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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手握权柄,组一支多国部队(2)

甘延寿不安地看着我:“校尉君有何见教?”

我长跪施礼,道:“都护君,下吏看这乌孙人说得在理啊,望都护君三思,暂且饶他一命罢。”

甘延寿不悦道:“乌垒城中,万事都按军法行事,饶他一命不难,但因此让律令成为一纸空文,将来就不好节制,一旦猝然有急,而调遣不动,你我都难辞其咎。”

我坚持道:“虽然如此,可是事涉外国,一件事办得不妥将引发诸多连锁反应。不如上书长安,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奏上,请皇帝陛下裁决。如果诏书仍旧指示按照军兴从事,再斩他不迟。”

那乌孙人突然挣脱士卒,紧跑两步,在甘延寿前跪下,道:“都护君,斩我一个人不要紧,但是都护君如果能出兵康居,剪灭郅支,则我虽死,犹自感谢大汉和都护君的功德。否则,虽斩我一人,都护他日征发乌孙民众和粮草,乌孙仍然无法供应。大汉斩不胜斩,则是把乌孙硬推向匈奴。乌孙为西域大国,大汉失我乌孙,和失去整个西域三十六国无异,望都护君明察。”

甘延寿呆了,他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国家大事,岂是尔等随便说说而已的吗?来人,把他拉出去打二十军棍,伤好之后再行劳作。”

等他们出去,我心里觉得很堵,对甘延寿说:“君况兄,你怎么狠得下心肠打他。他所说的字字恳切啊。若真的逼得乌孙投降匈奴,不但我们乌垒城岌岌可危,皇帝陛下也不会轻饶我们的。”

他又叹了口气:“子公兄。我又何尝不想挥师杀往康居,可是兵力不足,奈何。要不我今晚就上书朝廷,请求皇帝陛下允许征发西域诸国兵马,袭击康居。”

我摇摇头:“我和朝廷那帮儒生也打过不少交道,他们开口闭口就是勤修道德,不要轻惹边衅。当年孝武皇帝被儒生不着边际的大言说得大怒,诛了数十人,才得以拜卫青、霍去病为将军,远征匈奴,最终将匈奴打垮。儒生们高坐庙堂,对边事毫无所知,只知道侃侃而谈。君况如果真要奏请,十之八九会遭到批驳,那时就算想要做事也担着公然违抗诏书的危险了。现今夏季将要来临,胡虏战马骨肉未丰,我们正好可以趁机发兵千里远袭,同时上奏朝廷,自劾以矫诏之罪。只要斩获郅支,矫诏不足罪,君况兄必能封侯。兄一生征战,军功赫赫,却未得封侯,不觉得遗憾吗?”

甘延寿的大脑袋也不停地摇晃:“矫诏发兵,虽有功不得赏,何谈封侯?元康元年,冯奉世送大宛使者回国,到了西域,他与副手严昌合计,以节征发西域南北道诸国士卒,攻莎车,斩莎车王的首级传首长安。先帝当时想封冯奉世为侯,连车骑将军和丞相都齐声赞成,只有少府萧望之坚执不从,认为冯奉世不好好做他的使者,却擅矫制违命,发诸国兵,虽有功效,不可以为后世法,最后冯奉世也就毫无封赏。这你也应当知道罢?”

看来这老竖子倒不是有勇无谋的人,我争辩道:“冯奉世虽然没有封侯,但先帝对他的功劳还是很欣赏的,很快他就升了水衡都尉,君况兄大概也会知道罢?”

