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万被魏涞锁在曼施坦因的一个柜子里,然后,他急急忙忙地又跑到了蛮德的营房里,因为10个步兵还没有任何的着落。
“谁愿意当我的步兵!去打赢骑兵!”魏涞在蛮德的营房里大喊,所有人就如同看一个傻子一样看魏涞,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蛮德二话没说穿上了以前当步兵时的皮甲,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武器,用行动证明了,我支持你魏涞。
看到蛮德的行动,魏涞心里默默许愿,之后若是有机会,我定不负你。然而在蛮德的心里,魏涞的地位十分伟大,如同一个雄才大略的将军,一个极具想法探险家。
而平日里好赌的瘦子戛吉,也开始准备自己的装备,也许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比较可怜,做了一个保赔不赚的赌局。
魏涞随手掏出一袋扔给了戛吉和蛮德“一千金币一个人,各位亲爱的士兵们,是我的报酬不够丰厚吗?”
话音还没落下,这个十个人的营房里已经全副武装了。不由得,让魏涞想起那个笑话,人的潜能都是需要刺激的,要是一吨的砖放在人的面前,人不一定能搬走。但要是一吨钱,人不但能搬走,说不定还能跑!
此时距离赌约开始,还有紧张一个中午的时间,魏涞带着蛮德/戛吉在内的十个人团团坐在校场上,魏涞向十个人交流着自己的想法和自己即将要做的准备。
这十个步兵,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听完魏涞全部的讲解顿时愣住了,尤其是戛吉,他在思索为毛自己不投200大洋给魏涞呢?挨千刀啊,要是真的那么干,恐怕别说重骑兵,就是皇家骑卫队也要交代在这。
“好了,你们大家按照我刚画出来的图准备准备吧!赢了以后,我在给你们每人一千金币!”魏涞刚一说完,步兵们就欢呼起来,戛吉也不在乎那两百金币了,至少自己还有两千三。眼前的这个男人,戛吉知道,他现在已经是一把赢完百万的身家了。
接着又想到蛮德的50金币,很幸运的将要变成5000金币,冷静冷静,这辈子不能赌了。这是戛吉现在唯一的想法,赌运不佳啊。
在重金的奖励下,步兵们的干劲十足,他们迅速而有效开始建立起防御工事,地洞,稻草人,斜木桩,而士兵身上的武器也被换成清一色的皮甲。
罗曼帝国虽然在骑兵和步兵的训练上很有建树,但是对于防御工事的理解,还停滞在河流和城墙。由于矿产资源相对于丰富,帝国人十分偏爱金属制品,导致金属铠甲和武器实装其他武器开始逐渐落后。
往往对于重型的金属铠甲想用锋利的剑斩破或者是用武士剑气耀气划开金属也是极有可能,可是,帝国没有那么多武士可以成为士兵。
这些金属铠甲猖狂至今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国家的过得太过于安逸,思维上太过保守,虽然周边有那么多的国家,但由于上一次的诸神之战全盘皆崩而元气大伤,想必没有两三千年是无法复原。
当然,魏涞也正担心如此,一个民族要是在力上面没有先天的优势,却通过装备来强化力。在面对极其强大的对手时,只怕以力抗力,恐怕只会元气大伤,现在的这个帝国就是如此,失去了巧的运用。
太阳慢慢爬上中杆,正午的太阳似乎也不想看见魏涞的惨败,躲了起来,魏涞这边的十个步兵以蛮德为首,摆了一个类似英文W的阵型,对面的曼施坦因却十分悠闲。
干翻你,就可以名副其实的让你滚蛋,让你抱住小命了。曼施坦因在心里不断地对魏涞,可是,终归没有说出来。
红木的将军椅上,曼施坦因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帝国的重装骑兵全部列阵以待,整齐划一阵型,每一个马头都在同一高度,从侧面看也只能看到一个马头。
而魏涞这边的步兵则是一套套皮甲,3米左右高碗粗的木桩,若不是前后削尖,恐怕都没有会认为他们要用这个武器。
对面的骑兵差点没笑出声来了,他们认为就算这些两头削尖的木头可以当武器,那么也绝对不会比得上自己手中锋利的骑士枪,就算不幸落马,也不会被木头刺破自己的重装铠甲。
“可以开始了吗?魏涞阁下?”传令官大声喊着。
“你们必须全部用金属武器,因为我这边的人会毫不犹豫把他们往死里打!对不对!”魏涞回话过去,只不过太过用力喊,导致有几个字破音了。
蛮德马上开始应和魏涞,随着蛮德一声“对!”几个帝国的士兵也开始一起高呼,在魏涞的耳朵似乎听到的是“金币!金币!”他马上摇了摇头。
曼施坦因不太像废话,挥了挥手。一个身形婀娜,曲线流畅的女人戴上了头盔,蛮德顿时讶异了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我去!”戛吉忍不住骂出了脏话,魏涞走到戛吉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怎么突然骂脏话啊,对面什么来路?”
