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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紫湘对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开始生厌了。她没想到一个出版社的副总编怎么像那些没有文化的暴发户那般庸俗呢。可是,她为了骆英凡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忍着一肚子委屈应酬。骆英凡在酒桌上充分施展了他的口才,将邱楚杰捧得晕晕乎乎的。好像偌大一个中国就出他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出版家似的。他们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紫湘也借机灌了他两杯。邱楚杰一把攥住紫湘的胳膊便往怀里拉,还醉熏熏地说,喜欢上她了。紫湘吓得心砰砰直跳,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骆英凡。他却视而不见的样子,依旧喝着他的咖啡。

紫湘霍地站起身,挣脱了邱楚杰的手,欲往外走,让骆英凡喊住了。

紫湘露出幽怨的目光。

“邱总是跟你开开玩笑,你怎么就耍小孩子脾气了?”他劝解说。

紫湘没说话,感到很窝囊。姓邱的这般肆无忌惮地调戏她,英凡居然毫无反应,这让她很伤心。

自从和他有了床弟之欢,她就已经把自己看作是他的人了。她想搬到他那里同他一道去住,可他就是不同意,还说了一堆大道理。

“你不让我住你那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她道出了她的怀疑。

“紫湘,你想到哪儿了,”他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我这个代表处和好几个公司都在一个楼层上,人多眼杂,进进出出很不方便,莫不如我经常到你住的地方去。等我们把这部辞典编完,就能挣到一笔大钱,到时,我们共同买一套大的写字楼,红红火火地干上一场。”

“哎,你不是说公司每年都给你几百万的活动经费吗?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她不解地问。

“唉,大有大的难处啊,你可要知道外国的大老板是从来不养吃闲饭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这儿最近的业务不顺,经费就有点紧张了。”

紫湘前几天去过一次他的代表处。它设在北三环一座写字楼的二十三层上,门口挂了一个挺显赫的镀金大牌匾:“澳大利亚文化传播公司驻华代表处”。

她进门一看却大失所望,骆英凡名为代表处的首席代表,其实只不过是他一个而已。两间房的一个套间,外边是办公室兼接待室,里间是他的卧室兼仓库。里屋堆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放着天南海北寄过来的辞书入编稿件和还未来得及发出的信函。

“你一天就干这个?”她惊愕地问道。

“原始积累嘛,没有办法?”他耸了耸了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这儿同我想象中的代表处相差得实在太远了。”他说:“我原以为你这儿一定像电视里的外企一样,起码有十几个白领丽人坐在电脑前工作,你这个哈佛大学硕士毕业的首席代表会坐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写字间里处理着海内外的业务,传真会像雪片似的发过来,秘书小姐打开文件夹,恭候着你的签字。”

骆英凡尴尬地笑了,说,“你可真有想象力。也许不用多久,这些都会实现的。”

“实际上,你向我隐瞒了许多我应该知道的东西。”她抱怨地说,“你给我的印象是,你是个很富有的白领阶层。”

“这不成问题,一切我都会得到的。”他信誓旦旦地说,“这只是暂时的现象,你一定要帮我一把。”

“我能帮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你刚才不是提到秘书小姐了吗?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那我们之间岂不成了雇用关系了吗?”她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这有什么,一切还不都是做给人看的。”他摸着她的脸蛋说,“在人前,我是你的主人,在人后,你是我的主人。”

“去,就你会说。”她憋不住笑了。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上了骆英凡这条船,也只好随他同舟共济,随之飘流了。她后悔不该在一切都没有搞清楚前,便跟他上了床。看来,那种一步到位,做上等女人的梦想是遥遥无期了。

“紫湘,怎么好像闷闷不乐似的,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邱楚杰盯着她说。

“没有哇,我怎么敢生邱总的气呢。”她恍然从沉思回到了现实,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日后,公司的许多事儿还有赖您的关照呢。”

“紫小姐真会说话,看来你这个秘书可是没选错,英凡老弟好眼力啊。”邱楚杰转而对骆英凡说,“只是不知道紫小姐的‘攻关’能力如何啊?”

