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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唐山大地震

看着电视台上播放前几天唐山爆发的7。8级大地震的消息,梁锦灵一脸遗憾,尽管地震前几天梁锦灵已经吩咐白冰在香港秘密地找一些所谓的叫兽砖家(地震学家)在媒体上,大器地预测大陆唐山附近这几天会爆发大地震,香港魔方公司公关部经理杨美玲更是按照梁锦灵的吩咐提前跟有经济来往的香港华润贸易公司高层通风报信地震一定会发生,要对方作好准备。但此时的北面还是比较警惕谨慎,无法相信这种封建迷信、毫无科学根据的预言、猜测,结果大地震预期地爆发了,唐山严重受损、死伤惨重。

梁锦灵在唐山大地震爆发后,带着白冰白秘书秘密地来到新华社驻香港分社(大陆驻香港最高机构副部级,80年代后提升为正部级,1950年中英建交后,大陆拒绝承认香港为英国殖民地,所以拒绝设立领事馆)。梁锦灵在见到分新华社社高层才表明身份,香港新晋玩具大王,香港十大富豪的到访,引起了新华社驻香港分社领导的特别重视,新华社驻香港分社社长梁威淋老前辈更是亲自招待梁锦灵。

见到梁老后,梁锦灵要求进行一次秘密会谈,梁老答应了,于是二人在会议室举行一次深切的会谈,会谈中,双方一遍友好交谈后,梁锦灵直入话题对梁老表示要以香港魔方公司的名义为北方灾民捐了十亿港币,但梁锦灵以不想得罪台湾和欧美国家从而自己的影响生意为由,要求大陆方面保守秘密。十亿港币让梁老惊呆了,要知道1976年香港的国内生产总值才1500多亿港币,十亿港币可以在香港买十几栋大楼或者几条大街了,而大陆的国内生产总值只比香港多2000亿而已,唐山的的经济生产总值在1976年才30亿左右。

无论梁锦灵捐赠10亿港币的意图是什么,为了灾民还是为了政治献金,这么大的一块肥猪肉送到嘴上,梁威淋老前辈一定要啃下去的。有了霍英栋被西方国家封杀的榜样,梁威淋老前辈表示谅解梁锦灵的担忧,于是他让梁锦灵绝对放心,政府一定为他保密的。会议结束后送走梁锦灵等人,他立刻跟分社的同事商议,商议过后立马向中、央汇报。

10亿港币的调动非常引人注目的,特别是钱都在汇丰银行、渣打银行等英资银行手里(没办法其他银行规模不大,出了香港都没银行分行),保密难度更大,钱直接打到大陆旗下的香港公司账户会曝光的。而70年代的大陆可不是21世纪的大陆,在世界其他国家又没什么公司和银行机构,就算有,其一举一动也受人监视的。

但梁锦灵有办法,霍英栋在瑞士银行有个私人账户,所以梁锦灵跟梁老商议,要借用霍英栋在瑞士银行的私人账户过账,再由霍英栋汇到大陆去,梁老表示同意,为此打了电话跟霍英栋沟通过。经过一轮的沟通后,梁锦灵把十亿港币汇到霍英栋账户上。

但令人意外的是现在一片混乱的北方跟历史一样,对外界的举动非常敏感,拒绝外界的一切捐助(包括美国、港澳台等),并表示自己有能力安置好灾民,梁老一遍失落、遗憾地向梁锦灵表示谢意,然后表示要让霍大亨把钱退给梁锦灵,让梁锦灵的讨好落空了。

据梁老的透露,原来这笔钱在朝廷引起一阵的波澜,在接到了梁老的汇报后,整个朝廷都在吵,太祖病危无法理事,对梁锦灵的秘密捐赠的十亿港币,朝廷分为三派,四大天王表示要拒绝,只要社、会、主义一根草不要资本主义的一根苗,叶大帅、颖夫人等人表示要统战工作,接受捐赠,未登基的惠帝等人中立。最后还是四大天王占据了上风,最后朝廷统一口径,对外拒绝一切捐赠,退回去不但是梁锦灵的钱,还有霍英栋等走、资、派商人的钱。

虽然钱没能捐赠给灾民,但梁锦灵成功地在朝廷部分高层和新华社分社留下好印象。梁锦灵虽然有钱,但根基还是太浅了,上次还是借助阿汤的帮忙才能吓一吓港督麦里豪,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报复的。还有时代周刊的报道香港的权力排名榜第一的是马会(属于所有富豪),第二的是汇丰银行,第三的才是港督府,第四立法会,其后的才是怡和洋行、香港华润贸易、四大家族的利家、何家、许家、罗家,红色家族霍家、包家、渣打银行等。

