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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秘失踪

话说一个月前的一个下午,老梁驾船到大概5公里外的地方,给钓客们送午饭,忽然发现草丛里躺着一个人。那人身穿白色夹克,蓝色牛仔裤,白色旅游鞋,脸上盖着一块白色蛇皮袋。老梁以为钓鱼的在睡觉。他靠近那人身边才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钓具,而且衣服都湿了。他正在寻思,突然吹来一阵小旋风,将那人脸上的蛇皮袋掀开,只见一张煞白的脸和一堆水淋淋的长发,像是一具女尸。老梁顿时打了个寒战。他定了定神儿,往四周瞅瞅,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想报警,有一寻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快点儿离开吧。可当他送饭返回时,那具女尸却不见了踪影。他很纳闷,心想:屁大工夫儿一个死人竟没了,在往四周瞅瞅,还是每个人影儿。老梁这下心里发毛了。他满心疑惑回到自家码头,问伙计:今天有没有听说谁被淹死了。伙计都说没听说。老梁心里更毛了:莫非我见鬼了?当晚,他浑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像是受了外感。老梁媳妇急忙找来当地巫医,给老梁施了一番法术,可能是心理作用,老梁觉得稍微轻了点儿。巫医嘱咐他说:“你今年少接触属小龙的,因为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人微。你又是属鼠的,搞不好会上财害命。也巧,老梁顾得那些伙计当中,就有两个属小龙的。老梁二话没说,就告诉妻子:明天让那些伙计都走吧,愿意干,明年再来。保命要紧。

老梁在家向来说一不二,妻子也没敢多问,就应了他。打发走了伙计,这事就算过去了。老梁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又让他打了个冷战。因为佳琪着装和长相跟他见过的女尸如同一人。老梁惊慌回到家,见到妻子就说:“我浑身发冷,可能又中邪了,快去把巫医请来。”

妻子有些不耐烦了:“你胡说啥,明明是你眼花了,把活人当成死人。”

老梁怒气冲冲的说:“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妻子看拧不过他,立马骑上自行车去请巫医。大概一小时后,妻子回来说老赵病了,也是浑身发冷。他老伴儿说你这病他看不了,让你另请别人吧。”

老梁一听,顿时像丢了魂儿,一头扎在床上。妻子又用土法子给老梁立了铜钱儿,去去邪气。老梁觉着好受些。他把经过跟妻子念叨一遍,又吩咐妻子去老郝家问问:从城里来的父女俩是不是住他们家了。他躺下睡了一大觉,醒后看了看时间,都下半夜了。他推推身边的妻子,问:“哎,你去问了吗?那父女俩是不是住他们家了?”

自从老郝家修建了欧式农家院,抢了自家的生意,老梁见到郝家人就像见了仇人一样。一来二去,两家人就变得很陌生了。老梁妻子咋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去问,结果出去转转就回来了。听老梁这么一问,她撒谎说:“问了,那父女俩没住他们家。”老梁一听,又打了个冷战:“你说啥,没住他家,那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妻子不耐烦的说:“你问我,我问谁?一惊一乍的干啥这是。”

老梁耐着性子没发火。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方坤打过来的。方坤说:“快接我们回去吧,我们不钓了。”

老梁问为啥,方坤开玩笑说:“我们见到鬼了,还钓啥,快来吧。”方坤没等老梁再问,便挂断了。

老梁这回吓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学兵和方坤收拾利落,就等着老梁来接了。他俩挨着坐下,没人点了一支烟。方坤疑惑不解的说:“按情理,他们走时应该叫醒我们,打个招呼,或者写个纸条。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所以,我还是怀疑他们有可能发生了不测,或者说不小心掉下水里。”

学兵说:“不可能,你看这两副鱼竿,分明是整理好,有意留给我们的,还有这件红棉袄,说明他们是在临走前盖在我身上的。总之,我认为他们肯定是因为有急事,急着赶回去,不想打扰我们休息而已。”

方坤长出一口气:“但愿如此吧,可是他们怎么离开的,还是个谜呀。”

