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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说她有证据,是她的一条内裤,上边有些痕迹,据说可以拿去化验,证明是我搞的。她还拍了张内裤的照片给我寄来。”洪承宗说,“我一看不得了果然这一斑那一斑挺难看的,有这证据可不好办。我对她说可以呀咱们见见面,咱们可以谈谈。”

“你跟她谈了?”姑娘们非常感兴趣,“答应条件了?”

“我想个法子让人把她那条内裤给偷出来。在水龙头下边亲自搓洗。现在那上边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不管是她的还是我的。”洪承宗笑道,“小姐现在只剩下内裤的照片有这么一斑一斑,可惜那玩艺儿没法拿去化验,她真吃大亏了。”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北海道”那个水产商过来了,跟那人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姑娘,正是连娜。

“洪先生你看看这麻烦了。”水产商笑道,“连小姐一知道你在这里就跟我没心没肝了,她对你是旧情难忘。你是李处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得成人之美不是?你看,我把连小姐给你送过来了。”

连娜笑笑道:“别听他胡说。我就想跟你聊聊。”

座中李石山和两位小姐一起想起有关怀孕、内裤和照片的故事,尽管洪承宗并没说讲的就是连小姐,这三人还是做情境联想,忍俊不禁一起笑了起来。

连娜在洪承宗身边坐下。陪她过来的水产商把手中抓着的两瓶包装古朴的“茅台”酒放在桌上,说:“日本鬼子的不要,自己的要。”

他跟洪承宗李石山各干了一杯,对洪承宗说:“连小姐交给你了。”起身回“北海道”招呼他的客人去了。

洪承宗开始琢磨怎么办。他立刻发现连娜居然异曲同工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在水产商带来的两瓶酒上做文章。他们各找了一个大玻璃杯,把那些高度白酒倒在大玻璃杯里,说难得大家有缘相会,接下来就喝这个。李石山的两位小姐都叫了起来,说那不行她们不喝白酒。李石山这时已经醉眼惺忪,这种状态下的醉汉总是豪气冲天,他对小姐们说别怕有我,看我杀他俩个片甲不留!

于是洪承宗和连娜联手把李石山灌倒在“富士山”里。李石山的醉态极其难看,吐得桌上桌下到处都是秽物,然后在地毯上蜷成一团不省人事。两个小姐吓坏了,洪承宗连连安慰她们,担保李石山不会有事,让她们尽管走,处长由他处理就成。两位小姐如同遇到大赦的犯人一般拔腿就跑,眨眼间不见踪迹。

这时在处处秽物酸臭弥漫的包间里只剩下两个基本保持清醒的对头。

洪承宗说:“看来连小姐的业务活动很复杂,活动半径相当大。”

连娜说:“在这方面咱俩挺像,是不?”

“连小姐这回是不是还打算去报警,就像山庄夜总会那天晚上一样?”

连娜说:“这回不打算惊动警察,他们太忙了。我已经通知我的几个同伙做好准备,他们刚巧也在南京,离这边不远。”

洪承宗便左盼右顾,他说看来我还是得准备逃走。连娜直笑,说你别装相,你已经把那些证据都抹掉了你还怕什么?

洪承宗也笑,说:“既然这样你前天干嘛还打电话恐吓我?”

小姐说她喜欢。她最喜欢的当然是钱,她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挣大钱的机会。前些时候在山庄夜总会她意外地逮住了一个机会,得到了一张让她感到奇特的照片,并因此展开调查,找到了位于某乡村僻静地方的一个所谓“兴盛绿色食品研究开发部”,在仔细研究这个所谓绿色食品研究开发机构时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不料她刚想用她的调查成果做点文章,却突然发现她非常关注的那个地方变成个养鸡场,她知道有人已经采取了反措施,有一笔大钱已经跟她失之交臂,那时她真是痛不欲生。

连娜说:“你把如此普通的一张照片放在贴身皮夹里,就说明这不一般。”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头脑的贼。”洪承宗感叹道,“你怎么会找到那个地方?说实的那真不太容易。”

“断定那里有一笔大钱,还能找不到?”连娜说,“我弄到了不少资料,调查了你参与的那些公开的不公开的项目,我知道的你的事情要比你想象的多,信不信?”

