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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只风筝在天上飞(1)

冰城的春天到了,柳树开始吐出新芽,花儿在争相开放着。

我却希望,这个时候,能够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去暗自神伤。

可是,我逃不开,城市的束缚,家庭的束缚,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还能往哪里逃呢?不过是从一间牢狱换到另一间牢房去罢了。

就像现在,我躲在床角,看着头顶那白茫茫的一片。

电话响了,茵茵不在,我很不想动呢,又怕……

怕错过了什么呢?

我总是习惯在电话响起时跑过去接听,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一种联络工具,“距离产生美”用在这最合适不过。

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渴望,这是一种习惯,有电话来就必须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继父的声音,有些急躁,你妈住院了,你快回来一趟。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大声地问。

叶凌吗?你妈妈住院了,你快回滨海一趟吧。你妈现在住在市总医院里。

好,我马上回去。我坐今天晚上的火车,明天早上八点左右就可以到家。我迅速做出反应。

好,我会让司机小刘去接你。

好。

那我放电话了,我现在在医院呢!

好,再见!

我只会说好了,最近总是有突发事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的心脏耐力越来越强了。

没时间感叹,我先是到办公楼找校长请假,原来她早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了。所以我很轻易地请到了假,然后我回到寝室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给茵茵留了个字条,便转身奔向火车站。

卧铺票早就卖光了,我只好买了硬座。甚至上车后都没有补到预留的那一部分铺位。

这是我第一次坐在长途硬座车厢里。

真是个人蛇混杂的地方!有很多民工打扮的人背着大包袱来来往往的。幸好我身边坐的是三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是要到滨海去开会。

不过我只是听,我不会再轻易地开口了,我有过教训了不是吗?不能轻信别人的!

火车稳稳地开动了。

我又戴上耳机,沉入自己似幻似真的内心世界。

我不喜欢在火车上看夜景,夜景虽美,却似乎代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所以我都选择以睡眠来打发时间。当我一觉醒来天色就又已经亮开了,多好!

至少有希望,知道再走一会儿,火车就会停靠在家乡了。

今夜,无眠。不想睡,不敢睡。

真的感觉很对不起宝宝,第一次受罪就让她赶个正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宝宝,妈妈急着回去看你姥姥呀。那毕竟是妈妈的母亲。

母亲,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永远不会倒下的铁人。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母亲会住进医院,那个离死亡太过接近的地方。

她怎么能够病倒呢?我们甚至还没有进行一次开诚布公的交谈,我甚至没有把心里所有的怨恨和爱恋都说给她听,她怎么能就这么病倒了?

然而,在我赶回家的途中,就在现在,她在病房里还是在手术台上?她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想要见到母亲!

火车在黑夜里飞驰着,我望了窗外的风景,等待黎明的到来。

原来,死神无处不在。

他一直嘲笑着不懂得爱的我们,他嘲笑着人们总是在墓碑前才有的忏悔行为。

为什么总要这样呢?

在失去或将要失去时才渴望挽回一切,本能够避免的伤害?

原来,这个世界最令人恐惧的事情不是死亡让我们阴阳相隔,而是当我们有机会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却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可贵!

面对死亡,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

在司机小刘那我了解到母亲是因为过度劳累心脏病发作,所以昏了过去,现在已经抢救过来了,正在病房里休养。

我被司机小刘引领着来到了母亲的病房外。

我站在门外,窥视着里面的情形。母亲正靠在病床上和继父聊天。

这个时候推开门合适吗?我该说些什么呢?

身后有医生在拍我的肩膀,同志,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挡在这儿?别影响病人休息。说着推开门,站在门口的我也跟着暴光了。

医生放下药又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我站在靠门的位置,傻傻地看着他们。

是叶凌回来了,刚到的吗?继父先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背包。拉着我走到母亲的病床前。

我看着母亲苍白而挤满皱褶的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妈,你还好吗?没事了吧。我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妈妈只是太累了。别担心!没事了。母亲笑着拍拍我的手背。都是你爸爸,非叫你回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没关系的,现在学校很少有课。是我想回来看看。我也学会温柔地和母亲互相体谅了。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肯定一整夜没怎么睡,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母亲替我捡开掉在脸上的一缕头发,温柔地说。

