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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走进一家农舍,三分大的宅基地上仅起了两间平房,院子显得格外宽敞,空荡荡的。屋子尚未安门,用个破麻包片吊在门框的横木上,透明的塑料布钉在窗框上,替代了玻璃。进了屋子,四壁还没有刷白灰,裸露着红砖与泥缝,脚踩的是土地,没有用水泥硬化,屋里仅有的家具是两张床……“参观”了室内陈设,我们就又回到院子里,因为屋里连个坐凳都没有。

“为什么只盖两间房?留下这么大的院子。”古沃用华语问房子的主人。

“没钱呀,盖不起呀。”男主人看上去是个又干又瘦的30多岁的汉子。

“他们怎么能盖起两层楼、三层楼?”古沃指着不远处的几座漂亮的乳白色的楼房。

“人家都是干部,在老家的实物赔偿的钱就多着哩,有钱,还能盖不起楼。”站在一旁的女主人主动地答这话题。

“干部,什么干部?”古沃问。

“有支书,有会计,还有村长。”说到村长时,女主人瞟一眼就站在我身边的村长。

村长立即接着女人的话说:“也不都是村干部,有几家在城里做生意的,有两三家家里有人在城里当干部的。”

古沃的面孔上露出一种疑问,没待他开口说话,跟在我身边的专管移民的晟副乡长就解释道:

“在咱们村,最能干的人就是支书、村长了,他们除了管集体的事,还搞着副业,当然挣的钱就多了。”

“什么副业?”古沃问。

“支书家喂了百十只小尾寒羊,会计家经营个砖窑,一年也不少弄钱。”晟乡长答道。

“净吹他大那蛋,他支书侯不定哪里有百十只羊,还不都是评估房产时虚报了财产,他能没钱?”大院子一隅站着几个看热闹的男女,小声地嘟囔着,声音不大,可能是怕乡长村长听见,由于我正站在说话人与古沃之间,还是听见了。不过,说话的人用的是方言,节奏又快,我想,即使古沃听得见,大概也听不大懂,要不,他肯定要对这话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这时村长到我身边耳语:

“那几个人是村里有名的臭棍子,他们哪个的财产赔偿费也没少得,那种人,看着别人家日子红火就眼红,千万不能信他们的,俞市长。”

“你想办法去稳稳他们,注意,不要去惹他们,要稳住。”这个时候,我哪里有时间听这话,只是想陪古沃顺顺当当考察过去,弄不好,把矛盾激化了,这些农民啥家丑都敢扬出去,古沃再认起真来,那事情会马上复杂起来,恐怕整个村子都会跟着倒霉呢。

古沃还没有注意到这里,他继续与这户的主人交谈:

“你们家的财产补助多少?”

“连窑带房,加上猪圈、鸡窝,院里的三棵枣树、两棵槐树,还有茅厕,一共补了8000元。”

“这么多实物才值8000元?”古沃不解地问。

“咱们全是严格对照规定标准赔偿哩,一孔土窑,又是破的,作价只能是2000元;一间旧房,又是土墙草顶,作价也是2000元;再加上他家院里的全部附属物,也就是8000元了。”晟乡长回答说。

“嗯,也是——也是——”古沃点着头,边敲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对这样的困难移民户,你们有什么照顾吗?”

“有照顾的,”这时随古沃的省移民局安置处处长说,“凡实物补偿在8000元或8000元以下的困难户,补偿1500元建房费。”

“噢,还有,耕地呢?划拨给你们的耕地全部到位了吗?”古沃继续在问。

“俺家4口人,才给2亩地,谁知道到位没?”女主人的回答令人不大满意。

“怎么这样少,人均才半亩地,这不行的。”

“是这样,古沃先生,照规定,水浇地人均8分就够了,旱地人均1亩2分。咱这平原乡的移民全划的水浇地。”晟乡长很熟悉划地的事,他就抢答了,“这个村现在人均已划到6分水浇地了,你刚才说那不对,你们家4口人肯定已有了2亩4分地,还差8分地。是这样的,有个百亩地的果园,还有个30亩大的鱼塘,都划给这个村了,对果园和鱼塘,正研究咋个分法,咱不会叫移民的土地短斤少两哩。”

“噢,”古沃听明白了,就对男、女主人说,“听清楚了吗?你们每口人还差2分地,乡里要不给,你们就找俞市长要,哈哈,俞市长,你说是吧?”