梁锦灵崛起时间还是太短了,在香港只通过杨美玲认识了个四大家族之一的罗家,通过包玉兰跟包玉钢的包家拉了一点关系,还有阿汤收购的渣打银行和自己收购四大地产公司,但现在连李家诚、李昭基、郭得胜、郑玉同等人自己还是个小富豪,梁锦灵要想在香港只手遮天、欺、男、霸、女还远着呢。

这次捐赠行动,让梁锦灵初步结识了霍英栋,所以梁锦灵决定趁机跟霍英栋打好关系,于是梁锦灵带着白冰跟着梁老前去太平山顶88号别墅拜访大名鼎鼎的红色资本家霍英栋,为什么要带着白冰,那是要安后、宫里那帮女人。而霍英栋何许人物呢?

霍英栋1923年生于贫穷的家庭,小时全家穷得连鞋都穿不上。1942年日本入侵香港后辍学。先后当过船上的烧煤工、糖厂的学徒、修建机场的苦力,开过小杂货店。20世纪40年代末,从事海上驳运业务,开始了创业生涯。1948年,霍英栋远赴东沙岛与人合股做打捞海人草生意,同时控制了香港的海沙行业,手下拥有数百名苦力,成为香港和字头大佬。

1950年末,大陆因抗美援朝,英美对华禁运,许多战略物资只能通过地下渠道进入大陆。霍英栋抓住了这一时机,冒着港英当局的缉私和管制的危险从事海上运输,第一年主要靠一条风帆船往澳门运柴油和汽油,利润不大,风险却不小。到1951年,抗美援朝战争日趋激烈,霍英栋的运输公司以快速、安全、守信,赢得了大陆贸易机构在港澳开办的多家商行的信赖,香港华润公司、澳门南光公司以及广州的华南企业公司在港澳开办的商行均与霍英栋建立了频繁的业务联系。

很快,在香港专门往大陆运输禁运物资船队中,霍英栋的公司排到了第一位,手下拥有超过数千名苦力和马仔。随着双方的深入合作,霍英栋能为大陆弄到各种违禁物资,所以霍英栋越来越受大陆方面的重视,之后更是被当时的驻守广d省的叶大帅等领导频频召见,因而被台湾和美国佬视为眼中钉,50年代亲台湾的14K和新义安多次去霍英栋的字头麻烦,三方在香港多次开片、晒马,大打出手。

从每支到岸价6。85元的盘尼西林油到每吨1000元的黑铁皮,霍家的船队生意越做越大,霍英栋很快积累起了第一桶金。但就像他不满足于海沙和运输业,只做一个航运公司老板也难以令他安心。朝鲜战争结束后,经过短暂的观望,霍英栋开始将目光转向香港房地产业。

1953年下半年,霍英栋购买香港四大家族之一利氏家族的使馆大厦,他与利铭泽谈判,以280万港币成交。接着跟四大家族之一的何红燊创办霍兴业堂置业有限公司将房地产工业化,兴建住宅、写字楼、商场综合大厦,分层、分单元出售,在地未购、房未建的时候,预先把将要建筑的楼宇分层出售,再用预售收来的资金建筑楼宇。

霍英栋成为香港第一位卖楼花的地产商,这种预售楼花,分期付款的方法大受买家欢迎。一时成为香港房地产市场的一大经营特色,全港仿佛卷进了房地产业的旋风里,从1955年到1965年10年间,大约是香港地产业蓬勃发展的时期,霍英栋很快成为香港地产界第一人,后来的什么李家诚、李昭基等等都是他的后辈。

接着60年代霍英栋跟何红燊又创办了信德集团,投资香港的运输业、地产业、酒店业及消闲业,更重要的是垄断了澳门的博、彩行业(赌、博业)和普京酒店等等。

很快,1967年北方的运动影响到香港,六七暴动后,港英政府撕下中立态度,要驱逐霍英栋,消息传开后霍兴业堂置业有限公司遭到沉重的打击,接着美国宣布封杀星光行商业大夏。

