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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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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我戒备地看着朝气蓬勃,却气喘吁吁的江寻,而我对他的一丁点信任也因为昨天那件事化为灰烬。

“你的睡衣真是死板。”江寻竖起他修长的食指,像个艺术批评家一样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与你无关。”我的手捂了一下眼睛,现在连眨眼都会痛。

“当当当!我给你买了早点,我妈都没享受过她宝贝儿子早起买的早点呢。这下该请我进去了吧?”他勾起唇角,唯恐我看不见他手里的东西似的。

看着我眼前那大一号的烧饼油条,无奈地转身放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防贼一样从门口张望了张望。

“你怕我哥跟来?他不会的。听说他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出席,你当他总裁是作假的啊。”江寻四下打量了一番,就轻车熟路地找到厨房,将他手里拎着的烧饼油条放在我小巧的饭桌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拧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拍在脸上。镜子里,一张浮肿而又煞白的脸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自觉有种骷髅般的憔悴。

“哎,你脸色很差,昨晚没睡好吗?”江寻的语气里有丝担忧。

“你不必内疚,他没有打我,更不会吃了我。”我扭头白他一眼,胃随之一阵痉挛。

“怎么了?”江寻一把扶住我。

我痛得从嗓子里“咝咝”地抽冷气,一张脸皱成一团。双手握拳狠狠地顶在胃部,蹲在地上呻吟。江袭,真是我的克星。“肚子痛?胃痛?阑尾炎?我送你去医院。”

江寻列出N种情况供我选择,我只能痛得摆手。

“不用了。”我拧起眉,都是昨天那些赌气吃下的牛排和红酒。只要一沾上江袭,就会后患无穷。

“昨天……嗯,没出什么事吧?”江寻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看着江寻,想来我和江袭的恩怨,也与他无关。避开他的眼神,道:“没事、没事。你的烧饼油条真香。”

我从卫生间走到厨房,大声地说:“我要煮白粥,你要不要喝一碗啊?”

“喔,好!”江寻半晌之后回答。

十指插进冰冷的水里揉搓着大米,一人份的粥比较难煮,一人份的米饭也比较难做,一个人住更是这样。似乎没有人要我习惯煮饭要煮两人份的,也没人愿意和我住。

从我懂事起,就习惯了一个人,小小的身子爬上锅台、小小的身子伏案写字、小小身子缩进被窝。我的爸爸?这样想真是奇怪,在我没有遇见江袭的时候,那是我用尽全力想要忘记的人。遇见江袭以后,他更只是一个路人。谁,来让我忘记江袭;谁,能让我忘记江袭?

这样一个冷酷的男人,把我的生命也锁在了只有月光的夜晚里。

很冷……

很冷的夜晚。

不住地哭泣时,总是有那么一轮妖精般的月亮。只要看见它,我的心就充满了凄凉和惊恐,越能发觉我是多么孤单。

四年了。一个漫长的,几乎让我认为我今后就一直这样走到终点。放弃了我所能放弃的全部,习惯了我所能习惯的一切。

静静地凝视天空时,我的心回荡在风里,就这么把一切的情绪都化作零,让我有了一张带有安详笑容的脸。只是,不再青春。

“鞠梦卿!”

“啊!”我惊恐地抬起头,看见江寻特大号的脸。

“小姐啊,看看你的手。”他拿我没辙的样子说不出的好笑。

我看看我的手,才觉得冰凉沁骨,而米,也淘得快由大米变成小米。慌忙把锅架到煤气灶上,拧开煤气。

“抱歉,我发呆忘记在淘米了。烧饼油条也凉了,唉,凉了就不好吃了。”我摇摇头,看着桌子上没有一点热气的烧饼油条,再看看江寻。

“我们谈谈。”他抓起我的手腕,样子像在沉思什么头等大事。

我看看锅,“我要看着火。”

“坐下。”

我坐下。这是我家,他倒反客为主地命令我。

“说吧。”