“哈哈,绝对等不到向我要,土地就会全到位的。”我知道,对移民的土地划拨,从省里到部委,都要求得特严,隔三差五就有检查小组来落实这事,我哪里会怠慢这事。

“孩子上学的事呢,解决了吗?”古沃又把话题转移到孩子就学。

“还没有,学校还没弄好。”主人回答。

“因为搬迁,怎么能叫孩子上不成学?”

“马上就好了,就好了。”村长忙解释,“也真是搬迁任务太急太急了,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停不了一个月,学校就成了。”

“应该先建学校嘛。”古沃说。他并不知道,原来村里是想把孩子送到周边村小学先就读的,可是来之后,双方条件难达成协议,加上他们也嫌外村小学路远,还怕人家欺侮自己的娃们,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正加班加点地建学校。

接着,古沃又问了吃的什么菜,用的什么火等等问题,现在的生活与搬迁以前有啥差别,还有什么要求等等。

幽深的“梦幻曲”

5月25日 星期六

我再也睡不下去了。大约是凌晨5时,我从一个幽婉的梦中醒来。是已远离了我却又让我难以忘怀的欧阳瑞丽把我拉醒的。

现在想来,对她的离去,也许并非不好,那是我的大脑特别清醒的瞬间。倘若欧阳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人,我与她如今又会如何?可是,她不是。

人,就是怪,想得到她,又怕得到了她会失去什么;是的,得与失就是如此的辩证。得不到她,当然也失不去什么;可是,如此这般,心又不甘,还是会昼思夜想。有时候,唉,人啊……

现在的我虽然没了什么担忧,却平添了对她的留恋。她走了,走得很有风度,很有魅力,给我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思念。

欧阳瑞丽,你在哪里?我在幽深的梦境中寻觅着她的踪迹。啊!她是在云游了几个国家之后,刚刚回到一个叫泓头市的地方。泓头市正在全方位地实施变革,为的是让所有的人获得公正的对待。只要踏入泓头市的土地,就走进一方明朗、清纯的竞技场。那里竞争的宗旨,竞赛的规则,裁判的境界,观众的心态,都是那么至善至美,令人敬仰。进入这方场地竞技,赢者赢得光彩,输者输得服气。这里没有永久的胜者,这里没有永久的败者,因为它永远地推行着公平公正的竞争……

噢,欧阳是依托梦境向我传递信息。我醒悟了,我展开地图去寻找泓头市的方位。可是,不仅是地图,就连记忆中,也找不到这个城市,倒是有一条名字叫泓河的河流,它横贯金远流入黄河。

我追根溯源,逆流而上,是在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思绪中,泓头市的谜底一下揭开了,那不正是泓河源头吗?泓河,古老的河,一条发源于O省,流进Q省的金远,注入母亲河的河流。是去年刚进入8月的时候,欧阳与她的几个同仁曾邀我去那里游览戏水,玩得十分开心……

我似乎明白了,却又不能肯定,欧阳是在那里吗?我们曾经畅游过的泓河源头吗?天朦朦胧胧,思绪也是朦朦胧胧,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使我鬼使神差地去打开了车库,开出了越野吉普,我要直奔那个泓头市,尽管地图上并没有这个名字,但是,泓河源头却是存在的。泓河源头在O省与金远邻近的地方,我已经领略过它荒蛮的美与单纯的美。

汽车撒着欢地往那个既定的方位奔驰。汽车开始爬坡了,经过一场颠簸、冲击,汽车终于拱上了山顶。多亏是马力强劲的6缸越野吉普,要是一般的车,早搁浅在蜿蜒坎坷的山道上了。