甘延寿不屑一顾地说:“世易时移,情况不一样啦。先帝一向以孝武皇帝为榜样,对开疆拓土颇为热衷,因此喜欢鼙鼓之臣。但饶是这样,冯奉世的不世之功还被萧望之那个腐儒给沮坏了。而当今皇帝爱好儒术,身边都是一帮摇唇鼓舌的儒生,如果我们效法冯奉世,只怕不要谈赏功,能保住脑袋都是万幸呢。”

我无可奈何,只有激激他了。我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我在年轻的时候就听说‘翼虎’甘君况的威名,没想到今天有幸和‘翼虎’共事,却发现名不副实,不过是只‘病猫’罢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我看见甘延寿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乌云,他嘴唇抖抖索索地说:“久闻山阳陈汤是个轻薄无赖子,杀母背父,我一直以为传闻不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混迹长安数十载,却一直只能靠寄托贵家糊口维生。”

十年长安无聊赖的生活,是我心中的伤疤,今天听他嘴里说出,我的理智也顿时被愤怒淹没,我使劲拍了拍几案,大吼道:“甘延寿,你欺人太甚。我是寄托贵家糊口维生,但你在当上这个都护之前,还不照样是在车骑将军面前摇尾乞怜!”

话已经说到这分上,再也止不住了。好在我虽然是他的副手,但实际统辖我的却是长安的北军中垒校尉,我们的秩级也一样,都是比二千石,他不能把我怎么样。我们唇来舌往,虽然在外面,我无赖的品行远比他要闻名,但他的口才则比我远远不如,很快他就落了下风,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好了,只能不停地重复“杀母背父”那几句。我估计他自己也觉得乏味,终于他像老虎一样扑了上来,和我扭打在一起。

我从没和这威震天下的“翼虎”有过交锋,这么扭打了几个回合,才意识到我俩是旗鼓相当,一会儿我把他压在身下,一会儿他把我压在身下。不过我得承认,如果把我俩的年龄做个对换,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等我们筋疲力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我们发现四周已经围上了好些个士卒,他们大概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跑进来察看,却发现我们在相互厮打,而双方都没有召唤士卒的意思,他们也正好乐得欣赏长官的狼狈模样了。

甘延寿扫了他们一眼,忸怩地说:“出去。”

士卒们捂着嘴巴偷笑着,相继出去了。

甘延寿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说:“陈汤,我老了,不会像你这样不顾后果。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你再劝说我做不法之事,我就要上奏朝廷处置了。”

我的心凉了半截,撑起酸痛的胳膊,艰难地爬起来,默默地走出了都护府的官署。

从那之后,我和甘延寿有了芥蒂,见面也不再以兄弟相称了。虽然他没有权力处置我,但究竟是正职,一应和朝廷之间的文书往来都是他首先处理,我还真怕他会偷偷告我一状,那我的前途又泡汤了。所以,我在他面前也尽量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我希望能和他达成和解。攻击康居的想法我早已抛之脑外了,虽然有时睡到半夜,倚苏的音容笑貌会在我脑中闪烁,有一天,她似乎在责怪我为什么没有随她去地府一起生活。她说:“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秦人的看法确实是对的,地府和地上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还一样可以做夫妻。”

醒来之后我热泪盈眶,哪里真有什么地府?就算有,我也得杀了那个郅支单于再去陪你啊。

两个月后,乌垒城的修治工程结束了,各国的人马相继回国。乌垒城又恢复了我们刚来时的平静,直到有一天,长安的使者路过乌垒城,据说要前往康居,再次和郅支单于接洽。

随着使者来的还有一大批弛刑徒,都是因为犯罪被流放到乌垒城来做军中苦力的。

我们热情地接待了使者。有西域各国的按时供奉,乌垒城酒食倒不缺,我们陪着使者一块儿痛饮。酒酣之际,我对使者说:“前使者谷吉已经被郅支单于杀死,但是郅支单于不肯承认,君这次去康居见他,只怕凶多吉少。”

那使者也满面愁容:“虽然如此,但是王命难违,奈何。”

甘延寿最近生了一场大病,至今还没有痊愈,这次是强自挣扎病体出来陪客。听了我的话,他不满地说:“使君这次衔王命出使,校尉君何必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郅支单于既然不敢承认杀了谷吉,就说明他仍旧畏惧大汉,又怎敢再次胆大妄为呢?也许谷吉真不是他杀的也未可知。”

虽然感觉甘延寿的话是针对我来的,但我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说错了话,于是歉疚地说:“汤胡言乱语,望使君勿怪。不过汤没有恶意,只是为使君感到担心而已。”

