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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乌镇(2)

抢滩的第二拨人这时才从后面的渔船肋板底下冲了出来,领头便是李铁柱。他带着山匪帮的四十个弟兄和程万里的五十个打手,飞快地跳过一只只船,向渡头滩奔去。程万里带来的三十门火枪,罩着蓑衣在两旁给李铁柱一众人开路。

溪南壮丁看不清来人多少,只知道来势凶猛。路三爷预备的六十多门火枪和一堆火药包遭大雨淋湿了,无法再用。而船上的火枪却来势凶猛,溪南坝上接连倒下十来个人。

眼见溪北壮丁要抢滩,溪南壮丁又扔下一把把的铁钉,以及削成尖头三角底的木屑。溪北壮丁一上滩,很快就有人踩到了铁钉和木屑,痛得嗷嗷直叫。李铁柱心里骂道:“扑你娘的路老三真是太狡猾!”不得已,他叫弟兄们别直冲渡头,而是分开两路冲到坝上去。

溪北壮丁看见李铁柱带的人马已经抢上滩,后头的壮丁也接连跟上。两拨人马眼见就要撞上了,溪南壮丁一声大喝,连忙抬着挡在前头的木架。一个木架由五个人抬着,木架前端插着削减的木棍,还有利枪。一个个木架围成一堵墙,向冲上来的溪北壮丁撞过去。

雨水瓢泼,山匪帮和海阳来的打手没看清木架上的利枪,就一股脑的撞上去,结果好几个插在木架上就下不来了。溪南的壮丁被雨水迎面泼着,眼睛都没法睁大,也看不清来人,只得横冲直撞,渡头滩两军相遇之处混乱不堪。

路三爷急传令,命壮丁们大举往渡头滩扔石头,扔完就撤。

很快,一整排的木架被溪北冲垮了,来得及跑的人跑回到阵地,来不及跑的两下就给溪北的壮丁剁了。山匪帮和海阳的打手并不急着冲阵,而是抓住一些溪南的人,估计不一下打死,拖着时间等后面的大拨人马赶上来,刚赶在前头的溪北壮丁不明就里,直往溪南大阵冲过去,结果一冲到前头就给溪南的大拨人马收拾了。

眼见能撤的人都撤了,路三爷命全部壮丁退回清山脚。溪北壮丁不敢贸然追击,只得等溪北坝上的壮丁都下了船,陆续上到溪南渡头滩了,再重整阵地,杀进溪南腹地。

首战打下来,溪北伤亡的壮丁,要比溪南的多一倍多,溪南死伤不到百人,落入溪中没死的人不算,溪北已死伤将近两百人。渡溪就最难的一关,但是乌旗乡打赢了。待到八千多壮丁都过到溪南渡头滩时,溪北壮丁喊声震天,士气大盛。

这时,雨水停了,天顶一点点的放亮开了。

路三爷叫人回到九间楼,让路老爷送火枪弹药时,路老爷已经跟十几个女人把五十门在九间楼里放了十几年的火枪擦得亮晃晃。

路三爷在清山脚重新布阵,以待乌旗乡杀进溪南的田园土地。

乌旗乡的第一拨精壮的壮丁将近三千人,气势汹汹地直扑沙塘乡而来。沙塘乡是溪南重地,他们要是拿下了沙塘乡,溪南各乡的士气势必大落,踏平溪南各地就势如破竹了。

抢滩上坝时,李铁柱的弟兄毕竟是打过打战的人,才挂了四个,程万里的海阳打手身手虽好,但大仗还是第一次打,死了九个。李铁柱领着几十个山匪帮弟兄和几十个海阳打手,冲在第一拨壮丁的身后。

前一夜,李铁柱跟乌旗乡的十大乡族长商议打法时,两次都把自己的人马安在第一拨打头阵的身后,乌旗乡众乡族长以为他和弟兄们贪生怕死。但李铁柱却说,第一拨肯定是要准备着去送命的,真正杀人的,都藏在第二拨人马里。李铁柱拍拍胸脯说,他的弟兄都是打过大仗的,海阳来的打手也个个是好身手,这些人杀人,都是一个顶几个,要是冲在前头就阵亡了,那后面的苦战谁打前头。一众乡族长觉得李铁柱说的甚是在理。