戛吉只是一味的摇头,其他的士兵眼神里已经开始浮现出赚不到金币的表情。戛吉在魏涞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魏涞的脸色也都变了,这曼施坦因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赌约中,从来没有听曼施坦因说过要用王牌,本以为只是要试探一下自己。没想到既然派出千骑之神武姬,也就是前任帝国皇家骑兵团第一指挥官,现任飞马骑兵团次级指挥官,中将军衔。
武姬,这个名字对于魏涞没有多大的概念,但是武藤兰是有的。他连忙在心里破口大骂,武藤兰不过一个步兵,他妈这两字的海装起骑兵来了,看爷爷怎么收拾你,让你玷污武这个姓氏。
“全军展开!一人间距!”武姬边喊着口令边踏上了一旁的一旁全身盔甲的白马,所有的士兵都瞪大了眼睛,貌似再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许是女神!
魏涞的大男子主义顿时上来了,怎么能像一个女人低头,“全军预备!听我口令!”倒别说,魏涞喊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气势十足,“计划1,阵型13纵、23横、33纵。”
听到这个曼施坦因的眼神顿时不对了,身体早已经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不好,然后一把抓过身边的传令兵“快,告诉把理德请过来。”
曼施坦因现在极其后悔,本以为魏涞是一个从来不知道打仗是怎么一回事的人,也就没有过分的准备,但是听到他的口令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十分老道的将军的口令方式,是为了防止敌人在某一种程度上,通过敌军将领的口令来应对相应的作战方案。
步兵阵地的十个人开始迅速的改变阵型,中间四个人一字横向展开,两边则各站了三个人,他们则是将木桩放在一旁,一字纵列,弓着身子,貌似在等待着什么?
武姬那边的骑兵为了一次性解决那些无用的步兵,先向后小跑了200米,然后整齐的调了个头,然后开始提速。速度越来越快,就当他们冲刺到一半距离的时候。
一个邪恶的微笑出现在魏涞的脸上,不知道魏涞从哪里掏出一面红旗,做了冲锋的姿势,两边的头两个步兵迅速跑了起来,就在骑兵距离步兵不到30米的时候,突然一根莫名的铁链子横了出来。
20个重装骑兵看到了这致命的铁链子,但是马匹却因为惯性,一头撞了上去,12个骑兵因为来不及让马跃起来,从正面摔下了马。而等待他们却又不是平地,而是挖的无比深的沟壕。12个骑兵穿的比较重,这一摔,直接就失去了战斗力。
另外8个骑兵就在接近魏涞大概10米的地方,又遭遇到了两个步兵横起了木桩,木桩的下端绑着刀子,上面绑着和刚才那条铁链类似的铁链。
8个士兵仅仅只有3个跳的比木桩高而逃过此劫难,但是骑兵的机动能力已经被削弱百分之九十以上,几乎失去了战斗了。和刚在一样第二个沟壕里已经躺了5个骑兵了。
最后三个骑兵更不会想到自己的遭遇更惨,地上有一排不快速冲刺根本无法跃过的木桩,而在这木桩小河的对面,两个步兵开始向他们发射远程武器,烟火!
