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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承诺

余央和李南通过钻石门,进入了一个随机场景。

“欢迎来到随机场景,拯救同伴”,系统提示音响起。

二人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横空飞出四个秦朝轻装步兵,便控制住了二人。

这四人身穿长襦,腰束革带,下着短裤,腿扎行縢(即裹腿),足登浅履,头顶右侧绾圆形发髻,手持长戈,人高马大,相当威严。

其中一人突然照着余央项部就是一下。

余央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塌上,而李南却不知所踪。

塌对面有一张书案,案上放有三卷竹简,案上还摊开一张。

余央强行坐起,晃晃脑袋,总算有点清醒了。

他发现自己头上裹着什么东西,但是怎么也拿不掉,衣着也变化了。

这估计是系统设定,玩家无法自行更改了,余央也就不再折腾。

他环顾四周,然后向房门走去,不经意间他瓢了一眼案上的竹简。

他停住脚步,返回案前,仔细阅读起来。

这上面的文字对我们来说并不简单,是典型的小篆体。

还好余央平时有些喜欢书法,还是认识一部分字。

竹简上的文字内容大概是:你的朋友已被关押,她需要你的救援,你救呢,还是不就呢。

“傻冒,我当然会救啊,我可是余央”,余央心里嘲笑着。

他推开木门,发现这是一处小小的院落,里面分布着十株桑树,有一口水井,一处专门储存粮食的粮仓、一处用来祭祀的祠木,以及排泄污水的排水管。院里还有一处狗窝,一只大黑狗一个劲地向他狂吠。整个房子的墙壁是土筑的,上面架着檩椽,盖着瓦片。

“有人吗,有人吗……”,余央呼喊了几声,并没有得到回应,院里也没有人。

余央躲开那只狗,径直走向院门。

虽然纳闷,余央还是打开了院门。

当时,他就惊住了。

这条街道,不就是他梦中出现过的那条街吗,只是没有寻找十三美人的任务。

余央大步走向街道,可是硬生生被什么东西弹了回来。

余央仔细一看,原来又是那种梦中遇到过的屏障。

他正想如何通过这屏障,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在脑海。

“亲爱的玩家,你现在不能自行移动。这个游戏需要你通过掷骰子来移动,类似于飞行棋。其他信息随机领会,玩法不固定。现在给你们两位玩家一次通话机会,一人限一句话”,这是系统在提示。

突然,李南穿着秦朝宫廷服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中,周围还有几个监视她的侍女。

“余央,你没问题吧,实在过不了,我也不怪你”,李南还想说,可是余央已经听不见了。

“相信我,只要我能过,就一定带你过”,余央话音还没落,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

“游戏开始,请选择放弃还是营救”,系统再次指示。

余央想都不想,直接选择营救。

不过,于理于情,这个时候选择放弃都是说不过去的。

突然,天空掉下一颗边长至少70cm的正方形海浮石骰子,把地蹭掉好大一块皮,差点没把余央吓死。

“能不能有点准心,还要不要别人继续玩啦”,余央指着天空一席骂。

“别磨嘴皮子了,去晚了,你的伙伴指不定怎么地”,系统居然回应他了。

“狗日的,居然还有通关隐藏条件”,余央心里大骂。

他使出全力准备推动骰子,可是摔了个猪趴窝。

这骰子这时候居然没有重量了。

“玩我呢,刚才砸在地上那么大动静”,余央很不爽。

他单手托举骰子,一个掷铅球的动作狠狠将骰子推出。

骰子转了几圈,3点朝上。

余央试着往前走了三步,什么也没有发生。

傻了半天,他准备再去丢骰子,可是这次他怎么也动不了这骰子。

忽然,余央发现一个问题:这骰子好像可以跟着自己移动。

“难道还没有走到可以丢骰子的地方?”,余央这么想着,马上又往前走。

“屏障没有出现,也就说骰子上的3不代表3步,那就怪了”,余央继续往前走。

街面上人来人往,店铺、摊贩按经营商品种类分别排列。

余央可以看见骰子,而周围的人看不见。

所以,余央的举动成功引起了周围行人的注意。

他东瞅瞅、西看看,走了约莫走了十分钟,便无法继续前行。

他往左侧一看,一座6层木质高楼出现在他面前。

匾额上书写着一种奇怪的字体(后来余央查了相关资料,才知道这叫“榜书”。自秦始皇统一始,真正意义上的匾额就作为一项重要的国家制度得以颁布施行。),但是勉强还是可以认出“旗亭”两个字。

