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追了过去,快速拉住她的手问到:“为什么要在这里,我们去屋外不行吗?”
“怎么,你还在想着门上眼睛的事?碰到那些鬼影打架的时候也没见你怕啊,”她回头惊讶的看着我。
我没说话也没点头,心里确实还在想着门上的那双眼睛,就像是一个阴影,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马梦雪掰开我的手,继续往屋里走:“没事,有事我保护你。”
我心里忍不住诽谤,真有东西出来自顾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管别人。
看马梦雪心意已决,我筹措着要不要自己出去,想想还是算了吧,在这里最起码还有马梦雪陪着,无聊还可以讲讲话。
她走到了第四间屋子那块木板前,借着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收拾了一下木板,我顿时不解:“你不会是那算睡上面吧”。
“是啊”,她回头疑惑的看我,而后继续收拾木板上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个东西可以躺一下,这么多天都没好好睡过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收拾东西的背影,问到:“那我怎么办”。
“你?”她像是突然想起来,想了想一指木板旁边:“你就睡这里吧”。
我一看,她指的地方就是木板旁的一个小凳子,想睡觉也只能坐着撑头睡,顿时忍不住抗议:“我靠,为什么你能睡木板,我就只能撑头睡?”
“因为我是女的,你作为男人要绅士一点”,她转身双手叉腰,瞪大眼睛看我。
“不要”,我顿时摇头,而后走到木板前往她收拾好的地方一坐,死赖着不起来,说道:“我就睡木板,当然你也可以跟我一起睡。”
随即我脸上露出了贱贱的表情。
如果她没地方睡答应下来,那岂不是……
她看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脸上一怒,随即抓住我衣领用力往后一扯,接着头也不回继续收拾木板,说道:“你想多了。”
被她用力一扯,我腹部撞到桌子角上,一阵疼痛,忍不住转身叫到:“能不能淑女点,这样怎么会有人要。”
“我有没有人要管你什么事?”她生气的往木板上一躺,而后气呼呼的盯着屋顶。
“喂……”
看她躺在了木板上,我走过去叫到,而后没有听到回应。
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俯身看她眼睛,她将头一歪,不想理我。
看她脸上的表情,我忍不住嘴上一贱,说道:“其实你生气挺好看的,要是在淑女点就好了。”
“好看是吧?淑女点事吧?”她突然坐了起来,正对着我问到。
我点头,突然,一个拳头出现在眼前,直接打在我眼上,随后我看到她露出了笑脸,拍了拍手得意的说道:“我叫你看,打出你一个熊猫眼。”
我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连想避都避不过。
随后,她继续躺在木板上看屋顶,我静静坐在一旁揉眼睛,心里忍不住骂到,出手这么重,可爱个屁。
感觉眼睛稍微好了点,坐着难受,我想出门透透气,马梦雪突然问到:“你去干嘛。”
“透气啊,坐着难受”,说完,我离开了屋子,结果她也提着箱子跟了出来。
坐在屋子的门槛上,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马梦雪坐下来,沉默了一会问到:“眼睛有没有事?”
“没,那点痛算不了什么。”随即,我闭着嘴没有在说话。
坐了一会,马梦雪突然问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脑袋一片空白,好啦,你进去睡觉”,我催促她,结果她坐着没动。
没有管她,我依旧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爸妈现在怎么样了,知道我失踪后又有多急。
突然,马梦雪靠在了我肩头,我一看,她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得还真安心,我轻轻伸手将她抱进屋里放在木板躺好,没有被子,随后我打开箱子将她那块布取了出来。
弄好这些后,我才坐在旁边木凳上。
累了一天,肩头锁骨还隐隐作痛,看马梦雪睡得安详,而后我才在木板前趴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双手发麻,马梦雪还在睡,我抬头看了一眼屋外,太阳升起来了。
没有叫醒马梦雪,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躺着,让她多睡一会。
随即我走出了屋子,沐浴阳光,感觉早上的空气就是好,呼吸都通畅了一点。
突然,我看着远方的眼睛一瞄,在屋子前面杂草中有一块石头露出草尖,石头朝上那一面被削平,远看石头颜色,似乎跟石碑是一样。
我走了过去拨开杂草,果然,石头朝上那一面有字,而且刚才没看清楚,走进一看才发现这块石碑很大。
我将石碑抱起来,大概几十斤重,一点点移出杂草,而后清掉上面覆盖的泥土。
待做完这些后,已经累的我满身大汗,我擦了一下额头,转身打算叫起马梦雪看看石碑上记载的是什么?
结果一进屋,马梦雪就在往外走,看到我之后好奇问:“你去干嘛了?弄得满头大汗?”
“我早上起来看到一块很大的石碑,你出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随即,她跟我一起快步走出了屋子,待看到杂草旁的石碑后,直接走了过去。
她仔细摸着石碑上面刻痕,随后突然说道:“这上面的字,我也看不懂,有点像冥文。”
‘冥文?’
我呆住了,上面该不是有关地下世界的记载吧。
马梦雪站起来,绕着石碑走了一圈,而后接着说道:“这么一大块,应该所有的石碑都在这里了。”
我点头,这块石碑的大小,差不多可以跟之前马梦雪找到的石碑拼接在一起。
“这么说,我们之前都猜错了?”我注视着石碑问到。
之前,我跟马梦雪一直以为石碑上面是有关于巫蛊的记载,现在看出来石碑上面可能是冥文,那就不是了。
这也是村里人为什么会都看不懂的原因。
马梦雪突然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问题想不通,随即我问到:“有想到什么吗?”
她依旧皱眉,最后忍不住问我:“对你下针蛊的是村口那个白影,而她的蛊术又是灵堂那个女子教的,灵堂女子的控毒方法是寨方柯教的,寨方柯怎么会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