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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若朝与若曦的故事

若朝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着晓枫擦拭自己的头发。“若朝,你们家怎么那么爱吃辣椒?”晓枫边擦着头发,边盯着若朝要的小炒辣椒。“切,辣椒多好吃啊!”若朝说着,自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去去去…你发烧了,还吃辣椒!“你懂什么?”若朝瞥着看着晓枫,“你知道么?吃辣椒出汗,然后感冒就好了!”若朝看着晓枫,“辣椒,那玩意好吃么?”晓枫看着若朝津津有味地样子,不由口水直流。“若朝,喂我一个。”晓枫张开小嘴,准备吃。“欧阳,你以前木有吃过辣椒?”

若朝夹了一口到她嘴里。晓枫嚼着嚼着,脸都红了。一边对若朝喷着口水说:“杨….若朝,我…我恨你!”

“不是告诉过你别吃么?”若朝快速把水递到她面前,呵呵笑着。晓枫瞪着他,说:“你还笑!哼!”她把水一饮而尽,然后若朝则忍住笑说:“你和我妹妹第一次吃辣椒一样。只不过你比她晚了二十几年。”若朝再给她接了一杯水,“你们家天天吃这个?”晓枫终于缓了缓气,然后说道。若朝脸上浮出笑容,点了点头。

“所以,我不想娶你,你要是吃了这些,那还不得满脸起包包啊!”若朝再一次憋住了笑。“你你….”晓枫使劲地吹了一口气,脸上变得气鼓鼓地。“我没让你吃啊!”若朝边抢过他手中的遥控器,边掩着嘴笑着。

“若朝,你把辣椒拿来,我全吃了!”晓枫想抢若朝的饭,若朝说:“你可别介,到时候我可不打112!”若朝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沙发电话微震。若曦的电话来了,“你接吧!”若朝把电话扔给她,“若曦,你哥安的什么心?居然给我吃辣椒!”若朝听着,抢过电话。“听她瞎说,是她自己要吃!”

若朝听到了若曦的话之后,脸色就变得严峻起来。

挂断电话,晓枫还尝试吃辣椒,看看若朝严肃的表情,她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晓枫脸上一丝丝疑惑。

“怎么了?”晓枫脸上一丝丝疑惑。

“小曦说她怀孕了。”若朝倒是镇定,口气中并没有慌乱。

“什么?”晓枫眉头一皱,似乎也是不敢相信。

“行吧,我们明天回家看看。”若朝说完,便倒在沙发上,久久不语。

晓枫抱过被子来,对若朝说道:“我想和你挤挤沙发。”若朝耸耸肩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两人躺在沙发上,久久不语。

“晓枫,你知道若曦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么?”若朝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啊?还有故事?”晓枫歪着脑袋,看着若朝。“的确,有故事,十几年前…”若朝低声地说着,陷入回忆。

就在若朝五岁的时候,他患上了白血病。父母和亲戚的匹配都不行,在若朝还有一年的生命期限的时候,医生建议母亲试管婴儿,虽然这样有风险,但是这样才可能挽救若朝的性命。试管婴儿在十二月份成功生出来,这个女孩救了若朝一命,给他带来了希望,所以,她才叫若曦。

若朝说完,晓枫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难怪若朝会在自己病房室说,小曦又一次给我性命。晓枫也终于知道什么叫血浓于水了。

第二天,晓枫和若朝回了家。发现家里坐着三个人。若曦已经哭得像一个泪人,妈妈在边上不言不语。呆呆地看着电视。这个年轻人打扮地衣着得体,留着微微的胡子。若朝发下家门钥匙,示意晓枫去安慰若曦。

“老大,你回来了。”母亲说道,“走,若曦跟妈妈去买菜。”妈随便找个借口把若曦支走。“若曦趴在晓枫肩膀上。”晓枫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曦才站了起来,若朝才发现,若曦的肚子变得微微发福。等她们出去,若朝看了看那个年轻人,和晓枫交换一下眼色。