“没有问题,紫湘有着广泛的社会交往,不光认识像姜文、巩俐、张艺谋、陈凯歌这样的大腕,跟中央部委和北京市的领导也混得很熟的。”骆英凡看出了邱楚杰的居心不良,便想抬出大人物压压他的锐气。

紫湘也听出了邱楚杰的弦外之音,直在心里骂他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可她对骆英凡的大言不惭,感到心虚起来。她想这个英凡可真敢吹,我要是有那个神通,还会屈尊跟你到这里来陪笑脸。

“这么说,紫小姐可不是凡人了。”邱楚杰似信非信地端详着她,好像想从中看出点破绽来。

“您过奖了,”她有意淡淡地说,“我现在还没有那个感觉,我看不惯他们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您刚才不是说让我到影视界发展吗?这种机会是有的,可我又放弃了。我觉得外企更适应我。”

“紫小姐可是我费尽心思挖来的人才,虽然刚到公司代表处,可业务熟悉得很快。过些日子,我准备带她到欧洲去转一转。”骆英凡见他有些信以为真了,便愈发信口开河起来,“至于美国那个地方,我最近是不打算去了,本.拉登这小子太猖狂,搞得那里很不安全。我在哈佛的一个同学前些天就是在纽约的世贸大厦遇难的。他也是华人,毕业时应聘到德国的西门子公司驻世贸的代表处工作。我当时还挺羡慕他的。看来福不重至,祸必重来。幸亏我没有去哪儿工作,否则,就有可能是他给我的亲属发唁电了,哈哈……”

邱楚杰这会已不再张扬了,转而客气了。他站起来给他俩分别倒上酒,然后举杯说:“二位,我邱某人虽然还没走出国门,可是在出版界还是玩得转的。你们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好!邱总痛快。”骆英凡笑逐颜开地端起杯。

紫湘刚才还在忍气吞声,可现在也扬眉吐气了。她想,英凡这张嘴可真够厉害的,简直能把死人说活了。她也笑盈盈地端起杯朝邱楚杰伸了过去。

碰杯之后,骆英凡才把话引到正题上。他说:“邱总,我们公司为了加强和中国的文化交流,正在委托我编辑一部《世界华人作家大辞典》,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就绪,目前正在寻求一家出版社合作,我就首先想到了你。”

邱楚杰不觉一愣,说:“哎呀,这事可有点难度,前两天,我刚刚见到新闻出版署的一个文件,提到严禁以任何形式买卖书号。况且和境外公司合作出书,上边也是不允许的,难啊。”

“邱总,事在人为嘛。在这方面你想必比我更有经验喽。”他说着递上来一支“希尔顿”。

邱楚杰抽着烟,沉思了片刻说:“办法嘛,倒还是有的,只不过要冒很大的风险。”

“邱总,你就帮帮忙嘛。”紫湘撒着娇说,“事成了,英凡还能忘了你。”

“这样吧,我先回去考虑考虑,看看有没有什么变通的法子。”他很圆滑地说。

骆英凡急了,忙说:“我可以花高价买你的书号,等出书后,我还可以按盈利的比例送你一定的酬金。”

“君子言义,小人言利,我们还是先不要谈钱了。”他将目光投向紫湘说:“你说呢?紫湘小姐。”

“真是个色狼。”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可嘴角还是挂着笑说,“邱总,我就知道您是个讲义气的人。这个忙您是一定会帮的。”

“那也多半是你的面子呀。”他说着将手悄悄摸向了她的大腿。

她最初战栗了一下,旋即又镇定下来,情知这件事的成败,很大程度系在她的身上,她现在还不能得罪这家伙。她扫了骆英凡一眼,看到的是鼓励的目光,便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的面子就那么值钱吗?”

