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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品(24)

1949年,大军西进,我正在西安西北大学读书。在大学,我酷爱诗歌,爱中国古典诗词,也爱普希金、莱蒙托夫的作品。为了能读到更多的俄罗斯作家的诗作,曾经下苦功学习俄语。有时候,手痒痒了,也写一点。“5?20”西安解放了,义无反顾,参加工作。我记得,贺龙、习仲勋、张德生、赵寿山、李敷仁等领导人,到西北大学来,召集甘肃籍学生讲话,号召大家“解放家乡,建设家乡”。开始,我到了第一野战军政治部,小队长就是曾经在兰州市长期工作,最后担任兰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张应举。过了一段时间,《群众日报》到西北大学为《甘肃日报》招人,还出了布告。我一看,是“耍笔杆子”的事,是自己心爱的工作,心动了,犯了点“自由主义”,军装一脱,皮带一解,饭盒一放,就到《群众日报》去了。

接待我的是我的启蒙老师阮迪民、刘焕文。当时,正值扶楣大捷,西安城里游行庆祝活动,满城是人,热闹非凡。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学生,被派出去实习采访。天那,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世面,没干过这号事!“老虎吃天,无处下爪”。心里急得像火燎,溜了一圈,跑了回来。只听下了一位解放军干部在人群里说:“革命胜利。参加革命。太幸福了!”当此之时,既不会采访,也不会写稿,第一次采访就这样失败了。

西进路上,到了陇县,阮迪民为了“练兵”,派我们出去采访,我写了篇《老大娘欢迎解放军》,自觉有进步,回来却挨了批。当时,在一农家草场上,大家坐下来,各自念各自的稿,大家评论。我念了以后,因为稿件中写到“一拐一拐地走来”,老大娘是小脚,遭到批评。“不应该写落后面啊!”“小资情调啊!”这第二次采访,以挨批告终。

也就在行军路上,阮迪民给我们讲新闻课,讲新闻的真实性,真实是新闻的生命,不能壳里空,说假话。还讲了“五个W”,时间、地点、人物、为什么、经过,新闻高潮在前,要写好导语,如此等等。

兰州解放,进了城,我被分配到通采部,采访城市接管。这时,看到了大批新华社稿件,有了“老师傅”,“照猫画虎”,总算能写了,能见报了。我记得,每条消息导语,总是离不开“在……之下”或者“为了……”,典型的新闻八股。最近,为碑林宣传,我接触了一些年轻记者,思维敏捷,出手快,文笔也好,比我当时强多了。

1949年9月,我被派往农村采访。当时条件确实艰苦,要自己背铺盖,要步行,找汽车很难。不像现在,到处是宾馆,发稿有电传。

出门有车,联络有手机。我先是到榆中三角城下车,正逢大雨,步行到县委,衣服、铺盖行李都湿透了。县委也没有招待所,只好借别人的衣服、铺盖用。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报上也发了一些稿件,心里也不怎么怕了。以后调定西记者站,在地委经常看文件,看报纸,参加会议,下乡采访,开始做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就这样,由一点不懂到略知一二,步入了新闻行列,一干就是大半辈子。我曾经设计,先干记者,跑不动了,当编辑,老了,到资料室去做资料工作,可是事与愿违,报社看见我这个人肯吃苦、肯钻研,到1950年,调回来当“官”了,采访的机会却少了。而且以后“官”越做越“大”以至于改了行。但不管干什么,做编辑时间长了,我始终眷恋着新闻,因为自己太爱了,也忘不了自己是怎么学步的。

弹指一挥五十年

我终生难忘的甘肃农民报,是在1951年3月15日,出版了第一张报纸。屈指一算,整整五十年了!五十年,在绵绵历史长河里,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但是对我来说,此时此刻,除了觉得时间过得太快,真有点“弹指一挥间”的味道外,最突出的感觉是变化太大了!农村在变,甘肃农民报在变,甘肃农民报人也在变,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先说说农村。甘肃农民报创刊初期,农村的任务是剿匪反霸、减租减息、土地改革,把土地从地主手里拿来,分配给贫下中农耕种。

历时两年多,便开始对农业社会主义改造,实行农业合作化,由临时互助组到长年互助组,由初级农业合作社到高级农业合作社,把土地、农具、耕畜统统集中起来,统一经营。接着是高举“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大刮共产风、浮夸风、瞎指挥风;大讲“共产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桥梁”,“公共食堂是人民公社的心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等等。这样折腾了一二年,农民没有饭吃,浮肿,消瘦,大批死亡。被迫调整,放宽了农村经济政策,有了一点松动。但不久又大批单干风,以至发展到“文革”,把那么一点点自留地,也说成“资本主义尾巴”要“割掉”,说成是“小台湾”要“解放”。“文革”结束了,人们从自留地的庄稼比集体地庄稼好的现实中得到了启示,实行包产到户。还提倡专业户,大办乡镇企业,组织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现在,提倡现代农业,要高质量、高效益,以市场为导向,调整农业结构。这些,人所共知,“至今已觉不新鲜”,但我还想回味。说到这几年,我忙于兰州碑林建设,很少去农村,啥也不了解。前几天,为找唐代哥舒翰纪功碑的拓片,到临洮去了一次,看了看那里的花卉种植。其中一处,有一千多亩,培育观赏百合花、郁金香,空运到北京、上海等地销售,效益很好。