旁边还悬挂着一面黑旗,上面的图形不清晰。

一左一右两个士卒,手握长兵而立,好不威严。

余央试着往里走,嘿,居然可以继续前行。

还没走几步,其中一个士卒便呵斥他离开。

他想离开,可是却发现只能前进。

那两个士卒见他不退反进,立即把长兵交叉,准备随时进攻。

“尔等庶民,速速退下”,士卒见他头裹黑巾,一身白袍。

余央无可奈何的笑笑,他退不了啊,明明想后退,可脚却往前迈。

警告无效,两个士卒长兵直接扎了过来。

余央顺势倒地,往前一滚,甩出一记扫腿。

二人一个后脑勺着地,半天没有缓过气来,看样子摔得毫无准备。

余央继续往里走,突然后面长兵刺来。

肯定是打不过啊,余央只得拼命往前跑。

他冲进楼内,见一大鼓架在其中,后面追得又急。

余央看着这鼓,眼睛一闪光,拿起鼓槌就要去敲,两个士卒再次大呵。

他只管逃命,才不怕这些,便实际朝鼓面砸去。

就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力量阻挡了他,无法继续用力。

原来,一个官员装扮的人拿住了他的手。

“且退下,这我来处置”,只见那人摇摇手,两个士卒便转身离去。

“这鼓现在还敲不得,敲鼓意味着闭市,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尽如此鲁莽”,这人说完拿走余央手中的鼓槌,放开余央的手。

秦朝政府对市的管理很严格,官府在交通要道等指定地区设立并由官府管理的市,市周围有垣墙,与居民所住的里或坊严格分开,交易者只能由市门出入,限制市外交易。市门按时开闭,黄昏时击鼓闭市,停止交易。

不过这些,余央也确实不知道。

“谢谢长官救命之恩,这个我的确有些鲁莽”,余央学着古装剧作揖。

“长官是对我的称呼吗?”那人疑惑地看着余央。

“对啊,你一看就是管事的官员,在我们哪里都叫长官”,余央答到。

“在我大秦,我便是这集市的管理官员,我大秦不称长官,称市长(官级低于亭长)”,此人的确是市长,名叫王武。

“你为何而来,我已知晓,要通过这里,你要通过一个考验”,王武到。

“市长大人,什么考验?”余央突然好奇心很重。

“这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进宫,这是最快最便捷达到你目的的办法;第二就是从这楼顶跳下,如果不死,便可继续,如若死亡游戏失败”,王武到。

“天上不会掉馅饼,这里经常有隐藏信息,不会又是个坑吧”,余央心想。

思虑再三,余央问到:“市长大人,这进宫没有什么附带条件吧?”

“你这个子做个士兵倒还可以,但是你这身体不够壮,做不了宫里的护卫,要想在宫里,特别是后宫走动,呵呵……”,王武围着余央转了两圈,目光向下。

“宦官!?”,余央立刻护住裆部,后腿两部。

王武微笑着点点头。

古代皇帝后宫女眷众多,要防止不被戴绿帽子,挑选服侍她们的人很重要,最早服侍妃子的都是宫女,但随着后宫规模扩大,很多活需要男人去做,后宫就引进一些男人,男人都要受宫刑,才能进宫服侍,这些人称为宦官。

