臭?——哦。也许是我的袜子,没事,是自己的袜子,不吃亏。我晕糊糊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右脚向后踩在了一个硬物上,就听咔嚓一声,我回头看去悲从心生。从裤子兜里艰难的拿出了我最不想从裤兜里看见的东西,昨天花了一个月薪水刚买的手机报废了,屏幕上龟裂的痕迹可以看出,这个手机已经没有了它昨天在柜台上的霸气,随着一声哀嚎,我的一天开始了。

安慰着自己的丧机之痛,挣扎的穿衣从卧室走出来了,走进浴室,拿着肥皂开始洗脸,对了,突然想起昨天早上看见隔壁王小花不是先刷牙后洗脸么,说起王小花啧啧,内白净的小脸,如若无骨的小手,娇小的身材,加上小pp内个翘啊,啧啧。我早就垂帘已久了嘿嘿嘿,那我也这么试试?于是左手拿起牙刷,右手拿着忘记放下的肥皂,开始刷牙,(我是不用牙膏的)牙真白啊,欣赏着自己因为荧光灯光照射从而变白的牙齿,我得意的笑了,得意之时,左手的肥皂滑出了我的控制,兴奋的肥皂在空中留下优美的线条过掉进了马桶里,“他喵的”我骂了一句走到厨房,嗯,今天早上吃什么,吃红烧牛肉面,吃酸菜牛肉面,小鸡炖蘑菇面,这个问题太纠结了,打开橱柜一看,各式各样的方便面放满了整个橱柜,我愣在那纠结的今天早上吃什么,想了半个小时,还是决定早上吃粥吧,米下锅,我拿着洗发水就匆匆来到阁楼的卧室,用力踹开本已经松垮的门,一阵足已当杀虫剂的气体从卧室里愤怒的喷出,好像在保护主人的安逸将我杀死在门外,不过我早有防备,手在踹门的时候已经捏着鼻子了,不让气体对我有所伤害。

卧室里面一个胖子成大字型平躺在床上,胖子如雷的鼾声证明他还活着,晶莹的液体从胖子的嘴角留下,液体浸湿了厚达10厘米的被褥,一直流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湖泊,我向地面看去,鸡腿的骨头,啤酒瓶,袜子,衣物,烟头等等制造出杀虫剂的东西一阵让我头疼,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放在手指中,让手指夹住,然后往门口地面上挤了点洗发水就走出了门,回到餐桌独自吃起我喷香的白粥,吃到一半,随着一声惨叫,阁楼卧室的物体夺门而出漂移着进了洗手间,我嘿嘿坏笑着,这招真是百试不爽啊。过了一会物体从卫生间走出来漂移到饭桌前,此物体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一大碗白粥抓起碗一口吞下,请别吃惊,就是一大碗米饭他也会一口吞下,为什么是一口呢?其实他什么东西都是一口吞下的,大到一大碗饭,小到一个苹果,张嘴一倒,就完事,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这功夫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因为他别的地方不大,就是嘴大。他就是我的老爸,因为我们的体型和智商问题,我总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生老爸,有一天他喝多了迷迷糊糊什么都说了出来,听他说,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我的,当时看样子我还没满月。还是婴儿,那时候老爸穷,我从小用米汤,奶粉,和啤酒给我养大的,没错,你没看错,是啤酒,他既然用啤酒喂婴儿。怪不得我喝酒就跟喝自来水一样,原来小时候就开始训练了啊,老爸50多岁的时候手被砸伤过不能用力,就在啤酒厂干个看大门的,一个月有少量的收入,在啤酒厂工作,所以啤酒当水喝都是有可能的,本来够老爸勉强糊口的收入,加上我,变的特别紧张,有的时候家里没有米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老爸说他是哭着给我喂的啤酒,我当时感动的不能自己,但是接下来的话让我狠狠的鄙视了一把,他说有人邀请他去奶粉厂工作,但是他没同意,“啤酒厂多好啊,有的是啤酒喝”这是他的原话。也许是奶粉厂的薪水比啤酒厂少吧。我善心的想着。

