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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如果不是爱着你(1)

文/claa

ONE

江小苜和熏紫月出生在一个小镇中,落华镇。

熏家祖上不是落华镇人,也没有人能说清楚他们家是如何迁来的。一觉醒来,落华镇的人们就发现自己又多了个邻居。

江家和熏家挨门挨户的,往来自然最是亲近,再加上两家的孩子同时出生,所以江小苜和熏紫月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起。

江小苜天性像是男孩,大大咧咧,总是混在男孩子中,打架耍颇都十分在行。熏紫月却全然不同,一直就是个安静的乖宝宝,少不了让人欺负。每当他被一群大孩子围着打时,挺身而出的都是江小苜。

在熏紫月的心中,江小苜就像女神一样,随时降临身边,保护他。

别哭了,你是男孩子,被欺负了就应该还手啊!老要我来替你解围。江小苜每次惨烈地获胜以后都会对熏紫月不屑地说着。

尽管江小苜嘴上这么说,但她在事后,又会和熏紫月彼此搀扶着回家,然后在大人问起的时候,异口同声地说谎:我们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而她始终不知道的是,其实熏紫月不是在为自己哭,而是为她替自己所受的伤而哭。

后来,江小苜从假小子慢慢变成了长相甜美的女孩。

而熏紫月则是越来越漂亮,像女孩子一样的漂亮,像极了他绝色的母亲。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睛,竟然不是常人的黑,而是妖冶的紫色。

起先同镇的孩子都还没注意,但越长大越明显,就开始有人笑话、讥讽熏紫月是异类,但不管他们说什么,江小苜总是和他在一起,谁敢说他坏话,她就瞪谁。

尽管如此,江小苜还是发现,熏紫月变得沉默,不同于小时候的安静,是一种阴骛的隔绝,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十岁。

江小苜在一条小巷子里,亲眼看到熏紫月和初中的大孩子打架,出手狠历,目光冰冷,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龄。

没几下,那大孩子就被打破了头,落荒而逃。

“嗨!江小苜,你看!我做到了!“他眼神在看到她的那刻瞬间变得温暖,语气中带着属于孩子的兴奋。

江小苜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不是说被人欺负就要还手吗?”

她摇头,“不是的,我所说的还手是自保,而你刚才所做的是伤害。”

熏紫月发亮的眸子黯淡下去,咬着牙,冷笑一声,“你知道他怎么说我吗?他说我长的像女的,还说我长着一双紫眼睛,是妖怪!”

突然的,江小苜伸手轻轻从旁边抱住了他,他身上的泥弄脏了她白色的裙子,“不是这样的,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不管你长得像什么,都不重要。他们怎么说,我不在乎,你也不要在乎,我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吗?”原来的熏紫月又回来了,他闻到了江小苜甜甜的发香,她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的时候,感觉是那样美妙。

江小苜认真地点头,“熏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紫色了。而且妖怪也没什么不好,也分好坏,即使你是,也是好妖怪!”

“可是…他们说妖怪不能和人在一起。”

江小苜皱着眉头,不解地盯着他。

“就是,像爸爸妈妈那样,在一起啊。”熏紫月看着江小苜纯粹的目光,红了脸。

江小苜猛地起身,不可置信,又一脸为难,“天啊,熏有喜欢的女孩了?可是…老师说早恋不好,怎么办啊?!”

两人同时一愣,随即捧着肚子笑得不成人样。

TWO

十三岁。

熏紫月个头窜高了一大截,声音带着点磁性,剪了最流行的刘海,藏起紫色瞳仁后,他的异性缘就开始飞增。

加上他整日摆出深沉忧郁的样子,俘获了不少芳心,只有在江小苜面前才会变回那个总爱和她拌嘴的男孩。

江小苜对此嗤之以鼻,她们要是看到你小时哭鼻子的狼狈样儿,一个个都得跑!