我本想反驳。这时继父开口说:叶凌,咱们一起回去吧,你妈也该休息了。这儿有护士照应呢,我们晚些时候再来。

我又看了看母亲,她点点头。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妈,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连续几天,我代替保姆每天早中晚探视母亲并且给母亲送饭。

我总是喜欢让母亲吃我亲手调制的一些健康食品。

我的脸色却也一天一天苍白起来,身体已经能感受到些许的妊娠反应,虽然并不强烈,但心中的恐惧却压得我透不过气。

直到有一天,继父找我谈话。

叶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呀?他和蔼地问。

我敷衍说,没有呀,能有什么事?

叶凌,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我不懂得怎样和孩子交流,尤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孩子了。我一度以为给你钱就可以了。可是我错了,孩子终归最需要的是父母的关心,而不仅仅是金钱。他停了下来,深深地叹息。

我不语。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眼光在地面游移。

不知道现在我说这些还有没有用。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不论是我还是你妈,我们都是爱你的。只是用错了方法,而你也从不纠正我们的行为。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我没有在赌气呀,如果我和你们赌气我就不会回来了。我确实开始有些为了他的话而感动。

缄默。

继父没有开口说什么。我也没有抬头看继父的神情,我有些恐慌,心跳得厉害。

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寂静。

直到继父突然开口。你怀孕了吧。

我突地抬起头,以一种惊诧的神情望着继父。

哎……继父摇摇头,虽然我和你妈没有再要孩子,但是你妈也怀孕过,只是我们觉得有你一个就好了,我们不需要更多的儿女。所以你妈才跟我商量后去打掉了孩子。

我依然不语。我说不出口。我用两手捂住整张脸孔,我呜咽着,痛苦……

别哭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解决的。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我积蓄已久的压抑全部爆发出来。爸爸,我要怎么办,我不敢和妈妈提起这事,可是孩子,孩子一天比一天长大起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扑进他怀里,第一次真心地把这个秃顶的男人当做我的父亲。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你想留下孩子吗?他沉稳地问。

我不知道……

你必须做出选择。如果要打掉孩子越早越好。哎……他又叹气了,有我这样一个不乖的女儿很让他伤脑筋吧。叶凌,我知道你很难过,你有没有让孩子的爸爸知道这件事?

没有。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我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

你再想想吧。我先出去了。他留给我一个思考的空间。

我叫住正要离开的继父。爸爸,先不要让妈知道,好吗?

一整夜的思考足以让我做出一个最终的决定。

我对着崭新的镜子,我擦掉脸上的泪痕。涂上一点腮红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

然后我走出房间敲开继父的工作室。

他从工作台前抬起头,对我先摆出一个微笑,我想他是想尽力使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善意,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同样陌生的。说句实话,他活了这么多年,只擅长和他那些瓶瓶罐罐打交道。有什么事吗?叶凌。他问我。

我先是咬了咬嘴唇,然后才困难地把话说出口。我决定了,我决定放弃这个孩子。我不能把她生下来。帮我,爸爸。

他拿掉自己的花镜,他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到客厅。我跟了出去。听见他在电话里说:老同学,有件事要麻烦你……是我女儿……对对……什么时间……明天,就明天吧。我带她过去。

转天,我和爸爸来到妇产医院。

今天我选择了一身黑色。这适合我的心情。却愈加衬托出我的苍白。

原来这里的院长和继父是老同学。

我站在继父身后,突然有了一种“父爱如山”的感慨。这就是父女之情吧。我能够听到院长的声音,不会有危险的,你别担心了,你女儿的事嘛,我会嘱咐她们多照顾些的……好好……我记住了,这是个秘密……我没跟那些大夫说起你或者婉荷的身份……我明白,孩子也不容易……哎……

这就是所谓的无痛流产手术吧。

我的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我的心痛得要死!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躺在这样的手术台上。

那些大夫们一直在聊天。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没多久,手术就结束了。

我虚弱地走出手术室。

我看到父亲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我。

我深呼吸,吸掉眼眶里的泪水。

父亲说,咱们回家吧,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就当是大病了一场吧……

我想母亲一定知道了我的事,我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去医院看过她了。

听说她要出院了。

而我,揽镜自怜,还真像个憔悴的病人。

我最近梦里又是经常会梦到血,红色的血,漫无边际的血……

吃安眠药片也没有用!

