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使你是警察,也没有权利能够想留人就留人的,告辞。”山姆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法兰大酒店。这时候,谁都没有注意,一面墙的旁边,一张面具出现。它看了那具尸体一会儿,然后悄然隐没。
“这个人一定会受到这个举动的代价的。”那个身穿斗篷的人道,而在旁边的那两个警察也都点点头。
山姆走在回到公寓的路上,细细的琢磨这件事。那个绅士的死因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还有击杀手段,这些都不知道。看来想要当个侦探也是不容易的。电工不如侦探值钱,但电工的技术要求也比侦探低得多。山姆决定这一次暂且试一试,可能是上帝给他做的决定给。当他成名以后,再想这一次,就会觉得格外珍贵了。
回到家里,他首先就是躺倒床上睡觉,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这条新闻就炸翻了整个英国,缩小了说就是山姆所在的镇子。“归隐山中的侦探出现,山姆克劳尔,法兰大酒店离奇杀人事件”
山姆看到这个标题差点将口中的咖啡喷在报纸上,看着这一行文字,不禁无语凝咽。记者真强大,昨天晚上差不多在二十一点的报道第二天就出报纸了,这速度已经能和侦探破案的时间所差无几了。看来自己已经是被认为是归隐山中的侦探了。这名声倒是好,可不一定说的就是自己,可能是之前那个穿斗篷的人。不过那记者能够提到自己,将自己的名字放在头条标题上,已经是很看得起自己了。
吃了块面包,山姆看了看钱包,还有差不多十英镑的钞票和差不多五英镑的硬币。这些钱,应该够将近两周的生活费了。差不多三十便士能够果腹,每天就将近一个英镑,能够坚持差不多十五天,自己的账本上还有差不多一百英镑,那钱可不能动。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深思,山姆果断的决定重回法兰大酒店寻找线索,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几套方案了,无不是大胆而又可行的。现在的时间差不多在早上八点左右。
来到法兰大酒店,那里已经是几乎客满了。穿着各异的绅士和贵妇坐在桌边静静的享用着面前精致的食物。但是山姆过来就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找线索的,他不顾那些警察的劝阻,径自走向西南角,看向天花板。果然,他发现了一个定滑轮被安装在天花板上,旁边连着一个小洞,小洞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洞。
果断的来到二楼,山姆果然看见二楼地板上对应的地方也有两个小洞,而天花板上也存在着两个小的定滑轮,只是因为天花板太高不容易看见而已。这样啊,山姆已经知道了如何将尸体搬运到楼下的方法了,只是这个方法太大胆了一些,他们就不怕被识破吗?
来到楼下,山姆又看到了那个穿斗篷的人,那个穿斗篷的人也看见了他,道,“你又来了,看来你是知道的,只是不说罢了。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当时你看见什么了,不说的话下一刻就是你的死期。”他说的话果决狠毒,没有缓和的余地。
山姆见状,悠闲地道,“哦,当时那些蜡烛都是灭的,里面藏了一个小金属片,被我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被谁捡走了吧。那金属片是我后来才发现的。我也就知道这些,你想杀我,不可能。”说完,山姆看着那个穿斗篷的人,也不说话,就瞪着他。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叫格里芬,是一个私人侦探,也就是报纸中所提到的那个归隐山中的侦探。你要帮助我,能够得到的好处你不是不知道,告诉我吧。或者是买,我也要那些资料。”
格里芬看着山姆的眼睛,好想要看出些什么似的,但是此时此刻山姆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哪里是那么好看出来的呢?目光中只有深邃,其他却是什么都没有。
“私人侦探,那你看出来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吗?”山姆淡淡的问道,指了指西南角的位置。
“根据我所知道的消息,这是暗杀,现场暗杀。凶手事先将金属片插入那些蜡烛,为了在一瞬间使他们都熄灭,所以凶手再插蜡烛的时候,非常谨慎,而且是惯犯,戴手套作案,没有指纹留下。死者是德国在英国的一个商人马科斯,死亡时间刚才已经说过了。凶手对受害人的脑门进行攻击,贯穿大脑而死。所用武器为尖刺状,按照报道上说,你听见了凶手被绊倒的声音,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还是按照这个来推,凶手可能是被什么人发现了,继而用刀柄将另外一个人击晕。当时还有一个人昏迷,刀背重击,这个你可能没有看到。”格里芬停止了对于这件事的描述,“你看这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怎么没有?格里芬侦探,你在判断死者死亡时间的时候,就是错误的。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现场击杀,而是将尸体带到了这法兰大酒店。你不可能没有看见他凝固的大脑吧,那个还不能证明他死亡时间已经很长了吗?还有,死者脑门的小孔虽然有,但脑后的重击才是他死亡的根本原因,那个小洞周围根本没有半分血迹,这是死后才扎的。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根本就没有看这周围的景象,你看二楼了吗?我相信你没有看。这也叫侦探,真是可笑了。”山姆有些嘲讽的道,看着格里芬侦探淡淡的道。
“是啊,那小洞旁边确实没有血迹,可是你说的凝固的大脑我确实没有看到,还有他的头骨碎片也没有一丝。不过你说的是对的,很久没有出山果然有些失误,你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但是如果按你说的,尸体本来就在这里,那么有放在哪里了呢?怎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尸体摆在一楼的地上呢?”格里芬侦探有些尴尬,但是他的反应也是很快的,并不是那种刚愎自用的人,对于正确的理论还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