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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萍案(1)

燕歌

盛唐的时候,有一位名臣叫做狄仁杰,他断案如神,皇帝升他为大理寺丞,他一年之中断案无数,涉及的人数约有一万七千人,没有一个喊冤叫屈的,一时被人们传为美谈。

话说这一天,正是七月十六,刚刚过完了中元节, 吃过中饭,一个亲差跑来禀报:城东巨商梅化文家出了一宗蹊跷的人命案。家人已来报官。狄仁杰点点头,说:“宝珠的案子先放一放,人命要紧哟。”他吩咐备轿,带了管家洪亮,去梅化文家。

梅家是京城巨商,城东一带的地产铺户有三分之一是他家的,倒底是大户人家,虽然出了凶案,却还是一切安然,有条不紊,从外表还真看不出什么异样。

狄仁杰见到了梅化文,以前他们也见过面,但是现在的梅化文却与以前不一样了。梅化文约有五十四五岁的年纪,平时满面红光,印堂豁亮,现在却是哀容满脸,痛不欲生了。

因为死去的,是他刚刚纳入门不到一年的妻子,青萍夫人。当下由梅化文引路,来到了凶案现场。那是一座水阁,以这夫人为名,叫做青萍阁。

狄仁杰见这青萍阁建在一片水塘中,水塘大有数亩,里面飘满了青萍,这时节正是七月,满池荷香,连吹过的风也醉人。真的是一个好去处。

梅化文来到塘边,指着一座弯弯曲曲的九折回廊,嘶哑着嗓子说:“狄老爷,贱妾就死在那阁内,老朽年高失偶,精神恍惚,不忍再看到贱妾死状,只好请管家带路,望狄老爷垂怜。”狄仁杰看了他一眼,说:“好的,梅先生且在这里,少抑悲痛,我自去查看。”

管家带着狄仁杰等几个人来到阁内,刚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几个人探头向内室一看,不由得也吃了一惊。狄仁杰断案积年,凶案也不知看过多少场,但这一看仍是使他的心跳加速。

内室便如同一个屠场一般,血污遍地,空中飞舞着数十只苍蝇。迎面一张雕花大床,床上本来铺的雪白床单与薄毯此时全染成了血红色,上面横躺着一具女尸,女尸无头,身上穿的也很少,几乎算是半裸,白玉般的身子映衫着鲜血,尤其惹眼。

狄仁杰定定心神,命其他人等不得入内,自已伴同仵作与洪亮,到了床头。见那女尸的脖颈处已然不再流血,断口齐整。仵作很快便验完了尸体,说:“老爷,这死去的女子想来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身上各处均无伤痕,也没有被人非礼过的痕迹,看来是被人一刀便剁下了头颅,以断口处来看,凶手力大刀快,像是积年行刑的刽子手一般。”洪亮突然道:“老爷请看,这床上本是两人的被褥,但现在却只有一条枕巾,另一条却不知哪里去了。”

狄仁杰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对外面的差官说道:“你去找梅化文问一下,这青萍夫人的生平情况,有无仇人,再问问是谁先发现的尸体,把这个人找来问话。另外发动人手,找寻青萍夫人的人头。我看这池碧水,倒是一个极好的藏匿人头之处。”

差官应声而去,狄仁杰环顾室内,见妆台上也是血迹淋漓,妆台前的地下扔有一个大大的木盒,盒盖打开,里面也有几滴血迹,却空无一物。

洪亮凑近低声说道:“我对这梅家有点耳闻,梅化文两年前死了原配,这青萍夫人刚入门不到一年,以前好像是风月场中人物。被梅老看中了。”狄仁杰点点头,若有所思。

此时那差官带来了一个女仆,狄仁杰和言道:“是你第一个发现夫人尸体的?”那女仆似是十分胆小,怯怯的嗯了一声。不敢四下乱看。狄仁杰看了看床上的尸体,笑了一下,带了那女仆走到阁子外面,这时那女仆胆子大了点,说了那时的情形。

昨晚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城里引渭河水入新渠,让市民们来放河灯,很是热闹,梅家是大户,自有自己的做派,没有去放河灯,而是请了几台马戏班子,在前院里大吹大擂,表演助兴。但这一天青萍夫人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让这女仆陪她,女仆心痒想要去看戏,芙蓉夫人看出来,就打发她去前院了。