方坤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也是,我尽量避开你们,给你创造机会,你可倒好,人家个人信息一概不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学兵说:“本来我打算临别时相互留个手机号,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方坤开玩笑说:“我看了,你对人家姑娘还是不大心甜。不然,鬼才相信你还有心睡得着觉。”

学兵开玩笑说:“你还说呢,要不是因为你呼呼大睡,招的我打了个大呵欠,她也不会从我身边走开。还有昨晚,我们四人本来喝一瓶白酒恰到好处,你非要买上几瓶啤酒,不睡才怪呢。”

方坤一惊:“哎,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卖啤酒的货船老板和我说,如果你们嫌麻烦,不想把钓的鱼带回去,就给我留着,我到下半夜来收鱼。甭问,她们肯定是搭卖货的船离开的。”话音刚落,只见老梁让妻子陪着开船来接了。一见到学兵他们,老梁惊慌的往四周看了看,问道:“你们也见到鬼了,是真的吗?”

学兵和方坤顿时一惊:“老梁,你什么意思?莫非……”方坤疑惑的问。

老梁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学兵和方坤想问个明白,一看老梁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没好再问,急忙把东西装上船,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大船驶向了农家院。

老梁把学兵二人带进客房,眼睛直勾勾瞅着他俩,问:“你们怎知道他们是鬼?就没伤到你们?”

学兵和方坤被老梁的话弄糊涂了。学兵问:“老梁,哪儿有什么鬼?”

老梁说:“不对呀,刚才明明你们在电话里说见到鬼了。”

学兵瞅着方坤笑了:“嗐,那是他和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啥,在开玩笑?那……那父女俩怎么不见了?”

见老梁惊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学兵便把经过说给了老梁。老梁听罢,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低着头,半晌没作声。

方坤伸手拍拍老梁肩膀,问:“哎,老梁,你怎么了?你不是有话想回来说吗?现在说说吧。”

老梁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就说给你们。不过,你们听了,可要相信我,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学兵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其实他心里早就七上八下的,他担忧------怕佳琪真的会出什么事。佳琪的的不辞而别,又让他隐约觉得有种像是失恋的感觉。总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心里像一团雾水。听老梁说的‘亲眼所见’,又是他内心感到异常的不安。他迫不及待的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老梁应了一声,就把一个月前见到女尸的前后经过收了出来。最后,他还补了一句:“没成想还有一个男鬼,太可怕了。”

学兵、方坤听罢,大惊失色,冷了好一阵子。凭学兵死都不会相信,他点燃一支烟,沉思片刻,问老梁:“你再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的身体状况,会不会有些不舒服?也就是说,或者你一时出现了一种幻觉?这种现象在其他人身上不是没有发生过。

老梁皱紧眉头,想了想:“不可能,我身体一直都挺好。再说了,如果是幻觉,怎么这么巧,那个女尸和这个姑娘长相、穿戴都一样。你说着又怎么解释?”

学兵想了想,平静的说:“我看这样吧,这件事我们解释不清,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你看好不好?”

“好,好。那就先睡会儿,有啥事天亮再说吧。”老梁说着走出了客房。

方坤目送老梁进了自己的屋,然后关上门,神秘的说:“我看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天亮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方坤脱下外衣,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又随手扔给学兵一支。

学兵点上烟,面带严肃的说:“难道你也相信他们是鬼?”

“当然相信,事情明摆着。”

“明白这什么?你看见他们变鬼了?”学兵的语气显得轻松与不屑。

“嘿!难道你觉着老梁是在胡说八道?他有必要吗?”

学兵思忖着,刚要开口,方坤说:“我跟你说实在的吧,其实我早就觉得这父女俩有些不正常。昂贵的烟,价格不菲的茅台,单凭这些就很令人费解了。嗯,对了。当时你把鱼竿交给她,我本以为那条大鱼非让她弄跑不可,可你看她,动作如此精湛,就像身经百战的垂钓高手。你想想看,一个没钓过鱼的姑娘,用一把鱼竿就能摆平十几斤的大草鱼,谁会相信?”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她聪明过人,悟性良好。”

“那瓶老茅台,你又怎样解释?你总不能认为人家就用它钓鱼----有钱难买愿意吗?”

学兵突然笑了。

方坤纳闷,愣了一下:“你笑什么?”

