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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埋下祸根

因不想与贺泰哲独自相对,在书房坐了片刻,直到夜沉如水,秦若岚才又折返回卧房。屋内没点灯,月光如银,洒落新辉。见贺泰哲依旧四平八稳躺在床上睡着,似乎连姿势都未动过,秦若岚站在门边有些迟疑,这间房本是为她和贺泰哲新婚所备,只是结婚后几个月,贺泰哲基本没在家过夜,偶尔夜半归来,也仅是在客房小憩,秦若岚才能占据了一张床睡得安生。

看他今晚却无半分离开的意思,秦若岚不禁迟疑了。虽说紫檀的床铺宽敞无比,睡下两人断不成问题,可她并不想与贺泰哲太过亲近。不然,自己还是离开好些吧?反正他在家也待不了几日,暂且去书房睡,那里也还算干净整洁,再铺上几床薄被,应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秦若岚转身便要走,贺泰哲含着戏谑的声音自身后蓦然响起,“娘子,要去哪里?”

他的称呼让秦若岚微微不悦,怎么听起来都好似带了调侃轻薄的意味。她愤而望去,只见贺泰哲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有丝清浅的波澜自空气里蔓延开来。秦若岚暗自定了定心神,不明白这般纨绔子弟怎会有如此清亮的眼眸。像是闪动着日月微光,总让人心念粼动。

“你能否换个称呼?”秦若岚终是故作若无其事状开口,却不再看贺泰哲。

“你嫁给了我,我唤你‘娘子’有何不妥?”

让人不舒服的不是他的称谓,而是他将这二字说出口时的语气,总像是在唤青楼女子一般。秦若岚张了张口,还是忍住了未说,只淡然回道:“听着不习惯。”

贺泰哲倒也不追究,而是反问:“那唤你什么?”

“若岚。”

“这样未免太过生分。”贺泰哲略有不满道,“不如我叫你岚儿,如何?岚儿,岚儿……”贺泰哲说着,复又唤了几声,似乎很是满意。秦若岚刚欲辩驳,又听贺泰哲道:“你若再不依,我就还唤你‘娘子’。”

见他一副无赖模样,秦若岚颇无奈,只得默许,望了望他,“你就睡这里好了。”

“你要去往何处?”

“书房。”

“你就这么不愿与我共处一室?怕我不顾约定,化身为狼?”贺泰哲唇角微扬,“你放心,我尚未忘记先前的约定。”

“我并非不信任你。”

“如此便留下吧。”贺泰哲随意摇摇手。

“毕竟不妥。”秦若岚轻声拒绝。

“怎样才算妥?难道要众人皆知,贺家少奶奶去睡书房?你觉得,若传入爹耳中,可还会相信你之前说不怪我,为我所言的那些好话?”

贺泰哲言辞忽而犀利如针,直指主题,让秦若岚心下一惊,一丝疑惑浮上心头。确实是她想得不周详,可听他说话语气,真是那个浅薄轻浮的贺泰哲?她目光搜寻着他面上神情,但他的脸隐在床沿阴影之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一时只觉他周身气息如玉的温,又如冰的冷。

失神片刻,秦若岚摇摇头,想必是自己看错了。她走至床榻前道:“床给你睡,我睡地上。”

她才伸了手去扯被子,不期然被坐于床上的贺泰哲握住皓腕,秦若岚挣了挣,不解地看他。贺泰哲一挑眉,“床大得很,足以睡下两人。”

“你答应过不碰我。”秦若岚声音里带了些紧绷。

贺泰哲淡然一笑,“你以为我会乘人之危?我虽算不得什么大丈夫,那日许下承诺也是被你所逼,但我既然答应你,定不会染指你。”

“我不习惯与人同床。”秦若岚怕他继续纠缠,只得随口道。

“看来你是死也不肯和我一起睡了。”贺泰哲的话令秦若岚全身戒备,怕他又要耍花样,谁知他却放开她,径自扯了被子,下床铺在了地上,“这鬼天气,地上冰冷睡不好,你睡床,反正我方才好生睡了一觉,也不觉困乏。”

“我……”

见秦若岚咬唇迟疑的模样,贺泰哲和衣躺下道:“无须感激我,今儿个本少爷心情好,不知道哪天就会同你换了去睡床,我看你还是趁有福可享,好好睡下。”

贺泰哲语毕,人已经转身背对秦若岚,看似再无开口之意。秦若岚又端详他背影半晌,才脱了鞋袜躺在床上。屋内静谧得不闻一丝声响,唯有渐暖的夜风自窗缝悄溜而入,吹起一室暖意。

秦若岚躺了片刻,直到听见贺泰哲传出睡熟后均匀的呼吸声,她略一思索,翻身下地,取了床上一床薄被,展开覆在了贺泰哲身上。夜凉如水,他既将床让给了她,她也不能眼睁睁看他染了风寒才是。