“当然了,紫小姐青春靓丽,本身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邱楚杰在经过最初的试探之后,愈发胆子大了。他的手在她细腻柔软的大腿上像一条蛇肆意地游动着。他真的是给紫湘迷住了,不光她的音色充满磁感,悦耳动听,她本身也是风情万种,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即使是一夜之风流,也算没白在世上活一回。

紫湘渐渐有点忍受不了了。她借着倒酒的机会站了起来,将他凉到了一边。邱楚杰立时脸便阴沉下来,也站起身来作出要走的样子。

骆英凡慌了,忙说:“邱总,时间还早着呢,再坐坐嘛。”

“我该走了,时间长会讨人嫌的。”他话里有话地说。

紫湘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邱总是生我的气吗?我可是没得罪您呀。”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呢,你可是高贵的公主碰不得的。”

“有什么碰不得的,等会儿,我陪你跳舞去。”她大大方方地说。

“此话当真?”他的精神头立时来了,“骆先生不会介意吧?”

“哪里的话,只要邱总高兴就是了。”他附和着说。

南妮在清冷的月光下注视着川梅,发现了她带着忧伤的美丽。到了广州南妮才知道她和流浪诗人西风的爱情并不浪漫。可此时她们并不知道莎莎已经身陷囹圄,遭到了黑社会的绑架。

在晚风的吹拂下,南妮和川梅沿着珠江边漫无边际地向前走着。充满南国情调的花城广州,花团锦簇,争奇斗妍,迷漫着沁人的芬芳。江面上,渔歌唱晚,游艇穿梭,客轮游弋,不时吸引住她们的目光。江边是情人们的世界。他们倚在栏杆旁,毫无隐讳地相拥相吻,陶醉在无边的情爱中。

南妮原本并不认识川梅,是莎莎介绍才认识的。可川梅却对她倾慕已久了。川梅住的地方与南妮开研讨会的地方很近,所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过来陪她呆上一会,俨然像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从短暂的接触中,南妮感到川梅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她不安现状,我行我素,是那种一条道跑到黑的女性。

先前,莎莎就曾提到过川梅与一个浪漫诗人的恋情,很浪漫,也很富有传奇色彩。她很想见一见那个西风,可川梅却以种种理由搪塞过去了。南妮情知他们的感情一定是出了问题,便不好再追问了。她发现川梅的情绪很抑郁,目光流泄出一种无奈。

“川梅,你今天和莎莎联系上了吗?”南妮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有。她整个一天都关着手机,也不知在忙什么,简直像个地下工作者。”川梅说。

“奇怪,她原来可说今晚来这儿的,可现在也没见她影子。”她说着掏出手机,可还是拨不通,只好作罢。

“南妮姐,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大度,”她感慨地说,“我上次回北华,听莎莎提起你和韩强分开的事,还以为你们永远也不会和好了呢。”

南妮淡淡一笑,说:“情感方面的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楚?莎莎她并不是在有意伤害我,况且在这个问题上我也有责任。”

“做人要都像你这样坦荡就好了。”她颇有感触地说,

“你是说像平民一样生活,像贵族一样思考?”她微笑着说。

“我可能做不到这一点。”她说,“我这个人思维比较简单,好意气用事,而且往往是不顾后果的。”

说话间,一叶还带有生命湿润的梧桐叶飘飘悠悠地落到川梅的头发上。她从头上摘下来叶片,叹了一口气,说:“它让我想起一句伟人的诗:‘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西风?落叶?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她恍然想起了那个流浪诗人,说,“看来,你也沾上诗人的仙气了。”

“南妮姐,你别再逗我这苦恼人的笑了。我现在总结了一条经验,一个女孩子千万不要同诗人谈恋爱。大凡诗人都有神经质的,他们总爱把这个世界理想化,一旦理想与现实产生了距离,那么爱情的危机便随之而来了。”

“哎,你这是从哪儿掏来的新理论?”南妮说,“你们真的遇到危机了?”