这青萍阁里平素除了梅化文与青萍夫人居住外,只有这个女仆侍候,当时梅化文在前院陪同几位好友喝酒赏月,一时脱不开身,这女仆走到九折曲廊的尽头,忽又想起这青萍阁里,就只剩下了青萍夫人一个人。她又不太舒服,如果有什么招唤,自已不在也算失职,于是女仆便站在廊口,听了半夜的戏。等到马戏班子唱完演罢了,她再回到青萍阁,就见到青萍夫人已尸横床头。

狄仁杰皱皱眉头,问:“这其间你可见到有人进入阁内?”女仆面现惊慌之色,不敢回答,也不敢抬头。狄仁杰怒道:“快讲!”女仆不敢隐瞒,只好说:“是有人来过,但他绝不会杀夫人的。”狄仁杰追问:“是谁?”女仆说:“是少主人。”狄仁杰道:“是梅昭然!他来做什么?”女仆急忙辩解:“少主人拿了一个灯盒,说是装的花灯,要送与夫人玩赏的。大人不要多心,少主人对夫人很是孝敬,昨晚少主人只呆了不到片刻就离开了,而且他走后,我还看到阁内夫人的身影舞动,似是在跳舞,所以断不会是少主人杀的。”

狄仁杰眼睛转了转,说:“你是说,梅昭然走后,青萍夫人在跳舞?”女仆点点头:“夫人的舞跳得很好,老爷就是喜欢上了她的身段。”狄仁杰再问:“除了梅昭然外,没有第二个人来吗?可有别的什么可疑的动静?”女仆肯定的说:“没有,这青萍阁只有这曲廊能通,我就站在廊口,有人的话我一定会看到,有什么声音我也一定能听到。”狄仁杰打发她下去。

洪亮走过来,道:“老爷,如此看来,这梅少主似乎有点嫌疑。”狄仁杰摇摇头,说:“也不一定,如果他要杀人,绝不肯让这女仆看到,另外,动机是什么呢?女仆说过,梅昭然对青萍夫人很是孝敬……”

狄仁杰慢慢在阁子周围踱步,他走到阁子后面,突然在围栏边上停下了。他蹲下身子,仔细盯着那围栏。突然眼睛一亮,叫道:“洪亮,昨晚有第二个人来过这青萍阁。”

洪亮跑到狄仁杰身边,看着那围栏,他看到,那围栏是用极好的金丝枣木做成的,上面雕刻有莲花图案,用红漆漆了一遍,现在就在一处围栏上有几道新鲜的刻痕。洪亮道:“这像是人的指甲刻出来的。难道是青萍夫人……”狄仁杰摇头:“不是,我已看过青萍夫人的手,她的指甲又长又薄,想来脆弱得很,而这刻痕很深,绝不是人的指甲能划出来的。唔,来看,这下面靠近楼板之处还有两处压痕,分布在两根相邻的竖栏的根部,仿佛是被什么重物力压出来的。”

狄仁杰慢慢站起身,看向对面,见距离这处围栏两丈多远的岸上有一株小腿来粗的垂柳,枝叶繁茂,有的柳枝已垂到离这青萍阁阁顶不及五尺之处。洪亮脱口叫道:“莫不是有人从这柳树上荡到阁子里来的?”狄仁杰笑了:“这株垂柳只有一个主干,垂直生长,人不可能把绳索之类的系在主干上面,飞荡而过。另外的柳枝细如小指,况且这里的柳枝没有任何损折的,如果真的有人凭借柳枝荡来,只怕是天外飞仙了。”

洪亮不服气,道:“把数条垂柳枝总到一起,就足以垂挂一个人了。”狄仁杰道:“那好,你且去阁顶处看看,如果有人爬到树顶,拉住柳条荡过来,必落在阁顶,那阁顶上的薄瓦便会碎裂。”洪亮吩咐人取过梯子,爬上去看了一阵,下来道:“老爷,阁顶的瓦片全然完好无损。看来我的设想是错了。但凶手是如何来到这阁子的呢?”

