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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们家的房子看起来像是曾经被弹起又掉下,落在原来的高空钢索上。有三只啤酒杯从架子上被震下来,两根蜡烛躺在地毯上,除此之外就和妈妈开始大喊“我们收拾屋子”之前的样子没什么不同。在打过电话,向爸妈保证房子和我都很好之后,我便骑着脚踏车到市区去四处看看。

市中心大多数的房子在一开始建造时就没打算维持长久。当西雅图的建筑往天际发展时,奥林匹亚还是维持在低矮的炼狱边缘,或许是因为没有人愿意把钞票浪费在只比高潮时的海平面高出一米的建筑物上吧;也或许是因为,任何人若想盖出比那栋沙岩议会大厦更醒目的建筑,都是不被允许的。议会大厦坐落在地势较高的坚固地基上,一方面是比较显眼,另一方面则可以免受怪浪或破纪录涨潮的侵袭。这时,所有人都赶着想过去看看,评估一下这次地震对我们造成的损害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我看到的景象是,一群民众正仰起头,呆呆看着撑起圆顶的一米多的宽梁柱上,那条明显得令人吃惊的裂痕。人们睁大了眼,盯着裂缝看,好像他们正在见证自由钟破裂的历史(1)。我骑车在议会大厦周围绕了一圈,寻找其他或许没被别人发现的损害,但没多久我就放弃了,然后沿着哥伦比亚街往豪华公寓那里骑去。我到达那里后,发现好几面墙壁都有超过三十厘米以上的位移,还有一些遮檐崩塌压在升降梯上。我看着警察在大门入口处拉上黄带子,消防队员也不时来回穿梭。

我真想替弗洛伦斯大叫:“早告诉过你们了吧!”我把一切都仔细地看过两遍,准备稍后完整地描述给她听。接着我又骑车上路,到处都是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窃窃私语的陌生人,公园、街道、巷道全都充塞环绕着惊异的气氛。我不断听到一个重复的数字:六点八级!六点八级!所有人都在互相警告:可能还会有余震!

一件件的新闻接踵而来,靠着众人的嘴巴传开了:同样的地震震垮了西雅图最古老的砖造城区,塔克玛则有六栋房子被震入海峡;机场关闭了,虎德运河附近的公路塌陷,此外还有二十三万户的电力突然中断;西雅图总计有八十三栋建筑被列为警戒区,已经被封禁起来,而奥林匹亚也有二十三栋;德舒特林荫大道看起来则像是被陨石打过一样千疮百孔,就连远在波特兰和斯博坎的建筑物,也有窗户玻璃被震碎的情况。

虽然有这么多灾情,而且据报道有超过四百人以上受伤,但并没有任何人在这次地震中死亡。

当天晚上,海湾的落日像是一长片黑莓色的污渍,渐渐隐入山丘后。人们都在屋外逗留闲晃,或惊叫,或分享,或见证,仿佛我们是共同经历了一场炸弹突袭的幸存者。

总算有一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说。

妈妈的故事是,当车子开始弹震时,她正好钻进一个朋友的菲亚特车里,她还以为是自己太胖了猛地跟人道歉。爸爸说,地震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正在进行输精管结扎手术--这个名词他解释了两次我才懂。这个故事让妈妈笑弯了腰,爸爸则是边说边呻吟,还一面抓着自己的胯下。随后费普斯也打电话过来,他说当时他正在偷他老妈的烟,结果纸箱开始猛摇,散得他爸妈卧室地板上全是一包包的香烟。他还问我,我觉得地震那一刻会有多少人正在做爱。“几百人?还是几千人?”安琪·史坦纳的故事则是,发生那场该死的地震时,她从头到尾都在睡觉。

当我们分享完彼此的故事,也检查过房子之后,一位留着大胡子的华盛顿大学地震学教授,开始出现在所有的电视频道中,声称震中就在奥林匹亚地区。

“更准确地说,”他指着南湾的地图,“这起地震显然是源自斯库克姆查克海湾下三十七公里处。”这个说法让我不禁一阵冷战。难怪弗洛伦斯会知道。

地震专家说,这是自一九六四年阿拉斯加大地震以来最严重的一次,那一次造成了一百二十五人死亡,还引起了六十米高的海啸。相较之下,这次的地震就像一个温和的巨人,不可思议地没有造成任何人死亡。

这个地震是如此的强烈与漫长,让我们感到茫然无助,却又如此慈悲与短暂,没有夺去任何人的生命。不过直到我听说我们学校的状况时,我才真正开始觉得地球真的是有所选择的。

整个学校只有天花板上的几盏灯坠落,砸碎在十几张桌子上,但盖瑟李太太的组合屋教室却是建材四处散落,整个教室裂成了两半,像是被一把巨大的斧头劈开似的。在我们四年级整整一百八十一天当中,这位“冰雪女王”从来没有微笑过一次。为什么她的教室会是唯一被选中的呢?杰佛逊大道上,只有单一边整排的烟囱都被地震震得粉碎,这又怎么解释呢?还有,日落房地产大门前全新的装饰假喷泉又为什么会整个裂开呢?