清晨一抹晨曦,如雾如素,笼在窗棂上,薄薄打进屋内。贺峰挺直脊背立于桌案前,手轻抚着一块红木牌位,上书几字:爱子贺泰齐。

昨日贺泰哲一席话,触动了贺峰内心深处最深沉的痛。大儿子出生时,初为人父的那种喜悦似乎就在昨日,他将一切殷殷期望都寄托在贺泰齐身上,而此子也甚为乖巧懂事、聪明伶俐,以至于小小年纪便已崭露锋芒,让他有了将家业尽快传给他的想法。

可谁知一夕物是人非,父子俩天人永隔,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情何以堪?他只有隐藏起痛失爱子的伤悲,爱屋及乌将感情转到贺泰哲身上,谁料贺泰哲却是那般不争气的性子。虽对贺泰哲幼小时关注不多,可他分明记得那孩子小时候也听话得很,怎现在如此让人头痛万分?

思及此,贺峰重重叹口气,将牌位重又小心地摆放回原位,依旧驻足凝视,眼中慈爱涌动,似望着自己爱子一般。贺泰齐的灵堂并未与贺家其他牌位一起放在祠堂,而是被贺峰单独安排在了祠堂旁的一间小屋,因此每当思绪烦乱,他便喜欢到这里走上一遭。

本以为让贺泰哲成了家,他便会收收心,可谁想到他依然故我。贺峰不确定把贺泰哲推到店铺去的决定是否正确,可玉不琢不成器,虽不能确定这玉的成色,他总要试上一试,因为他别无选择。贺泰齐死后,贺泰哲便是贺家大少爷,终有一日,这个家要落在他头上。

贺峰又站立良久,直到窗外一缕艳阳已不被门扉遮挡地直映了进来,他才仿佛回到现实般,复又望了牌位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贺峰轻掩上小屋的门,忽见一人站在不远处。那人见到贺峰的身影,娉娉婷婷走了过来,一袭绛红色旗袍包裹着玲珑身段,正是二姨太黄萱。原来,黄萱越想昨晚之事越不甘心,她有所觉贺峰想要将家业移交给贺泰哲,她就不信她不能将自己的儿子扶上去,因此,早些时候她便想寻贺峰继续昨日的谈话,可未见贺峰踪影,问过家仆,才知贺峰往祠堂这边来了。

眼下见贺峰自祠堂旁的小屋步出,黄萱心下明了。那里是大少爷贺泰齐单独供奉牌位之所,平时除了贺老爷和大夫人,其他人皆不许进去。

见是她,贺峰皱了下眉。黄萱却似浑然未觉,走到近前亲昵地挽起贺峰的手臂笑道:“老爷,我一早就命人炖了汤,您到我院子里去尝尝。”

“今日就算了,我要赶去铺子里。”

“只这一会儿时间都没有?”黄萱不依地摇了摇贺峰的手臂,看似无意又道,“铺子里这么忙,不如多派些人手,我看就让川儿也过去帮忙,一来能熟悉生意,二来和泰哲也好有个照应,三来老爷您也能多些时间歇息。”

听黄萱旧事重提,贺峰不禁心中越发烦闷,只一挥手道:“此事急不得,要找合适时机方可。”

黄萱并不放弃地追问:“那是何时?”

贺峰略一想,“我看还是等泰哲在铺子里立了足,再想办法将泰川安排进去。”贺峰说罢,人已决然离开,并不再给黄萱开口的余地。

听出贺峰话中明显敷衍之意,黄萱唯有兀自站在原地懊恼。贺峰心中只有贺泰哲,看来若不扫清这障碍,贺泰川要出头太难。黄萱绞动着手指,眼中闪过一抹阴郁的冷意。

话说纪怀宇离开贺府之后,并没有独自北上,而是选择留在上海。纪怀宇的老师很喜欢他,于是就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女子学堂任课老师。

纪怀宇站在校园的玉兰树下,此时的玉兰花已竞相开放了。秦若岚以前尤爱大学堂的玉兰花,每到玉兰花开时,纪怀宇都会陪着她站在玉兰花下,看着玉兰花含着苞,朝着天空,充满了活力。尤其到了花苞张开全身时,有微风吹过,便会有那么几片花瓣悄然落下,而秦若岚看着片片飘落的玉兰花瓣,脸上却露出淡淡的遗憾。

纪怀宇曾经将玉兰花做成标本,可放在书中的花瓣并没有落下时的影子,渐渐有些发黄了。秦若岚知道后告诉他,有些东西只适合远处珍惜,而不适合近处珍藏。

“怀宇。”

