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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一分爱(8)

二十一、夜谈会

我和佩佩闹到曾子麦住的地方,我们把卧室里的床垫拖出来,放在客厅里,我们俩睡床,曾子麦睡沙发。美酒加咖啡,我和佩佩都睡不着,曾子麦倒是累得迷迷瞪瞪了。我们俩也不管她,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佩佩向我打听大刘的各种事情,小丫头倒真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我想和宋一鸣分手了。”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那个白银级的王老五不是还不错吗?”佩佩问。

曾子麦好像也醒了,她也把头探起来问:“怎么搞的啊?”

“我知道,霁心姐一定是又腻了。”佩佩艳羡地在我胳膊上拍了一掌。

“不是,”我犹豫着该怎么跟她们解释,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了出来,“不和谐。”

“不和谐?”曾子麦还没有会过意来。

“哈哈哈,”佩佩嗤嗤坏笑,“他不行?”

“狗屁!他那身体,好得很!”

“哦……难道是……你不行啊?”佩佩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大眼睛乱转,在黑夜里放出贼亮的光芒,像发现了地板上有珠宝。她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头都快伸到我脸上去了,惊讶地说:“霁心姐啊,你才多大点啊,你就不行了?”

我一巴掌甩过去,打在她的胳膊上,一声脆响,我骂道:“小丫头片子,别瞎说!你给我躺下来。”

佩佩被打得龇牙咧嘴,连声喊疼,只得躺了下来。我的脑海里不禁播放起我和宋一鸣的那点儿破事。

不一会儿,佩佩忍不住又问:“霁心姐,那个人不是连碰一下你的手都要说声对不起的吗,你们怎么开始的啊?”她朝我这边挤了挤,挤眉弄眼地问。

我拿她没办法,只得老实回答:“是我半推半就勾引的。”

佩佩捂着嘴笑,又问:“他是处男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正准备发作,曾子麦替我出了头:“小丫头,你无不无聊啊?你再乱讲话,我就告诉大刘。”这一招果然管用,佩佩立马不吱声了。

“如果你想找处男,那你就别找大刘!”曾子麦当头给了佩佩一棒。

“为什么啊?”

“你说为什么呢?他呀,他的第一次恐怕丢到了初中门口。”我也还了她一拳。

“不会吧?”佩佩平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嘟囔了句,“那也太早了吧?”

我回想起我和宋一鸣在一起的几个晚上,懊恼和后悔从我的灵魂深处涌上来。

他是不是处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去计较什么处男处女真的挺无聊。但是自从我们有过关系,他口口声声说的就是:我还是处男给的某人呢!我真是无语,我回了他一句:“那是你没用!你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留到今天、留给我的吗?你不是不想,而是你根本没本事得逞吧?”

他被我噎得不做声。

并不是像佩佩说的那样他不行,相反,他很不错,而且还很贪。

“我们本来打算结婚的,至少我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吧。因为我累了,也因为他本身就只是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我想打断自己的思绪,对她们说,“我想把关系稳定下来,死了自己左顾右盼的心。可是……走到这一步真的想撤退了……”

曾子麦又撑起身子,坐起来问: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起那个晚上,他在我身上,湿淋淋的冷汗黏着我的身体,滑滑的、腻腻的……他在上面蠕动着,像一只巨大的、肥白的虫……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他,扶在床沿上吐了起来……

这种难堪的细节,叫我怎么跟她们说?

“又不是你不行,又不是他不行,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佩佩急了。

相反他给过我的每一次,我都很满足,可是潮水平息下来之后,我就像走到了一个荒芜人烟的沙漠,我的心难过极了,我恨我自己,我甚至想摈弃自己的身体,因为我觉得它是如此贪婪。未开始的时候我想,但是结束之后,我却是不可名状地后悔。每次之后,我就陷入到无限的空虚和寂寞之中……那种内心的难受、那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的,而我要怎么形容,她们才明白?

