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把本堂主放在眼里了?”飞鹰声声威胁,让有些人非常愤懑却不好发作,火莹借此机会斥责道,“好一个二堂主,竟然以堂主自称,还真不把我们堂主放在眼里了,难道真要造反不成?”
火莹故意说的严重,这样才能让这些愚蠢的人了解了解情况嘛,至于结果如何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火莹,你若再敢说话,休怪我无情。”
听到这句话火莹有种想笑的冲动,怎么这人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呢,竟然自己打自己的嘴,好,我就退你一把,“大家也看到了,二堂主口口声声说我是火莹,我可一直都没有承认,如果不是我的朋友被他禁锢着,我一定首先把他拿下然后去堂主那里请罪,再怎么说,我也是堂主的客人,说我是火莹,岂不是说堂主对风吟堂不忠了,大家觉得堂主可能不忠吗?”
在她意料之中的嘈杂声响起后,火莹继续说道,“当然不会对风吟堂不忠了,他可是支撑着风吟堂发展的坚强砥柱。”这一问一答,让一些人彻底清醒。
一人喊道,“二堂主,还是交由堂主定夺吧。”如此便有一些人拉着我往竹林中走去,火莹知道这下子又要见那个人了,还真没个完地时候。
飞鹰还想阻止,可是更怕舒清扬怪罪,便在火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拉着紫烟悄悄走开了,火莹则是优哉游哉地走着,完全不知道紫烟已经因为脖子受伤太重不能出声叫她了。不过一会飞鹰便用轻功不着痕迹地再次出现了,也就是舒清扬听到的声音。
“飞鹰,有事吗?”舒清扬明知故问,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却足以让风吟堂中的人害怕,火莹也知道太过于平静就越恐怖。
“堂主,我们抓住了飞影组织的火护法火莹,大家想请堂主发落。”飞鹰故意着重在“火莹”二字上,想让舒清扬措手不及,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眼前的红衣女子就是火莹,看舒清扬如何狡辩。
火莹冷笑,可是因为面纱,没有人可以清楚地知道火莹现在的表情,飞鹰,难道你没有听过指鹿为马的故事吗?哦,我忘了,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只要舒清扬说我不是我就不是。火莹从来都不认为舒清扬会指认她为火莹,这是发自内心的信任。
“她是火莹?你们是不是没长眼睛。本堂主难道没有吩咐过,她是齐的妹妹,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舒清扬的解释可有可无,但只要他相信火莹就足够了,在这个等级观念极强的古代,风吟堂则会以他为天。
“堂主,我们都见过几天前暗袭我们风吟堂的带头女子,各位说像不像?”
众人互相对视着看了许久,二堂主不能得罪,堂主更是不能违背,这该如何是好。舒清扬不失时机,淡漠地说道,“那我能不能解释说你随便找个人想要冒充火莹,而你随便找的人竟很可惜的是我认识的人,飞鹰,你是要真正的跟我过不去吗?”
“堂主恕罪。”飞鹰不情不愿地低下头,“可是……”
舒清扬冷漠地吼道,“没有什么可是的,快放了她,齐出去了,我就有责任保护他的妹妹。”舒清扬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飞鹰,就是要让他亲自解开火莹身上的绳子,可是飞鹰仍然一动不动,隐忍着怒气。
“本堂主不想再说第二遍。”舒清扬的声音让众人不敢无视,他的威严让众人不敢违抗,飞鹰只慢慢地走向火莹,嘴唇微微挪动。而火莹也被震慑住了,她看着舒清扬因为自己和飞鹰之间的隔阂越加越深,看着他没有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要求放了她,等于在挑战他自己的威信,这样太危险……
飞鹰在为火莹解开绳子的时候,压低声音命令道,“你最好学乖点,不要告诉舒清扬,要不然就等着为你的侍女收尸吧。”火莹觉得飞鹰看样子是想利用自己对付舒清扬了,便给他一个隐晦的回答,“就看你怎么对紫烟了。”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
飞鹰在火莹身上重重的点了一点,解开了火莹的穴道,恰在此时,舒清扬懒散地说道,“我和飞影组织过招的时候受了点伤,快进来为我上药。”
“哦……哦”火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跑过去扶着舒清扬,舒清扬反手一推,艳阳剑就已经到了火莹的手里,众人见堂主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伤势,必定是堂主所信任的人,纷纷撤开。
在飞鹰转身的刹那,他看见了地上的血渍还有那块黑布,暗自思忖:他到底会被谁伤到?
进屋后火莹马上放下扶着舒清扬手臂的手,冷冷地说道,“你这个堂主骗人的功夫也不赖,还真的来一场指鹿为马了。”
舒清扬不搭不理,指着靠近床的柜子说道,“里面有药,还不拿出来为我敷上。”
“我?”火莹的嘴巴都成O字型了,一脸的不可置信,“想我堂堂护法竟要我做这种事。”
“这么说你倒是没有为其他人包扎过了?”舒清扬说的时候,心情明显大好。
“托你的福,还没有人敢命令我什么。”火莹的语气冷的可怕,舒清扬却不以为意,“可是……”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我的臂膀可是你伤的,难道不要负责吗?”
“哼。”冷哼一声,火莹迅速地走进柜子,随便拿个药,又迅速地走到舒清扬身边,把药放在桌上,就准备解开舒清扬的腰带了。
看到火莹这种举动,紧张地马上站起来,“要负责也不用以身相许吧。”
“喂,舒清扬,你还没有帅到要我倒贴的份儿,怎么自恋到这种地步了……”装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到让舒清扬的脸微微泛红,火莹心里一片狂喜,“我不拔你衣服,怎么给你上药啊,切”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粗鲁了?”
“非也,非也,我可是一直很粗鲁的。”火莹说着还想拔掉舒清扬的黑衣,但某人就是死拽着不放,“我说,舒清扬,你这件衣服是不是穿了很久了,我让你换换还不好吗?”
舒清扬转过脸,“你不知道想其他办法吗?”
火莹点了点头,坏坏地笑着,“要不这样咯。”说着就在某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嘶……”舒清扬的袖子很不幸地废掉了,“哈哈,这样就方便多了。”
见火莹这样开心的笑着,舒清扬没有转过头来,脸上也有着很久没有过的淡淡笑容,只是只一瞬,舒清扬就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金疮药的感觉,怎么有辣椒的味道,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才知道火莹趁机报复,还好除了身上旧疾发作,要不然什么药都奈何不了他。
“啊……”舒清扬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吃痛的叫起来,“你跟我涂得是些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