忽然,一老者的声音传来,打乱了他的思绪。转身一看,原来是女子学堂的校长——黄坤。

“黄校长,您好。”纪怀宇说着,恭敬地鞠了一躬。

黄坤哈哈笑了出来,中气十足,若不是一头白发,丝毫不显老,“怀宇,以后大家都在一起教书了,不用那么客气,走,我带你去班里看看。”

黄坤领着纪怀宇来到班级门口,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女学生们纷纷跑回教室。

“同学们,今天为大家介绍一位新来的老师,他叫纪怀宇,今后教你们诗歌。”黄坤高声说罢,在座的女学生都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有的毫不掩饰,有的则害羞红了脸。

站在一旁的纪怀宇忽然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向他投来,惹得他很好奇,循着那道目光看去,原来是贺凝羽正凝视着他。

纪怀宇清了清嗓子,待黄坤离开教室之后,他来到讲台上,清亮的嗓音开口说道:“大家好,我是你们以后诗歌课的老师,希望能跟大家好好相处,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纪怀宇很快就进入状态,按照之前准备好的材料一一讲解。但直到下课后步出教室,他依旧觉得那抹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

对不起,贺凝羽。纪怀宇在心中暗想到。

“请等一下。”

才一转弯,正准备下楼梯,却传来一个如莺啼般的声音。纪怀宇当然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迟疑地站住了脚步。

“为什么躲着我?”贺凝羽开口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辞而别我很担心你。”

初在课堂上见到纪怀宇时,贺凝羽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惊讶、疑惑、喜悦,纷繁复杂的心绪几乎将她淹没。贺凝羽是深居简出的小姐,平日里接触的男人极少,凭空涌上这些心境,让她无措中竟也感到内心充实,仿佛徘徊在暗夜中偶见一盏明灯。

贺凝羽抖了抖唇,泪水朦胧了眼底。

“我……”纪怀宇见贺凝羽一脸的委屈,惹得他有些手足无措,嘴中的话语却迟迟也说不出,因为他不想让贺凝羽真的在这里大哭起来。从身旁走过的同学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弄得纪怀宇很是不自在,倒是贺凝羽,丝毫不去理会其他人的目光,依旧目光直视着他,渴望他能给出答案。

“你先去上课,等你放学我们再谈。”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纪怀宇想先让贺凝羽去上课,而他则想想借口,可见贺凝羽站在那里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固执得如一株青苗,他也只得微微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去校园里说。”

纪怀宇快步往前走,贺凝羽跟在后头,为了赶上他的脚步,不时还需要小跑几步才能跟上,但她丝毫不放弃。

走到那棵玉兰树下,纪怀宇停住了脚步,他思量了下,才转身说道:“我不告而别,也是怕因为我的缘故而连累你又被二夫人责备,所以请你不要生气。在贺府你这么用心地照顾我,我很感激你,若是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你,可以吗?”纪怀宇说着,双目凝视着贺凝羽。

贺凝羽盯着纪怀宇,那如平潭幽湖一般的眼眸中,分明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她很高兴,顿觉之前的委屈与不满化作烟云随风而去,随即嫣然一笑,“如果除了你的名字,其他都没有骗我,我就原谅你。”

纪怀宇并不言语,而是朝她淡淡一笑之后,便转过身去。他不想欺骗眼前单纯的女孩,可也无法做出承诺,这许诺太过沉重,为了秦若岚,他身不由己。

“其实,我更担心你身上的伤。”贺凝羽解释道,可见纪怀宇并未为之所动,继续又说,“其实,嫂子也很关心你的伤势。”

贺凝羽话音才落,纪怀宇却猛然转身,黑眸中光芒闪现,“真的?她有问我的事?”

纪怀宇突如其来的反应,让贺凝羽怔愣在那里,她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秦若岚,眼前的男人就如此激动。难道……贺凝羽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纪怀宇似乎也觉得自己过于突兀,于是连忙又道:“没想到没见过几次面的远房亲戚,竟也这样关心我,你瞧,真是让我高兴到一时忘形。”

贺凝羽听了他的话,朝他展颜微笑,“你现在和我已经认识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你若有事,也可以找我。”

“嗯,好。”纪怀宇并不多言,只是应付般点了点头,侧目想了想,缓缓问道,“若……少奶奶最近怎样?”

“嫂子?”贺凝羽反问,见纪怀宇点了点头,反倒让她有些不解。为何他如此关心嫂子?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很久未曾见面的远房亲戚?可虽然与秦若岚相处时间不长,但她相信嫂子的话。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诚恳,她也是相信他的,于是如实回答:“嫂子很好,我经常去找她聊天。”

“那便最好了。”

纪怀宇虽是喃喃自语,可却被一直注视着他的贺凝羽全都听到,她微微一震,旋即又将怪异的想法压了下去。贺凝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见到纪怀宇之后,她真的很喜欢跟他说话,更喜欢跟他在一起,哪怕他们聊着其他人的事情,她也无比珍惜眼前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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