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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背后。”雅列听见萨拉·鲍林说,他和简·萨根在收到图像和数据的同时转身开火,从鲍林的远距视角望去,三名勒雷伊士兵悄无声息但并非无影无踪地绕过一幢小型综合建筑物,打算伏击雅列和萨根。三名士兵刚冒头,迎面飞来雅列和萨根发射的子弹,一名士兵当即倒地,另外两个分头逃跑。

雅列和萨根迅速调取其他战友的视角,看有谁能干掉其中一个或全部两个逃跑的敌人。可惜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包括鲍林在内,她已经转回原先的任务,去敲掉葛底斯堡定居点边缘处的勒雷伊狙击手。萨根长叹一口气。

“你追那个,”她吩咐道,自己去追另外一个人,“当心自己的小命。”

雅列跟着勒雷伊士兵飞奔,对方强有力的鸟类双腿跑得飞快,甩开了雅列一段距离。雅列追上去,勒雷伊士兵猛地转身,单手持枪朝他胡乱射击,后坐力震得枪口上扬,枪飞出勒雷伊士兵的手。子弹钻进雅列前方的土地,雅列转向寻找掩护,勒雷伊人的枪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勒雷伊士兵没有去捡,而是继续逃窜,钻进了殖民地车辆调配站的修车场。

“我需要帮助。”雅列在门口说。

“彼此彼此,”哈维在别处说,“王八蛋比咱们至少多一倍。”

雅列穿过入口走进修车场。左右张望一眼,他发现这里只有两个出入口,另外一扇门和入口在同一面墙上,这面墙上还有一扇用来通风的窗户。修车场的窗户都在高处,而且很小,勒雷伊人不可能钻过去。敌人还在修车场的某处。雅列走向一侧,开始有条不紊地搜查场地。

一个矮架上盖着一块防水油布,一把匕首突然从油布底下刺出来,砍中雅列的小腿。刀刃才近身,军用防护服的纳米机器织物瞬间变硬。雅列毫发无损。但他吃了一惊,反而绊倒了自己,稀里哗啦摔在地上,脚腕扭了一下,MP也脱手了。勒雷伊人爬出藏身之处,没等雅列抓回武器,就用握刀的手推开了MP。MP飞出雅列伸手可及的范围,勒雷伊人刺向雅列的面门,在他脸上划开一个大口子,智能血喷涌而出。雅列惨叫一声,勒雷伊人爬下去跑向MP。

雅列转过身,见到勒雷伊士兵已经用MP瞄准了他,奇长无比的手指笨拙但有力地抓住枪托和扳机。雅列顿时无法动弹,勒雷伊士兵怪叫一声,扣动了扳机。

毫无反应。雅列这才想起MP设置成由他的脑伴控制,人类以外的种族无法开火。他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勒雷伊士兵又是怪叫一声,抡起MP,砸在雅列已经被他划破的面颊上。雅列大声叫痛,踉跄后退。勒雷伊士兵把MP扔到架子高处两个人都拿不到的地方,接着从工作台上捞起一根轮轴,挥舞着冲向雅列。

雅列用胳膊挡开第一击,防护服再次凝固,但这一击打得他胳膊生疼。第二击,他伸手去抓轮轴,但估计错了速度,轮轴狠狠敲在手指上,打断了右手食指和中指,把右臂砸得垂了下去。勒雷伊士兵挥动轮轴,从侧面击中雅列的头部,雅列跪倒在地,头晕目眩,先前扭伤的脚腕又扭了一下。雅列晕乎乎地用左手抽出匕首,勒雷伊士兵一脚踢在他手上,匕首飞了出去。勒雷伊士兵紧接着第二脚踢在雅列的下巴上,牙齿咬中舌头,智能血淌进口腔,染红了牙齿。勒雷伊士兵推倒雅列,抽出匕首,俯身来割雅列的喉咙。雅列的意识突然跳回和萨拉·鲍林练习格斗的训练课:她骑在雅列身上,匕首贴着他的喉咙,说他不该分神。

他现在精神很集中。

雅列使劲一吸,把一口智能血喷在勒雷伊士兵的面门和眼带上。怪物抽搐退缩,雅列抓住机会,命令脑伴让智能血在勒雷伊士兵脸上做它在凤凰星上被吸血小虫吞下后做的事情:爆燃。