我迅速地消瘦了下去,我吃不下,我仍然像前些时候那样频繁地呕吐。

这是心病。

我知道,无药可解!

茵茵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一切都解决了。都解决了。我和文辉最后一点瓜葛终于也撇清了,很好,不是吗?

真的很好吗?她在电话那边试图确定我的真心。

真的很好,真的……我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流下眼眶。这不是我的错!我颤抖着声音跟茵茵解释,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想哭,我想忘掉一切,如果这个世上有这样一种吃了使人失忆的药我肯定马上去买来吃,可是没有,我们做错了事是不被原谅的,即使是别人原谅了你,你自己内心的惩罚反而会更加深重。

茵茵,你知道我曾经多想拥有一个孩子,我见了别人家可爱的宝贝都要去亲上一亲呢!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残忍了呢?我竟然亲手截断了他与这个人世亲近的所有机会。我做错了吗?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泪水不断地模糊我的视线。

我听到茵茵在电话那一端深深的叹息声。她说,不是你的错,叶凌,都是寂寞惹的祸啊。那个孩子是和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缘分的,很多事都是上天注定的,不是吗?你自己这样说过的,那么你就当这是老天给你的一次责罚好了。叶凌你不要这样,你该振作起来,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悲伤吗?这是叶凌该做的事情吗?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了,好吗?

……

我又开始读书了,每天除了读书,所有的时间就用来整理小说,整理心情,整理回忆。

我开始又有了一种新的想法,如果我把内心深处所有的一切想说又不能说给别人听的事情写进小说里,或许我就能如愿以偿地学会忘却,就如同周慕云向一根柱子上的洞里倾诉自己的秘密。

或许吧。

我又想起了老莫里,想起他流泪的样子,想起他说的话,为什么我们总会如此恐惧面对死亡呢?

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我们每一个人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我们或许不是正常死亡,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离开的这个人世,再也回不到从前。

那么我们到底惧怕的是什么呢?

或许真是怕——被忘记吧,怕真的成了一捧黄土,再也无人记得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他曾经那样生活过。

我们害怕面对回忆或遗憾是否有着和害怕面对死亡相同的原因呢?

我们害怕做错事,虽然我们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做错一些事情。比如用一句尖酸刻薄的话伤害别人的自尊心,可能你都忘了过去在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受伤害的那个人沧海桑田之后或许他还记得那句话,心还在隐隐地疼……还比如……

还有很多的比如!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曾经的我,是那么的任性,说起话来也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或者就是因为这样吧,我伤害了很多朋友,我也得到了朋友的惩罚。

一个画面在脑中闪过。

那是我在学校打吊瓶的时候,因为误碰了针头,针头方向一偏很多药水都渗进了血管四周的皮下组织。手肿得像个包子一样,那个时候,只有苏梅默默地拿热水烫了手巾给我热敷,一次又一次。

曾几何时,我把这些曾经为之感动不已的画面都忘了呢?

老天是公平的!

有得必有失呀!

我现在明白了,不知道算不算太晚?

好几次,我提起笔,想要写信给苏梅,弥补以前的遗憾。却怎么也写不出什么,不知道要怎样打破这种僵局?还是有些放不下自己这张变得真实而脆弱的脸皮吧。

现在给茵茵写信,我倒是已经很得心应手了。习惯了向她诉说心事,可能就无所顾及了吧。她也一样,从一张纸变成两张,有时候会是厚厚的一沓。

母亲终于在一个假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或者说打破了我封闭的生活。

她进入我的小窝里,到处凌乱着,不过床还满舒服的,我们就选了这个软绵绵的地方开始新一轮的谈话。

叶凌,你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母亲的口气是温和的,不再像从前那样,一开口就是质问的味道。

过完五一假期再回去。反正学校这阵子也没什么事。我解释说。

那你有什么计划呢?后半年?

还没决定呢,我想再考虑考虑。我敷衍她。我最近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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