没事,你没跑就好,我只在乎你!熏紫月笑得促狭,说完还深情地冲她眨眼。

要说时间过的不快,那是假的。

在江小苜的眼中,时光就像是流星一样划过天际,才打算闭眼许愿,就已经不见了。

几年后。

“喂,小苜!我也要考江大!”熏紫月穿着天中的校服,身材挺拔,漫不经心地斜靠在门边,微地着头,丹凤眼隐在刘海中,眸光若隐若现。

他的出现,引得四周花痴的一阵尖叫,从初中到高中他都是公认的校草。

江小苜叹着气,无力地开始抱怨自己总要和他一个学校的纠结命运。

“怎么?难道不喜欢?走,去天台吹吹风。”熏紫月挑眉,自然地搂过江小苜的肩膀。

“不是不喜欢。”到了天台,江小苜推开了熏紫月的手臂,靠在栏杆上,侧头看着他,“熏,怎么多年都不见你有喜欢的女孩?”

“有,只是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接受我。”熏紫月眯起了眼,直视江小苜。

江小苜心突地一跳,慌乱地转开头,眺望远方,“熏也该找个女朋友,总不能一辈子和我混在一起。”

“为什么不行?!”熏紫月急切地想从江小苜的侧脸找到点什么。

“我配不上你。你该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初三就闹出怀孕的事……”江小苜仰起头,天空依旧是浅蓝色的样子,可时光倒流,有一段日子,她的天空是失去颜色的。

THREE

初三的江小苜,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疯狂地迷恋上了她眼中完美的男孩。

那个男孩叫夏戍,在职高读高二,身材高大,有着宽厚的肩膀和坚实的胸怀,可以给江小苜带来安全感。

夏戍爱喝酒,也会抽烟,但从不当着江小苜的面抽。很会说甜言蜜语,三言两语就能逗她开心。遇见仇家,还会把江小苜护在身后。

很快的,江小苜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搬到了他租的小房子中。

搬的那天,熏紫月曾经很严肃地问她是否真的想清楚,江小苜的回答说是。

然而,当热情燃烧过后,爱情就变质了。

烟抽了一包又一包,夏戍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烟雾让江小苜看不清他的眼神。

“戍,要怎么办?”江小苜问得小心翼翼。

夏戍熄了烟头,转身,从口袋中抽出几百元钱扔在她面前,眼中的绝情清晰可见,“分手吧。现在就收拾下,搬出去,别再回来了。”

没有质问,没有哭闹,江小苜甚至倔强地不肯流一滴眼泪,默默地收拾了行李,在风雨中离开了。

夏戍冷眼旁观,就看着江小苜单薄的身影在大雨中淹没。

在确定夏戍不可能追上来以后,江小苜站在雨中,泪水满面。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的幻想,所谓深爱,所谓天长地久,都是她一厢情愿。

“小苜,我们回家吧。”熏紫月撑着伞来到她面前,为她遮住了雨水,怜惜地伸手去拭她脸上的泪水。

“熏,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江小苜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扑进熏紫月的怀中,力量之大让他倒退了一步,伞也掉落在地。

熏紫月犹豫着,抚上她的背,“没事了,还有我呢!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曾经那个被打得满身是伤都不会流一滴泪的江小苜,如今却哭得撕心裂肺,绝望地倒在熏紫月的怀里,叫他如何能够不心痛!

半个月后,江小苜情绪好了些,熏紫月就陪着她去了医院。

熏紫月一直将她送到手术室门口,告诉她,一切都可以交给他。

江小苜苍白地微笑着,闭上了眼。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从医院出来以后,江小苜天天醉生梦死,不上课,酒吧和网吧成了她最经常去的地方,身边的男孩换了一个又一个,偶尔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

而熏紫月则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默默地帮她隐瞒,能做的,他都做了。

他以为,时间可以治疗伤痛,他可以等她好起来。

可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江小苜反而变本加厉,三天两头夜不归宿,把自己折腾得不似人样。

熏紫月终于忍不住,拽着她出了酒吧,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尽管打她的那只手很疼,但他要打醒她。

“你还是江小苜吗?!原来的江小苜不是个懦弱鬼,哪里跌倒她就能在哪里爬起来!如果我认识的你是这样的,简直是对我来说是耻辱!”