山顶上是一个贫穷的村庄,由于山路险峻难行,山上的农民很少下山,至今这里没有电源,没有电话。这是一个与O省搭界的小山村。汽车穿到了村旁,前边有一个长长的不规则的隧洞,过了隧洞,就是O省的天地。平时,常常因为隧洞积水,过往汽车只好望洞兴叹,难以通行。这会儿,洞里积水不多,我加大油门,开足马力,汽车就发出轰轰隆隆的嚎叫,车轮吃力地向前转动,隧道里飞溅出的水花和着泥浆喷向洞壁,坑坑洼洼的路面弄得吉普车又跳又蹦。我目视前方,狠狠地踩着油门,这阵子真怕车子陷进泥泞的隧洞,汽车嚎叫着,简直是在横冲直撞中爬出了隧洞。出了洞,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那绵延起伏的山峦披上绿郁葱茏的衣装,层峦叠嶂的绿色显现了一派盎然生机。紧贴着山体肌肤的盘山道像一条金黄的带子,缠绕迂回,跌宕起伏。我知道,只要沿着这条曲径,就能通往幽境。

大约过了两个钟点,泓河终于呈现眼前。河床不宽,水却深得泛蓝,淙淙的流水从容地向前奔腾,沿着河道的公路顺流伸延。由于路况十分糟糕,大概没有怎么养护,一路上只能碰上稀少的越野汽车,不时见到赶耕牛的山民和徒步的行者。又过去个把钟点,到了一片依山傍水的开阔地盘,面前矗立起一方碑石,上面镌刻着“泓河源头”的字样。碑石后边有几排小巧的木楼,依偎着山体,错落有致地坐落在那里,那是供游人休息的设施。往前,是纵横交汇的溪流,时有时断的小径,车辆当然无法通行,游人就像到了大都市的步行街。岂止步行,大多时候还得涉水哩。

此刻,前边一辆吉普车上跳下来三个人。啊!其中一位女性正是欧阳瑞丽,我惊呆了。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丰姿绰约的体态,那舞蹈般的举止。

“瑞丽——”不知怎么,我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却无动于衷,我锁好车,小跑着过去:

“瑞丽——”

三个人扭过头来,好奇地注视着我。

唉,哪里是瑞丽,那面庞使我大失所望,接着是一种尴尬和歉意。

我暗暗责怪自己的鲁莽和粗心。这时候,从木楼里走过来两个姑娘,问:

“先生,要导游吗?”

我拒绝了她们,这会儿,我的心全在欧阳瑞丽的身上,别的什么也不想。

“先生,这里通向源头还蛮远呢,其中岔道多,景点也多,没有导游,怎能尽兴呀,先生。”

我依然拒绝了她们的好意,我只想一个人往里寻找。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探索泓河源头了。我想着凌晨时欧阳托的那个梦。

走到这里,泓河就不像先前的泓河了。也许,河的源头都是这样。一会儿是数条涓涓细流,竞赛着向前俯冲,一会儿又汇成一片赛似湖泊的水面,平静得犹如一面光滑的镜子。有时候,镜子一方的边缘就塌陷了下去,形成极大的落差,湖中的水就从这里摔下深涧,以致把一个个银光白玉般的修长身躯摔得粉身碎骨,迸溅成透亮的花束,然后又凝聚一起,成了强劲的干流。愈往前走,水域愈加辽阔,瀑布愈是丰满,溪流愈加繁多,路径也就愈加难行。

不,再往前已经没了路。有时在溪流中垫上一方一方的石块;有时是颤颤悠悠的独木桥,看上去随时会断裂似的;有时候,真是山穷水复没有路了,只能是皅过清澈见底的溪水到达彼岸,只有像我这样的一心要到前方的“行者”方会下这本钱,一般的游客到此就转身返回了。

皅过一条大约20米宽的水域之后,走进一个更是寂寥的世界,这里可谓“谷幽鸟影少,水深人迹稀”了。那个我和瑞丽曾经游过泳的湖泊,就在前边。我当然不会死心,我不可能“半途而废”。我只要拟定了目标,就非要到达不可,至于前路有没有风险,并不重要。不过,这时候我并没有风险的感觉,因为要去探觅的目标已非第一次了。那是去年就要交秋的前夕,我有幸与日月霞工地的几位朋友(都是欧阳邀请的)第一次来这里探险览胜,为了不走弯路,也是为了安全,欧阳事先就约请了当地山村的两个中年汉子做向导,一个汉子还持支猎枪,以防不测,一个汉子专为我们背上沉甸甸的野餐食品……这次的行动,却是我孤身一人,我不是没有伴侣,我倘若邀请同仁,肯定有人乐意陪我。可是,不知为什么,自我踏着梦中的步履出行,就只想一个人孤行。

