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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假作真是真亦假(1)

却说程笑带着余飞与柳露莹以及云燕、秋菊、冬梅下了小山坡。这一路香径弯曲,粉蝶相随。两旁花色迷人眼,柳阴闻莺啼。在小山坡上看的十池、九桥、八亭、七堤、六院、五水、四山、三泉、二石、一洞,下了坡却只能看到树木与花草。香径盘旋,竟不知路的远近了。中途经过一座小桥,柳露莹问道:“程世伯,这便是九桥的其中一桥吗?”

程笑呵呵笑道:“这小桥是普通之桥,能算得上这卧龙山庄之一景么?”

余飞道:“桥两头柳树稀疏,但柳枝轻柔,与桥身之厚重粗直对比鲜明,如何不算一景?”

程笑道:“如果这也算是一景,那卧龙山庄不过如此了。”

柳露莹道:“这里既然有十池,那九桥应是连接十池的了,十池刚好九桥相连。”

程笑道:“不错。九桥连十池,如九龙横江。十池种有红莲,且每池不超过十株,妙不可言。”

柳露莹道:“那我们先看这十池与九桥。”

程笑点点头。众人沿着一条小河,走过几片竹林,忽然从竹林那边传来一阵阵的荷花香味。再绕过竹林,忽然呈现出一幅美景——平静的十方不大的池塘以九座形式不一的桥连接起来,每一座桥倒影水中,远看如新月初出。桥身白色,横卧在碧水之上,与盛开的红莲相映成趣。桥两头是垂柳,柳丝娇柔,叶子繁茂,时有黄莺啼叫,宛转动听。柳堤用块状的石条堆砌,全无人工雕琢,自然而有趣。水面轻烟飘动,与桥相交,正所谓烟柳画桥,煞是动人。池塘清波涟漪,鱼戏莲叶。十方池塘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余飞与柳露莹二人站在柳树下,眺望水面,不觉心旷神怡。

柳露莹叹道:“程世伯,观这池塘,心里觉得空旷。正如古人诗中的‘潭影空人心’。对着这里的美景,心无他念,江湖一切恩怨是非如同轻风,眨眼即逝。”

程笑道:“现在你明白世伯为什么一直不肯出江湖的原因了吧。我就打算在此度尽余生,外面什么风雨,这里总是晴天。”

柳露莹道:“难怪世伯要道风院的人来找我们了。当初院主对我们说是一个人出了很多黄金请她们找人的,我应该想到是世伯你。江湖上有钱的人而且又是我爹爹故旧的除了你还有谁呢?”

程笑道:“现在还不是回来了?莹莹啊,世伯帮不上你什么忙。你爹爹的事本来世伯要亲自找木棉教人算帐的。但你已成人,与余公子一起,武功之高应不在木棉教任何一个护教之下。报仇的事迟早可以的。世伯希望你们早点完事,好回来这卧龙山庄来陪我。”

余飞道:“程世伯,木棉教护教武功极高,我们恐怕还不是对手吧。再说,梁仪天阴险狡诈,端木蒙老谋深算,木蝴蝶阴险毒辣,更有武功深不可测的木棉教主。据说木棉教主还在练那不死的神功——神明身。即使我真的把开山排水练到最高境界,也不能杀了他。”

程笑沉默片刻,道:“这江湖的恩怨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结。想到当初我退隐之时,武林一派升平,大昌武德。当初少林的世智、代智、不智,武当的白尘道人,崆峒的上官平,当然还有你爹爹,祁大侠,加上敢说敢闹的巫毒、陆飞,轻功相当了得的朝阳道人,自以为是的昆仑子,我行我素偏袒门下弟子的云中英……太多了,如今他们都在为江湖的事操心。我还听说上官掌门被爱徒曹一峰下了化功散之毒,武功急剧下降。”说罢叹了一声,“江湖的事够这些老家伙们忙的了。当初我也说,他们应该尽快培养下一代,以便继承本派大业。也好让年轻一代尽快成长。他们偏偏不听,说什么要经得起数年考验,未到最后都不传位。现在好了,都老了,想传人了,门下弟子一个个不长进,这能怪谁呢?依我看来,除了李若枫之外,其他门派的弟子都是饭桶的多。崆峒的曹一峰本来剑法相当不错的,不料心术不正,真个把上官平气个半死啰。”

余飞道:“想不到世伯不出江湖,对江湖的事还是了如指掌。世伯虽说不再踏入江湖,对还是如此关心武林大事。”

程笑哈哈笑道:“公子就是会说话。程某人只不过是个好事者,谈不上关心武林大事。我们在卧龙山庄是享受的,不谈江湖中事。走,我带你们好好领略一下这湖边美景。”

众人围绕着堤坝,一边走一边欣赏这十池九桥之景。到了桥上,柳露莹拉着余飞的手,道:“余哥哥,天上有牛郎织女的鹊桥,两人在天河对望,直到七月初七才能依靠鹊桥会面。我们现在在这桥上,不知日后会不会变成牛郎织女那样天天想望呢?”