江小苜怔住了,迷离漠然的眼神渐渐找回温度,小心翼翼地抓住熏紫月的手臂,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脸不知所措。

“熏,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在这样了!别连你也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么忍心不要你?我们还可以和以前那样生活,其实什么都没改变。”

“对啊!我真笨,该接受惩罚地不是我,而是夏戍!那个混蛋,真应该一个花盆砸下来,砸成植物人。”江小苜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她,不屑一顾地诅咒着。

不过很巧的是,隔天江小苜的话真灵验了,夏戍在经过居民楼时被花盆砸中,成了植物人。

熏紫月兴高采烈地告诉了江小苜,江小苜只迷茫地问了句,夏戍是谁啊?我认识吗?

一愣,他立即笑着说确实不认识。

从此,两人之间达成默契,共同努力去抹掉那段铅一样沉重的回忆。

FOUR

“小苜,你不是已经决定忘记那件事了吗?这么些年,过得不好吗?”熏紫月扳过江小苜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

“即使忘记也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江小苜故做轻松地拍了拍熏紫月的肩头,“熏也不小了,该找个好女孩了,可别找个和我似的!”

其实江小苜也有私心,她觉得,她可以和熏紫月从小玩到大,甚至可以整日鬼混一起,吃喝玩乐都可以分享,但要谈到爱情,江小苜却不觉得她能爱上他。不是因为他是妖,而是因为在她心中想要的是一个如英雄一样的男子。

“早知道他伤你这么深,当初就不应该只让他变成植物人,砸死那混蛋才好!”

江小苜瞪大了眼睛,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不愿相信,真的是熏紫月干的。

“熏,冷静一点。忘掉不行吗?就当不知道。毕竟你现在和常人无异,过着人类的生活,不要再动用妖力了,就当个普通人难道不好吗?”

“可我有一双紫眼睛!它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个妖!”他的语气里竟是厌恶,他厌恶妖,也厌恶自己是个妖。

风吹起了熏紫月额前的刘海,他眼眸中暗紫色的漩涡卷进了回忆。

十一岁,江小苜第一次发现熏紫月有特异能力。

江小苜用自己一点点攒起来的钱给母亲买了生日礼物,是一个很漂亮的玻璃花瓶。

可回家的路上,迎面冲来的孩子撞到了江小苜,玻璃瓶摔到了地上,碎裂成了几块。

江小苜不忍责怪那个孩子,蹲下身,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玻璃碎片上,她向熏紫月哭诉,说她花了多少心思和努力才买回来,多么想给母亲一个惊喜。

“还有其他办法吗?粘起来?或者再买一个?”

江小苜直摇头,都行不通。

“唉,要是它能自然复原就好了。”熏紫月也蹲下来,用手支着头,苦恼如何让江小苜开心起来。

正发愁间,熏紫月听到江小苜的一声惊呼,她喊着他的名字,说花瓶居然真的复原了。

熏紫月诧异地凑上去,江小苜正捧着花瓶端详,两人都睁大了眼,果然是一点裂缝都找不到,完好无缺。

江小苜破涕而笑,抱着失而复得的花瓶不知有多欢喜,还说熏紫月有特异功能,想什么,什么就能实现。熏紫月不信,她就说,干脆再试试,证明不是巧合。

“哪,看到那朵枯萎的花了吗?看能不能让它重新开放。”

“怎么可能啊?!”

江小苜见他不肯,嘟了嘴,拼命挤出几滴眼泪,央着他试试。熏紫月最见不得她哭,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努力想象花开的样子。

“呀!真开了!”耳边传来江小苜兴奋的尖叫。

熏紫月不可思议地盯着重新盛开的花,再确认就是刚才那夺枯败的残花后,拖着江小苜就走,嘴里还老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后来,江小苜在熏紫月的父母面前说漏了嘴,他的父母听闻后找来了熏紫月一问,证实是真的,便是愁容满面。

“终究是没逃过!”