这着实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魏涞故意把这些军队回归帝都时燃放的烟火拿出来当武器,经过训练这些马匹可能不会害怕喊杀和刀剑的声音,但是烟火在耳边爆炸的声音这些马匹肯定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享受过。
另一角度上来说,重装的金属可能对于弓箭的防护相当给力,但是面对火药,这种重金属就变得相对鸡肋了。良好的导热性,让金属之下的士兵变得更加危险。
魏涞一把就赌对了,烟火打在骑兵金属铠甲上发出了剧烈爆炸,直接让马匹受惊,从而导致这最后三个骑兵应声倒地。而那些燃烧物打在盔甲上,由于金属的导热性非常好,所以,这三个士兵还被烟火烫伤了,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就在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千骑之神武姬却在这时狠狠的抽了一下马,而此时第一波落地的骑兵也爬起来了五个,他们又一次后退了一小段,然后疯狂的挥鞭呐喊,证明他们不败的荣耀。
“唉,饶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不愿意,真是的!”魏涞无奈的摆了摆手,最后两个人在地上竖起了几个用木桩和稻草制作的盾牌兵,每一个木桩盾牌兵都拿着几面由小方型盾镶着木头拼接而成巨型盾牌,把魏涞和四个步兵严严实实的保护在里面。
紧接着,刚才在前面阴人的步兵迅速的往回奔跑,由于距离不是很远,在敌方骑兵还有10米的时候,躲在了盾牌后面,然后,魏涞下了一个奇怪的指令“前进!”
赶回来的前面两个步兵慢慢的开始推动着木桩盾兵,而放烟火的两个步兵既然有开始点起了烟火。
胜负在一瞬间见了分晓,连武姬在内六个骑兵,三个人因为烟火的原因被拦在木桩河外。而武姬则是带着另外两个,跃过木桩河,又越过一个挖的极其深的坑。
画面几乎在这个时刻静止了,骑兵的冲锋被顶在了木桩盾牌兵前面,无情的尖木桩此时根本不需要贯穿骑兵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都在木桩这一点上,骑兵被撞得生疼,都倒在地上。
而失去冲锋能力武姬只能被推着往后退,而这段距离马匹不能加速跃过后面的深坑,武姬一步步被逼向深坑,“投降吧!”魏涞带着嘲讽的语气,似乎在调戏武姬。
武姬此时却比任何士兵都更坚强,她一拽缰绳准备越过深坑,可是由于一次强烈的冲锋,加上重装骑兵厚重的铠甲。只看见武姬的白马,只扒了两下另一边的坑,直直的掉了下去。
“制压!”随着未来一声令下,所有的步兵迅速将这些落马的士兵顶到了深坑了,然后,用两头尖桩把出口封死。
顿时,深坑变成一座地牢,魏涞拿起烟火对着里面就是一阵狂射。
地牢里重装骑兵被烫伤的嘶喊,还有一匹马的嘶叫,只有武姬跪在里面,任凭滚烫的烟火袭击自己。
“若你我中军对垒!我必直取你的首级首级!”武姬用自己的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霸道的话语,向魏涞宣战。
魏涞依旧微笑,回敬一句“有本事你就来啊!正好缺个暖床的!”
武姬脸上一片潮红,从来没有人把她关进过地牢,也从来没有羞辱她让自己暖床之类的下三流的话。
于是两人的梁子从此就这样结下了,而魏涞本来仅仅只是一句嘲讽,如同赢了比赛,需要提高下自己的逼格一样。从来没有真想过与武姬为敌。然而造化总是弄人的,这一句若你我为敌,很快便成为了真正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