星光行商业大夏是霍英栋最重要的产业,位于九龙商业中心地带,霍英栋跟何红燊等人合力投资3000多万兴建的,建成后主要是出租给各商户。美国驻香港领事将星光行列入“黑名单”,明确宣布所有星光行的租客都不能买卖美国货,就连美国制造的那些收银机也在禁售之列。

美国领事这一招果然奏效,不少租客或对星光行望而却步,或要求低价租用。霍英栋决定以每英尺9毫钱(九毛钱,不到一块)的超低价租出。因为他算过,若以这个价钱把整幢星光行出租,只要熬过7年,就可赚回所有投资。

每英尺9毫钱的价钱一放出,果然吸引了不少商户来参观、租用。谁知,这时候香港电话公司给各个有意租用星光行的商户打去电话,“忠告”他们:最好不要租星光行,如果租下来,驳通电话可能遥遥无期。如果不是香港的水电大部分都是大陆提供的,估计星光行水电都停了。

做生意的人哪敢和政府作对?并且,没有电话,生意如何做?结果,有意租用者个个慑于政府的压力,都不敢租用;连那些已经交了按金的商户也纷纷退租,连按金也不要了。偌大的星光行,一时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在商场打滚多年、见惯风风浪浪的霍英栋,面对英、美的“********”,也无计可施了。因霍英栋得罪了英、美而导致信德集团、星光行等遭到封杀。结果为了利益包括何红燊等合伙人全都跟霍英栋闹翻了脸,之后更是分家,老死不往来,霍英栋也退出了地产界。后来专攻大陆的体育业和投资大陆酒店、地产等行业。

在过去霍家之前,梁锦灵就已经经过梁老通知霍大亨,自己要跟梁老一起去拜访他。坐着特别的防弹林肯加长车带着白冰和保镖到达太平山顶88号别墅后,梁锦灵一下车就看到霍英栋带着三个老婆和几个儿女一家人在门口迎接了梁锦灵和梁老的到来。

在梁老的介绍后,梁锦灵跟霍英栋正式认识。梁锦灵紧紧地握着霍英栋双手问候:“霍老你好,你实在是太隆重了,晚辈我怎么受的起你老一家人亲自出门迎接啊。”霍英栋摆了摆手说:“梁生你受得起的,你这次的捐赠,梁老已经告诉我了,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这次的捐赠比我还多几十倍,虽然北面不接受,但我还是要代表北方十数万受灾同胞们谢谢你啊。”

接着梁锦灵把一尊由缅甸玉镶成的玉观音送给霍英栋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霍英栋接过礼物后连忙道谢:“实在是太客气了,谢谢。快请进,请进”进门后,梁锦灵跟梁老进了霍家后,三人又是一遍喧哗,热聊交谈,接着相互介绍对方家人。

梁锦灵把白冰当女朋友介绍给霍家家人认识,白冰害羞地跟众人打了声招呼,而霍英栋也介绍起他明媒正娶的三个老婆和几个儿女,梁锦灵一边跟他们握手打招呼,一边想起后世他们三房老婆子女为争夺霍英栋那300多亿遗产,打起7年之长的霍家争产案,还有明年他儿子霍震庭要娶的港姐珠玲玲和珠玲玲儿子娶的跳水皇后墎晶晶,这是真正的灰姑娘嫁豪门故事。

把白冰扔给霍大亨的三房老婆儿女交流,梁锦灵三人进霍英栋的书房进行一次友好的交流会谈。会谈中,梁锦灵表示那十亿港币霍大亨不用急着退回来,他提议把这次退回来的捐赠跟霍英栋等人成立一家希望工程基金会,其基金全部用于资助大陆贫困儿童上学,为贫困地区建学校,为未来大陆教育事业出一份力,他的想法得到了梁老和霍大亨极力赞赏。

梁老更是代表大陆的儿童们感谢梁锦灵,反而霍大亨还是犹疑地道:“梁生,现在的局势,恐怕北面还是不会接受我们的好意啊。”梁锦灵神秘地指了一指北方,笑了笑说:“听说太祖病危了。”在座的梁老和霍大亨都是人精,当然理解梁锦灵什么意思啦,会意的笑了笑。

今年年初二号首、长就去世了,上个月朱大帅也去世了,现在太祖也病危了,没了太祖的辩护,凭借四大天王那帮书生能成什么大事,各大元老都把他们当小丑看,反而各大元老以前最忌禅的是林副这个军基根深的人物。

在霍家吃完晚饭后,梁锦灵和女朋友见小蜜白冰才在霍家长子霍震庭礼送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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