“我的事情要是这么容易让别人知道,我不是早完蛋了吗?”洪承宗笑道,“你看看,至今我还不知道我的绿色食品开发部对你怎么会是一大笔钱。”

“别装傻了,要真是这样,干嘛急急忙忙废了那地方,卖给别人搞什么养鸡场?”连娜说,“跟你说我整整调查了三个月,我了解那块地是谁买的,用什么名字,哪一些人合伙,有什么背景,生产了什么,交了什么税,都有什么人来,干过些什么事,平时有谁在里边,他们都干过些什么,跟人说过些什么。你以为你那里有保安有狼狗就平安无事了?告诉你我到里边去过,狼狗和保安我都有办法对付!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知道你们是怎么干的。我纳闷的就是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已经赚了多少钱了,你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洪承宗说:“这不跟你一样吗?钱这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

连娜咯咯咯笑了起来,她让洪承宗不要再装模作样,说洪承宗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已经把要害地方摆平遮盖过去了,其实早着,她已经把他在这一项业务上的情况掌握了,洪承宗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她,如果不是在南京邂逅,他们也会在北京,在广州或者任何一座城市里碰在一起,洪承宗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拿出钱来,要现钱。

“我准备入股并收取股息,这样咱们就有了共同利益。我所知道的事就是我的股本,股息要看我高兴,我想至少要你这项生意纯利的百分之五,或者更多一点,我花了这么多力气,得到这么一点不算多。”连娜说:“我不打算把我知道的告诉那些会找麻烦的人,除非它再也不能给我带来效益。洪老板你真走运,你碰到的是我这样一个非常贪财的人。”

“你什么都得不到。”洪承宗说,“你就像一个让人搞大肚子的女孩忽然流产了,肚子里没那东西你还拿什么要挟去?你曾经弄到过一张照片,你还为它忙活了半天,可惜没等派上用场就已经过时了。”

“我要告诉你一个名字,你听到这个名字就不会这么自信。”连娜说,“有一个男人叫做张生荣,四十岁,已经秃顶。这个人从台湾来,他好喝酒,同时非常好色。”

洪承宗的脸色为之一变,说:“你跟这猪干了?”

“现金交易。”连娜不动声色道,“我要现钱!”

霍山说:“怎么样老板?依我看这种事你出面为好。”

“这种事本来用不着我认真,放个屁足矣。”洪承宗说,“现在有些不一样,咱们好像得稍微抓紧一点了。”

霍山挺敏感:“老板碰上什么事了?”

“有个女孩怀孕了,手里还抓着一条内裤,挺麻烦不是?不管是给她现钱还是拖她上医院,总之尽快为好。”洪承宗笑道,“这是比喻,你他妈总打听这些干嘛?”

“替老板分忧呗。”霍山也笑,“如今的女孩要真抓住一条内裤,敲诈勒索起来如狼似虎,不把你剥得只剩两腿中间的一丛乱毛决不松手,老板千万小心。”

然后再说正题。霍山建议洪承宗认真对待这一次听证会,这一次会议可能影响政府决策,或者说它具有政府决策中一个必要程序的地位。所谓“规划研究小组”的成员们都不是太好说话,万一他们拿出一个“不支持”意见,事情就可能复杂化。

“我已经找过其中几个人,”霍山说,“对我们好像都抱保留态度。”

“没有关系。这种事不难对付。”洪承宗说,“你要找到关键。给我搞清这些人里边谁总是当出头鸟,谁最敢说话放炮,谁负责起草决议,谁主持会议。搞清这些情况,事情就办成了一半。对这种机构我有经验,我在当公务员的时候经常处理这类事情,只要预做防范,主持时做点引导,激烈时让人讲几句四平八稳的话,起草纪要时在关键的地方加上一两个限制性词句,天大的事都能摆平。”

“要不要请黄一鸣助理或者其他人事先做点工作?”