“我哥……不,是江袭。”他想了半天。

“你哥不就是江袭?”我看着天花板,看来上次扫除得不够彻底,又让我发现一个蜘蛛网。

“昨天他把你怎么样了?”江寻面色凝重。

“我好好地坐在这里,还用问吗?”我在想是不是为了除掉那个蜘蛛网就要再大扫除一次。

“他、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江寻换了一种说辞。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对我来说,欺负和不欺负有什么分别?谁会在乎?这个世界上,我和任何人都是并行线,没有交集。”

“他这个混蛋,我不该相信他的保证,他还是让你受委屈,混蛋!骗子!”江寻开始像火烧眉毛一样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什么保证?”我挑起半边眉毛,视线从天花板的蜘蛛网转移到江寻身上。

“就是保证不会伤害你。”他脱口而出,语毕,也傻了一样地停下来,用一种怪异的角度看着我,同时张大了嘴巴。

我“格格”地傻笑,几乎控制不住我的声音,抖着声调说:“所以呢。”

江寻不解地看着我,“所以什么?”

“所以就算过了四年,他只要保证,只要他说一声,只要他该死地不想放过我……”我冷冷地说,“我就要重新回到以前吗?”

“梦卿,我是……”

我挥挥手,挣扎着做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等着屋顶的灯,“没关系。反正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我只有我自己,现在我连自己也不必在乎了。这样也很好。”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梦卿,你听我说。”江寻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闭上眼睛,微笑,然后看着他。心里热乎乎的,却像塞满了什么,堵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粥要好了,我给你盛一碗。我煮的白粥很好吃。”我搓着手,绞尽脑汁地对他说。

“梦卿。”

“我不想听。”我大喊一声,然后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我给你开门的话。”

江寻向我举了白旗,而我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固执的人。

下午我上班的时候,江寻要开车送我,他的好意被我婉言谢绝。我可不想再让同事撞见,说不定记性好的人会想起他就是时常见报的江二公子。而我那些同事一定会变成麻雀,在我耳边无休止地“叽叽喳喳”,搅得我不得安宁。

当我还在沉思之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接着就是一声杀气腾腾的怒喝:“鞠梦卿,谁是鞠梦卿?”

贵宾室里各做各的同事都统一动作,先是被门口怒气冲天连淑女风度都不要了的女人夺去目光,又扭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看着门口的人,这不是依在江袭怀里发嗲的如小姐?

“您好,如小姐,我就是鞠梦卿。”我对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忍不住打量,这还是先前依偎在江袭身侧,又娇嗲又妩媚的人儿?那种惹人怜惜,引人轻薄的媚态哪里去了,一张脸气得已经变形了。难道是我哪里惹到她了?

“原来你就是鞠梦卿。”她轻蔑的语气中含着挑衅。一双美目眯了起来,一边冷笑一边向我走过来。

“如小姐,您喝茶,坐下慢慢说。”伍微微笑眯眯地递上一杯茶。

“哼哼。”如小姐的玉指轻捏着盖碗茶的杯盖,放在茶盘里。

我心里一下明白她想做什么了,却躲避不及地被她扬手泼了一脸滚烫的热茶。接着“啪”的一下,她的指甲又尖又利,扫过我脸时留下几道火辣辣的血痕。

“你怎么打人呢?”

“快来人啊。”

“呼啦”一下子,贵宾室里炸开了锅。

“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我打死你……”如小姐已经像野狮一般扑向我的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扯乱我的头发。

“先别动手、先别动手,冷静冷静。”

“快去叫保安。”

韩芮许玫几个人拉开疯了一样胡言乱语的如小姐。

“我要见你们经理,让你们经理来见我。”几乎咬碎银牙的如小姐,做出这种泼妇的行为也自觉有失身份,斜坐在沙发里,给我一个你等着瞧的眼色。

我被另外几个同事拖到另一侧,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接过同事递过来的手帕,在热辣辣的脸上一覆,上面有水也有血。

“如小姐,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这样才痛快?难看的不只是你一个。”我沉下脸,痛斥一声。

“呸,狐狸精,贱骨头!你也配跟我好好说。”她一脸受了辱没的样子。

“你欺人太甚了!不仅打人还骂人。你说谁是狐狸精,鞠姐好好地哪里得罪了你?口出恶言,没有教养!”伍微微站在我身旁,一边帮我擦身上的水一边噘着嘴说。

“哼哼,鞠梦卿,你不是狐狸精?你们问问她是不是狐狸精。不仅是狐狸精,还是被人玩弄包养的妓女,只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像摸到王牌一样得意洋洋。