“欧阳,给我们弄点酒。”若朝平静地说道,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晓枫觉得若朝挺麻烦的,别人都喜欢叫她晓枫,唯独若朝不一样。叫她欧阳,这一叫就是好几年。晓枫从冰箱取出三杯啤酒。“你也喝?”若朝笑着看着晓枫,“废话,只许你们男人喝,不许我们女人喝啊!”晓枫把啤酒打开,若朝微笑的看着紧张兮兮的年轻人。“我就是把杨若曦的肚子弄大了,怎么着吧?”年轻人一脸严肃,但说出来的话差点没让若朝把酒喷出来。“晓枫,你就别打开了,晚上还得开车回家呢!”若朝轻轻地对晓枫说着,“我说,咱们也差不了多少岁,你是怎么把我妹妹肚子弄大的?”年轻人吃了一惊,瞪大眼睛说道:“你是,杨若曦的哥哥?”“嗯,不然呢?”若朝又喝了一口啤酒,笑着看着年轻人。“我..其实不是故意的。”年轻人眼色微红,说道。“知道,你们男人都这么说。”晓枫忽然憋不住笑了出来,“哥,你怎么不骂我?”年轻人忽然问道。“骂你有用么?”若朝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起来。“我们也是你这个年龄过来的。”晓枫接过若朝的话茬,“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怀孕是一个女人的大事。”若朝摆摆手,示意晓枫别说了。晓枫只得鼓起脸,背后打了若朝一下。

若朝微微仰头,给你两个建议,“一,一会我妈和若曦买菜回来。说服我妈,让我当你姐夫。二.你们毕业一年多以后,向若曦求婚。”

若朝把啤酒一饮而尽,年轻人的脸上红了不少。若朝的脸上渐渐浮出了一丝笑容。“晓枫姐,我们回来了!”若曦在门外喊着,晓枫没等若曦掏出钥匙,就帮她们打开门,还把买的菜递进了厨房。妈妈和若曦把晓枫留在厨房,问着刚才若朝的谈话。晓枫支支吾吾地不想说,结果若曦说,“嫂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晓枫就把若朝的话差不离儿的就说了那么一遍。“这,若朝!”妈妈听完后,居然笑了。“阿姨。”晓枫叫着。“晓枫姐,你怎么还叫阿姨啊?”若曦居然呵呵地傻笑着。“妈,我觉得吧!”晓枫说着,就把自己想的告诉了她们娘俩儿,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就在这短暂的五分钟内,妈妈居然被晓枫和若曦说动了,若曦要结婚,领证!

等回到家的时候,晓枫懒洋洋地在家里盘起腿,打开电视。若朝则把电脑打开,开始整理起稿件来。

“你和妈怎么说的?”晓枫听若朝问着,顿时骄傲地说:“我和小曦把妈妈说服了!”他们明年毕业就领证。

若朝差点没把自己的茶喷到电脑屏幕上,“疯了?欧阳晓枫!你出来问问我啊!”若朝的口气明显不满。

“不是现在问你了么?”晓枫站了起来,擦拭着刚才洒在桌面的水。

“你们也真行!”若朝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对晓枫说着。

“当然了,我和若曦什么关系,好姐妹淘。”晓枫站了抢过若朝的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过来。”若朝合上笔记本轻声地说道,晓枫探着脑袋,大大的眼睛盯着若朝。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可真….”晓枫忽然脸红了,三秒钟之后,她又说:“流氓。”撒娇地口气让若朝哈哈大笑。

“去你的…”若朝说完,正色问晓枫。“上次户口本你爸妈给你了么?”晓枫眼珠转转,然后浅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想结婚。”

若朝听着这话,倒是没生气。做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去…高级保姆,给我倒杯茶!”还摆起谱来,腿敲得高高的。“滚,谁是你保姆。”晓枫盯着若朝,手拿过若朝的茶杯,向饮水机走去。

“杨若朝,你娶我得要点聘礼啊?”晓枫盯着若朝,笑着。“我去..姐姐啊!没让您交房租就不错了,还聘礼!”若朝笑着,接过晓枫的茶,喝着。

“瞅瞅你,多大了,我都能想象出你50年之后什么样子?”晓枫说道,“不贫了,我困了!!”晓枫说着向沙发的被子走去,把它抱了起来,走到小卧室里,把钥匙一拔,然后“砰”的一声把门锁上了。若朝苦笑,“欧阳晓枫!算你狠!”自己则躺在沙发上,“废话,今天可是本人最后单身夜,户口本就在我包包里,明天去民政局!晚安哦!”若朝则大声说道:“..行吧,晚安。”