“我不喜欢和他……”我无力地甩了甩手,想把满脑子的肮脏事儿甩掉,“你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他没有强迫你吧?”佩佩又撑起身子来。

“当然没有。”

“怎么会啊?”曾子麦说。

“现在是没有,但是,将来如果结婚了,那可说不定。”我说。

佩佩连声赞同:“你们不知道,在我家旧房子的那个单元,就有个男的是那样,他总是夜半三更的把他老婆打得哭……”

我们都沉默着,佩佩继续说:“他老婆很硬气,被打得头破血流也偏不从,可她婆婆却说她:‘接你来不就是做这个事的吗?’居然一单元的婆婆妈妈都站在她婆婆这边,好像女人结了婚,就非得让男人做那事一样……后来,总是吵、总是吵,我爸妈怕影响到我,就换了房子搬了家。”

这是女人的义务吗?女人天生就该忍耐这个吗?我无法回答,但在宋一鸣看来,恐怕是肯定的吧,每次他迁就了我,他就觉得像是在恩宠我,其实他不知道,我讨厌他讨厌得厉害。

“恐怕好多人都是这种观点吧。”曾子麦无耐地说着,又躺了下去。

“凭什么这样?女人又不是机器,女人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感受,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凭什么要伺候谁呢?”佩佩气愤不过,“子麦姐,你这种观点就是在丢现代女性的脸!”

曾子麦没有做声。我想起了那次。那次他连哄带骗,我也尝试着去迁就他,可是,身体不配合,我突然想到了《倾城之恋》里范柳原的一句话: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在男人看来,真的是那样的吗?又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只有妓女才在床上逢迎男人……我终于忍无可忍……

“我们学院曾经有个很敢说的老师说过: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那些小姐,她们是零售,而某些家庭妇女,是批发,批发商就有批发商的尊严,而零售商呢,起早贪黑,利润高,但辛苦……”佩佩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她说的这个论调我在学院里也曾听说过。

“女人到底该不该忍耐?该不该尽这个义务?这个都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是这个社会决定的。”曾子麦说,“在这个社会里,有多少女人在忍耐呢?我没有做过统计,但我知道其数不少。有那么多名存实亡的婚姻,有那么多对爱情死心的女人,可她们,在婚姻里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呢?她们应尽的‘义务’有多少呢?这个社会毕竟还是一个男权的社会,金钱和权力大多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所以他们也掌握着绝大多数事情。”

“霁心姐啊,我觉得你的这个问题,还是因为你不爱他,如果有爱情存在,他又能温存地对待你,应该……应该不存在问题吧?”佩佩把问题拉了回来。

“但是,有爱情的婚姻有多少呢?我妈跟我说过,好多人都是凑合过日子,相比之下,宋一鸣算是比较好的了。”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回答道。

“是啊,我妈也说过,不仅我妈说过,我表姐也说过。”曾子麦无奈地说。

“我同事也说过。”佩佩一泄气,又平躺了下来,“如果没有爱情,那两个人在一起,又是什么呢?”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又吐了一口气。

没有人回答她。

“如果没有爱情还要在一起,那的确……那的确是建立了一种稳固的买卖关系。相比之下,我觉得子麦姐他们俩的关系,还要美一点。”过了好半天,佩佩望着虚空,说了句话。

“你可别学我。”曾子麦硬邦邦地扔了一句话出来。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反正我决定了,我要分手了,我不做批发的……”我发现自己把她们俩的情绪也搞糟了,决定转换话题,“佩佩,大刘是不是处男你不知道啊?怎么要问我们呢?”我戏弄起佩佩来。

“唉,”佩佩叹了口气,“我……我……我……我们……”佩佩摊开两手。

“啊?”我大吃一惊,笑翻了。

二十二、门后面的那双小手

丁霁心还在和佩佩咬耳朵,不时吃吃地说笑着,她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没有,我躺在沙发上,睁眼看着并不算洁白的天花板,睡意全无。

丁霁心从小就是个漂亮女孩,从小一个大院里的男孩大半都喜欢她,后来上小学、上初中,她后面就跟着那些毛糙糙的小屁男孩,当然,这种漂亮也耽误了她的学业,她一边谈恋爱一边读书,一路读过来,男朋友的高度比成绩单的分数高。

她的这种种行为,是巷子里婆婆妈妈们的谈资,她们对她的脊梁骨指指戳戳。可是,那群愚蠢的人啊,她们知道什么?