我如遭雷击一样瞪着她,说不出一个字。被我深深埋起来的过去,以为只要我不说就永远是秘密的过去,像翻一页书一样轻易地被揭开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说我们告你诽谤!”伍微微似要跳起来跟她拼了一样,我狠狠地攥住她衣服的下摆。

“你们看她那个狐媚子脸上的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鞠梦卿,你回答我啊,你以为你不吭气地装死就能博人同情了?做婊子还想立牌坊。贱货就是贱货,到死都是贱货。江总哪只眼走了神才会包养你?”

如小姐越说越是趾高气扬,环顾其他人接着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氏企业总经理江袭的前任玩物,了不起的鞠梦卿小姐。她可是有机会名列最佳妓女排行榜的女人,连她娘都是个被人玩的婊子。一世英名的江总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居然为你和陈氏财团的千金解除婚约。呸,不要脸,下贱!”

“你说够了没有?你不就是来告诉我你被那么了不起的江袭抛弃了?我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非常了解我在江总心目中的地位了,不用你再好心告诉我一次。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索性豁出去,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你、你、你不要脸。”

“既然像块抹布被扔进垃圾桶,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耀武扬威?我再不济,也没有做过下堂妾。我是玩物,至少江袭玩过了还不舍得丢下。你呢?你连玩物都不是。我就先教你怎么做玩物!”我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目瞪口呆的脸上。

“鞠梦卿!你做了什么!”李老头屁颠屁颠地冲了进来。

“哇”的一声,如小姐的脸上就开了花。

谁在导演这样一出荒诞的闹剧?讽刺的是,主角竟然是我。

我要发疯了,我要发疯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所顾忌,无所畏惧。

“小姐、小姐……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江氏集团的,还没找到总经理办公室就被人拦截住,我想我瞎冲乱撞也大概找对了地方。

“我要见江袭,让他出来见我。江袭——”我抓住拦住我的人,捏着她纤瘦的肩膀质问,“我为什么不能见他、我为什么不能见他?”

“小姐,你放手,总经理在开会!你、你也没有预约。”

我看着那张快哭给我看的脸,颓然撒手。她就像小鸡一样跳得远远的,抓起电话就说:“保安,这里有个疯女人。你们快来。”

我突然想起,我这狼狈的样子,不被当成疯子才怪。

“怎么这么吵?”冷冰冰的一声呵斥,在我背后响起,我身体一僵。

“总经理,这里有个疯女人喊着要见你。保安,保安马上就来了。”那个小女人愤愤地瞪我一眼。

我转过身,看着那个邪恶的男人。

“总经理,需要我们把她赶出去吗?”那些保安不等江袭发话,就理所当然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强硬地捏着我的肩膀,准备把我赶出去。

我痛得龇牙咧嘴,方才准备好的骂人话也讲不出一个字。

“放手!”江袭不悦地冷喝。

几名保安人员和秘书小姐都被他这声音吓得噤若寒蝉。

“你跟我进来。”江袭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拖进总经理的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接着“呼啦”一下打开门,道:“艾咪,把我下午的预约都延期。”

又是“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压抑的空气弹压着我在爆发边缘的怒气。

江袭把手里的活页夹朝办公桌一扔,“砰”的一声,震断我的神游。他狠狠地坐进总经理专用的又大又软的椅子里,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我与他对视。

“不是有话跟我说?哑巴了吗?”他唇角微勾。那双挑剔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我倍感羞辱地打了一个冷战,就是这种眼神,仿佛看到一件被破坏的艺术品所流露出的那种惋惜和怜悯。过去的种种,刺进我的心里。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才自投罗网。

抽抽鼻子,双手捂在脸上,我根本没有资格来找他兴师问罪。我的过去,辩无可辩地存在于我的生命。若想剥离于我,只有我从这个世界消失。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逼我,真要我死了才能让我安宁吗?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再说一个‘死’试试看。”

江袭一张冰冻过的脸上,透着想要大开杀戒的震怒。那是一张不需要为女人困扰,却让成千上万的女人趋之若鹜的脸。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像从悬崖上一跃而下,任其无情地坠落,那一刹血尽数涌上我的脑门,就想在死的那一刻无用却用尽全力地挣扎。

我看着他,抓起他办公桌上的电话、花瓶,全部我所能抓到的东西统统砸在他办公室的门上。在一串巨响中,可怕的破坏欲给我带来没顶的快感。

这一切都是仍旧泰然自若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眨都没有眨过的男人一手造成的!