“你们能不能有点创新啊,能不能有第三种选择,我懂点医术,就不能去做个太医吗”,余央对策划非常鄙夷。

“没有第三种选择”,王武回答很明确。

“向死而生,我宁可选择死,也不愿有缺憾,这真要受得了阉割之刑,以后心里不得扭曲成什么样啊”,余央心里想得很明白。

说干就干,余央果断选择跳楼。

他厚着脸皮向王武要来几块相对结实的平纹布料和几条韦绳。

虽然秦朝的布没有现代的结实,余央也只有硬着头皮赌赌运气了,相信系统,相信“侧滑”。

“你这是……”,王武一脸疑惑。

“这些都给我放顶楼,后面的事就看命了”,余央指挥着下人,然后向着王武笑笑。

余央来到顶楼,放眼望去,视野是相当开阔,可以一窥这个集市全貌。

他发现这个集市并不大,这里是集市的中心,朝向窗的这一面有一个进出集市的门,有士兵站岗。

余央把布匹截成身体等长的长方形,先用三张叠放在一起,再用绳子把固定四个角和腰身,再用三张布同法叠放,使上下两层间隙40厘米。

“如果后悔,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王武在楼下叫到。

“这就跳,你给我看好了”,余央捆好最后一根绳。

听说有人跳楼,旗楼外已经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议论着。

“这游戏策划内心真阴暗”,余央再一次问候了别人全家。

“一、二、三”,余央默念三声,飞身一跃。

“啊~”,一群胆小的人见余央纵身跳下,赶紧用袖子遮盖双眼,躲的躲,避的避,带小孩的也赶紧转过身去。

“快看,那人居然在天上飘,真乃神人啊”,楼下观众指着天空一片惊叹。

见这个情形,王武也是张大了嘴巴。

余央模仿异装飞行,滑翔着飞过集市门口。

在荆轲刺秦王的经典历史事件中,荆轲左手抓住秦王的衣袖,右手拿匕首刺杀秦王,然后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的是:自引而起,袖绝,秦王和荆轲竟然轻易把秦王的衣袖扯断,足见这个秦朝时的布料是非常不结实的,皇宫的布料尚是如此,估计民间的布料会更差。

余央一边飞,一边洋洋得意看风景。

帅不过三秒,这离地面还有三五米高。

突然,余央上方传来了“嗞~嗞~”的声音。

“不会吧,这策划连这都知道,要不是我做了预防,肯定早就遭殃了”,余央暗骂。

“哎呦~,啡~,疼疼疼疼疼~”,飞行中开小差,余央摔了个“狗啃泥”,这种降落方式是余央没有预料到的。

“现在请开始你的第二次掷骰子”,系统提示音在余央耳中响起。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没有出局,哈哈”,余央心里美滋滋的。

原来,余央听了王武的要求,发现有浅在漏洞,并推测:这跳楼,以生死定成败,并没有说不能采用其他跳楼的方式。也就是说,除了异装,你也是能弄个滑索,从楼顶滑倒地面也是可行的。

玩游戏,按照游戏规则玩得很好的人,是高手;成功利用规则,不被规则束缚手脚的玩家,绝逼很资深。

整理好布匹、韦绳,拍拍身上的灰,余央卯足了劲去抬骰子,结果又摔了个人仰马翻。

这骰子又没重量了。

明白这骰子的设定以后,余央将错就错,顺势把骰子丢了出去。

骰子转了几圈,六点向上。

突然,天色开始暗沉起来。

这时,集市已经闭市,田间劳作的农户也陆续收工。

余央只能顺着大道往前走。

都说“夕阳无限好,犹是近黄昏”,余央随手拔起路边一株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悠哉游哉,咿咿呀呀,哼着小曲儿。

他推测,这游戏没有时间限制,反正是玩,就当放松、度假。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余央大摇大摆,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已是牙月初生,余央已经走了1个多小时。

“咕噜咕噜”,余央摸摸肚子,看看四周。

空旷的平原,除了杂草、树木就是农田,远远的前方,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微光,摇晃不定。