“我笑你烟也没少抽,酒也没少喝,却怀疑人家是鬼,你不觉得荒唐可笑吗?”

方坤突然装成老师的架势,双手比划着,正腔正调的说:“这样吧,我这么给你解释:有时,有许多现象你无法从正面去理解,又无法去验证是或不是,存在或不存在。那只好用逆向思维去想。比如这件事,如果想不通,说明对方不属于正常人的意识。即便他们是人,那么他们的灵魂就会有问题,也许他们的灵魂完全受制于其他。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受某种磁场的制约,或是孤魂野鬼在附身。我是这么看,信不信由你了。”

学兵说:“我就相信人的因素第一。什么鬼、神的,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方坤和学兵是多年知己,长学兵一岁。又是有妻儿的,他对女人的了解自然比学兵多一些。他认为:佳琪不辞而别,说明对学兵不存在真情。什么鬼呀,神的,他更不相信这一套。他只想借此使学兵放弃佳琪,不要陷得太深。可此时,他已感到学兵真的陷了进去,没办法拉回来了。他说:“你不信,那你想怎么样?”

学兵沉思了好一阵子,才长叹一声说:“不怕你笑话,我真的很在乎她。现在只能说我和她没那份缘分了。哎,对。你想就想看,这附近就两家农家院,他们不住这里,又住什么地方?”

方坤说:“难道你认定了他们不是鬼?”

学兵说:“你我都不是三岁孩子,再议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方坤挥挥手:“好,还。我们不说这些,那我问你,如果你是她,又深爱着对方,你能舍得不辞而别吗?就这么放弃了?”

“你认为我纯属自作多情了?”

“差不多。”

学兵懂得方坤这话的言外之意。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若有所思,说:“我认为问题就在这里,因为凭我对他的感觉,她至少要写个留言。”停了停,他又恍然大悟似的说:“我问你,如果是你,留下一张纸条,会放在什么地方?”

“那还用问,肯定放在我们容易发现的地方。比如说,你的饵料盒里,或者钓箱上,会用什么东西把纸条压住。”

“别说了。看来我们都很愚蠢,为什么不想想,我们的钓箱下会有个易拉罐。”

“你别说,留言放在钓箱上面,是用易拉罐压着的,然后又被风吹跑了?”

“应该是,不然她绝不会将喝完的空易拉罐扔到我的钓箱下。”

方坤干脆地说:“那好办,天一亮,我们再回去找找不就结了。算了,算了。云消雾散了,我们呢,先睡觉,什么也别提了,你看好不好?”

学兵笑了:“这才是你,否则,我就把你看成鬼了。”

方坤打了个呵欠,倒在床上:“唉,我真搞不懂,医院那么多漂亮姑娘围着你转,你却非要喜欢上一个陌生人。何况……算了,不说了,睡觉。”

学兵开玩笑说:“你不说,我也要告诉你,因为感觉良好,我们就像来自幽暗中的狼。难道异味相投了?”

“小心,那只狼说不定会把你带到沟里去。”方坤闭上眼睛,睡意沉沉的嘟囔着,不久,便打起了呼噜。

在这夜深人静的同一时刻,一辆黑色奔驰轿车行驶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佳琪魂不守舍的坐在父亲身边。父亲瞅了她一眼,说:“佳琪,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佳琪勉强定了定神儿:“我没想什么。哎,爸,要不我来开吧,您到后面歇会儿。”

父亲说:“你那点儿驾驶技术,我不放心,还是我开吧。哎,佳琪呀,你对那个叫学兵的小伙子印象怎么样?”

佳琪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了父亲,便难为情的说:“爸,看您,这还用问吗?”

父亲说:“我能不问吗?你一直呆在他身边,而且临走时还把你的红棉袄留给了他。那件红棉袄,从里到外都是蚕丝精制加工的。现在市场上很难买到。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是舍不得你把红棉袄留给他,我是觉得他们这是应该醒了,按道理就应该给我们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佳琪说:“爸,您这是多想,也许这时候他还在睡觉呢。”

父亲说:“不可能,夜里有些凉,何况我们刚走没多会儿,又刮起了风,他们该早就醒了。哎,对了。你给他们留下的那张纸条放在哪了?”