“不要把他们吓着了。”洪承宗说,“目前给官员们出题目只能出些简单的,例如一加一等于二,对他们是举手之劳,对外界和我们则成了一种姿态,这样就够了。关键时刻请他们上,也得给他们制造一个合适的理由,以后再说吧。”

霍山说:“那就这么定了吧,下星期五你亲自出马?”

洪承宗说:“亲自出马算什么,利用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来关注,搞他个千军万马,千军万马奔你那个听证会,这才有效果。我只是嫌铺垫得还不够,要不是他妈的那个怀孕的女孩逼着要现钱,我还想再让它发酵一些日子。”

他了解他的对头们最近都怎么样了。霍山便说俞怀颖,他说俞怀颖是首恶,从文保问题上发难并且利用这个问题兴风作浪大造舆论,这挺让人头痛。据霍山了解就是这个俞怀颖最早上书市政府,提出应当保护含远楼遗址,然后在报纸上写文章,在历史学会上发言,为政协常委会提供材料,制造社会影响,发动舆论攻势,干得不亦乐乎。这个姑娘当然也不是单枪匹马,她后边有一帮子人,形形色色,多是些出门骑一辆破脚踏车的穷酸文人,一些个老朽。霍山觉得不可理解的是这小娘们吃饱了撑着,比谁都卖劲,就算她是个文物干部有些职业毛病,似乎也犯不上如此。霍山曾经通过一个熟人请俞怀颖吃饭,打算略加沟通,不料人家根本不买账,俞怀颖还对捎话的人说:“那个叫霍山的东西最让我恶心。”

洪承宗问:“周四平呢?他干了些啥?”

霍山说周四平也在忙活,他是干实的。周四平是一个能人,关系很多,他的岳父齐长安是市里金融界的重量级人物,他正在利用这些关系推进“重修计划”,万一让他折腾成了,森林公司的全盘方案便告彻底摧毁。

“这一对男女一哼一哈厉害得很。”霍山说,“我一想起他们就睡不着觉。”

“很好,”洪承宗说,“我给你发奖金。”

“你还是去一趟,替我把这一对好人儿收拾掉,要不你那奖金对我全是纸饼。”

“看你,这两人也在替我干活呢,我也准备给他们发奖金,让他们闹去。”

霍山感叹说他参不透洪承宗玩什么花样,他说洪承宗的炒作也是太玄乎了。洪承宗说干大事要有大气魄,独辟蹊径,敢用别人不敢用的招,如今摆个小摊卖点破烂靠坑蒙拐骗赚几个小钱的大有人在,那其实都是些蚂蚁,一些虫子,一脚能踩死一堆,干嘛要像那些人一样?

霍山报告说这些日子里公司业务有所进展。他动用了自己的许多关系,靠一些颇有影响力的朋友帮忙,土地问题的谈判大有成效。客观上,对手的起哄也帮了忙,一些业主听说有人计划重修含远楼都吓得要命,光怕自己的地盘被政府无偿征用,因此他们乐得早点脱手卖给要的人。但是周四平那个旧库房位于拟议中的公众森林最中心位置,那个地方弄不下来,其他地方都是小意思。霍山还说到他的二十个推销小姐,他说这些小姐们一个个训练有素,已经全部派出去开展推销行动,但是目前效果还不理想。社会各界普遍不了解小姐们介绍的“青翠公众森林公司”,人们对骨灰存放问题非常陌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也会成为某种公司行为。有一些略略了解情况的人对推销小姐表现出极大的怀疑,他们说你们卖的不就是张生荣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墓吗?你们的“位”在哪里?你们的公众森林根本就还在纸上,凭什么就卖它?有人还说起含远楼,他们从报纸上知道有人在谈论保护遗址,要真那样还有什么“位”可卖吗?