好多年没有经历过如此夜色的余央,来不及回味,只顾快速往灯火方向扑去。

约莫十分钟,余央前方出现了一座茅草房。那摇曳的灯火就在这里。

余央正想进一步上前差个究竟,可是又被阻挡了。

余央轻松拿起骰子,简单一丢。

骰面向上,一点。

他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有要往屋里去的意思。

可是,他们向各个方向走,始终不能越过屋子的范围。

本想继续丢骰子,余央想了想,又放下。

“屋里有人吗?”,余央试着喊了喊。

“谁啊,有什么事儿吗”,屋里传出一个男性老者的声音。

“老人家,打扰您了,我路过此地,天色已晚,出门时又忘了备干粮,想向你讨口吃食”,余央说到。

屋里灯光亮了一些,门“咯嗞”开了,一位硬朗的老者站在余央面前。

“进来吧,这几天没有去集市也没有打猎,你就将就垫吧垫吧”,老者将余央领进屋。

他上下打量余央一番,脸上没有字,没有疤痕,四肢健全,不像盗匪、罪犯。

屋里程设很简单,一看就是非常普通的农家,没有其他人。

老者从里间(厨房)端着一碗事物出来,放在食案上,然后挑了一下灯芯。

“这几天没有打野味,义士你就酬和吃点吧”,老者有些不好意思。

多纯朴啊,余央盯着食物莫名感慨。

这是一碗小米混合蔬菜的大杂烩。

感谢一番,余央上来就是一大口,这味儿,看看他快速变化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了。

原汁原味,水煮,少油,少盐,没有其他佐料,健康但不美味。

见老者一直盯着自己,余央勉强将这碗米羹整下肚。

“谢谢你老人家,很好吃。我顺便问问,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宫殿啊”,余央到。

“那就好,那就好,从这里绕过远方一个山口,就可以看见咸阳宫。义士问这个做什么”,老者很诧异。

余央在身上找了一遍,除了一个玉佩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物品。

“老人家,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送给你”,余央毫不犹豫的将玉佩递给老者。

现实生活中余央还是小财迷,游戏中就是真大方啊。

老者接过玉佩,并没有准备收走,只是仔细看了一番。

原来,老者很精明,他趁机调查余央来历。

在秦朝,你出门没有“验”“传”“符”(也就是当时的身份证明之类的物品)会被人扭送至官府,而且秦朝所有的“逆旅”(旅馆)都不会收留一个交不出“验”、来路不明的可疑人等,如果被抓,等待你的会是“将阳”(游荡罪)、“阑亡”(逃亡出关罪)、“邦亡”(偷渡出境)等罪名,以及被罚为刑徒、接受劳动改造一类的命运。

“余,你是余氏族人”,老者问。

余央一脸茫然,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好点点头。

余氏最早的发祥地应在今陕西凤翔至咸阳一带。

“不过你这口音又不像是本地的”,老者很疑惑。

“我早年跟族人游历经商,口音有些受影响,现在族长招我回来,所以才路过此地”,余央瞎编着,然后他又说了几句简单的英语、四川话、粤语、普通话,听得老者一愣一愣的。

想着要救李南,余央起身向老者道谢,准备离去。

“义士请留步,夜里山野恐有盗匪,你可以在我这将就一晚,明早再赶路”,老者说。

其实余央就是再等这句话。

“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余央立马应下。

这老者也被他的斩钉截铁惊到了。

就算现在,中国还有很多人喜欢绕弯子表达自己的想法。

老者为余央铺好卧榻,然后将玉佩还给了他。

“老人家,你平时就一个人住吗”,余央问。

“我有个儿子,今年二十四,尚未娶妻,这个月正好在咸阳服力役”,老者到。

老者也没说自己的妻子,余央也不好再问,只能早早睡去。

如此安详的夜对历经繁华的人们来说,简直梦寐以求。

一夜安好,余央精力充沛。

吃过早饭,余央变向老者道别。

“义士,你此去咸阳,可否替我看看我儿陈武,把这衣物带给他,他在那里修葺城墙”,老者问。

余央没有很快回答,他想救李南,又怕因此多生事端。

“好的”,余央最终还是答应了。

“支线任务开启,如若失败,游戏结束。请继续掷骰子”,系统提示音又响起。

“晕,这个坑挖得深啊,现在又多一个任务,而且还有牵连主要任务的风险”,余央心里琢磨。

他只好向老者道别,然后继续丢骰子。

这次他丢了一个四。

突然,周围景物快速变换,余央忍不住闭上眼睛。

等他稳住神再睁眼时,自己已经在一山口,站在这里,竟可一览咸阳全貌。

余央被这眼前这一幕震撼了。

水之北为“阳”,山之南为“阳”,咸阳位于九嵕山之南、渭河之北,山水俱阳,故称咸阳。

在这八百里秦川腹地,整个咸阳城“离宫别馆,亭台楼阁,连绵复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各宫之间又以复道、甬道相连接,滔滔的渭水穿流于宫殿群之间,就象是银河亘空,蔚为壮观。

