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倾绝抬头看着渐渐下落的日头,转身摸摸倾城的脑袋“回房歇着吧,在你身体没好利索之前不许你到处乱跑”
“我不累,只是今天的日头稍微毒······了点······好吧,我这就回去乖乖躺着,你记得晚上来看我,我一个人会害怕”倾城只好妥协,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得到樊倾绝的同意后,挑衅的看了一眼赫传谕,转身离开。
“他也太胆小了吧,睡觉还要人陪着,你又不是女人,去了也暖不了床吧”赫传谕打心底里就不怎么喜欢这个所谓的太傅的弟弟。
“你打算赖在我这里多久?你三哥是不会来这的,等下去无非就是在我这里蹭一夜客房睡罢了”
被樊倾绝看出心思的赫传谕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两声,又继续装模作样的摆弄花草。
樊倾绝也没有了要陪他赏花弄草的意思,转头去了凉亭品茶,赫传谕又悻悻地摸摸鼻头,不要脸的跟着坐下,淡定的和樊倾绝品一壶茶,樊倾绝不说话,赫传谕也觉得自己再喝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干咳两声道:“太傅难道已经和三哥碰过面了?本宫今日来是因为三哥昨天就彻夜未归,本宫心中忧虑所以就冒昧打搅了太傅,太傅可千万不能恼我”
樊倾绝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慢悠悠的放下杯子,瞥向赫传谕,轻笑:“男人彻夜未归,去向何处自是不外乎两处,你可以派人去妓女的床上看看,亦或者酒鬼堆里刨刨”
赫传谕尴尬,连忙替赫辰桡解释:“三哥虽然平日里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对待男女之事其实比谁都认真”
“喔?何以见得?”
“太傅别不信,三哥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床笫之欢,连波波都没有过呢!”
“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提不上兴趣,这充分说明一点”樊倾绝一笑,接着道:“这种男人不是不举······就是对男人情有独钟”
赫传谕挫败的耷拉着脑袋,泄气的瘫软在石桌上,心中百般懊悔:三哥,对不起,五弟我再一次把你黑了个彻彻底底。哀怨的别过头看了一眼樊倾绝,叹气,太傅的功力实在太高了,惭愧啊。
晚上赫传谕又在樊家厚脸皮的蹭了一顿饭后,‘盛情难却’的又住在了樊家,樊倾绝也懒得再理他,看了倾城之后,就回房歇着了,她有预感明天会很累。
赫传谕酒足饭饱之后,正要解衣入睡,突然房梁上有些动静,赫传谕也不慌,吹了灯火,躲在暗处握好匕首静待房梁上的宵小之人。
滋呀一声响后,暗处的人进入房内,让赫传谕气得不轻的是那人似乎不怕房中人,优哉游哉的反客为主,坐在桌旁,提起茶壶倒茶喝茶。赫传谕扑哧一笑,忙扔了匕首,重新点燃蜡烛,向桌旁的人走去。
“三哥这是在公然的挑衅太傅啊!白天大门敞开你不入,夜半门闭你爬墙,我说,你累不累啊?”赫传谕话落,就被赫辰桡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