第二天,两个人去民政局。终于结婚证办下来了。若朝在回家的路上说地第一句话是:“恭喜保姆转正。”晓枫只是微微浅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去看看叶阳姐吧!”晓枫轻声建议着。若朝打了左转灯,车子向西边驶去。

叶阳的墓地是白色的,所以很醒目。两个年轻人站在一块白色墓碑旁,久久不离去。若朝倒是没有哭,但是反观晓枫哭得像是一个泪人,“我去….欧阳,没必要哭成这样吧?”若朝笑着,眼睛也是红的。“叶阳,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若朝的。”晓枫紧紧地握住了若朝的手,若朝则笑着说:“你放心,叶阳,要是晓枫要欺负我,我就让你把她带走。”若朝把晓枫搂住,紧紧地贴着她。晓枫白了他一眼,“杨若朝,你可真能开玩笑啊!”晓枫手机响了起来,“小曦,什么事情?”晓枫接过电话,“晓枫姐,你们在哪?”对面的若曦似乎哭了。“别急,小曦慢慢说。”晓枫口气尽量慢下来。“他不要我了!”若曦在电话那头大哭起来。“行,啊!小曦在家么?”若朝问着晓枫,晓枫点点头。

两个人忙驱车向家驶去。

晓枫拿了钥匙开门,若曦已然在沙发上哭着像一个泪人。“妈呢?”晓枫看着四周,“妈…去….跳舞了。”若曦边哭边说。若朝看看表,也是到了妈在室内跳舞的时间了。“行了,小曦,你别哭了,他怎么不要你了,跟嫂子说!”晓枫一边说着,一边给若朝使眼色。“行,行,对!小曦,你们聊,你们聊!我去接妈,顺便给你们带点吃的。”

若朝接过晓枫的车钥匙,然后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若曦和晓枫两个人。

“嫂子,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看着若曦的脸上哭成了花,晓枫自然心痛不已。“若曦,你别哭了,就算哭,他能回来么?”晓枫一边走进厨房,一边对若曦大声地说。“可是,可是,我怀了他的孩子。”若曦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好,现在你发短信或者打电话告诉他:要不让他和结婚。要不等孩子出来法**见!”晓枫说着,若曦哭得更厉害了。“呜呜….”若曦哭着,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你是杨若曦?”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若曦呆了,不知所措。晓枫则一把把电话抢了过来,倒是没骂人,只是说:“我要找一个孩子的父亲。”声音冷冷地,“什么啊?”对面响起了那个女孩子和那个人哭闹声。晓枫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我怎么办啊?嫂子?”若曦的哭声戛然而止,茫然地看着窗外渐渐变黑的天色。

“你告诉嫂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必须跟我实话实说。”晓枫一眼看出了若曦心里有心事。

若曦支支吾吾地说:“我..和他是同学。”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眼光。“别骗嫂子!”晓枫忽然说道,“我和他是在酒吧里认识的。”若曦说出了实话。晓枫暗暗说着,若曦若曦,你怎么那么傻啊?“那天和同学吵架了,心情不好,去酒吧….”若曦不想说了,眼眶里再一次充满泪水。“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和你哥哥都尽量帮你,但是孩子必须打掉。”晓枫的态度忽然变得坚决起来。

“嗯,嫂子我听你的。”若曦忽然变得软弱无力。

过了一会儿,小雪和若朝他们都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晓枫在忙着喂小雪吃饭,而若曦吃了两口饭,跑回屋自己哭去了。晓枫对小雪说:“让奶奶喂你饭好不好?”晓雪一边点头,一边用小手抓饭里的肉。“奶奶,喂饭饭。”小雪忽然抓住自己的筷子,自己在学若朝吃饭的样子。若朝则制止了妈妈喂饭的动作,小雪的筷子比若朝要小几号,她自己学着动作,夹了几次终于把饭夹道碗里。“小雪真棒!”若朝和奶奶夸着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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