经营者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张存平,是甘肃十大杰出青年。我问了问,他种花的地,是从农民手里租来的,一亩一年九百斤小麦,按当年国家收购价计算,他一次付了三年的租金。他用的花工,每月四五百元工资,许多就是原来的承包户。县上计划大发展,把临洮建设成花卉基地。这么干,很适合社会发展。

五十年来,在农村,就土地讲,由集中(封建土地所有制,当然不是全部),到分散(小农经济),再到集中(集体所有制),再到分散(农民土地承包制),再到集中(现代化大型农业,这也是一小部分),变化可谓大矣!就农民生活讲,大多数人变化也很大。以前,有个热水瓶、自行车、缝纫机,就了不起;现在,许多人家,“点灯不用油,耕地不用牛”,“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家用电器件件有,衣食住行样样新。

再来说说甘肃农民报。这个报纸也是多灾多难,三上两下。1951年创刊,1959年没有纸张印刷了,被迫停刊。以后复刊,“文革”中又停刊。“文革”以后又复刊,一直办到现在。可以说,它的生命力是极为顽强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开始创刊,是在全省农民代表会议以后,要实行土地改革,鉴于甘肃日报是对开四版,篇幅大,内容多,文字深,农民看不懂,当时的甘肃日报社社长阮迪民呈报省委批准,创办了甘肃农民报。报头甘肃农民四个字,是按照省委书记张德生的指示,由省长邓宝珊写的。办报方针是“心里想着农民,眼睛看着农民,嘴巴对着农民。”要通俗化、口语化,一句话不能超过十个字,不能用倒装句子,让粗识字的农民能看懂,不识字的农民能听懂。报纸是四开四版,讲政策,讲生产,讲时事,讲文化。

每期一篇社论,不能超过八百字。还要有连载,吸引读者。在农村,广泛发展贴报栏、读报组。第一期的社论是“《甘肃农民》是干啥的?”还在显著地位刊登党的农村政策,其中包括土地买卖自由、雇工自由、借贷自由、贸易自由等“四大自由”。这是当时中央、西北局、省委的政策。可是在“文革”中,有人质问我:“你为什么要宣传四大自由?”我只能说:“这是当时的政策。”以后,为宣传农业合作社、人民公社化、大跃进,报纸连篇累牍,全力以赴。到1960年,到农村采访,看见农民有的因饥饿而死,对自己震动太大了。后来不做甘肃农民报的工作了,再没有深切感受了。

最后说说甘肃农民报人。甘肃农民报是作为甘肃日报的一个组而设置,组长是薛剑英,按版包干,从组稿、画版到校对,都由一个人负责。我编一版,姚刊编二版,徐列编三版,徐崇明编四版,王明远负责知识介绍和图片,王文惠负责政策法令解释,就这么七个人,把一张报纸办起来了。以后,陆续调来潘玉君、和凤鸣、陈雪鸥、耿汉、李树棻、马负书、杨志印、张芝英、康应忠、李秀昌、赵承祖、王维新、李海舟、杜绍宇、张化民、刘奇、陈鼎新、仇桂莲、张严梅,马占海、贾明玉、李素本等。在这些同志当中,王维新英年早逝,其时不到三十岁。李素本、李海舟已经逝世。有的同志还被错整,含冤多年,始得平反。而今绝大多数同志还健在,但都已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以后担任总编辑的有曹克己,已经作古,还有冯兴儒、赵承祖、李树棻、李荫喜、许维等同志。现在我到甘肃农民报去,除了认识总编辑马同顺以外,多数人不认识,已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了。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老的老了,新人成长起来了。过去的过去了,新事物不断涌现。农村在前进,甘肃农民报在前进,甘肃农民报人在前进。谁看了,都欢欣备至。

“老夫喜作黄昏颂,满目青山夕照明。”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扣压张浩来信

我长期从事报纸新闻工作,出外采访少,在家当编辑时间长。

1949年8月26日,兰州解放,我随大军西进,来到兰州,参与《甘肃日报》的创办工作,以后又参与了《甘肃农民报》的创办,一直到1985年离开报社,中间除了“文革”被下放短暂离开过一段时间,从事新闻工作30多年,在报社担任农村部主任、记者部主任、总编室主任、《甘肃农民报》总编、甘肃日报副总编、总编。

在我的报社经历中,关于政治、社会、重大政策的变动,经历得比较多,其中一次对我影响很大,至今回忆起来还是那么鲜活。

我在1978年经历了“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大讨论”。这一年,中央召开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全会提出了“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指导方针。我在实践中感到:既要解放思想,又要实事求是,处理起来有时比较难。三中全会还确定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一个中心,就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两个基本点,就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坚持党的领导,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改革开放。