余飞道:“怎么会呢?我们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的。”

柳露莹道:“不知怎么了,我们站在这里突然我就有了这个念头。我们一直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把我们分开的。不过,我喜欢秦少游写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途。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余哥哥,我就喜欢我们可以朝朝暮暮在一起,这样两情更长久。”

程笑道:“莹莹啊,你们有悄悄话到房间里说,别让世伯听到了。”

柳露莹笑道:“反正是世伯听,怕什么呢。”

程笑道:“公子,你可不能辜负了我那侄女呀,不然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

柳露莹道:“程世伯,余哥哥才不会呢。你可别把余哥哥吓着了。”

程笑笑道:“瞧你!还护着他呢。到时受委屈了,可别怪世伯不提醒啊。”

余飞道:“世伯放心。我的命是莹莹给的,所以我的人就是莹莹的,心更是她的。”

程笑道:“这还差不多。好了,你们回去再说这些话,免得我听了肉麻。我们再走走。”

众人走在堤岸上,凉风迎面,荷香袭人,好不舒畅。柳露莹边走边说道:“程世伯,今天我们都看了一洞二石三泉,还有这十池九桥,余下的八亭、七堤、六院、五水、四山想必是各具特色,一样迷人的。不如把这余下的景点我们改天再看,免得看完了下次就没有好看的了。我们就在这里垂钓,如何?”

程笑道:“十景中每一景皆有不同。如此也好,今天正好是七月十四,明天十五,晚上月色一定不错。明晚就在赏月亭上赏月。”

柳露莹道:“我们这些天来都在赶路,竟忘了现是何时了。那下个月不就是中秋了吗?那太好了。我们在天山这十年连月亮都没有看见过,这个是我们十年来第一个中秋,一定要过得好一点。这赏月亭就是八亭之一吧?程世伯,你要好好安排一番呀。”

程笑道:“当然了。到时整个卧龙山庄的人都聚在一起赏月,那时甭提有多热闹了。”

余飞道:“我们都在这卧龙山庄过中秋,大家可以猜灯迷,程世伯你得好好安排呀。”

程笑笑道:“到时你们可以吟诗作对,由我来出题,如何?”

柳露莹拍手叫道:“那太好了。记得这还是小时候在柳家庄玩过,那里可热闹呢。爹爹还请了许多武林朋友一起过中秋,至今无法忘怀。”

程笑道:“那到时候我们要不要请些武林朋友过来?”

柳露莹想了想,道:“如今江湖纷乱,还是不请为好。我们本来就想安安静静地过个中秋,外人还是不来为好。”

程笑道:“莹莹的想法与世伯的想到一起了。我也喜欢清静。我们只把在卧龙山庄的人都请过来就是,也够热闹的。”

余飞问道:“卧龙山庄有多少人?”

程笑道:“这可没有算过。在庄上的男男女女不过二十多人,加上在庄外耕种的人家,也有好几百人吧。”

余飞愕然道:“有这么多吗?”

云燕道:“公子不知我们这里人丁兴旺吗?庄主买来这么多田,没人如何耕种?我们吃的每一粒米饭都是卧龙谷里的佃户种的。平时都忙着耕种,所以见不到什么人。翻过这座山岭,就可以见到这里的佃户了。因为这里的田都被我们庄主买下来了,他们有田耕,我们有米吃,相得益彰。”云燕说时把手指了指不远的一座小山岭。

柳露莹道:“我爹爹以前是商铺多,程世伯则是农户多。”

程笑道:“你爹爹银两比我多,哈哈!”