乌旗乡的第一拨壮丁冲在最前面的,手里都举着一支长竿,竿上挂着赤旗乡被杀死的壮丁的人头,一路往赤旗乡逼上来。

赤旗乡的壮丁见状,异常悲愤,满心的仇恨被烧着了。但是,路三爷又命赤旗乡壮丁往沙塘乡撤回去。壮丁们虽然满心仇恨,但也知道不能乱了规矩,只得听命往后撤退。

乌旗乡的壮丁看见赤旗乡的人跑了,以为他们是害怕的,就边跑边叫喊得更来劲。正当他们快要冲到清山脚时,忽然有一拨拨箭冲清山上射下来,还有一个个炸药包从高地上飞下来,炸药包一炸开,就有几个乌旗乡的壮丁倒地。壮丁们要朝扔炸药包的赤旗乡壮丁冲上去,却迎头撞上几十门火枪,枪声连连响起,乌旗乡的壮丁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不起。

要不是下了场大雨,路三爷让人埋在地上的炸药包都点不着了,乌旗乡的壮丁会死得更多。乌旗乡的第一拨人马被截住了,火枪还在朝他们射去,清山脚涌出一大拨的人马杀下来,右边又有一大拨人马夹击,前头已有好几百号赤旗乡的壮丁冲上来。

路三爷这时已经亲自上阵,冲在前头的那拨人马当中。赤旗乡的乡族长和宗族头人里老劝路三爷不要上阵,护好自己以振士气。可是路三爷却说,他不冲头阵,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于是,好多赤旗乡的乡族长和头人都冲在了前面。

乌旗乡的第一拨人马多面受敌,没等赤旗乡的人马杀到,就已经乱了阵脚,很多人慌忙后撤。他们从溪南渡头滩冲出来时,曾誓死不回头的,但他们一慌,很多人都忘记了誓言。不怕死的壮丁,见了自己的弟兄都往回跑,不得已也跟着跑回去。

可是,正当第一拨人马后撤时,他们身后的第二拨人马也打起来了。沙塘乡壮丁就有四千余人,赤旗乡所有壮丁万余人,昨夜在溪南渡头滩誓师的只是六千多人,还有五千人在屋里歇息,也没受雨水淋泼,正是饱着肚子涨着气力。这五千多人马分左右两路,夹击乌旗乡的第二拨人马。

李铁柱见赤旗乡杀出这两拨人马,暗惊失算。他早就跟弟兄们私下交代过,要是遇上来势难挡的壮丁,就避于乌旗乡的壮丁身后,不要硬冲前头。眼下,山匪帮的弟兄都在盘算自保。程万里带来的打手,都是花钱买来的命,他们想都没想,就跟乌旗乡的壮丁跟赤旗乡的壮丁硬碰,一场混战瞬时拉开,

溪南的田园土地上,乌赤旗四处晃动,刀光枪影,厮杀纷乱,血染田园。

乌旗乡的第三拨人马剩三千多人,是保家底的。眼见第一拨人马已经退到第二拨人马当中,赤旗乡各路壮丁围杀乌旗乡壮丁,第三拨人马只有豁出去了。正当第三拨人马要杀将出去时,渡头滩左右两边各冲出赤旗乡的数百人,来人虽少,却边跑边射箭,把乌旗乡第三拨人马的阵脚给搅乱了。第三拨人马也派出弓箭手还击,两方互射,但赤旗乡人马跑得分散,中箭者少,而乌旗乡人马几乎围成一阵,中箭者多。众人见阵脚已乱,就分头追赶赤旗乡的弓箭手,不料赤旗乡的人马一见乌旗乡壮丁追上来,掉头就跑。