当海湾被宣布为震中所在地后,记者、摄影师和新闻采访车全都加速拥来,只怕错过了余震,或海湾正式为自己发言的镜头。

我们继续在各个新闻频道间转来转去,终于,有一个红脸男人说出了我一直等着想听的话:“早在十多年前,国王第五频道采访过一位在奥林匹亚算命的老太太,她曾经预言,当初正计划兴建的豪华公寓,一旦建造完成后,将会在某次地震中不堪一击。嗯,公寓的确兴建完成了,而今天也和奥林匹亚其他重要建筑一样,受到了严重的损毁。国王第五频道正试图访问弗洛伦斯·达蕾山卓女士的看法,但直到现在还没有成功。”

很快,一辆采访车来了,接着又是两辆,然后还有八个人,全都冲到了弗洛伦斯门前的沙砾地上。

屋里没有亮灯,焦急的敲门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摇大摆出现在空地上的,不是弗洛伦斯,而是身穿黑色吊带和深灰色运动裤的史坦纳法官,他兴高采烈地宣布:“太巧了,弗洛伦斯不在家,她现在待在一个朋友家里。不不不,我不会告诉你们是哪个朋友,或者她现在到底人在哪里。不过,弗洛伦斯要我转告你们,她对于此次或任何其他的公众议题,都不会发表任何评论,不过还是衷心地感谢各位的关注。”

之后法官在弗洛伦斯家门前的车道上,面对着摄影机开始喋喋不休地发表评论,表示他从未料到斯库克姆查克湾有一天会成为全世界的焦点。接着他提到发现巨鱿的事,好像那是才刚刚发生的事一样,接着又评论说地震学家显然不知道在邻近的区域有任何的断层线。“所以说,要不是实际的断层线与之前标示的有所不同,要不就是我们可能发现了一条全新的断层线。”说得仿佛他正在进行一项调查工作似的。

我在一段安全距离外,看着法官吸引众人的注意力。看他的样子,会让人不自觉忘记,当初那个警告不要兴建公寓的通灵人根本不是他。

有十几个人正围在他四周疯狂地抄着笔记。而在他们身后,还有其他记者正挤在一堆摄影机前面,排练他们在斯库克姆查克湾的现场连线。“我正站在弗洛伦斯·达蕾山卓的家门口,这位奥林匹亚通灵人曾在一九八九年做出预言,预测豪华公寓将会在一次地震中遭到摧毁……我们可以正式来了吗?”

我可以想象弗洛伦斯正坐在她的椅子里,等待这一切结束,完全没有一丝应门的意思,也不想听任何有关她的新闻细节。隔天早上,我在她门口放了一块告示牌,上面写着她人不在家,而且也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但最后,还是有一位塔克玛来的记者进到了她的小屋里,原因是他敲门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我。他在报道里仔细描写了房子里的各色书籍和她肿胀的鼻子,但只能从弗洛伦斯嘴里套出两句话:“我很高兴那些公寓里没有人死亡。我要说的只有这些。”这么少的讯息似乎称不上新闻,但还是登在报上了,而后来有一位州政府的社工人员来拜访弗洛伦斯,可能和这篇报道脱不了关系。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又一次,时间像是跳跃般地前行着。发生地震的那天,感觉就像过了一个星期那么久。我实在很难想象,和法官一起吃生牡蛎,以及那群密教人士头头第一次到我家登门拜访,会是十二小时之内接连发生的事。

当晚九点半我们听到敲门声时,还以为是某个邻居上门来聊天,但是妈妈打开门后,却看见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是年纪有点大的高个子女士,另一个则是打着领带、嘴唇极薄的矮胖男人。那位女土先为这么晚来打扰而道歉,接着解释他们是一所社区学校的成员,希望能和迈尔斯·欧麦里谈谈。

“哪一所学校?”妈妈问。

“我们是厄琉息斯秘仪学校的人。”那位女士温柔地说,“我们只是想和您的儿子谈谈,如果可以的话。”

“你们是哪个密教的人?”妈妈几乎是在大吼,接着突然又大笑起来,让那位女士畏缩了一下,“对不起,我儿子今天不打算和任何密教的人说话,谢谢你们。”

“我们不是密教,”那位女士耐心地解释,“我们也不属于任何宗教。我们是学校的学生。”风轻携着她身上肥皂的香味,透过敞开的门吹进了屋里。“我们老师对您的儿子很感兴趣,希望能在您的允许下,与您的儿子进行对谈。”

“为什么?”

