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李义潮就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孟焕然的寓所,他昨天跟楚栖商量了很久,又制定出了一个坑文子洲的计划。
李义潮这个计划的灵感来自于他昨天和娜塔玻吃饭时,饭馆老板所说的话。其实这个坑文子洲二号计划并不需要像一号计划那样,需要孟焕然的参与,但是李义潮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种事情还是要找孟焕然商量,这也许是人在异乡之时容易对故乡之人更有依靠感吧!
到了孟焕然的寓所门前,李义潮刚想伸手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果然,李义潮用手轻轻一推,门一下次就向里面打开了。看来孟焕然昨天没准又带女人回家了,李义潮想道,这小子一兴奋就忘记锁门。
李义潮小心地伸头向门里望去,发现玄关处只有一双鞋,并没有女人的鞋只,再用鼻子仔细一闻,发现孟焕然的寓所里有淡淡的酒味。因为跟怡婧分开的事情,孟焕然随口说过一嘴,所以李义潮根据自己看到的情况,自动脑补,立刻就认定其实孟焕然昨天晚上并没有带女人回来,而是因为喝多了,到家进门的时候忘了锁门。
“孟焕然,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就忘记锁门了?”脑补完成后的李义潮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孟焕然的卧室走去,“就你这酒量还……额……对不起,你们继续!”
李义潮发现自己又犯了错误,赶紧道了一声歉就打算关门出去。
“咦?!”
不过刚转过身的李义潮突然定住了,紧接着他僵硬地回过了头。为什么躺在孟焕然身边的女人下面也长着那个东西???
“你每次都要看这么久吗?”李义潮还在发愣的时候,孟焕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李义潮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先出去,你们……还是别继续了。”
李义潮关上门,没有待在大厅里,而是走到了上次他和孟焕然商量坑人的那个房间。没过多久,孟焕然就简单地穿上了一些衣服走了进来,一见李义潮就对他解释道: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种人,上床之前我可不知道他是人妖!”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李义潮挪瑜道,“你孟大公子可是花丛高手,怎么连女人和人妖都分不清?”
“鬼才知道!”见李义潮不相信自己,孟焕然有些着急了,“他根本就没有喉结,而且声音一点也不粗!”
“谁跟说没有喉结就一定不是人妖?”李义潮无语地看着孟焕然道,“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手术,叫声带切除手术吗?做了这个手术,喉结没有了,声音也变甜了!”
“我上哪去知道这个!”不过接着,孟焕然就狐疑地看着李义潮道,“可是这种事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李义潮提醒他,“我到暹罗可是来当导游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警告某些像你这样花心游客的。”
“但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孟焕然生气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需要我告诉你这些?”李义潮无辜地回答道,然后他又想起一些事,“不过我有些问题我还没弄明白。”
“什么问题?”
“你说你不喜欢人妖?”
“对!”孟焕然坚定地回答道。
“你说你昨天晚上才发现他是人妖?”
“对!”孟焕然依旧坚定地回答道。
“那为什么他今天早上还在你的床上?”
“这……”
孟焕然一时语塞,难道哥要告诉你,老子昨天喝多了,让一个人妖给强上了?难道哥要告诉你,老子都失身了,可还没体验到人妖是什么感觉,就醉得睡过去了?赶紧打住,全世界都没有这么丢人的!如果老子把实话告诉你李义潮,那以后还能不能在你面前抬起头了?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孟焕然怒道,“快说你今天一大早找我又有什么事?”
“哦?!差一点把正事忘了”,孟焕然成功地转移了李义潮的注意力,“我找你还是因为文子洲的事!”
“文子洲,文子洲”,孟焕然无力地扶着脑袋,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每次一提起他就没有好事,你这是要逼着我跟你一起恨他呀!说吧,这次你又想出什么计划了?”
“你怎么知道我又想出了一个计划?”李义潮惊奇道,“我还真想出了一个计划,而且我昨天跟楚栖聊了很久,认为这个计划完全可行!”