狄仁杰又细看那围栏,许久后突然莞尔一笑,说道:“明白了,凶手是用带绳索或铁链的飞抓,扔来抓住这围栏,又将另一端绑在那棵柳树上,顺着绳索或铁链走过来的。所以这抓痕才这样深。洪亮,你去那株柳树下看看,上面定有痕迹。”

洪亮小跑着去了,狄仁杰又陷入了深思之中,洪亮一脸兴奋的回来禀报,柳树下湿漉漉的,树干上确有一圈儿绳索绑过的痕迹。狄仁杰只微微点点头,洪亮疑道:“老爷勘破了凶手的路径,为什么还有些郁郁?”狄仁杰叹息道:“因为问题还是很多。”洪亮道:“我也有疑问,凶手为什么不干脆泅水过来,反而要大费周章的用飞抓?他杀了青萍夫人,把头拿到哪里去了?他与青萍夫人有仇还是见财起意?”

狄仁杰道:“这些问题我可以回答一部分,凶手用飞抓,一个可能是不会水性,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敢从水面上走过去,就不会怕水。我想他可能是怕惊动了池塘里的青蛙。另外阁子里的首饰等物没有丢失,凶手看来不是为了财而来。况且如此周密的安排,若是只为了几件珠宝首饰,未免小看了这人。另外,那花灯哪里去了?阁子里唯独不见这花灯。”洪亮道:“想是青萍夫人放在了池塘里。”狄仁杰摇摇头:“以那盒子来看,花灯定然不小,你倒找找看这池塘里有没有?要知道这可是一池死水,飘不出梅家大院。”

洪亮皱着眉头,说:“这可奇怪了,凶手藏起了人头,却还顺手拿了花灯,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时那差官又跑来,禀报道:“据梅化文讲,青萍夫人是岭南人,约莫两年前到得长安,只是独身一人,来后很注意结交头面人物,因此名头便越来越响,因为她舞得一手好水袖,身段相貌出众,被梅化文相中,续了弦。夫妻二人感情还可以。昨夜这梅化文喝得多了些,陪同几个朋友听戏文,看马戏,没有回青萍阁,等到女仆发现尸体后惊惶失措的跑去前院,他才知道出事了。”

狄仁杰听了,突然眼睛一闪,说:“昨晚梅府请的是什么马戏班子?”一边的梅府管家答道:“是近日来京城的刘家班,还有本地一个不太知名的草台班子,刘家班唱戏文,那个草台班子演马戏,无非是些耍猴子,跑火圈之类的。”狄仁杰问道:“可有人走钢丝?”管官想了想,说:“有,有,第二个节目就是走钢丝,那小伙子走得可稳了。赢了个满堂彩。”

狄仁杰沉声道:“这个草台班子现在何处?”管家说:“因为昨晚闹到很晚,所以他们只是东城的客店歇脚,很容易找到。另外他们多在本地表演,所以住的地方是很固定的。”狄仁杰对差官道:“立即带同这管家把那走钢丝的带到这里来,就说我要看表演。记住,如果这人走了,马上张榜揖拿。”

洪亮恍有如悟,说道:“老爷是怀疑那走钢丝的?”狄仁杰点头,但又说道:“现在也只是怀疑。但愿他已不在那草台班子,如果他走了,说明做贼心虚,可以马上捉拿,如果他欣然而来,反而倒难办了。”

难办的事果然来了,差官不多时就回来复命。管家带着一个身子单薄的小伙子,说这人叫小七,就是昨晚走钢丝的人。狄仁杰笑着把他叫过来,让他表演给大家看。

小七没有犹豫,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一条细长的钢链,问在哪里表演,狄仁杰指了指那阁子的围栏,说:“如果你能从这水池上面走到那个阁子里,我就有赏。”小七用眼睛估量了一下,点点头,又从包袱里取出一枚飞抓,扣在了钢链一端。

狄仁杰看到这飞抓,眼睛动了一下。

小七把钢链绕在手里,抡了几下飞抓,猛然脱手飞出,那飞抓飞过围栏,落下,小七手里的钢链一紧,飞抓便抓在围栏上。洪亮不等狄仁杰下令,自去观察那围栏上的抓痕。小七没有理会他,只把钢链的另一端紧紧绑在那株柳树上。轻轻一纵身,跃了上去,双手平伸,两脚交替着慢慢走过去。

钢链轻晃,而小七就像粘在上面一样,虽慢,却很稳。

等他走到那围栏里,跳进阁子,这边的岸上才彩声大作。

小七把飞抓摘下来,狄仁杰看到洪亮在向他点头,那意思是,两个抓痕一模一样。看来昨晚小七确是来过这阁子。

洪亮与小七从阁子的回廊里走回来,小七去解那树上的钢链,狄仁杰的手在轻轻捋着胡须,眼睛越眯越小,洪亮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一声令下,他马上就可以将小七捉拿定罪了。