那使者倒是很宽厚,笑道:“校尉君不必自责,我也知道你并无恶意。”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大漠夕阳,豪迈地说:“其实就算死了也没什么,至少可以为子孙博得个封赏的机会,谷吉的儿子谷永不过三十岁,现在就已经是二千石的太中大夫了。”但是从声音中可以听出,他的豪迈听来有点勉强。

我和甘延寿相视无言,不知道用什么话可以安慰这位使者了。

第二天,使者继续西行。由于甘延寿病体不安,只有我代表他欢送,望着使者的车马逐渐远去,我也打马回城,顺便去探望一下甘延寿,报告送行的情况。虽然心底不和,表面的礼仪还是需要具备的。甘延寿倚在榻上,和我漫不经心地说话,聊了一会儿,我看也聊不出什么,就要告辞,他忽然道:“校尉君,刚刚我在看新送来的弛刑徒名册,其中发现了王翁季一家的名字,他好像是你的仇家罢。”

我身上打了个冷战:“什么,王翁季?他不是逢迎石显加官晋爵,风头正盛吗?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甘延寿好像自言自语地说:“朝廷的事谁知道,升得快,跌得就快。车骑将军和陈府君都不喜欢他,总免不了抓到他的把柄罢。我也不知详情,你要有兴致,就去营房亲自问问。不过,你可不能公报私仇,虽然他们是弛刑徒,可也在戍卒的名册上。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还都曾是朝廷长吏,虽然现在落难,哪天诏书一来,马上又召回长安官复原职也说不定。如果死得不明不白,我没法向上面交代。”

他这样说,也许想跟我和好罢。我也会意地说:“君况兄,上次的事,实在是小弟的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唉,算了,老子一生征战,何必落到跟一个山阳无赖子一般见识。”说着他闭上眼睛,似乎不再想理我。

我只好说:“君况兄你好好养病,这几天我会代你处理文书等一应杂事的。”

他百无聊赖地说:“都拜托了。”

我辞别他,跑到庭院,翻身上马,向轮台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轮台的营房,我命令把这次流放的弛刑徒全部叫来。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下巴像抽屉的王君房,他的特征太明显了。按图索骥,我很快发现王翁季也抖抖索索地站在他身边。

我招招手,让部曲司马把王氏父子叫出来。

他们见了我似乎丝毫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紧张,也不等我发话,老老实实地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挥挥手,让部属们都出去,只留下我和他们两个人。我笑了笑:“二君别来无恙乎?”

他们低头道:“请……校尉君……恕罪。”

“你们两个谁是结巴?”我的语气冷冰冰的。

王君房赶忙说:“我,是。”

我拍了拍他硕大的脑壳:“那你先给我闭嘴,让王翁季回答我的问题。”

王翁季赶忙表态:“小人在,请校尉君吩咐。”

我想起了乐萦,虽然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及倚苏,可是她对我的好处我又怎能忘记。我呵斥道:“王翁季,你也有今天!你给我老实交代,乐萦到底怎么样了?”

“啊,乐萦,她病死已经有七八年了。唉,好可怜的孩子,我的孙子也因此早早就没了母亲,好可怜,好可怜啊。”他一副伤心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可是我听王黑狗说,乐萦是被你杀死的。”

他身子剧烈抖了一下:“不,不是我杀的。王黑狗完全是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这时我突然听见墙脚处发出悲伤的哭号声,原来是王君房抱着他的大脑袋蹲在那里哭得正伤心。他的肩头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喃喃不停地叫着“阿萦”两个字。

我心里一亮,意识到可以从他入手:“王君房,你说,阿萦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王翁季杀害的?”