“我们已经在‘冷战’了。”她黯然伤神地说。

南妮在清冷的月光下注视着她,发现了她带着忧伤的美丽。她体会得到川梅此时孤寂而伤感的心情,难怪她每天要跑来和她说上一会儿话呢。远离家乡,远离爱情的寂寞是折磨人的。

“咱们坐会儿吧。”南妮朝江边的长椅走过去。一对情侣刚刚从那里走开。川梅木然地跟了过去,眼里不觉已噙满了泪水。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不该背着我又找别的女人。”她不等南妮问起,便忧伤地说。

“川梅先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她温情地拉着她的手,感受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这个先前做过《女人时尚》杂志情感热线专栏的编辑,曾解答过无数读者有关情感方面问题,可如今却无法对此自圆其说,这不能不让她感到悲哀。

川梅说:“我这些日子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无人诉说,简直快发疯了。幸亏你和莎莎来了,我才觉得心里边开了一条缝。”

“你们现在不住在一起了?”她问道。

“我们还在一个屋檐下,可各自一个小屋,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们合办的西风文学创作中心怎么办?”

“我已经向他提出了,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但中心的名字必须改,西风并不能代表我。”

“何必搞得箭拔驽张呢,你们就没有合好如初的希望了?”

“他把我的心给伤透了,他的创作中心能办起来,几乎都是我一手操办的,跑贷款,办手续,找业务,我差点没跑断了腿。他可好,整天优哉游哉,像个甩手掌柜的,坐在屋子里吟诗。你说,现在还有几个人在读诗?写诗的都快比读诗的人多了。”她越说越生气,索性站了起来 。

“川梅,这我可就要问你了,当初你不就是奔他这个诗人去的吗?怎么今天又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任何认识都要有一个过程。我当初是迷恋他的诗人气质,我本身也充满着浪漫的思维。可我同他最大的区别是能从浪漫回到现实,而他却陷入浪漫而不能自拔。”她停顿一下说,“我们起初都互不约束,生活在一起则尽情享受。不过,我们非常注意避孕,这多少使我们的快乐受到点干扰。但我们都清楚,这个世界目前还不需要我们制造出一个小东西来。我曾幻想,等我们在广州立住脚,再结婚,然后生出一个爱情的结晶。可有一天,我从外边回来,却看到他正和一个中心新招聘来的女孩子睡在我们共寝的那张大床上。我当时心里非常痛苦,可表面依然很大度的样子,返身走开了。事后,他喋喋不休地跟我解释说,她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只爱我一个。我再也忍不住了,同他大吵大闹一场。从那天起,我拒绝和他住在一块。但外表上我们依然显得很和睦。一切都是做给外面世界看的,我们的内心深处还有另外一个世界,都将内心世界隐藏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但我心里明白,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弥合了。我们之间完了。”

南妮说:“莎莎发表在晚报上的那篇文章我没有看过,可她后来讲过你和西风的故事,挺让我感动的。我也一度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想到这种经过考验的恋情也如此不堪一击。我现在是真的搞不懂爱情了。”

她骤然想起昨天晚上给何野打手机,里边传来的那个女孩儿的声音,从音色上挺年轻的,话音清脆悦耳,充满了磁性。社交场合和女孩子接触,这本来很正常,也无可非议,她南妮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女人。但是何野那种吞吞吐吐的态度却让她顿生疑窦,莫非他也在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厮混?唉,这世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她不禁也黯然伤神了。

“南妮姐,我现在才觉得 谈恋爱真累,就好像在爬大山,总是想象那山的极顶风景有多么的美妙,当爬到半山腰时,我就有点精疲力竭了。这时,是那个美妙的信念在支撑着我,让我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缘,中途,我会看到许多人由于种种原因而退缩了,有的人甚至会摔得鼻青脸肿。当我就要登顶的时候,却看到峰顶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美妙,你想我会是个什么滋味呢?我真是死的心都有啊。”她泪眼汪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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