智能血烧灼勒雷伊士兵的面门和眼带,勒雷伊士兵惨叫着丢下匕首,抓挠脸孔。雅列拿起匕首,从侧面插进勒雷伊士兵头部。勒雷伊士兵戛然惊叫,突然软瘫下去,向后倒在地上。雅列也倒了下去,他静躺片刻,让眼睛休息,勒雷伊士兵闷烧时的刺鼻气味越来越浓。

“起来。”过了一阵,有人对他说,用靴尖捅了捅他。雅列皱起眉头,仰望上方。来者是萨根。“走吧,狄拉克。我们全歼了敌人。你就别装死了。”

“我受伤了。”雅列说。

“妈的,狄拉克,”萨根说,“看着你,我眼睛都疼了。”她朝勒雷伊士兵打个手势,“下次记得开枪。”

“保证记住。”雅列说。

“说起来,”萨根说,“你的MP呢?”

雅列望向高处的架子,说:“能帮我找把梯子吗?”

“你需要缝针,”萨根说,“脸都快掉下来了。”

“中尉,”朱莉·爱因斯坦说,“你快过来。我们找到定居者了。”

“有活着的吗?”萨根说。

“天哪,没有。”爱因斯坦说,萨根和雅列都通过融合感觉到她打了个哆嗦。

“你在哪儿?”萨根说。

“呃,”爱因斯坦说,“我想你还是自己来看吧。”

一分钟后,萨根和雅列来到了殖民地屠宰场。

两人走到近处,萨根说:“他妈的勒雷伊人。”她转向在屠宰场外等待的爱因斯坦,“他们在里面?”

“在里面,”爱因斯坦说,“后面的冷库。”

“所有人?”萨根问。

“应该是的,不过很难说,”爱因斯坦说,“大部分已经被肢解了。”

冷库里塞满了肉。

特种部队士兵目瞪口呆地望着铁钩上剥了皮的躯体。铁钩下的桶里装满内脏,加工到不同程度的肢体堆在台子上。另外一张台子上是许多脑袋,颅骨被锯开,准备取出大脑。台子旁的大桶里装着取空了的脑袋。

一块防水油布下是一小堆未经处理的尸体。雅列走过去掀起油布,底下是所有的儿童。

“天哪,”萨根说,她扭头对爱因斯坦说,“派人联系殖民地行政办公室,调取能找到的全部医疗和遗传记录,还有殖民者的照片。要靠这些东西辨认尸体。再派两个人去翻垃圾箱。”

“找什么?”爱因斯坦问。

“残渣,”萨根说,“勒雷伊人已经吃掉的人。”

雅列听见萨根下令,脑袋里嗡嗡直响。他俯身盯着那堆孩童尸体,怎么也转不开眼睛。尸堆最上面是个小女孩,精灵般的脸孔那么沉静、安详和美丽。他伸手轻轻抚摸女孩的面颊:冰凉。

不知怎的,雅列心头涌起一阵凄凉。他呕了一下,转过身去。

丹尼尔·哈维,找到冷库的是他和爱因斯坦,走过来对雅列说:“第一次。”

雅列抬起头,问:“什么?”

哈维朝尸体摆摆头:“第一次见到儿童,对吧?”

“对。”雅列说。

“我们总是这样,”哈维说,“第一次见到殖民者,是殖民者的尸体。第一次见到儿童,是儿童的尸体。第一次见到不是人类的智能生物,不是已经死了就是正企图杀死我们,因此我们必须杀掉它,于是它也变成尸体。我等了好几个月才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殖民者,到现在我还没见过活生生的儿童。”

雅列扭头看着尸堆,问:“这个有多大?”

“妈的,不知道,”哈维也望了过去,“估计三四岁吧,顶多五岁。知道哪一点特别有趣吗?她比你我加起来都大。她比你我加起来再翻个倍都大。朋友,这个宇宙他妈的乱套了。”

哈维溜溜达达地走开。雅列盯着小女孩又看了一分钟,用油布盖住她和其他孩子。他转身去找萨根,在殖民地的行政大楼外找到了她。

“狄拉克,”见到他走近,萨根说,“你对第一次任务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很可怕。”雅列说。

“确实,”萨根答道,又问,“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吗?为什么来这个流窜者定居点?”