他哭得过于流畅,以至于没时间回答我。等我再次加大了呵斥的声音,他才像狗一样趴在我的跟前,他说话本来就远不如他的哭声流畅,这回被哭声占了先机,回答我的声音显得更加支离破碎:“不是,我阿翁,杀了她,阿萦她,是自杀,的,她……跳井,自杀的。”

虽然我早已猜出了这个结果,但想到那个和我在瑕丘县乐寿里嬉笑打闹的女子真的早已不在人世了,心里仍感到一阵怅然。我的鼻子一酸,问道:“你阿翁杀了他,我刚才没说错,果然是王翁季杀了她。”

他赶忙辩解:“不是我,阿翁杀,了她。”

我怒道:“我没说是你,我说的就是你阿翁杀了可怜的阿萦。”

他急了:“不是我阿,翁,杀了他,真的,不是我,阿翁杀了她。”一边说,一边双手乱舞,显然非常着急。

我懒得再吓唬他:“那为什么她要自杀,不是你们逼她自杀的吗?我早就知道她在你们家过得很不快乐。”

王君房硕大的下巴又发出一阵号啕,眼泪扑簌簌地从他眼中滚出,全部滚落到了他嚣张伸出的下巴里。

我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怒道:“你他妈的倒是说啊,她为什么要自杀?”

“她说,儿子是,跟你生的,我阿翁,很生气,就,把她关,起来,准备饿她,几天,她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我实在,舍不得,她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她……”王君房哭得像泪人似的。

“妈的,你们还真狠毒啊。一个弱小的女子,你们也不放过。你们屡次想害死我,今天可算落到我手上了。”我恨恨地骂了一声,拔出长剑,走到王翁季的跟前。

王翁季恐惧地看着我,大声叫道:“你,你想怎么样?”

我一言不发,握着剑死死盯着他。

他继续喋喋不休:“虽然你是西域都护副校尉,但是随便杀弛刑徒也是死罪,何况我不是普通的弛刑徒,我随时,随时都可能被诏书召回……”

剑光一闪,他的话戛然而止。

王君房惊恐地看着我,继而满脸都是愤怒,他突然发狂地跳了起来,一头把我撞倒在地,双手闪电般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杀我的父亲。”他这句话竟然说得惊人的流利。

开始我并没有杀王翁季的打算,但被王翁季的嚣张激怒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会下这个手。也许,也许是我想借机发泄点儿什么。总之一切无可挽回。

王君房的力气越来越大,我被他卡得喘不过气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力气竟然这样大。我使劲挣扎,但挣脱不开;我想叫侍卫,也发不出声音。蒙中我想起自己的长剑还握在手中,我把长剑掉了个方向,下意识地朝王君房的脊背刺去。

随着一阵黏稠的液体喷出,王君房的手渐渐放松了。他奇怪地看着我,道:“我真,不明白,阿萦,怎么会,喜欢你这样,一个畜生,无赖。我对,她的儿,子像我,亲生的,一样好,可她,为什么不,爱我。”他的结巴又回来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摇着他的肩膀:“我的儿子,他现在在哪儿?快说……”

他咳嗽了一下,满嘴都是血沫:“那是,阿萦的,儿子,我寄养,在,陈览,家里了,你要记,得养……”

看着他甚至带着一丝笑容的脸,我心中涌起一阵凄然,喃喃地说:“对不起,我的确是个畜生无赖。”

他的眼中再次闪烁着泪花,仰身向后倒在室内的干草地上,胸前衣襟上的红色像火苗一样不断地蔓延。

我坐在那里发了半天呆,很久才理清思绪,除了伤感,心里渐渐也有些恐惧。杀了王氏父子,我怎么去向甘延寿交代?像王翁季这种身份的人,的确如甘延寿所说,虽然某日一封诏书贬为刑徒,但也有可能某日一封诏书又会擢拔为大吏。他来轮台没几天,就死在我的剑下,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解释。

我在屋子里转圈,一会儿看看他们的尸体,一会儿发呆,心乱如麻。我想起了当年贰师将军李广利的做法,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何不趁着甘延寿卧病不起,偷偷用他的节信去征发西域诸国兵马袭击康居。一旦大功告成,这点过错就会淹没在我的威名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激动得热血沸腾。“来人,这两个人是匈奴奸细,意图攻击我,被我杀了,把他们的尸体拖出去埋了。”我大声吩咐道,然后跨上马,向乌垒城里一路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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