洪承宗说:“你看看,这就是周四平和俞怀颖的不是,他们就是没干够。”

“他们真干够了,咱们就该喝西北风滚蛋了。”

“你急什么,西北风用不着,我给你弄点东南风喝。”

以后几天,洪承宗忙着跟北京的一些文化主管机构联络。文化行当他比较陌生,幸而有个置身南京,能在国内影视文艺圈折腾的老同学李石山帮忙,几个电话过去,什么事都好说。洪承宗派出几个部下开始活动,跑省直责任部门,跑北京,跑各种该跑的地方,事情眉目略显之后,他才在省城挂通了黄一鸣的电话。

“黄助理。”他说,“坏了,坏了。”

“你这种官真没法说,当个助理就成这样,要让你当了市长那还了得。”他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吓得。”

黄一鸣也笑,说:“你小子不是东西,又什么事?要找人去给个谁谁打胎?”

“那种事还敢拖你去?”洪承宗道,“我是有好事才想到你。”

他问黄一鸣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吴心萍的姑娘。黄一鸣说:“又是你哪个新任小秘鸡婆?”洪承宗也不解释,问另一个人,是个男子,叫赵成,黄一鸣还是不认识。洪承宗又提到第三个人,是个女的,叫华嫣然,黄一鸣依然不识。

洪承宗感叹道:“黄助理黄助理,你真是整个一个官场动物,大名鼎鼎如雷贯耳这么三个人居然一个也知道。回去问你女儿去。”

“我女儿的老师?”

“狗屁老师。那是偶像,青春偶像你知道吗?”

洪承宗说这三个人都是时下香港歌坛的大腕歌星,在港岛红得发紫,唱遍台湾日本东南亚,到处让歌迷特别是年轻歌迷如醉如痴,就跟当年美国的猫王一样。这几个人灌的唱片都是成百万成千万地赚,他们的嗓音每颤抖一下都有金子在叮呤作响。娱乐界有人把这三个人和另外一个男歌星并称为“金海歌神”,这四个人的出场费都是天文数字让人听了头昏目眩。

黄一鸣感到奇怪:“洪承宗你这是干什么?你改行当歌星经纪人了?”

“我听说你们那里正在操办一个大型旅游节,听说还是你在牵头组织,据说活动内容少了点,要不要我把这些歌神给你请去,办演唱会凑个热闹?”

黄一鸣立刻警觉:“演唱会?这些金神加起来要敲人多少钱?”

“一切费用由我承担,当地政府领导只帮我办一件事:到时候光临捧场。”

“有这种好事?”

“就有这种好事。”

“我听说请那边的歌手不光要钱,手续还挺复杂。”

“这你别管了,反正我给你弄去就是。”

黄一鸣这才笑:“你看看,磨盘大的馅饼从天上掉下来了。”

“才磨盘大?”洪承宗说,“你黄助理太不知足了。我们家老岳父把女儿嫁给我,我送给他的礼也没给你的这么厚。有这三个人去,你那个旅游节不火爆才怪,谁不说你会办事?你就等着升官吧。”

黄一鸣说:“得了得了,三个歌手前边开道,后边你小子还能不开点条件。”

“即使没有这三个歌星,我的事你还能不帮忙?”洪承宗笑道,“这回你就放心,不给你找大麻烦,就一件事你帮我办:你们那里一个城市建设规划研究小组要开一个会,质询我们森林公司的事。我准备亲自去跟他们研讨,配合政府搞好工作。不过他们时间定得早了点,要我星期五去,我想最好能改一下,拖一个星期,在你的旅游节期间最好,可以把质询和演唱会一起办了。我的事很多,总不能几天跑一次。”

洪承宗没跟他提及牵涉公司业务的任何实质性问题,黄一鸣也不问起,他们俩互相了如指掌,极其默契。

那天天气不好,从下午四点开始有零星小雨,七点钟起风雨交加。气象台发布消息说,本次降水过程属正常降水,本地进入秋季后主要降水都与台风有关,目前正有今年度第十五号台风影响本地,整个降水过程大约持续一星期。

于是那天的一切便都蒙在台风雨中。包括光临“青翠公众森林演唱会”的三位金海歌神,以及进入本市露天体育场的近万名观众和歌迷。歌手和歌迷们在雨中狂热不已,他们的情绪就像典型的台风雨,时而浩荡东来,时而飘忽向西,时而噼里啪啦乱箭般狂暴,时而偃旗息鼓,只有夜风呜呜不止。

洪承宗非常高兴,说:“来得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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