雅列花了一秒钟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她用嘴说的,他跟着开口答道:“不知道。”

“因为这个定居点的领袖的母亲是殖民联盟国务卿,”萨根说,“这个白痴王八蛋想向母亲证明,殖民联盟反对非法定居的规定是侵犯民权。”

“侵犯了吗?”雅列问。

萨根望向雅列:“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而已。”雅列说。

“也许侵犯了,也许没侵犯,很难说。”萨根答道,“但不管侵没侵犯,都绝对不该选择这颗行星证明他的观点。尽管勒雷伊人在这颗行星上连一个定居点都没有,但多年前就声明了对这里的主权。我猜那个龟孙子心想既然防卫军在上次战争中大败勒雷伊人,那么勒雷伊人说不定会因为害怕报复而睁只眼闭只眼。结果,十天前,我们在行星上空的间谍卫星被敲掉了,下手的就是刚才被我们炸沉的那艘巡洋舰——间谍卫星在被敲掉前拍到了一张巡洋舰的照片。于是我们就出动了。”

“真是一塌糊涂。”雅列说。

萨根郁闷地笑了笑,说:“现在我得回该死的冷库验尸了,非得找到国务卿的儿子不可。告诉国务卿说她儿子全家被勒雷伊人剁碎做成食物,这个光荣的任务也是我的。”

“他全家?”雅列问。

“老婆,”萨根说,“一个女儿,四岁大。”

雅列想到尸堆最顶上的小女孩,猛地打个哆嗦。萨根死死地盯着他,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雅列说,“就是觉得他们死得很冤。”

“老婆和孩子确实死得冤,”萨根说,“带她们来这儿的白痴王八蛋活该。”

雅列又打个哆嗦,说:“随你怎么说。”

“我就要这么说,”萨根说,“走吧,该去辨别殖民者的身份了——或者说辨认他们的肉块。”

“唉,”雅列走出风筝号的医务室,萨拉·鲍林对他说,“你做事总这么不当心。”她伸手抚摸雅列的面颊,尽管做了纳米级的缝合,但还是留下了一道伤疤。“能看见你受伤的位置。”

“不疼了,”雅列说,“反正比我的脚腕和手指强。脚腕没骨折,但手指需要几天才能痊愈。”

“也比死掉强。”鲍林说。

“这倒是真的。”雅列承认道。

“而且还教了大家一个新招,”鲍林说,“智能血居然还能这么用。大家现在管你叫岩浆雅列了。”

“大家都知道能让智能血燃烧,”雅列说,“我在凤凰星上经常看见人们用智能血烧虫子。”

“是啊,大家都用它烧小虫,”鲍林说,“但想到也能烧大虫子就需要一定脑力了。”

“我其实什么都没想,”雅列说,“只是不想死而已。”

“不想死能让人变得这么有创造力,有意思。”鲍林说。

“能让人变得精神非常集中,这才真的有意思,”雅列说,“我想起你说我需要集中精神,看来你救了我一命。”

“很好,”鲍林说,“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雅列忽然停下脚步。“怎么了?”鲍林问。

“你没感觉到?”雅列问。

“感觉到什么?”鲍林问。

“我觉得我特别想性交。”雅列说。

“呃,雅列,”鲍林说,“忽然在走廊里站住并不是你平时表达特别想性交的办法。”

“鲍林,狄拉克,”阿历克斯·伦琴说,“娱乐室,快来。战后庆祝活动要开始了。”

“喔!”鲍林说,“庆祝。有蛋糕和冰激凌吗?”

没有蛋糕,也没有冰激凌。只有一场群交。二排除了一个人之外全在娱乐室里,裸体程度各自不同。他们三三两两地躺在沙发和软垫上,亲吻,互相贴紧。

“这就是战后庆祝活动?”鲍林说。

“每次打完一仗,”阿历克斯·伦琴说,“我们就要举办一次。”

“为什么?”雅列问。

阿历克斯·伦琴盯着雅列,有点难以置信地问:“群交难道还需要理由吗?”雅列正要回答,但伦琴举起一只手。“首先,我们走过死荫的山谷,来到了另外一边。没有比群交更能让你感觉你还活着的了。见过今天的那种烂事,我们需要尽快忘掉。其次,因为性爱那么美妙,你融入的集体同时做爱尤其如此。”

“你的意思是说不会中断我们的融合了?”鲍林问。她是用调笑的口吻问的,但雅列感觉到问题深处有一丝细微的紧张。

“不会,”伦琴轻声说,“你们已经是战友了。这不但是性爱,还是在更深刻地表达沟通和信任,是另外一个层次的融合。”

“听着非常可疑,很像是胡扯。”鲍林笑着答道。

伦琴发送了一波哈哈大笑。“唉,被你看出来了。我不否认,这首先是为了性爱。但你会明白的。”他向鲍林伸出手,“来吧?”