云燕道:“小姐,柳庄主富甲一方,同时又乐善好施,广交四海,朋友遍天下,名扬四海。江湖中提到柳庄主的无人不是竖起大拇指的。我家主人常以柳庄主自励呢。”

柳露莹一笑,道:“姐姐真会说话。爹爹不在,世伯就是我的亲人了,姐姐你当然也是我的亲人了。”

云燕道:“我是下人,小姐这样说可吓坏我了。只要小姐有什么吩咐,云燕万死不辞。我们都是一些孤儿,是主人收留了我们。还有的姐妹从小便被主人收养,主人如同亲爹,恩重如山。小姐是主人的亲人,也是我们的主人了。”

柳露莹道:“世伯一副菩萨心肠,江湖少有。”

程笑笑道:“世伯比起你爹爹差远啰!走,我们绕这十池走一圈,然后叫人捉几条鱼回去做了。这卧龙山庄什么东西都好吃,都是一绝。鱼,鸡,鸭,猪,还有山珍脆蕨,松菇,酸芽笋,更有长在茶树上的茶树菇,是山珍一绝。野味的有黄猄,野猪,兔狐,果子狸,犄角鹿,等等。只要你们喜欢,吃到的是外面根本没有的东西。”

柳露莹道:“世伯对吃就是讲究一点。这些东西我听着就起鸡皮,哪还敢吃呀。”

程笑道:“其他的可以委屈自己,吃可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们围绕这十池走了一圈,这时日快中天了。原来这里太大,走一下甚是费时。再加上这里的风景极是迷人,令人流连忘返,不知不觉中时日已过。

程笑道:“公子,莹莹,我们先回庄上休息一下,该午饭的时候了。还有很多景呢,容后再细赏。”

余飞道:“我们还没有看够呢,这么快就到中午了。真舍不得回去。”

程笑呵呵笑道:“这风景天天在这里,而且每年四季都有得看。这是岭南,四季如春,不像北方,冬天太长了。有道是‘胡天八月即飞雪’,我不喜欢这些地方。”

余飞与柳露莹二人随程笑一同回庄用午餐。

由于天热,用餐后各自先回去午休。当日下午,云燕过来告知余飞与柳露莹二人:“我家主人要到山那边看看几个农户的生产情况,公子与小姐可跟我到池塘里钓鱼。”

柳露莹叫道:“太好了,余哥哥,我们钓鱼,我还不会钓呢,你可要教我呀。”

余飞道:“小时候在山里跟着守山爷爷学了几下。守山爷爷告诉我怎么钓,要耐住性子,不能急,鱼吃时先试探几次,最后才确定上钩。线一动就拉,往往钓不到鱼来。”

柳露莹道:“钓鱼哪要这么复杂,它来就来,不来就拉倒。”

余飞笑道:“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钓鱼,一天都不可能钓到半条鱼。”

柳露莹道:“哼!你别小看我,等一下看看谁钓得多。云姐姐,”柳露莹对云燕道,“你给我们作证,看谁多。”

云燕道:“好呀。我看呀,公子准输。”

余飞道:“要是我输了,我就当乌龟爬。怎么样?”

柳露莹哈哈笑道:“这回就叫你当一次乌龟。”柳露莹立即拉着余飞的手,与云燕,还有春花、夏荷,准备齐全,即便到池塘边钓鱼。

下午之时日头西照,整个卧龙显得有点热。池塘四周的柳树也无精打采的垂着柳丝,柳树上几乎都是鸣蝉在噪叫,鱼也浮在水面一动不动。

春花与夏荷早已在池塘边的一棵大树下准备好椅子。余飞并不急于上饵,坐着静静地看着水面。柳露莹问道:“余哥哥,怎么不钓了?”

余飞道:“钓鱼最后是傍晚时分,古人云:‘夕日欲颓,沉鳞竞跃’,这不是告诉我们钓鱼最好是在黄昏之时吗?”

柳露莹点头道:“余哥哥就是想得周到。那我们现在就坐在这乘凉吗?”

云燕指着树上道:“公子,小姐,你们瞧!”

余飞二人并不留意这树上还有一个秋千。柳露莹道:“姐姐想得更周到,在这池塘边的树上有一个秋千,可以一边荡秋千一边在高处观赏这卧龙山庄的景色,真是太妙了!”话一说完,拉着余飞的手,施展轻功,轻轻地坐在秋千之上。

柳露莹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加上天生的美貌,与余飞白衣相映衬。看着余飞与柳露莹二人坐一起坐在秋千之上,开心地飘来飘去,云燕心里不是个滋味。

那春花道:“公子与小姐真是一对璧人,令人羡慕。”

夏荷道:“要是我也能打到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哪怕我每天跟着他浪迹天涯,我也毫无怨言了。”

云燕道:“不错。荷妹妹想的与我想的一样。人生如果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

春花把钓放到水里,只笑笑。云燕见余飞与柳露莹二人玩得正开心,便对春花与夏荷道:“两位妹妹,公子与小姐玩得正开心,我们不要打扰他们的兴致了,暂且回去吧。”

二人应道:“是!”即随云燕回庄上去。

余飞与柳露莹二人并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好不开心!