据说,秦朝修建咸阳,运用了天体观念,它的宫殿群落,都和天上星辰的位置逐一对应:渭河象征着银河,横跨渭河的渭桥对应着牵牛星,咸阳则对应北极星,咸阳宫居中,形成了众星拱辰、屏藩帝都的格局。

正当他恍惚其中时,一把刀贴在了他脖子上,一个人站在他侧后方。

“交出值钱物品,放你过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那人拿刀的手有些颤抖,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窃窃。

“好好,我这只有这玉佩最值钱,给你”,余央听出对方不是老手,故意顺着说。

那人结果玉佩,继续吼道“那包袱拿过来,快。”

余央护住包袱说:“这里边全是衣物,我受人所托,这不能给你。”

那人哪里听得进去,便要上来夺包,那刀离余央脖子的位置也有些远离。

“一步,两步,位置刚刚好”,余央心里盘算着。

突然他双手握住那人前臂向外一扭,整个人顺势从那人臂内侧穿到了臂外侧。

“咔嚓”,“疼~”,“哐”,刀落到地下,那人倒地抬着胳膊,头上密密一层汗。

原来余央把电视剧里曾今看到的反关节截拳道技术模仿了一次,还别说,效果挺不错。

“说,姓谁名谁,干这行多久了”,余央扯掉那人遮脸的围巾,拿着拿刀在那人面前晃来晃去,忽远忽近。

那人的小心脏啊,哪受得了。

“我,我叫余怀,昨天才干这行,家里遭了火灾,准备投奔亲戚,但是走到此地已经用完了所有盘缠,无奈才出此下策。这不蹲了一晚上,就只遇到你”,余怀忍着疼痛,还有些郁闷。

“余怀”,这个名字再一次刺痛了余央的内心。

他眼睛有些湿润,大叫:“别动。”

这余怀大约也就十七岁,那经得住他这一吼,见状也不敢再有动作。

余央拉着余怀的前臂,口中念叨着:“拔伸,内旋,单手压肘窝,屈曲。”

“咔”的一声,余怀长舒一口气。

虽然余央在入学之前看过治疗肘关节脱位的教学视频,但是这确实第一次实践。

“好了,你可以活动活动,没事拿着这玉佩走吧,这包里真是别人托我带给他人的衣物”,余央特意打开包袱给他看,然后再次把玉佩递给他。

“呜呜呜~”,余怀大哭起来。

“哭个什么劲啊”,余央吼到。

“我那么对你,你却如此待我,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惭愧,呜呜呜呜”,余怀边哭边看玉佩。

突然,他不哭了,惊讶的问到:“你也是余氏族人?”

第二次被人这样问,余央有些疑惑的点点头。

“哥~,我现在无依无靠,看在同族之情上,请让我跟随你”,余怀求到。

“余氏在这里很有名吗”,余央问。

“我余氏今虽无朝中高官,但祖上由余可也是一等一的大功臣。今虽族风不显,可在这一带也是名门望族”,余怀说。

“这么说,我还是贵族子弟了”,余央有些得瑟。

“光看你这玉佩的成色和做工,就能断定你是宗家的人”,余怀道。

“这,哪跟哪儿啊”,余央没有料到系统竟然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

余央倒也缺一个人打发无聊时光,加上这人的名字,余央最终还是答应了。

“玩家未按系统预定思路击杀盗匪,现请再次选择,是否击杀”,系统提示音响起。

“真烦人,我做什么选择还要你做决定”,余央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击杀。

突然,李南的画面出现在余央脑海。

她正遭受鞭打,痛苦的惨叫着。

“选择错误,惩罚同伴一次”,系统提示音再响起。

“狗日的,你等着”,余央破口大骂,心里万分焦急。

他拉着余央就跑:“快,哥这赶时间。”