没等乌旗乡的第三拨人马重整阵脚,第二拨人马已经退回来了,乌旗乡几千人马被围在渡头滩,多面受敌,还不断有利箭射入,乱成一大锅。

眼见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只有伤亡更多的壮丁,不得已之下,乌旗乡的几位乡族长撞到一起,决心认输。几个乡族长立马跑去拿了铜锣,鸣锣投降。

乌旗乡的壮丁已节节败退,听见了锣声,很多人都拼命地往回跑。范木同正杀得眼红,听见了投降的锣声,又看见乌旗乡的人马纷纷溃逃,心知大局已败,顿时悲愤横生,仰头大叫一声“天绝我范家”,就把大刀往脖子一横,瞬时血水喷出,一头栽倒在地。

乌旗乡数千壮丁被围堵在渡头滩,已有很多人跳下渔船,向溪北跑回去。山匪帮的弟兄已经走散,李铁柱正带着二十多个弟兄要下船跑掉,却被乌旗乡的人马堵住了,乌旗乡的一个乡族长说:“李大当家,眼下我们吃了败战,你是牵头人,得留下来跟赤旗乡议和。”

李铁柱本不想理会乌旗乡的人,却被乌旗乡的数百号人围住了,走不得,只好愣着头留下来,心想,留下来也好,无论如何要让路老三给自己赔把银两,好对弟兄们有个交代。

没等乌旗乡的人上前议和,路三爷已经走到两大拨人的中间,大声喊着说:“溪北的诸位好汉,眼下打下去,还是两败俱伤!我现在请你们乌旗乡的乡族长都到中间来,我们好好议议如何收拾残局。”

乌旗乡的人见路三爷先一步找自己议和,好多人心里缓了口气。乌旗乡的十大乡族长死了一个,伤了两个,剩下七个乡族长赶忙往路三爷走过去。

路三爷让人扛了两张八仙桌和十几张条凳摆在跟前,请乌赤旗十八乡的乡族长或是宗族头人里老坐下,还给诸位上了茶,一众人围坐在两张拼起来的八仙桌旁,身上和脸上都挂着血痕。

路三爷瞪着眼珠子说:“我万万没有想到,沙塘溪南北的十八乡里,会有此劫。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是沙塘溪南北地头上的大不幸。我们现在都不要去怪谁的不是,好好和谈,把事情说妥了,再不要害这片田园土地的子孙丢性命。”

乌旗乡的一众人都黑着脸地点点头,赤旗乡的人一个个反倒眼里都像是要喷出火。

路三爷说:“我们要你们留下五百人,各乡里留几十人,在今日天黑前,收好尸抬回溪北去,剩下的人,等我们这次议完,立马撤回溪北。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临水乡的乡族长横着眼说:“如果赤旗乡不交出溪北的地契,我们宁死在溪南,也没脸面回去见溪北的乡亲。”

路三爷觉得他说的也对,此次交战,溪北伤亡远比溪南惨重,眼下,溪北的好些人家,已经哭声淹乡。况且,世道已变,今夕不同往日,溪北的租粮,再也不会像以往那么好收回。

路三爷看了看溪南的各位主事人,说:“我可以拿出沙塘乡在溪北的所有地契,一会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烧掉,从此沙塘乡跟溪北再无旧账。诸位溪南的主事人,你们怎么说呢?”

沈必富没有亲自来到赤旗乡大阵,而是请了堂兄代了自己,他堂兄不敢替沈必富拿主意,就推说:“三爷你做主,我给我堂弟带话就是。”

溪南其他乡里的乡族长都明白路三爷的话,也都知道时势已变,就都点头答应。

路三爷:“溪北的诸位主事人,我们溪南都答应烧毁地契,你们还要说什么。”

临水乡的乡族长说:“既然三爷答应了我们不再收租,旁的话我们都可以不说了。”

溪北各乡里的头人纷纷点头。路三爷如此大度,让溪北各乡里的头人都没话再说。他们心里都知道,路三爷是在给了自己一个大台阶可下,虽然此战各乡都有伤亡,但是能销毁了地契,也算是对乡里宗亲有了个交代。而且,是个极为难得的交代,溪北各乡里世世代代盼的这个年长月久的心愿,终于有了了断。