“说吧,到底是什么计划?”孟焕然没精打采地问道。
“我认为文子洲之所以能在东南亚混得那么好,他的信用佳是很重要的一方面,无论是做军火生意还是做毒品生意”,李义潮兴奋地说道,“所以只要我们用次货败坏他的信用,就可以给他制造大麻烦!”
“可是你要怎么找到他的真货,给替换成假货?”
“不需要这么麻烦”,李义潮解释道,“我们只要把次货,以文子洲的名义投放市场就行了!”
“你这个计划就算能成功”,孟焕然皱眉道,“也无法让文子洲伤筋动骨,只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罢了!”
“我知道啊!”李义潮一时没有明白孟焕然的意思,“我就是要给他制造麻烦。”
孟焕然扭了扭脖子,认真地对李义潮说道:
“我要提醒你一下,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文子洲可没有采取什么报复手段,但是现在你却还要主动招惹他?”
“这一点你可要相信我!”李义潮也认真地说道,“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文子洲没有动作,并不是因为他放过了我们,而是在找机会一击将我们置于死地!正因如此,我们才要主动出击,打乱他的节凑!”
“为了一个女人”,孟焕然苦笑道,“你走到这一步值得吗?”
“你说什么?!”李义潮大吃一惊。
“不用这么惊讶!”孟焕然摆摆手道,“这都是娜塔玻告诉我的。”
“哎!那她一定添油加醋了”,李义潮低头叹气道。
“原来你知道娜塔玻喜欢你”,孟焕然意外地道,“我还以为你在感情这方面特别迟钝。”
李义潮看了孟焕然一眼,也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说道:
“孟焕然,你说实话,在你这种人眼里,我这种人是不是特别幼稚?”
“怎么说呢?让时间来证明吧”,孟焕然耸了耸肩道,“如果你们两个人能白头皆老,我唯有羡慕;但是如果你们两个人当中有人出轨,我唯有鄙视!”
“呵呵!你的想法细品起来,还真有一定的道理”,李义潮站起来说道,“那你到底认为这个计划怎么样?”
“你没必要问我”,孟焕然也站了起来,“在这个计划中我帮不上任何忙,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办吧。不过我真得很好奇,楼尚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李义潮痴痴地道,只要一提楼尚燕,他的智商就开始下降,“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无法自拔!”
“她床上功夫怎么样?”孟焕然突然插了一嘴。
“我们还……嗯?!”李义潮反应了过来,“我可没你那么庸俗!”
孟焕然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李义潮。
“娜塔玻跟我说过,你这辈子只喜欢楼尚燕一个人,可是你又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这么说,你还是……初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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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的时候,李义潮好奇地问道:
“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谁在后面?”
孟焕然一呆,随即冷笑道:
“我可不像你,那么容易就把把柄漏给别人!”
李义潮送走了,孟焕然还得想办法把Treechaporn送走,走进卧室,Treechaporn风情万种地说道:
“嗨,帅哥,昨天晚上玩得怎么样?”
说实话,Treechaporn如果不是下面多长了几两肉的话,他的身材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现在Treechaporn跟自己打招呼,孟焕然心中的万千思绪归结起来只有一句话——不淡定!
不淡定就有不淡定的变现,只见孟焕然像发情的公牛一样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冲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手枪指着Treechaporn道:
“我数十秒钟,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见孟焕然拿出了手枪,Treechaporn吓得不轻,也没心思再玩********了,赶紧抱起自己的衣服向门外跑去。也许Treechaporn是真的相信孟焕然会在十秒钟之内开枪,所以只来得及穿上了短裙,用衣服捂着自己的上半身就冲出寓所跑到了街道上。
“咔嚓!”
李义潮走出孟焕然的寓所后,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等在车子里,用手机照下了半裸的Treechaporn。
“长得还真像女人,怪不得孟焕然会上当!”李义潮自言自语道,不过,接着他又坏笑起来,“我还用你漏什么底?有这个照片在,我还怕你把我是初哥的事到处乱说?”
说罢,李义潮用手拍了拍坐在前座的司机,用暹罗语说道:
“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