可狄仁杰却没有发令,他看着小七解下树上的钢链,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马上摇了摇头,对洪亮轻轻摆摆手。洪亮没有动,狄仁杰走到小七面前,看了看那飞抓,说道:“你是不是只有这一只飞抓?”小七好像怔了一下,不曾想他会有此一问,答道:“不,还有一只,可是昨晚表演前竟就失去了。钢链也少了一条。可能是我不慎丢在路上了吧。”狄仁杰吩咐洪亮赏了小七,告诉小七说先不要离开京城,最近几天还要请他表演,便放他走了。

洪亮一脸疑惑,问道:“老爷,明明是他进了阁子,为何不捉?”狄仁杰摇摇头,说:“不会是他,我方才看了,他确是可以走进阁子内,我们可以假设,小七表演完节目后来此地做了案,那么他从钢链上走回来后,如何收走那飞抓呢?我们看到,那围栏上只有抓痕,可没有飞抓。况且这种飞抓一旦扣住物体,会越抓越紧,从岸上跟本无法扯回。难道小七的手长逾两丈,在这岸上便能取回飞抓?”洪亮笑道:“那是断不可能的了。”

狄仁杰看了看柳树上的两道痕迹,说道:“以树上的绑痕来看,凶手用的确是钢链,但小七说他的飞抓与钢链都丢失过,所以也不排除有人偷去这两样东西,做下了这件案子。”

洪亮沉思着:“那会是谁呢?”狄仁杰道:“我想一定是草台班子的人,因为垂涎青萍夫人的美色,或是看中梅家的富庶,才铤而走险,那些草台班子的演员虽然不太入流,但聪明伶俐的能人异士众多,我想只有他们才可能想出这般手段。”洪亮问梅府管家道:“昨晚的草台班子里,只有这个小七能走钢丝?”管家点头。

狄仁杰用手捋着那部美髯,对着池塘静静的沉思,突然有人欢呼大叫:“找到头了,找到头了……”众人抬眼看去,见一个差官正用一条长长的挠钩从池塘里钩起一样东西。洪亮一喜,叫道:“快拿过来,让老爷验看。”那个差官跑过来,送上那件打捞上的东西。

那果然是一颗人头,看样子被水浸泡得还不太久,并没有腐烂,面目还辨得十分清楚。洪亮将那颗人头一转,看了一眼,突然叫起来:“这不是青萍夫人,而是一个男人的头。”

狄仁杰也是一怔,他看了看那人头,见其生得獐头鼠目,极其猥琐,便道:“看样子这人也是刚死不久,而且断口处十分齐整,与青萍夫人的凶案像为同一人的手法。”他叫过梅府管家,让他辨认,梅府管家战战兢兢的看了半天,才道:“大人,这不是梅家的人,但小人总看着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了。”洪亮追问:“是你相识的人吗?”管家迟疑着:“不像……不是,哦,对了!”管家叫起来:“他是草台班子里的人,对,是那个耍猴儿的。昨晚还见他第一个表演节目,让那猴儿扮演县太爷,十分可笑。”

狄仁杰与洪亮对视一眼,均想:又是一条人命。洪亮低声对狄仁杰说:“难道这人与青萍夫人通奸,被府里人看到,一并杀死,又做出这等样子来嫁祸给那草台班子,迷惑老爷?”狄仁杰眉头一展,说道:“你倒细说说看。”

洪亮想了想,说:“这耍猴儿的久住京城,保不定与青萍夫人久识,昨日这耍猴儿的第一个表演,演完之后便来寻青萍夫人,而青萍夫人又推说自己不舒服,独自呆在这阁内。为的就是等此人来幽会。耍猴儿的来到后院,见那女仆守在廊口,不敢现身,便偷了那小七的飞抓和钢链,走过来与青萍夫人相会。此时正被来送花灯的梅少主人看到,那梅昭然或许一时怒发,杀了这对奸夫淫妇,又串通那女仆一起扯谎,藏过了人头,装做被外人杀死的样子,这样可以家丑不外扬。”

洪亮得意扬扬,认定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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