两人飞也是往咸阳方向跑去,一不小心余央还摔了一跤。

正是恨自己跑不快之时,来了两个快马传信兵。

一番计策过后,这二人换好传信兵的衣物,余央也不顾自己从未骑过马,学着电视剧里有模有样地骑着,只是姿势实在太丑、太僵硬,摇摆不定。

二人飞马赶往咸阳,留下两个晕乎乎的传信兵。

来到咸阳城门外,一条岔路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否前往支线任务”,系统提示音又来了。

受人之事,忠人之托,余央确认优先完成支线任务。

“哥,往哪走,这行头进城指不定出不来”,余怀有些担心。

“放心,待会儿我一个人进去,你拿我玉佩去投靠宗家,我叫余央,现在你跟我走这边去一趟”,余央说。

“让你一人冒险,我却享受你给我的照顾,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余怀义气满满。

“就按我说的办,我一人进去容易脱身,放心死不了,你在外面还能给我打个策应”,现实中他丢了余怀,游戏中他不想重蹈覆辙。

最后,余怀只得听余央的话。

顺着路,二人又赶了一阵,便来到一处城墙边。

二人和监工的军士打过招呼,这身行头还是挺管用。

“去,把陈武给我找过来”,那军士指挥一个杂役。

“回头给这位军爷单独备份好礼”,余央吩咐到余央。

余怀应诺。

“那就多谢了”,见这二人一身传令兵打扮,这军士便转身离去。

不多久,陈武便来到他们面前。

余央将衣物交与他,并把老者的话告诉他。

陈武大为感动,眼眶湿润了好几遍。

寒暄一番,余央便道别要走,临走还吩咐余怀尽快办礼,避免给陈武带来麻烦。

“弟弟,你要进城,那里危险,你这身份容易露馅”,陈武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很是担心。

“我朋友在里面,前几天她被关在这里了,我答应过她,必须得带她一起走,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在哪个位置”,余央大义凛然。

“你要找的朋友是男是女,或许我知道下落”,陈武说。

“一个女的,比一般女子高些”,余央答。

“这人我见过,好像当时那些士兵要把他送到楚国宫那边,那边看就是第五个宫”,陈武道。

虽然,余央一头雾水,但是他也应了陈武,便向城门冲去。

据记载,秦陆续灭六国而统一天下,每灭一国,即在首都咸阳北坂上仿建一座该国宫殿,藏美女万人以上。为了使其安全地、秘密地往来于各宫殿间,特设计了一种空中楼廊,名为“复道”。楼廊为两重,人行来往互不相见,因称“复道”。楼廊中开有窗户,可望见下面行人,类似楼阁,又称“阁道”。皇帝、宫妃通过复道、阁道乘辇车而行,既能保证人身安全,也不需要卫士清道戒严影响民间交通往来,这对京都市区社会交通有积极意义。

这余央那知道啊。

不多久,余央便来到城门入口。

“请出示你的令牌”,守门士兵喊到。

余央东掏掏西掏掏,终于在腰间掏到一块令牌,这才被放行。

他正要通过之时,那该死的屏障又出现了。

余央只好拿出骰子,思索一下,他小声说:“老天保佑,我赌一把。”

骰子正面点数五。

按陈武说的第五宫为楚国宫,余央试着丢了一个五,因为这里大型建筑最有限,按他推算,点数应该是和这些大型建筑对应的。

城门士兵见他动作怪异,立刻上前询问情况。

余央一番哄骗,糊弄过去,便向楚国宫方向奔去。

余央在城内一处马厩栓了马,然后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换上普通城内百姓的行头。

这楚国宫位于咸阳北阪区域,距离咸阳宫还有一定距离,它是六国宫殿中最为奢华的。

殿宇楼台,高低错落,黄色的台基,朱红色的立柱,灰色的筒瓦屋面;立柱以外的木构件施以彩画;墙面绘有壁画;门环等饰件皆为金属材料,随处可见金砖红墙,奇花异草,皇家的奢华之气迎面扑来。

