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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见李丽义正辞严的样子,吴启明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赶忙把宝宝放了下来。李丽的这种失态他已领教多次,他理解这是一种特别的母性表现,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那些猛兽一样。母猛兽在某种情况下,往往会完全忘记或者排除公猛兽与小兽的亲缘关系,会把公猛兽当成了敌人,当成了一种危险因素。平常,在李丽的眼里,吴启明的身份是明确的,那就是宝宝的父亲,也是她的丈夫。但是,在特定的情景里,孩子就成了她的惟一,成了她的至高至上。这种时候,她当然不会考虑是否会伤害到自己的丈夫或者别人。刚才的情形就是这样。吴启明放下宝宝之后,迅速将甲鱼拎到厨房。此时,吴启明并未预料到,由这只甲鱼带来的坏气氛才刚刚开始。李丽转回厨房后,便开始数落他胡乱花钱,连甲鱼都敢买了,是不是发了大财了。他告诉她这只甲鱼也不是很贵,才五十元,是买给她补营养的。她反驳说,她好好的都发胖了还要补什么营养?再说若真要补营养也不是一只甲鱼就补得了的。一只甲鱼花五十元还说不贵?一只甲鱼的钱都可以买多少条塘角鱼了?可以买多少只猪脑了?她这几个问题都令他无言以对。他只好默默地将甲鱼杀了,放进汤锅,用慢火煲起来。当宝宝晓得甲鱼被他杀掉之后,便又开始闹情绪了。宝宝闹的方式很特别,就是拒绝吃饭,喂一口喷一口,把李丽精心烹调的塘角鱼和猪脑都吐出来了。以往李丽没少调教过他,甚至还打了他,但他劣性难改,情绪来了依然如故。有时候李丽恼火了,就指桑骂槐地骂说:“宝宝你是得了哪家的遗传啊,这么牛,这么野,我真怕你了!”

这时候,吴启明总想说点什么,但始终又没说出来。吴启明只好将宝宝抱起来,安抚道:“宝宝乖乖,待会爸爸给你吃甲鱼,喝它的汤,吃它的肉。好不好?”

宝宝说:“不好!我不要喝汤,我不要吃肉,我要飞碟!”

李丽接着说:“宝宝说得好,这种甲鱼吃的都是人工饲料,激素很多,听说是用避孕药喂大的呢!”

“乱说!”

吴启明有些恼火了,他搁下宝宝,又钻进了厨房。吃饭的时候,吴启明煲的甲鱼汤果然受到了孤立。李丽别有用心地用塘角鱼骨另外煮了一个豆腐汤,这是她拒绝受用甲鱼汤的一种表示。先吃了饭的宝宝,更是被李丽明令禁止吃甲鱼肉喝甲鱼汤。令吴启明感到意外的是,连保姆阿兰也拒绝吃他的甲鱼,把他夹到她碗上的鱼肉又放到了骨碟上。阿兰显然是被李丽说的那些名堂给吓怕了,避孕药对于女孩子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这样,吴启明就不得不一个人独自享用自己花了五十元钱买回来的甲鱼。在吃饭的过程中,他极少言语,他很想把他当上办公室副主任的讯息通报给她。但他不晓得此时此刻说什么话会令她愉悦,会对她的口味。这种时候他最好的回避就是沉默。甲鱼带来的不快还在延续。吃完晚饭,吴启明要带宝宝去散步,宝宝不同意,说要妈妈一起去,和姐姐一起去。他就邀请李丽说:“我们带宝宝去散步吧。”

李丽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一大堆作业没改呢。”

吴启明的本意是,几天没和宝宝在一起了,想让李丽和宝宝一起到外边去走走。不料,不仅宝宝不愿意去,连李丽也推托着不去。他想,这个宝宝是越大越不好玩了,以前还经常让他抱让他亲,经常主动要求让骑到他脖子上,让他带出去玩耍,嘴里爸爸长爸爸短的叫得多亲热,现在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渐渐地有点不认他这个爹了。三岁多的孩子,就这么亲疏分明,以后大了会是怎么样子呢?李丽在卧室和阳台之间忙碌着,她把晾干的衣服拿下来叠好,又把脏的衣物放入洗衣机。阿兰在厨房里冼涮,哗哗的水声和碗碟的碰撞声不时召来李丽的大声喝斥。李丽心疼的是水和那些易碎的瓷器。阿兰来自农村,不晓得用水也要花钱,也洗惯了家里的粗陶大碗。尽管李丽多次强调要节约用水,洗涮动作要轻,但是她依然常常失手,因此也常常招致女主人的不满。吴启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宝宝不时在厨房和卧室之间跑来跑去。宝宝每次经过他的前面都故意躲闪一下,生怕被他抓住。后来他干脆就不向他伸手了,也不理睬他了,宝宝才又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穿梭往来。