鲍林看了雅列一眼,使个眼色,抓住伦琴的手,说:“悉听君便。”雅列望着两人走开,忽然觉得有人戳他的肩膀,转身一看,站在背后的是朱莉·爱因斯坦,赤身裸体,意气洋洋。

“雅列,让我测试一下你是不是真能喷岩浆。”她说。

过了天晓得多久,鲍林找到雅列,在他身旁躺下。

“今晚很有意思。”她说。

“这么说也不错。”雅列说。伦琴之前说过融合集体同时做爱感觉大不相同,事实证明这么说实在太轻描淡写了。除了一个人,雅列纠正自己,说:“萨根为什么不在?”

“阿历克斯说她以前参加,但最近不了,”鲍林说,“她在一场险些战死的战役后就不再参加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阿历克斯说参不参加完全自愿,没有人因此说她不好。”

听见“阿历克斯”的名字,雅列感觉到一阵尖锐的情绪;先前爱因斯坦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瞥过伦琴和鲍林一眼。雅列有点尴尬地说:“倒是说得通。”

鲍林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问:“你开心吗?参加这个?”

“你知道我很开心。”雅列说。

“我知道,”鲍林说,“我脑袋里能感觉到你。”

“对。”雅列说。

“但你似乎并不完全投入。”鲍林说。

雅列耸耸肩:“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鲍林凑过来轻轻亲吻雅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我并不想吃醋。”雅列说。

“要我说,没有谁天生就想吃醋。”鲍林答道。

“抱歉。”雅列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鲍林说,“我很高兴我们融合了,我很高兴能成为这个排的一员。群交乐趣无穷。但是,雅列,你对我来说很特殊,一向如此。你是我的最爱。”

“最爱,”雅列赞同道,“永远。”

鲍林笑得很开心。“很高兴我们谈妥了,”她的手向下摸去,“现在嘛,轮到我享受一下我的最爱了。”

7

“三十公里,”简·萨根说,“下车喽。”

二排的士兵跳下运兵船,坠入德流乌上方的夜空,德流乌是艾尼沙一族的首都。下方,爆炸的火光点缀着天空,但那不是反舰防御系统震碎运兵船的剧烈爆炸,而是焰火五颜六色的美丽火花。这是查法兰节的最后一夜,艾尼沙借此庆祝万象更新。整个星球的艾尼沙人走上街道,以适合所在地区和时节的各种方式饮宴嬉闹,大部分艾尼沙人都醉意蒙胧且春情萌动。

德流乌在这次查法兰节里格外喧闹。除了传统的节日娱乐,今年的庆祝内容还有一项:册封继承人,艾尼沙权首菲莱布·瑟尔正式宣布女儿维尤特·瑟尔为艾尼沙的下一任统治者。为了纪念这次册封,菲莱布·瑟尔拿出一份她喂养维尤特·瑟尔的王浆,批准大规模合成生产其稀释后的复制品,装在小罐里,在查法兰节的最后一晚送给德流乌的市民们。

王浆若是以原始形态喂给未变态发育的艾尼沙人,就会导致接受者产生显著的发育变化,在其发育到成年形态时表现出明显的生理和心理优势。稀释后的合成物则不同,会给成年艾尼沙人带来非常美妙的迷幻快感。大部分德流乌市民已经在焰火晚会和灯光表演前喝下了王浆,此刻坐在私家花园和公园里,望着焰火爆炸出的璀璨亮光,亮光在王浆的作用下扩展占据了艾尼沙人的整个感知光谱,口器咔哒咔哒地发出艾尼沙人的“哦”和“哇”。

三十公里的高空中,正在快速坠落的雅列看不见也听不见艾尼沙人的目眩神迷,下方的焰火固然灿烂,但离他很远,爆炸声由于距离和稀薄的同温层大气而散失了。雅列的感官被许多其他事情占据——队友的位置、降落的速度和不可缺少的机动操作——他需要确保自己降落在指定地点,同时在即将爆发的一系列事件中避开危险。

找到队友的位置是其中最简单的。二排成员都身穿黑体纳米机器防护服,装备也包上了护罩,只剩下一人一个的微型能束发射/接收器还在工作,它们在降落前记下其他战友的位置,在空中以毫秒间距继续获取位置。雅列知道萨拉·鲍林在右前方四十米处,丹尼尔·哈维在下方六十米处,最后跳下运兵船的简·萨根在上方两百米处。葛底斯堡之后没多久,雅列第一次参加噩梦般的高空夜间跳降时,他虽然做到了没有跟丢能束信号,但落地位置离战友有好几公里,孤身一人,不辨方向。他为此被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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