余飞先说道:“莹莹,我们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在中堂与林姑娘一起,也开心。但却不像在这里这般轻松。”

柳露莹道:“这里比世外桃源还好。难怪程世伯在这里从此不问江湖中事。”

“等大仇报了以后,我们一定住在这里,陪程世伯老此终生。”

“嗯!”

“到时我们的孩子还要让他来抱呢。”

“啐!谁说要帮你生孩子了?不害羞!”

“你不帮我生,我找别人生去!”

“好呀,你去,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哼!”

“你不生,我有什么办法呢。”

“那当然了,总不能老是便宜你了。别忘记了,是你嫁给我不是我嫁给你,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是!”

这时听到一阵哈哈笑声。余飞看去,是程笑来了。程笑笑道:“这才好,我的侄女可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呀。”

柳露莹道:“世伯,你这一说,可把我说成个母老虎了。”

程笑道:“哪里,我侄女温柔如水,贤良淑德,知书识礼,能诗善画,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才女。放眼江湖,无人能比。”

柳露莹听程笑这么赞扬,脸也红了。与余飞下了秋千,道:“世伯说得……”

程笑哈哈笑道:“江湖人都是这么说的呀。好了,你看我准备了什么?”

只见云燕、春花、夏荷等人把笔墨纸砚已全放在树下了。还准备好果品点心。程笑道:“来来来,今天我们在这池塘边一边钓鱼一边画画。莹莹,你得写几首关于荷花的诗来,我写下来挂厅上去。”

柳露莹问道:“世伯你刚才就是去弄这东西了?”

程笑道:“对呀。”

柳露莹道:“从我进卧龙山庄时见到桥上,门旁,门额上都是你的字吧?”

程笑一边铺纸一边道:“我的字呀,比不上你爹爹的。”

余飞道:“我之前生活在深山里,爹爹不教我学诗画。”

程笑道:“莹莹可不同了。七八岁能诗善画。江湖乱纷纷的,在这里才能安心地去弄两下,到了外面只能弄刀剑了。”

柳露莹道:“我看世伯的字,不像是写字,是在练功。”

程笑笑道:“莹莹好眼力呀!书道与武学一向相通,笔法与剑法同出一源。”

柳露莹道:“那世伯今天让我写点字,是看我的武功如何,对不对?”

程笑道:“你这丫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不过,我们暂不管武功如何,只管写字便是了。”

云燕道:“早听说小姐从小好读诗书,还能过目不忘,开口能诵,见物即能吟。”

柳露莹道:“姐姐说笑了,莹莹哪有这般本事。”

程笑道:“不管如何,莹莹,你得以荷为题,这就给我弄一首出来。”

柳露莹深思片刻,道:“曾在天山之洞,中有奇书,却不曾有诗词歌赋之类的书。久不读书,只怕太强差人意。世伯与姐姐不要见笑才是。”

云燕道:“小姐过谦了。”

柳露莹凝视这水中之荷,一朵朵亭亭玉立,便吟道:“纷乱江湖风雨狂,此中清静叹方塘。数枝红粉清波笑,几盖碧青绿梗长。谁把红颜昨夜种,便出污淖一早香。应怜池水有红玉,嘲笑江湖太无常。”

程笑微笑道:“莹莹的七律一点都不含糊呀。”

柳露莹道:“世伯笑我了。这么多年,哪里还能写。这七律凑拼的,意境不佳。”

程笑道:“还不错。大概是在太久不写诗了,但总的还不错。哎,这江湖就是不能让人好好地过个日子。”说罢提笔,把柳露莹所吟之诗书写下来。然后叹道:“刀剑难与诗书乐,此中自有儿女心。”

柳露莹道:“还是世伯得佳句呀,莹莹的比不上咧。”

程笑道:“这是你的诗给我的感叹呢。”

云燕道:“我家主人,平时也喜欢吟一两句。这回小姐与公子来了,主人你何不也来两首相和呢?”

程笑笑道:“你这丫头,又要叫我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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