余央在离宫门不远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反复观察。

这里外部守卫虽没有咸阳宫严格,但巡逻士兵也很规律,虎狼之师不是浪得虚名。

要硬闯,那简直是毫无机会。

余央在附近某个地方等到了天黑,避过高处和巡逻的守卫,想翻围墙进入,这宫墙之高,让他望而却步。

他只好再想其他办法。

这时,不远处慢悠悠走来一个提着食盒的宦官。

余央眼露金光,一脸怪笑。

利用传令兵身上的所有钱财,余央把这宦官诱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不一会儿,一个清秀的小宦官就站在了宫门前。

“什么人”,守卫非常警惕。

“二皇子叫我来给美人送点吃食”,余央嗲声嗲气,娘味十足。

“二皇子也对这美人感兴趣?拿过来,先检查”,士兵一定不买账。

余央只得规规矩矩把食盒递上去。

“看着面生,好像没有见过你”,其中一个士兵有些质疑。

“小,小的,最近刚得二公子器重”,余央瞎话顺手拈来。

“小的多有得罪,还请大人多在二公子面前美言,提点提点”,守卫恭维到。

“小事儿,我应了,检查好了吗,这菜品该冷了,回去我不好交差”,余央假意不耐烦。

“好了,好了,大人您慢点”,守卫恭送余央。

就这样,余央大摇大摆走进了楚国宫。

走进宫殿,余央又傻眼了。

这里面金碧辉煌只是不必说,最要命的是地方大啊,跟个迷宫似的,让人摸不着北。

这李南在哪里就更不得而知了。

“你,过来,说的就是你”,余央指着一个婢女。

“大人有何吩咐”,那婢女问。

“近几日,住进来那个有点高,行为不同于常人的美人在哪里,这二公子让我给他送食盒”,余央说。

“东侧第八间,大人还有事吗”,那婢女想走。

“你且带我过去,免得耽误了,不然二公子饶不了你我”,余央威胁到。

“那,请您跟我来,大人这边走”,那婢女立刻紧张起来。

很快二人便来到东侧第八间屋。

余央确定是李南以后,把婢女带进屋,顺手就打后颈部。

医学书上说,这里是呼吸延髓中枢,重力击打会致人短时昏迷,用力过重可能致人死亡。

果然,那婢女当场就昏过去了。

“谁”,见此动静,李南非常警觉。

“是我,余央啊,我来救你了”,余央到。

“哈哈哈哈,这小太监,眉清目秀的,哪家的呀”,李南笑得捂肚子。

“嘘,小点声,我这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你还笑”,余央一脸无奈。

“呵呵,好好,我不笑了,你也见到我了,为何游戏没有通关”,李南问。

“我估计呀,必须把你带出去才行,这系统变态得很。诶,不过你这样穿还挺美的嘛,有没有被我们的千古一帝临幸过啊”,余央上下打量,故意调侃,虽然他知道这种几率很小。

“瞄什么瞄,赶紧走啊,还临幸,挨了鞭子不说,还不给好吃好喝”,李南催促。

“来,先跟她把衣服换了再说”,余央指着昏迷的婢女,不敢再往下说,因为那顿鞭子其实就是拜余央所赐。

就这样,两人磨磨唧唧又是一会儿。

观察了周围情势,这两人还是按原路返回。

很快,余央再次来到宫门前。

“大人,这是?”,守卫问。

“二公子有些事要问这婢女,我带她过去”,余央继续编。

“这~,这~,不合规矩啊,大人”,守卫有些犯难。

“什么不合规矩,你们是想与二公子作对,还是想升官就看表现了”,余央假作愠怒。

“是的大人”,士兵不在阻拦。

“很好,你们托我的事儿,等信儿”,余央挥挥衣袖,吩咐女婢跟着自己走。

二人走了没多久,城里追喊声、脚步声立即响起。

全城宵禁,他们二人这是插翅难飞了。

二人正是绝望之时。

“成功营救队友,秦宫大逃亡,生存3小时任务开启”,系统提示音响起。

“玩我呢”,气喘吁吁的余央很是不爽。

“3小时,怕是3分钟都成问题啊,真到秦军是吃素的啊,怕是我们白忙活了”,李南也抱怨到。

“一个飞行棋,活生生完成了生存大冒险,他大爷的”,余央骂到。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肯定出不了城了”,李南问。