记不得又皅过几条溪流,踩过多少石块,终于爬上了那方高地,蓦地,面前显现出偌大的圆圆的湖面。这是一方天然盆地,三面峰峦耸立,绵延起伏,以它的坚实躯体轻轻地拥抱起一汪湛蓝的水域,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覆盖了山体的肌肤,时有茂密的树丛,在与山风摆头私语。远处飞起了白色的鸟群,不时发出尖厉的鸣叫,在空旷的山水间游荡传响,不绝于耳。

“多么漂亮的山水圣地,在尘世中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与欧阳初到此地时,她由衷地发出这样的感慨。

啊!我惊奇了,水中有人游泳。啊,那不是欧阳瑞丽吗?我瞪大眼睛,细细端详,啊,还是那身咖啡紫的泳装,光滑洁嫩的肌肤,匀称柔美的玉体,高贵典雅的风度,翩翩起舞的动作。她挥臂蹬腿,仰头换气,潜水俯冲。迷人的泳姿叫我看得入神,我大声呼叫:

“瑞丽——等着我。”我欲脱衣下水,却没有回声应答。我揉揉两眼,再去眺望,哪里还有瑞丽,只有静静沉默的一汪茫茫水域。

“俞市长——”

呼叫声在空谷传荡,发出清晰的回声。

“你怎么也到这里了,俞市长——”

分明是古方的声音,厚重又沉稳。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怎么,他在这里?我惊疑地循声扫描,要觅见他的身影。当然是他,应该是他。想起来了,古方与我接触中,就多次说过泓河源头如何如何的美丽清纯,如何如何令他神往。只是他的激动言谈当时没能引起我的注意。这么久没能找到他,怎么没想到泓河源头呢,古方是隐居到这里了吧。

啊!果然是他,那有力的臂膀,那悍的身体,还有那稳重的动作。他正在湖心自由自在游泳,如鱼得水的古方游来了,游来了……我向他挥手,举目正视他的游踪。早先的疑团迷雾就要驱散了,寻觅好久的故友就要谋面了,我期待着……

怎么,不见了古方。再细细望去,他是潜游水底,还是与老友逗趣?怎么会呢?转瞬间就没了踪迹,一个刚才还是栩栩如生、身躯挺拔的男子汉。

我向岸畔跨近几步,高声喊道:

“古方——古方——我在这里,你快上来……”

我的呼叫发挥到极点,那声音足以震动三山五岳。

“我……在……这……里……俞市长。”

噢,应声怎么如此遥远,又这么迷离,像是在辽阔水域的那一边。我沿着岸畔,快步向那方走去,不时从肺腑发出呼叫:

“古方——我来了,等着我。”

一群水鸟由水面飞向上空,拍打着翅膀消失在远方。我奔波到彼岸,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一无所得。举目四野,一片无边无际的茫然,一片虚无飘渺的空旷……

我坐下了,坐在一块石礅上,面前还有一方石桌。我不解,古方何以遇我不见?瑞丽到底漂流到何方?我纳闷,我彷徨。我不知所措地坐着。

蓦然,一阵轻轻的却又颇具力度的旋风在周边萦绕飞舞,随之,身后传来一位厚重慈祥的问话:

“小兄弟,肚子一定饿了吧?”

转身看去,一位长者站在面前,他仪态端庄,气宇轩昂,面容润泽,目光炯炯。一头银发,一把白髯。

他睮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篮筐,里面有装潢考究的源头老酒,色香味俱佳的下酒菜肴,还有冒着热气的包子……

真是饿了,老人这么善解人意。此刻太阳已经西斜,看着老人携带的酒菜,不觉已垂涎三尺了。

“能孑然一身到这里的游人十分罕见,可贵啊!小兄弟。”

“噢!老先生,请告诉我,有人到过这里吗?”

“唔!好久前了,来过个小兄弟。至今,你是第二个独身孤影的客人啦,哈哈——”

“他叫什么名字?老先生,请您千万告诉我。”

“该知道的,自会知晓,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了。小兄弟,快快喝下这酒,吃下这菜。

倘若太阳落下山来,恐怕就难以返回了。”

我的确饿了,饿急了,就伸手拿过酒瓶酒杯,边启盖,边客套地说:

“老先生,来,咱们一块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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