但是,两种思想斗争很激烈,就是两个“凡是”和改革开放思想的斗争,主要是改革和反改革的问题。改革怎么改,很多人都不清楚。在农村,老百姓想改,但上面不让改,生产队长都不愿改,怕失去权力。因此,农村的改革,也没有眉目。

而在甘肃,1977年到1978年,农村有些地方已率先搞起了改革,真是“春江水暖鸭先知”。会宁的青江驿公社、渭源的祁家庙公社、宕昌县哈达铺公社都悄悄地摸索着开始了农村改革,实际上是包产到户。这是中国农民的一大发明,一大创造,后来电来函被邓小平称之为“农民的伟大创举”。

当时,全国农村改革动作最大的是安徽和甘肃,但中央是坚决反对的。中央从来没有明确提出要搞“包产到组”、“包产到户”,作为甘肃省委第一书记的宋平,当然不能公开讲可以搞“包产到户”,但他实际上是支持的。

1978年1月,甘肃省委在充分调查论证的基础上下发了《关于当前农村若干问题的意见》,即《二十条》。文件中规定:“根据生产队规模大小,社员居住条件和生产需要,建立固定的、临时的或专业的作业组,建立健全生产责任制,有的责任到组,有的责任到人。”这是甘肃包产到户政策的雏形,对于多年来“万马齐喑”的广大农村,这无疑是一声惊雷,对农村长期以来推行的“左”的思想以有力冲击。

1979年1月,甘肃省委结合甘肃实际,又制定了《关于当前农村经济政策的十个问题的试行规定》,简称《十条》。这个文件的产生正值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刚刚结束之际,比起《二十条》又前进了一大步,包产到户在一些地方悄然出现,作业组大力推广。

对我来讲,我来自农村,对农村情况比较熟悉,对农民感情深,当编辑时,对农村宣传得多。特别是“文革”期间,我被下放到农村,携妇将雏来到武威,因为在生产队,对农民的愿望了解得比较细致。那时,我得出的结论是,农民自留地里的庄稼比生产队的长得好。

我在武威的六坝公社十三里铺大队蹲了一年多,1970年下去,1971年回来。有一次,房东吃饭时,端着碗蹲在自留地边,边吃饭,边看着地里的庄稼,当看到地里有一棵草时,他走过去一手端着碗,一手把那棵草拔了出来。农民对自留地多珍惜,但那时上面说这是“资本主义的尾巴”,一直喊着要割掉。

由于体制问题,生产队的庄稼长不好。该上工时,队长在大喇叭上喊着上工,但妇女们则从门口探出头来张望,看有没有人动身,如果有人走了,就出去上工,如果看不见人,就缩回去。往生产队地里担粪时,一个壮小伙,两只不大的筐子里只担半筐粪,纯粹是“磨洋工”。

因为这段经历,才使我坚信:农村不搞包产到户,没有出路。正因为有了这个思想基础,1979年,我扣压了一篇《人民日报》的编者按和署名张浩的读者来信。

这年3月14日夜,《甘肃日报》总编室收到了新华社发来的电讯稿,是甘肃一名干部(张浩)写的题为《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应当稳定》的来信和《人民日报》为此信配发的编者按。我是当晚值夜班的副总编,看到电讯稿后,觉得这封信和编者按虽然和当时中央对农村的政策是一致的,况且《人民日报》一直被称为是“报中报”,代表党中央的声音,但当时正值春耕,甘肃农村正在贯彻省委《十条》,如果将这封信在《甘肃日报》发表,一定会造成全省思想大乱、工作大乱。于是,我打电话给总编辑刘爱芝。刘爱芝也是“包产到户”的热心支持者,他曾亲自带记者王明庸下去采访此事。刘爱芝问我怎么办?我说,这两篇稿子坚决不能发,一发下面就乱套了。明天我准备从积压的稿子中选一些隐隐约约涉及“包产到组”“包产到户”的稿子发出来,让下面感到省上的态度没有变。但因为事关重大,刘爱芝又当即请示甘肃省委第一书记宋平。宋平也不同意转载,并指示“要从正面摆事实讲道理,继续宣传和贯彻省委的《十条》规定”。因此,第二天的《甘肃日报》没有发表这份新华社电讯稿。

新中国成立初,我在《甘肃农民报》当编辑时,宣传过省委的“四大自由”,即土地买卖自由、务工自由、借贷自由、贸易自由,因此在“文革”中遭到批判,有人说我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有阶级根源。这次扣压张浩来信,也是冒着风险的,但我说《十条》是省委定的,扣发张浩来信,与省委的决策是一致的,因此,我坚定不移。

张浩来信是这样写的:最近,我到河南出差,在洛阳地区看到、听到一些有关“包产到组”的情况,介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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