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辆警车疾驰而来,正在捡钱的人群听到警车发出的警报声后还在大胆的捡钱。
一个警察走下车举起枪大喊:“都把钱放下,快!”
谁会听他的呢!这大约有四百多个捡钱人士丝毫是没有一点胆怯,这警察一怒之下给枪上了膛,并朝天空开了一枪。
大家听到枪声这才慌张的四处跑开,竹魔还站在那个斑马线上不动,此时有一小群人正拿着大包小袋向他跑了过来,眼看一个跑在最前面的青年就要和竹魔擦肩而过了,不料却被竹魔一把掐住喉咙摁倒在地,只要是从竹魔身旁跑过的人,都尝到了苦头,竹魔三拳两脚把他们都打倒在了地上。
“都把钱放下,你们这是知法犯法!逃跑是不正确的选择!”这警察看着四处逃窜的人群没有办法。
竹魔不慌不忙的捡起了这些人刚才捡好的钱,他拿上几个鼓鼓的书包,再拎了两个皮包之后就消失在了现场。
“邓组长,那边好像有人受伤了?”一个年轻的警察对邓组长道。
邓组长仔细的看了看那个方向后便收起枪跑向了那里,五六个警察也跟在他身后。
“把他们先带回局里。”邓组长果断的说道。
随后这些刚才被竹魔打倒的人就被抓到了警车里。
邓组长站在警车旁道:“你们去把路口那些剩余的钱捡起来!”
……
竹魔已经回到了基地,他来到自己办公室,扔下那些大小包坐在了椅子上。
“让王江志到我办公室来!”竹魔拿起桌子上放的电话道。
五分钟后那个造火箭的王江志来到了竹魔的办公室。
“你数一数!”竹魔指着桌子上放的那些包,对王江志说道。
……
“你们记得他长的是什么模样吗?”邓组长他们已经回到了警局,并且正在一间审问室审问那些被抓的人。
“嗯~他头发很长的,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样。”
“对,他当时一把把我摁到地上,我只看到他左手上拿着一根黄色的棍子。”一个青年。
审问室里面蹲着二十多个已经拷上手铐的人,他们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后坐着两个警察,这两个警察用笔记录着什么。邓组长一直双手放在背后在审问室内走来走去的,他好像很焦虑。
“那,当时押钞车是怎么爆炸的?”邓组长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时那些人就都默不作声了。
后来邓组长拿着这次事件调查出来的资料去和朱立军分析了,朱立军是邓组长的上级,他是队长。
“有什么发现没?”朱立军道。
“有。”邓组长。
朱立军和邓组长在一间办公室内。
“说。”朱立军的表情很平静。
坐在朱立军对面的邓组长拿出一堆资料道:“朱队长,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件做了一个总结,我发现每一个事件都有一点很相似。”
“相似?什么相似?”
邓组长道:“你看,上次建设银行发生了一起盗窃案,导致十三名警员死亡,四名受伤,目击者称作案人为长发、且左手握有一根竹子、长相不清。然后是最近的一所私人研究院内发生的重大杀人案,有一百二十六人死亡、三十七人受伤,当时有个小伙子事后就告诉我们,他说他知道行凶人是谁,而且还给我们描述了行凶人的相貌。结果,他描述的也是一个长发、左手有竹子的人。他还告诉我们这人会毁灭世界还是什么的。最后再看看今天的案件,刚才那几个人也给我们说他们见到的,是一个长发、左手拿竹子的人。”
朱立军沉默了会,道:“你说那个小伙子他知道行凶人是谁?”
“对!”
朱立军道:“你现在联系下他。”
邓组长翻出一张资料:“他没有留下电话,只有家庭住址!”
朱立军站起身:“那,明天你就去找他,把他带到警局来,我去联系侦探小组。其实你想到的我早都想到了,今天我去开会了,陆警长非常重视上次那个私人研究院内发生的疑似是恐怖袭击的重大杀人案。看来这是件大案子!我们千万不能忽视!”
……
“好了,我拿的这些够四百五十万了,剩下的是多余的。”王江志拿上一些钱准备离开。
“等会儿!”竹魔道。
王江志转过头:“怎么了?”
竹魔道:“剩下的这些钱你也拿去,不过,你要提前完成火箭的制造!”
王江志犹豫了会:“那…我尽力吧!”
……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家小饭店门前还响有一个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嗒、嗒、嗒、嗒、嗒、’这种又吵又小的摩托车上坐着一个青年,他是张且锋,今年二十岁。
“送到东路的第三个舞厅。”这小饭店内的一个厨子打扮的人将五个白色饭盒递给了张且锋。
张且锋把饭盒装到摩托车后备箱里就关上了饭店的卷帘门,‘哗……’卷帘门关上后,张且锋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嗒、嗒、嗒、’张且锋骑着摩托车在没有车辆的马路中间行驶着,他吹着口哨将摩托车左拐右拐的,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张且锋一身职业装,也就是送外卖的人一般穿的衣服,他头戴小小的黑色头盔,这头盔差点挡住他那看起来很单纯的双眼。
张且锋去年高考失利后,找不到好的工作,就暂时做了个送外卖的,可这送外卖的活他竟然从去年一直干到了现在。本来张且锋是一个挺老实,很有上进心的人,但这种职业干了这么长时间,就让他慢慢变得油嘴滑舌,整天只为了生活而生活,完全没有了作为一个热血青年该要有的样子。张且锋家就住在附近,可他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张且锋的父亲特别爱赌,只要一赌输回到家就找张且锋的毛病,然后找借口打他,直到现在张且锋还对他怀恨在心。张且锋的母亲以前就被他父亲经常折磨,通常是大晚上忽然就吵了起来,然后一直吵到天亮,有时还砸家具打起来,这样下来,就让张且锋养成了一个习惯,他每天晚上都会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直到现在张且锋每天晚上还会这样,如果不用枕头盖住自己,他就会幻听到父母吵架的声音。所以她母亲早已经和他父亲离婚了,不过他母亲确实还挺疼爱张且锋的,现在他母亲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她以前隔段时间就会找到张且锋并和他聊聊,有时还会买几件衣服给张且锋,不过半年前他母亲随着自己的男人去了BJ做生意,从那以后,张且锋就再也没有见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