这套老式的二室一厅居室是学校分给李丽的住房,在他们还是二人世界的阶段还箅住得宽松。那时候家具不多人也不多,除了卧室之外,客厅宽敞,书房也宽敞,还可以摆放两个书架。那时候装饰也是极其实用主义,他的简单设计深得李丽的赞取。可是儿子一落地,一切便都乱了套。书房住进了保姆不说,家里的所有地方都有宝宝创造的痕迹,孩子穿的用39的玩的东西充斥着视野,整个一个婴儿世界。直到现在,吴启明都弄不明白宝宝是怎么降临的。他觉得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做好准备,孩子说来就来了。他记得,有一次当他们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李丽就痛苦地通报说,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来那个了。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他不相信就那么几次那么几下子就有孩子了。李丽当时沮丧地说都怪你这只馋猫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犯罪分子,还没结婚就非要享受什么狗屁快乐,现在这样子你快乐了吧!她还埋怨说,当时她就说不行,这样不好,要他冷静一点,忍耐一点,可是他就是色欲膨胀、色胆包天,还胡说什么结婚证只是合法的做爱执照。当吴启明看到妻子眼里确实闪烁着泪珠时,他才确信她说的一切是真的。冷静下来之后,他就主张让她去妇产科把胎儿弄掉,生孩子是结了婚以后才可以考虑的事情。但是这个主张竟然招来她的强烈反对。

她的理由是她巳经是第三次怀孕了,不能再弄掉了。尽管当时她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但他听了之后便有如五雷轰顶。夭啊,这个婊子居然已经和别人打过两次胎了!而在跟她恋爱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臭婊子!面对现实,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怒吼。像是吞食了一个青涩的果子,李丽先前的两次堕胎成了他心中永远的谜,也成了他永远的痛。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可想而知,一个星期后他们便仓促地结婚了。婚后第七个月,瓜熟蒂落,宝宝呱呱坠地。宝宝的出世把夫妻俩以前的恩怨纠葛都淡化了,没完没了的忙碌把吴启明的日子填得满满的。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生活的轴心也就围着他转了。从李丽坐月子开始,吴启明就三天两头到郊区农家挨家挨户去买土鸡。李丽说农家养的鸡不喂饲料,吃的是谷物和草籽,不含激素,她吃了那种鸡,挤出来的乳汁也就是绿色乳汁,宝宝吃了就会茁壮成长,不会损害健康。为了让母子俩吃上绿色乳汁,他几乎把方圆几十里的村庄都跑遍了。那些日子,一些村子的农民都把吴启明当成了熟人,当他的老黑狗出现在村道上时,农民们都热情地为他指路。开始时农民还以为他是个鸡贩子,还想动歪心思宰他。后来他们发现他其实对买鸡也很在行,什么是土鸡什么是良种鸡什么是饲料鸡都一目了然。他时常对那些企图坑他的农民说,他农村老家养的鸡更加土里叭叽,连汽车和电视都没见过。人家听说他也是农家弟子,也就对他另眼相待了。

那段日子,吴启明也没少沾李丽坐月子的光。不管是什么鸡,她一律不吃鸡胸脯肉,只吃鸡翅膀鸡脖颈和双腿。很自然,那些肥厚的部分和鸡头鸡爪就由他和保姆消灭了。那些曰子虽然辛苦,但他的身体却莫名其妙地长胖了。由于体内供求矛盾突出,他的脸上和身上一些地方还长出了粉刺,相当惹眼。隔壁办公室的吴桐刚来不久,却喜欢拿他的粉刺来做文章,说他脸上长的不叫粉刺,也不是青春痘,而是叫骚疔。胡一几听了便问,她是如何晓得吴启明骚的。吴桐晓得碰上了对手,只好红着脸说她也不晓得吴启明骚不骚,反正他脸上长的就是骚疔。胡一几就得意地说:“吴小姐你不晓得吧,吴硕士这样子长痘痘的是内骚,也叫闷骚,不长痘的是外骚,是亮骚。”

几句话,说得吴桐扭着一张红脸赶紧逃开了。那种日子持续到宝宝快满周岁的时候。有一次,吴启明在采购鸡的途中遇上了台风,整个人和车子都被吹到了水田里,腿脖子还被老黑狗压伤了,在医院躺了几天。李丽才不得已改变决定,同意将她和宝宝食物的供应点从农村转到了水街。还没看完新闻联播,门铃响了。吴启明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少妇,乍看上去似乎还有些熟脸,却一时想不出是谁。少妇抢先开腔说:“你好,记不得啦?我是曹颖啊!”

