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她却缓缓地爬过去,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哭着道:“景琛,不要这样对我!”
手臂骤然的疼痛,惊醒了睡梦中的安悠然,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冷厉凛冽的眼眸,梦一瞬间惊醒。原来再怎么样强装不在乎,再怎么样假装潇洒,梦回却是最真实的内心。现实中她那般决绝而孤傲地离开,梦中却是那般卑微地乞求爱。她爱他,于是便给了他伤害她的权利。许景琛,为什么,你要如此伤害我?
“想完了吗?”冰冷的声音直刺安悠然胀痛的神经,“我不喜欢女人喊得是别人的名字!”
安悠然缓缓地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她怎么会忘了她以一千万的高价将自己拍卖了,而他是买主。
望着那双冰冷的眸,安悠然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她,她该逃跑的,可是,内心里的倔强却让她选择留下来。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冷地注视着安悠然,不带任何波澜的话语缓缓地响起:“你就这样伺候男人?”
闻言,安悠然脸一红,却倔强地反驳道:“不用你教我,本小姐的技术很好!”
“那就好!”男人点了点头,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开始吧!”
安悠然冰冷的手紧紧地捏着床单,仿佛要将那床单撕碎一般。
“你所谓的技术很好就是如此吗?”男人挑衅地道。
安悠然的手将床单扯得越发地紧了,她双唇紧抿,仿佛要咬出血来才甘心。
少顷,她缓缓放开紧捏着床单的手,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小手移到男人的眼前,伸手想要摘下男人的面具,却被男人用力地握住。
“你还不配看到我的脸!”冰冷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轻蔑和不屑。
尴尬,还有愤怒,在一瞬间充斥着安悠然的心,但是她强行压抑住了,她必须踏出这一步,她不要真的如梦中那般毫无尊严的回去乞求许景琛的爱,她不要再如毫无尊严的狗再回去乞求,然后任由他糟蹋。
“继续吧!”冰冷的声音不耐烦地催促道。
手缓缓地移向男子胸前的纽扣,却因为紧张,一粒小小的纽扣都打不开。
“别装清纯,能自己走上去拍卖自己的女人能有多干净?”他恶毒的话语犹如一支淬了毒的匕首,深深地扎进了安悠然的心,笔直地射穿了她微薄的自尊。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却倔强地不让它掉落,只是冷冷地瞪视着眼前冰冷的男子。
他打量着她,双眸中是残留的倔强和少的可怜的自尊。
他伸出一只健臂,越过她纤瘦的肩头,用力地将她拉入怀中,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