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虎子。”几个人叫喊着,往我们的方向赶来,刚才追着我的男子终于都来了呀,看样子我又要自导自演一场好戏了。
“大哥,虎子他断气了。”一个人试探了地上人的鼻息后才慢慢地说出这个让人心寒的事实。
“虎子。”被称作大哥的人,抚着他的眼睛好让他瞑目,而我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拼命地挤出些眼泪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人。
“虎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良久之后那个大哥往我蹲着的方向走来了,“姑娘,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杀害了他。”
我摇头摇头,偏就不发一言,泪水很争气的直往下掉,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可一个我不能接受的事实就是我也在痛恨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姑娘,你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快说呀。”另一个人粗鲁地抓着我的胳膊,询问着事情的真相。
那个大哥蹲坐在我的身边,以他自己的方式让我好受些,“放肆,还不放手,你这不是要吓着人家姑娘吗。姑娘,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我被感动了吗,应该没有吧,明明是他们最开始就向我拔刀,单手捂住嘴巴哭得更凶了,“有人,有人,黑衣人。”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他们的眼神好恐怖哦,他们向我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我……”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到底怎么样了呀,啊?”又是那个莽汉对着为我大喊。
“我。”马上就近拉着那个大哥,蜷缩着身子,我淅淅沥沥的哭着犹如六月连阴雨。
“咱们别难为人家姑娘了。”
“大哥,可也要把人带回去呀。”另一个接着补充条件了,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多么有权势的人还是得受到制约的缘故了。
那个大哥也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了,把我扶起来,“我们走吧。”
本来以为我就可以这样子蒙混过关的,没想到一个木桩子砸向了我的头,无奈只能装晕了,谁叫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呢。
“五弟,你这是做什么?”大哥问了起来。
五弟则变本加厉用个麻布袋装着我,“大哥,他要求我们把人抓回去,不是让我们用请的,我们总是太过仁慈才会被人欺负的。”
“我不是已经想出法子了吗?”
另一个人马上说道,“大哥,你那个法子根本就不管用,我们根本就吓不了任何人,那些个假刀更是毫无用处,我想—”他看着地上躺着的虎子感叹道,“虎子也许也是因为这刀没用才会被人杀害吧。”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怎么会?我一生总是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中,怎么可能呢?难道说他并没有加害我的意思,我心里柔软的地方很疼,而我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在麻布袋里一动不动。
“好了,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吧,我们也该给亲人一个完整的家了。”大哥感叹的走开了。
“可是,大哥,我们身边的银子根本就不够啊。”
大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想他们更需要的是平安,是踏实,是平淡吧。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帮着照顾虎子的一家老小了。”
面对着他们的兄弟之情,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过失忏悔了,这不是我犯得第一个错误但绝对是我最最后悔的一件事,“虎子,对不起,火莹对不住你了。好人会有好报的,既然我能够跨越时空来到这里,你也一定能够找到heaven,祝愿你在天堂找到幸福,你的这些兄弟会永远记着你的,我—火莹也会为你祈祷。”
不记得自己被扛着走了多少路了,只觉得……后来他们把我交给了令另一伙人,我心里万分鄙视,难道现在突然聪明起来,怕我认识路了,才换了又换,弯了又弯,如果我真想逃走,也不会由着他们吧。
随着一声门打开的声音,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好我以前早已被摔过几次了,也不见得能伤到我,也许那人只想把我摔醒罢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解,为什么我就会知道呢?
袋子被硬生生打开了,那个打开袋子的人完全就不顾我的生死嘛,突然见到阳光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了,屋子里立着一个人,我的眼睛也慢慢地适应过来,看着他逐渐清晰的脸庞,我顿时恼怒非常。
“怎么,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他望着我好像非常想得到我肯定的回答。
“我早该料到也只有你这么无聊,想到要抓我,我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本就不出门的我突然想到出去逛逛竟被人暗算原来是因为你这个瘟神啊。”我这一句话一来算是回答他的问题二来算是表现出我对他的极度厌恶。
他今天竟破天荒地没有立刻打我,连我自己都纳闷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冷静的时候呢,正当我在怀疑自己对这个人的看法时,又是一个巴掌打向我的脸,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了,谁叫今天他反应慢了一拍呢,不过这样也好没有故意用内力护住自己才更容易隐藏身份。
“本王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身上地红衣,“怎么突然喜欢穿红色的衣服了?我可记得你那天穿的是白色的呢。”
我完全无视他后面所说的话,只漠然的说道,“好一个不打女人啊,那你对我的羞辱算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实在太可恶。”他生气地掐着我的下巴,如果我没有武功的1话应该会受不了了吧。
我鄙夷的目光令他更加厌恶,掐着我下巴的手更紧了,然后继续问道,“你还未回答本王,你怎么突然穿起了红色的衣服。”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止一次地认为是不是他开始怀疑我的身分,“你觉得女孩子穿红衣要做什么?”
他轻蔑地笑了,笑得让我觉得无比丑陋,“难道他们是在你新婚之时将你掳了来,哈哈,哼,原来我还是看错你了,就是因为萧烨不要你了就随便把自己给嫁了,哈哈,可笑,可笑。”
妈的,原来是为这事啊,还准备杀你灭口呢,看样子到省去了那么多事了,要你死的太快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既然如此,你不觉得干涉别人的婚姻幸福是很无耻的吗?”
“不,相反我只会觉得自己选对了时间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有趣呢?”他的脸上无时无刻不是挂着邪恶的笑容。
“哼,这样子也好,既然我没成婚就还会有机会嫁给萧烨。”我说的极其自然,还故意带着幻想的表情,没想到这足以让某人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