话说老爸喝完一大碗白粥,精神大振。媚笑着根我说:“小生啊,家里没米了,给我点钱,我去买点?”“买完了”我喝着粥含糊不清的说道。老爸眼珠横了横道:“家里的电费和水费没交呢”?“我昨天刚交完”我吃光了碗里的粥笑咪咪的说道。老爸急道:“家里的电视费呢?”我收拾碗筷背对老爸说道:“我交了好几个月呢”随后我得意的笑了。你个老赌鬼自己的退休金都赌了,现在还上我这诈骗,幸亏我棋高一招。不老爸怒道:“家里的街道管理费、卫生费呢?”我洗着碗答道:“交了!”两个字出口老爸石化。呆坐在凳子上喃喃道;‘“哎,儿子长大了,智商都超越老子了。”我偷笑道:“你每次都用这招,我早已防备好了。”随即老爸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小张啊,今天去不了了,家里有事哈,不好意思,明天咱们继续,什么???三缺一?好好好,你等着啊,”。挂掉手机老爸用特别无助的眼神整整看了我5分钟,但是我就是不鸟他,老爸叹口气,转身回卧室了。我穿好衣服,听着老爸的鼾声我笑着摇摇头,将兜里仅存的两张100块钱,仍桌上一张,哼着小曲上班了。

我叫轩辕生,老爸是从发现我的篮子里找到轩辕字样吊坠给我起的姓,老爸说算是给我亲生父亲留一个姓氏吧,轩辕生的生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听着很别扭,我就问老爸为什么叫生字,老爸得意的说,发现我的地方一面墙上粉刷着七个大字‘生男生女都一样’,于是突发奇想,就给我起名为轩辕生了,听到老爸的解释我大怒,第二天晚上就把那一堵墙拆了,因为这事,城管没少上我家了解情况。

今年我18岁,从8岁到18岁就一直伺候这个老头,每当我幽怨的干着家务嘴里不满的嘀咕时,老头总是满脸严肃而神圣的说“都这么大了,也该自立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你是男孩。”把我噎的死死的。

我在一个建筑工地干小工,高中没念完我就辍学了,因为没有学习的那个心境。我生性就是放荡不拘的人。于是10多岁我就开始打工了,我干过很多工作,不过我的性格在加上年龄小,都干不长,工作换的非常频繁。

转眼到了工地,我带着安全帽跟着叔叔伯伯们打着招呼,便开始今天的工作了。我的工作很简单,工头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到处给别的工人打杂。远处看见工头带着红色的安全帽,穿着背带裤走了过来,我怎么看怎么像超级玛丽。想到这,我偷笑了下。也许是上天对我刚才的比喻的惩罚吧,工头拖着肥胖的身体费力的走到我面前,用不好意思的语气根我说“小生啊,工人超员了,你看......”。我叹了口气道:“我懂,大哥,你把工资给我开了吧”......手里攥着可怜的50块钱走出工地大门,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诅咒着这个可恶的社会。不知不觉到了公园,我看着公园里座椅上的乞丐,走上前往那个老乞丐的碗里仍了1块钱,就坐在了老乞丐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即将下雨的天空。“哎~!”我叹口气,正准备回家。老乞丐拿着一块脏兮兮像面包一样东西,笑咪咪的转头看向我道“小伙子,吃饭了吗?”我漫不经心的答应着‘“嗯,吃了老伯。”老头也不多说什么,大口的吃起了像面包的东西,开始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当老头看向我的脖子时眼神由慈祥改成惊异,随后变成了惊喜,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我脖子上的吊坠,指着吊坠激动道:“不可能,不可能”就晕了过去。我大惊,难道是碰到碰瓷的了?(碰瓷=诈骗)。不过本着人心为善的原则,看四下无人,走上前试探老头的呼吸,呼吸还在,然后又掐着老头的人中,过了一会老头眼睛微微的睁开了,看着我,口中喃喃道:“轩辕家真的还有后人,轩辕家真的还有后人。”老头表情就像吸了5公斤毒品一样,亢奋的脸带着急切问道“你项链哪来的?”。我急道:“我跟你说啊,是我救活你的,你可不能讹我。”老头过滤了我的话继续问道:“孩子,你的家人呢?还有,你还有别的族人吗?”我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一个老爹,也没什么族人,我是被捡来的”。“还是我太贪心了,那场灾祸怎么可能还有人生存呢。”老头伤感道:“也许你是外围轩辕族氏在那场灾祸中幸存的人吧,活下来就好,整个轩辕族也许就你一人存活了下来了,好好的生活吧孩子。”说罢,老人拿起拐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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