“干什么的”,一对士兵过来了。

余央没有回答,拉着李南就跑。

“抓住他们”,士兵呼喊着。

就这样二人在城里东躲西藏,李南实在跑不动了。

“李南,你上去,我等下就上来”,余央在一处死胡同处把李南送上屋顶。

就这样,二人在屋顶享受了两个小时的秦时明月,聊着现实生活。

原来李南是北方某大学法学系的大一学生。

余央也说了一些自己的生活,无聊时光就这么打发了。

如果旁边是杨妮,那肯定是各种浪漫啊,余央突然有些惦念杨妮。

“他们在屋顶,快上去几个人”,他们又被发现了。

二人只得继续奔命,在一处拐角二人下了房,后面的士兵紧追不舍。

“我们往哪跑,我实在跑不动了”,李南喘着粗气,明显体力不济。

“再坚持40多分钟,就能通关了”,余央鼓励她。

李南鼓起勇气再次起跑。

突然,余央感觉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自己。

只见他左肩一沉,然后闷哼一声。

“你中箭了”李南很惊慌。

“快,右拐”,后面有弓箭手,余央怕他们被扎成稻草人。

余央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石桥,水面离桥面也不多。

“人去哪儿了,追”,士兵们分头散开。

几个士兵从桥上跑过去。

“那边,去那边看看”,士兵们离开了这个区域。

“你疼吗,还能撑住吗”,李南很担心。

“没,没事,这一箭扎在了肩胛骨上,疼是肯定的,要不了命,如果是其他区域,在这里,一个血气胸就得让我拣货,不过我一向运气不错”,余央苦中作乐。

“学医的就是不一样,电视剧里不是把箭两头折断就可以了吗,要不我们实验一下”,李南也是玩心上来了,伸手就去摸着箭。

这一下,余央忍不住松了抓住桥弦的右手,差点晕厥过去,还好李南稳住了他。

稳了稳神,余央艰难的说:“你还真整啊,这小命差点就栽你手里了,你这简直就是神补刀啊。”

“都这样了还贫”,李南到。

二人见士兵走远,翻上桥,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区域。

“李南,你来帮我拔出来,这东西扎这里,活动不方便”,余央有气无力的说。

要不你等等,还有几分钟了。

“没事儿,我忍得住,给你一次机会,游戏而已,不要怕,我说带你过关,就一定做到”,余央鼓励她。

又过了两三分钟,李南还是不敢。

是啊,面对一条鲜活的生命,谁不得慎重又慎重啊。

“没事儿,我是医生,听我的没事儿,死不了”,余央笑嘻嘻的。

气氛开始很放松,李南突然抓住箭尾就是猛力一拔。

“啊~哦~,疼疼疼疼疼”,余央突然大叫,吓得李南呆若木鸡,直接傻眼了。

“这边,这边”,士兵们很快围了过来。

二人只得坐在原地。

“哎,你说你,又忽悠我,现在完了吧”,李南又给了余央一下。

“哦~,你是不是上瘾啊,放心包过”,余央痛并着快乐。

“宵禁时间拒不投降,直接击杀”,士兵中带头的人吼到。

本来余央想的,即使被捕,就几分钟,也不过是等的问题,哪知系统是击杀玩家设定。

“计算失误,快跑”,余央大喊。

那跑得了啊,几把长兵眼看就要扎在二人身上。

他们忍不住用手遮挡,完全是本能反应,毕竟都没有正规练过武术或者格斗技能。

……

周围好安静,好像过了2分钟,这二人才反应过来。

“恭喜玩家通过第二关,我是神使,再见”,又是系统提示音。

其实早在长柄扎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

余央摘下眼镜,放下手柄,走出检测舱。

“好险啊,这策划内心真变态”,余央有些庆幸。

他摸摸自己的左肩,感觉有些隐隐作痛。

他想:这居然还能形成心里暗示。

余央走出综测室,杨妮他们已经在外等候半个多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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