丁霁心的妈妈结婚前是国棉五厂的一个纺织女工,她爸爸在荷花洗衣机厂上班。本来还算门当户对的一桩婚姻,在丁霁心出生没多久后就开始出现了倾斜,她妈妈的厂子效益越来越不好。而她爸爸的厂呢,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正如日中天,她爸爸给领导开着小车,随着领导南征北战、东奔西走,见了不少场面,也学着领导,开始嫌弃起家里的那个黄脸婆了。

其实那时候丁霁心的妈妈还远没有到黄脸婆的年龄,但关键是他们的婚姻在容貌上开始就不是平等的。丁霁心的妈妈结婚之前就是单位的正式工,而她爸爸那时候在车间打杂,还是一个合同工,因此她那个高大帅气、聪明活泼的爸爸挑了什么都平平的她的妈妈。

等工作的天平平等了,甚至是倾向于她爸爸这边的时候,他开始行动了。那时候我们一帮玩的小孩,每个人都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香味。我们都说:“丁霁心的爸爸香喷喷的。”

她妈妈乐滋滋、傻乎乎地享受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一个“好心”的婆婆给了她指点。

那时候我们五岁。我永远都记得,那天下了点小雨,院子里没什么人。丁霁心的爸爸回来了,她妈妈装作去买菜,却把我和丁霁心藏在卧室的床底下。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女人,竟然是我们前院里和她妈妈很要好的我们称之为“美姨”的女人。不一会儿,她爸爸和那个女人就到卧室里来了……我和丁霁心都不敢动……又不一会儿,她妈妈回来了,她使劲地拍打着卧室的门,可是被反锁了,里面的男女飞快地、慌乱地穿着衣服……我藏在床底下,还是不敢动,丁霁心爬出来,给她妈妈开了门……情急之下,她爸爸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她妈妈进来了,一阵混战……她爸爸拽着她妈妈,让那个女人快跑,那时候丁霁心已经被绊倒在地上了,她从门后面伸出她的小手来,她拽住了那个女人的衣服角,那个女人把她拖到门外,使劲一拉,丁霁心扑倒在地上……

后来,好多婆婆妈妈来了,她爸爸一气之下,一甩手走了,剩下她妈妈被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哭啊、喊啊、闹啊……

我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钻过大人们的腿林子,我跑到丁霁心旁边,她还趴在地上,两只手掌已经全部被磨破了皮,小手上渗出了一粒粒的血珠子。鼻子也被她爸爸打出了血,她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和鲜血,她哭着哭着,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瘦弱的黄辫子全都汗湿了……我喊她,可她不理我,她就那样不停地哭着,就像一个怪兽,她的眼泪感染了我,我也哇哇哭起来……

后来,爸爸来了,爸爸抱起丁霁心,牵着我的手回到我们家,他给丁霁心洗了脸,扎了小辫,又给我们做了好吃的。那天晚上,丁霁心睡在了我们家,到了半夜,我还不时被她的哭声惊醒。她在睡梦中还在不时地抽噎着。

的确,丁霁心流眼泪的日子开始了。她妈妈并没有像那些婆婆阿姨指点的那样,“和他离婚!”“闹到他单位去!闹得他没脸做人!”我不知道她是真替孩子着想、舍不得这个家,还是吃惯了她爸爸从天南海北带回来的各色食品、穿惯了他搞到的高级羊毛衫、搽惯了他买到的霞飞牌雪花膏?