路三爷横下了心,说:“我们溪南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要把这次牵头造事的山匪帮交出来,我路老三要亲眼见到李铁柱。”

溪北各乡里吃了败战,已对牵头造事的李铁柱很是怨恨,当即就答应了路三爷。

溪北派人去抓山匪帮的人时,路三爷也让各乡里主事人派人回乡里去取地契。

春旺跑回到九间楼时,路老爷已经备好了地契坐在迎福堂堂屋里,雅姿娘带着女儿史水灵也坐在一旁。

春旺急急地说:“老爷,都谈妥了。”

路老爷:“好!谈妥就好!”说着,他就站起身,正想对雅姿娘说话,雅姿娘却说:“老爷,我想跟你一起走一趟。”

路老爷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说:“也好!”

雅姿娘把史水灵留在迎福堂堂屋里,史水灵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盯着路才秀看,路才秀瞥了她一眼,又摇着二郎腿盯着屋顶看。

春旺带着路老爷和雅姿娘赶到渡头滩时,李铁柱和二十几个山匪帮的弟兄正好被押了上来,雅姿娘一个女人过于招惹人眼,李铁柱一眼就看见了她,异常吃惊,瞪着大眼珠看她。

雅姿娘看着李铁柱被人押着跪在地上,心里赶到无尽凄凉,她已觉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她这一趟来,就是不管李铁柱是生是死,来看他最后一眼。

赤旗乡各乡里的地契很快就都到了,全都堆在地上,足足有一箩筐那么多。路三爷亲自点了火,围在一旁的人,看着一堆地契燃烧着,心里千滋百味。几百年来,沙塘乡南北的乌赤旗十八乡,为了这一堆纸张流了多少血,断了多少头。而这一堆纸张,如今就在众人眼下越烧越少,最终化成一堆黑灰。

地契烧完后,临水乡的乡族长才缓过神来,说:“路三爷,我们就撤回去了。山匪帮的人,就交给你们处置。”

路三爷正点了点头,忽然有一个人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的匕首直往李铁柱的背后插去,路三爷大惊,认出眼前这个脸上贴满胡须,装作一个一介莽夫的人,竟是程万里,他立马蹦上前,一把推开了李铁柱,却被程万里一刀扎进肩头。

路三爷忍着痛,抬轿往程万里肚子里踹了一脚,程万里应声倒地,躺在哈哈大笑。春旺和几个路氏壮丁正想冲上去打死程万里,却被路三爷厉声喝住。李铁柱爬起身正要往程万里蹦上去,也被几个人死死地拉住。

路老爷和雅姿娘急得连忙扶住路三爷坐到椅子上,路老爷叫道:“赶紧跑马去找李先生。”

程万里躺在地上叫着说:“路元状,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我三个儿子都死了,今日我就是给我的三个儿子报仇来的。”

路三爷瞪着一双恶眼看着程万里,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年,路三爷已经从别人嘴里听到程万里一家人的遭遇。

好多人叫着要杀了程万里,路三爷才咬着牙说:“杀了他,会让他死得太好受。我要留着他的老命,看他是怎么样慢慢死去的。”

程万里笑着说:“路元状,你没命看我怎么死了!我恨就恨没有把扑他娘的李铁柱也杀了,他害死了我的若文,还杀了我的若洲。”

李铁柱这才知道,这个说是秦永正的人,原来就是程万里,气得他咬牙切齿。

路三爷忽然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插在肩头上的匕首,发现流出来的血水是黑的,心里登时一掉,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痛苦地看了路老爷一眼,但还是忍住。他心想,无论如何,要挺过眼下这个阵势。他叫了春旺,说:“去把李铁柱的一只耳朵割了。”

春旺感到为难,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路三爷又大叫:“快动手!”

春旺无奈,走到被几个人押着的李铁柱跟前,提了他右边的耳朵,说:“小柱仔,我欠你李家一只耳朵。”春旺一刀落下时,雅姿娘双手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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