“嗯,她在电视上看到有关他的特别报道。夫人,她只是觉得他的频率有可能与自然世界相通,这是我们大部分人无法做到的。而今天的地震又刚好发生在这里,她只是要我们来打个招呼,让您与迈尔斯知道我们希望能与他展开对谈,如果可能的话。”

妈妈的笑声听起来极其冷淡:“我们没兴趣让我儿子参与你们那奇怪的表演。感谢你们以及不用了。”她说完便把门关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庆幸自己让那些密教人士滚蛋。最后,她看着我说:“你不会想和他们说话吧?”

“我对他们完全不了解。”我说。这一整天都太疯狂了,就连有密教人士上门来找我似乎也不算太古怪了。

从妈妈接下来慷慨激昂的演说中,我得知厄琉息斯秘仪学校是一群疯子组成的密教,其中一个不知出于什么理由,甚至还不远千里从澳洲跑来,追随本地一个名叫力量夫人(还真是个方便、不需多解释的名字)的女疯子。这位力量夫人声称,她可以穿越时空,看到所谓的古希腊厄琉息斯秘仪有关的秘密祭奠。他们聚集在一栋有围墙环绕的建筑里,妈妈管那叫做“盲目崇拜的神经病和笨蛋的专属疯人院”。“弗洛伦斯胡说八道但至少只收人十块钱,而这个女人可是会搜光你一辈子的积蓄。”接着妈妈开始模仿刚刚离开的那个高个子女士说话的样子:我们是学校的学生。

妈妈模仿人的样子很有娱乐效果,但绝对只有丑化的份。她很会模仿法官说话的节奏,像到会让你忘记她的声音其实比法官高多了;她学弗洛伦斯眨眼睛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她还会模仿三剑客中一人,在喝了两杯皇冠牌威士忌后,说话没有元音的样子。还有一次,她躲在费普斯背后模仿他,把刘海垂在眼睛上问道:有事吗,欧麦里太大?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和费普斯的动作配合得刚刚好。

“不过,重点是,”爸爸谨慎地说,“你在提到他们那个地方时,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好。譬如说,我最近才刚发现,奈莉·温特斯就是那里的学生。奈莉说,他们基本上提供了一些很好的自我帮助的资讯,许多人都有需要去听听看。”

“他们压根就是一群笑话,别听奈莉那个疯婆子乱说,那全是什么新世纪的烂狗屎。她把古老的仪式和现代的噱头混在一起,蒙骗那些‘学生’,把他们搞得迷迷糊糊之后,再教他们怎么解读心灵!她要他们坐在盛满海水的浴缸里,边听雅尼(1)的音乐边尖叫!这个高中被退学、开劳斯莱斯的女人,不是个大骗子,就是有多重性格障碍!或者两种都是!总而言之,我至少可以肯定,绝不能让她靠近我们儿子一步。”

“雪莉·麦克雷恩也信他们啊。”爸爸畏缩地说着,一边点起了一根蜡烛。

“雪莉·麦克雷恩,”妈妈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她只是在念一个人名而已,“西恩,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柔声地问,“不管谁跟你说什么,你都那么相信呢?”

“我只是说,他们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怪事比起来,我不确定哪一边更荒谬。”他又点了一根蜡烛,“像老弗洛伦斯,至少今天晚上你不能说她是个怪胎了吧。”

妈妈呻吟了一声:“要是你说过一大堆预言,总有一件会蒙对吧!如果赌得够多次的话,赌局也总会有赢的一天。西恩,你觉得我对他们太没礼貌了,是吗?”

“不,你很好。”他没有再看她,“时间很晚了。”

我往门边走去,想去查看弗洛伦斯家的状况。我踏进昏黄的夜色中,美丽的景色仍然依稀可见,太阳下山的速度也格外缓慢,仿佛它也不想错过任何可供娱乐的事。

“你也觉得我很没礼貌吗,迈尔斯?”

我透过颤动的烛火看着她:“他们似乎毫不在意啊。”

换句话说,我知道他们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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