原来,熏紫月的母亲是蝴蝶精所幻化,熏紫月的父亲很爱她,不故家人反对,断绝了关系也要娶她。

可没想到,熏紫月先是眼睛逐渐变紫,现在又了妖力,终于还是异类。

江小苜心疼地望着他,一如小时候那样轻轻环住了他,“你不是妖,妖是没有眼泪的,是不会有感情的。”

熏紫月大力地回抱江小苜,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江小苜只觉得脖后一凉,他流泪了。

“为什么不怕我?”

“因为你是熏。”

FIVE

江小苜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当一个小文员,也许是因为迈向社会,江小苜突然感觉到不是所有人都会将目光一直聚焦在她身上,她的过去,包括她的现在都不会有人刻意去翻弄和关心。

也正是这个原因,江小苜尽管依旧疲于谈感情,但却脱胎换骨,彻底从夏戍的阴影中走了出去。

年底,同事问她参加不参加公司的年会,她就一口应了下来,还问能不能带伴,同事说当然可以。

江小苜第一反应就想到了熏紫月,他从江大毕业以后去当了翻译,其实他的英文根本没怎么读,但仗着是妖,竟然一夜间用什么术把十多年的英语都恶补回来了。

她在电话里邀请他,可他却说那天有一个会议翻译工作,尽量来。江小苜闷闷地说算了,就挂了电话。

年会的晚上,江小苜和同一部门的小潘结伴参加,席间小潘的情绪一直都不高,江小苜就问她怎么了。

小潘告诉她,她和男朋友分手了,都已经交往两年了,可近一年来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和她见面。有一次,小潘生病了,他也说忙,没时间,让她自己去医院,害得她一个人晕倒在路上。

江小苜听完忿忿不平。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知道被人丢下,独自面对未来的不确定,那种感觉有多无助恐惧吗?你有熏翻译随叫随到,怎么能体会得到啊?”

江小苜才打算反驳,小潘就先堵了她的话。

“嘿!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不相爱。他如果不是爱着你,怎么会多年在你身边频繁出现,早像我男友那样避之不及了。你也别不承认,如果不爱他,怎么会凡事第一个想到他?要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忍受得了十多年都对着同一个人呢!”

猛然间,江小苜感觉被雷击了一样,有一种念头一闪而过,原来是因为总是拥有,才会不懂珍惜,从不正视!

“呀!你怎么哭了?”

江小苜甚至顾不上擦掉眼泪,就往酒店外跑,一路上,小潘的话在耳边一次次地回响。

他如果不是爱着你,怎么会多年在你身边频繁出现……

如果不爱他,怎么会凡事第一个想到他…….

怎么忍受得了十多年都对着同一个人呢…….

小潘的话惊醒了江小苜心底埋藏多年的情愫,是啊,不过不是爱着彼此,又怎么会相处这么多年不分开?

真正的爱情,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燃烧,然后各自被爱情化为灰烬,而是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是寻常生活中的彼此关怀,照顾和支持。

也许他们不是一见钟情,但却也是日久情深,成了对方生命中不可分切的一部分了。

江小苜释怀地笑着,在一条条马路间穿梭,拨出了熏紫月的电话。

她迫不及待地要和他见面,要告诉他,她爱他。

“小苜?我已经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了。”

“喂!熏,你不用来了,我……啊!”

江小苜来不及说完,眼睛被刺眼的车灯照射着,那辆货车就这么直直地撞了过来……

手机掉落在地,话筒那边传来熏紫月焦急的声音。

“喂!小苜,你怎么了?!快说话,别吓我!”

SIX

“小苜!终于醒了!”

“妈,你先别哭,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车撞了?”

“你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医生说你颅内出血,都给送进太平间了!”

江小苜呆滞地看着她的爸妈,都送进太平间了,自己怎么还能出来?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熏冲到太平间里一会以后,就把你活着推出来了。连医生都说是奇迹!竟然全好了!”

江小苜的眼皮不停地跳,有很不好的预感,问说熏紫月人在哪。

她妈妈说大概回家了。

江小苜越发不安,好象马上要失去什么,拉开被子,拔了点滴,不顾父母阻拦,还穿着病号服就往外冲。

她疯狂地奔跑,像是在和时间赛跑,熏,你一定等我啊!她在心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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