“哦,我把它们放在钓箱上,然后用易拉罐压在下面。”

“易拉罐是空的吗?”

“不是空的,里面还有点水。您问这干嘛?”佳琪不解的问。

“看来你们没那个缘分了。”父亲叹了一口气。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钱大伯说:“你还不明白,那易拉罐被风刮倒,那张纸条不刮到水里才怪!我说嘛,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可能没有礼貌,看来我是冤枉人家了。”

佳琪一听纸条可能会刮到水里,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怕学兵真的看不到纸条。她用埋怨的口气说:“爸,你也是,不早提醒我。”

“黑灯瞎火的,我又没看见,怪你太大意,做事不细心。”

父亲这么一说,佳琪的嘴撅得更高了。埋怨道:“这样反倒让人家误解咱们,走也不打招呼,不懂礼貌。这……这叫什么呀。就怨我姐,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时候生病,烦死人。”

父亲看到女儿生气了,便和蔼的说:“真没想到,这次来,没打听到你的救命恩人,反倒又让你为感情的事着急上火。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很在乎他,明天我派小奇来查一下,我想应该不难查到他们的手机号码。”

父亲的话给佳琪提了醒儿:“哎,我想起来了,当时听船老大说,晚上想吃些什么,打电话通知他。这说明他们都知道对方的手机号了”

“那更好办了,明天我让你奇叔直接找船老大,不就解决了。”

佳琪急不可耐的说:“爸,干脆今天您就让奇叔来吧。也许他们还在呢。”

“不行,今天你奇叔有重要是要办,还是等明天吧。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爸,要不您拍别人来不也行吗?真是的。”

“不可以,因为奇叔办事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再说了,家里是,尽量自己的人办,省得节外生枝。”

佳琪撒娇的“唉”了一声,看了父亲一眼,无奈双手枕在脑后,靠在了座背上。

学兵一觉醒后,一看时间,都快早上八点了。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把方坤叫醒,说:“你抓紧时间整理了一下个人卫生,我去叫老梁。

学兵刚走出门,老梁媳妇迎面走来,说:“老梁有点儿不舒服,他去医院了。他让我告诉迷们,以后再来,就住别的地方吧,我们这个农家院从今往后就不开了。哦,那个啥,你们要的栗蘑,他身体不太好,没给你们买,让你们路过镇上买吧。”

方坤一步跨出门:“嫂子,你说什么?从今往后不开了?”

“对,不开了。”

“为什么?”方坤问。

老梁媳妇满目愁云的说:“哎,谁知道他是为啥,像个倔驴子,谁敢问!”

学兵想着让老梁快点儿开船,送他们去莲花峪,没想到老梁去了医院。他寻思了一会儿,说:“老梁身体没大事吧?”

老梁媳妇说:“没大事,可能受了点风寒。”

学兵直截了当的说:“我们想回一趟莲花峪,如果嫂子没什么事,就辛苦一下把。”

老梁媳妇正想着等学兵他们走了,去码头照料生意,于是搭上学兵的汽车一同去了码头。一路上学兵都在想老梁亲眼所见的和方坤那些鬼的论调。他不敢多想了,唯一的希望是能找到佳琪留下的信息,化解心中的疑惑。这时莲花峪近在眼前了。他仿佛感觉到了佳琪的气息。他全神贯注望着水面上被风吹到岸边的漂浮物。

方坤说:“别费神了,一张白纸不可能在水面上漂浮很久,还是把精力放在岸边去找吧。”

铁船终于开到指定位置,学兵抢先下了船。一眼见到那易拉罐还在。

方坤说:“看一下,留言会不会放在易拉罐里?”

“没有,”我们往四下找找吧。大概过了20分钟,学兵渐渐心灰意冷。

方坤说:“别找了,即便有纸条,掉到水里也泡烂了。要么就是……算了,说了你可能不爱听。”

学兵长叹一口气,底气不足的说:“感情这东西,谁会说的准,还是别说了,我们回城吧。”

方坤本想多玩两天,一看学兵丢了魂似的,也就应了一句:“好吧,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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