我弄不清这么复杂的问题,反正她妈妈没有选择离婚,她在隐忍中过日子,开始了每天的盘查和审问,她试图用眼泪、绝食和自杀来挽留这个业已变心的男人,可惜,这自然是徒劳。他们的争吵和战争不断升级,直到把家里如燕子衔泥般慢慢购置的一点家具家电全部砸光,直到这样闹了整整两年后,他们才离婚。

这两年中,丁霁心变了不少,开始时,他们吵架,她就站在门外哭,哀求她的爸爸妈妈别吵了,不时地,她还要挨两巴掌。后来,她不哭了,她会乖乖地到我们家做作业,在我们家吃饭,在我们家睡觉,因此她的自理能力比我们同龄的小孩都要强,她也学会了用那仅有的几件衣服和几条发带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

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跟着妈妈,但是,妈妈再也没有给过她任何爱,她总是在抱怨总是在抱怨,这让她离妈妈越来越远。她冷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慢慢地把自己对爱情的心变硬了。

也许是因为她妈妈那不成功的挽留吧,丁霁心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挽留任何一段感情,哪怕她曾经和人家那样好过。她变得过分的洒脱,她随时准备着迎接任何人,也随时准备着任何人的离开。她把自己的很在乎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不在乎。但那暗夜里的梦魇一次次地惊扰着她,让她需要不停地爱,不停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于是,她一次次地分手,一次次地再爱,爱得如此用力。

她说她累了,她想结婚了。这句话在我听来是多么的伤心,我的妹妹啊,我们家努力想要给她的温暖,并没有真正温暖她的心。

麦迪那个大男孩那热烈而真挚的爱,真的一下掏空了她的心。为什么他就那样消失了?难道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就是那样的不负责任吗?我感到自己业已苍老,苍凉无比。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丁霁心从床上爬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从我们身边绕过去,到我的酒柜里去拿了瓶红酒。

二十三、那枚银戒指

曾子麦睡着了,佩佩也在我身边睡着了,听着小丫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真想像拥抱多年前的自己一样,拥抱她一下。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曾子麦的酒柜里取了瓶红酒,我坐在她卧室的飘窗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曾子麦总以为我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地步了,其实不然,我的心痛着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太痛,我不能待在那里忍受疼痛,我必须不停地制造情节——说话也好、吃东西也好、买衣服也好、谈恋爱也好,我要不停地闹腾,我需要马上抓住点什么,最好是男人的怀抱,才能为自己疗伤。

当一个男人拥我入怀的时候,用他那宽大坚实的臂膀让我依靠的时候,我会感觉到自己的心灵着陆了,所有的眼泪在此刻才能够得到宣泄。

我需要痛痛快快地流眼泪,眼泪流完了,我就好了。

在医院的那几天,是我最难熬的几天,生病了不能动——头晕目眩,根本下不了床,麦迪却悄然离开。我感到深深的悲哀,我可以忍受一切,却忍受不了他此时的背叛,他选择在此时离开,给我的不仅仅是失去爱人的疼痛,更让我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力。

那个大男孩,我真的看错了吗?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演技真的有那么好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给他发过短信,打过电话,都如泥牛入海。这些举动在我丁霁心的爱情史上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可是,那个小男朋友知不知道呢?

我曾驱车去过音乐学院,把车停在校门口,悄悄地走进去,戴着太阳镜,偷偷地站在他们宿舍楼下的悬铃木后,我想看看他,或者说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月的大学校园是最萧瑟的季节,法国梧桐蓬蓬勃勃地生长着,地上的野草也蓬蓬勃勃地生长着,水泥路面因为没有脚印的滋润仿佛要开裂,处处呈现着失落的黑色。风凉得透,好似从旷野上刮过来。学生一走,这学校的心也寂寞得空了。

——学校恐怕是最知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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