“这是你对我表示的顺从还是反抗?”他神情不变地看着我,像坐在云端的上帝,不带任何一丝情绪地看着他的子民。

“我真想……真想把这个世界都毁掉,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活着。”我鼻子一酸,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为了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不知是我走了眼,还是光线的缘故,仿佛看到他唇角一弯,向上挑了起来。下一刻,我就被他揉进怀里,温柔得令我忘记我的初衷。

“我毁了这个世界也会让你好好活着的。小鞠,向我妥协,就这么难吗?”

他轻轻捏着我的肩膀,一双黑潭般的眸子似要将我淹没。我知道他并非出于对我的怜惜。

“我……”我只能瞪着他。像只被欺骗的鸭子,呱呱地张着嘴却不能言语。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你固执地只要那得不到的东西。小鞠,你不聪明。四年的时间,我以为你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你还是让我失望。”江袭放开我的肩膀,嘴角含着冷酷和轻蔑的笑。

我却失重地几欲摔倒。反手看着手腕上的疤痕,又傻傻地看着他,求证般地质问:“我要求过你娶我吗?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我想说我不爱他,却哑然扼住。

看他得胜般的笑意,肆意地轰炸我的意识,我为什么就只会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浑身战栗,一腔幽怨转为愤怒,我吼道:“你这个混蛋,你当我是什么?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个世界没有童话。但只要你愿意,我就给你一个王国,让你继续去做你那个美梦。看来四年的苦头,并没有让你固执的小脑袋变清醒,不过我已经不想等下去。”他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声音轻柔得似有种催眠的蛊惑力诱我沉沦,“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愿意。”

“你是故意的。想看看我离开你之后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再匍匐爬回你身边继续乞讨锦衣玉食和你的喜爱。江袭,你真残忍。离开你之前,我没法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离开你,我才知道留在你身边才是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我声嘶力竭的指控对他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会让我越来越激动,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哈哈!”江袭朗笑出声,戏谑地说,“能做你的噩梦,也是我的荣幸。”

“你……”他冷酷深刻的轮廓在我看来就是魔鬼的容颜,我抖着声音说,“你说放过我的……曾经……你答应了,不是吗?”

他云淡风轻地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我现在决定一样有效。”

“你休想,休想让我再回到你身边。你这个厚颜无耻的骗子!”我大吼一声。

所谓的放弃,根本只是一晌的宽限。

而这个期限,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就画上了休止符。并非结束,而是重新开始。

再靠近他,我落满尘埃的爱,亦会否复苏如旧?

不——我被这个念头吓得魂不附体。我不能,决不能一错再错。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我可爱又固执的小鞠?”他悠长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落寞。他勾起我的下巴。仿佛还嫌不够似的,看着我的眼睛残酷地嘲弄道,“有种女人,贪心不足,反而会一无所有。”

“也许吧,对你来说这样就是贪心。没关系,我会找个人跟我结婚的,我要彻底摆脱你的魔掌。”我别开脸。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这个名叫江袭的男人只会有两种姿态:一是施舍,二是掠夺。

“你试试看。”

他目光如炬,似乎只要我敢说一个忤逆他的字,就会将我燃烧殆尽。

“伤我至深,其错非你。被你所伤,其咎在我。”窗外的阳光,我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只想歇斯底里地大笑出声,却不在预料中地黯然泪下。

江袭纠起眉头,淡淡的好似漠不关心。片刻后道:“小鞠,我不喜欢看你哭。”

我嗤笑一声,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痕,也学着他的口吻:“江袭,你会遭到报应的。”

“我不关心。”他浅浅一笑。

我一怔,又反复道:“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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