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芊语——
眉毛一挑,把披风往后一甩:“什么!诺儿不见了?!不见了你就去找啊!你来和我说我咋知道她在哪里?!你还皱眉、你还敢皱眉!?你对老娘有意见是吧?老娘脱鞋打你!别跑!喂!”
楼坠——
右手酒坛,左手海碗,斜眼看过来:“小诺不见了?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个什么?我楼坠的女儿岂是一般人?!你问我用不用找?找什么找!小诺是给他爹爹我弄好酒去了!”
江慎修——
逗着新买来的鹦鹉,看都不看报告人一眼:“五折啊……那天我看到她和小宝在一起。估计是五折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拖着小宝去整人了吧……诶诶诶你别忙着走啊。你呢就先不要忙着找他俩,让他俩玩个尽兴。这点银子你就拿去喝俩小酒听俩小曲吧,不急不急啊。”
司空璟——
右手支颐着头,躺在榻上假寐,眼睛半张半合:“小诺诺啊~~~可能是气不过我昨晚上整她逃到哪个我们找不着的地方画圈圈诅咒我着吧……嗯……你们爱找不找。退下吧我要歇息了。”
许临——
挽袖,在宣纸上挥墨泼毫,目不斜视:“有事?等我画完了再禀报吧。”
“……”
“……”
“……”
“好了,你说吧。呃,人呢?”
“许临师叔,那人扛不住上茅厕去了。”
“原来如此。七夕来,帮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是!”
柳吟笑——
折扇往手上一拍,冷冷一笑:“小诺不见了?你以为她被绑架了?呵!你也忒小窥那丫头了吧?!要是她真是被绑架的,那绑匪也忒没智商了吧,绑谁不好绑陈诺……活腻了都……”
白寒溪——
怀里抱着一个小巧的暖炉,站在窗边看雪,神情淡然:“圣姑不见了?不见就不见,死了再换一个就成。”
司空绝——
在盛着温水的金盆里洗着自己的宝贝胡须:“我那乖乖徒儿不见了?话说她什么时候让我见着她的影了?哎呀我的胡须结冰了!”
沙荷殇——
懒懒地靠在王梨花的怀里,娇媚十分:“哦~?广寒宫的圣姑陈诺姑娘找不着了?我知道了……来~~相公~~吃一瓣橘子~~”
齐言——
从椅子上弹起来:“啊啊!小诺不见了?!还啰嗦什么?!快召集所有的人!去找!马上!”
结论——
除了齐言,这个文里没有一个正常人……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平地啥也木得。
在韦小宝大叔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穿上我最最鄙视的白衣,与他一块在雪地里策白马撒丫子四蹿。
对于这样俗不可耐的造型,韦小宝如此解释——
“这是保护色!咱长得那么好看,不低调点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之于韦小宝这个说法,我保持沉默。
路漫漫其修远兮,走完平路上山路。
武侠小说里,山林是抢劫案的高发地段。可是我走了好多次山路,都没遇到过半个强盗。因此,我很惆怅——这大冷天的,强盗们应该都休假去了吧,哎……
我真的好好期待有个英俊潇洒的、扛着一把九环大金刀的、满脸络腮胡的强盗大叔来抢劫我啊……
牵着马,踩着碎琼乱玉逶迤而上,满目玲珑冰雪参差烟树,不由令人心旷神怡。
走了一会儿,韦小宝不知怎么的停下来,不待我出声,手往马臀上一拍,牵着我咻地腾上了树。
虽说树叶都掉光了,可是满树白花花的雪还是把我俩遮了大半。
我很自觉地没有说话,顺着韦小宝的目光往树下望。
不一会儿,一大队人马就咯噔咯噔地往山林上来。
暗中佩服了一下韦小宝的听力,我眯起眼打量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