吴启明还是记不起曹颖是谁,心想不管她是谁还是先请进来再说吧,就边点头边退回屋内说:“请进,请进。”

这时,从少妇身后闪出一个小女孩,恭敬地对他说:“吴叔叔好。”

他瞪大眼睛看,终于认出是胡一几读小学二年级的女孩,而这位自称曹颖的少妇肯定就是胡一几的夫人了。见吴启明站着发愣,曹颖说:“吴……主任,你不是到党校学习了么?”

吴启明听了不免有些不自在:连胡夫人都晓得他当了副主任,还晓得他去党校学习了。这个胡一几!尽管心理不愉快,嘴上却说:“周末放假,回来看看。噢,请坐,请坐。”

母女俩进了门并没有坐下的意思,伸头探脑地四处张望。恰好宝宝从卧室里冲出来,立即就被曹颖抱了起来,问道:“宝宝,妈妈呢?”宝宝往卧室一指,兴奋地叫道:“妈妈,妈妈,姐姐来了!”

这时,李丽在卧室里大声说:“曹姐,好像你刚才叫吴启明什么主任呀?”曹颖说:“李老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呢?你们小吴就是比我家那个烟鬼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当主任了。唉,嫁老胡我真是后悔死了!”

李丽走到客厅,怨恚地瞪着吴启明说:“曹姐你看看,我箅什么呀!他得提拔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了!”

吴启明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去党校参加处级干部中青班了么?何况我也不是主任,只是副主任而已嘛。”

李丽还是不爽,说:“你没说处级,你只说是去党校学习。反正你就是不想让我晓得,还自己买甲鱼回来吃呢!”

曹颖说:“哎呀,箅了吧。男人的事我们少管。”

说着抱起宝宝进人卧室去了。吴启明从这母女俩和宝宝的关系判断,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访了。以往李丽似乎没有和曹颖交往的记录,怎么一下子就亲热成这样了呢!再说,吴启明和胡一几在单位也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交往并不太深,更没有什么私交。他偶尔看见他的女孩到单位去找他,也还叫不出什么名字呢。他晓得,这母女俩的来访和自己不会有什么关系,女人之间的话题他也不想旁听,这时候呆在家里显然有点多余。这么想着,他就换了双鞋,出门下楼。出了大门就是街,他要出去走走。

以农丰收吴启明为首的几个学员,不满足班上发的那几页花名册,正积极筹划搞一本青干班通讯录。农丰收强调,《通讯录》装帧要好,印刷要精美,内容要全面。内容部分包括彩照、姓名、笔名、曾用名、民族、籍贯、学历、党派、出生年月、行政职务、党内职务、职称、星座、单位地址、家庭住址、邮编、手机、小灵通、电话、电子信箱、号码、业余爱好等二十二个项目,一人占一个页码。他们的方案是通过班长在一次课后宣布的。班长温里莎是省体工大队的支部书记,前世界女子技巧冠军。据说她最拿手的项目是用单手托举一个人做各种高难度的翻滚动作,因而被技巧界命名为温氏托举。当温班长以洪亮的音调宣布这件事之后,教室里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显然,这是一个得到大多数人拥护的项目,是很得人心的。在掌声中,农丰收得意地环顾四周,享受着大家投来的赞取的目光。他明白,能够得到这么多同学认同,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创意。当然,做什么事都会有一些不同意见甚至会出现反对派,这件事也是如此。掌声过后,就有人提出,发起者搞这本通讯录是不是怀有不良动机,比如拉帮结派,搞小圈子,或者方便拉保险搞传销之类。有人说,有些项目是不是有不讲政治之嫌,比如星座什么的。也有人质疑,发起人是不是想通过这件事捞取好处。农丰收不等质疑派和反对派讲完,就急忙跳出来澄清。他镇定地说:“搞通讯录当然不是我们几个别有用心,也不是另有所图。而是一桩好事,善事,甚至是美事。得到大家那么多掌声,说明绝大多数同学是赞成摘的。至于个别同学还不太清楚我们的意图,那也不是问题,大家沟通一下,交换一下意见,最终肯定会达成共识的。我想说的是,我们同学一场不容易,没有缘分大家也不可能坐到一起来。不论时间长短,只要我们曾经同过学,这就够了。”

大家又是掌声一片。苏铁觉得,这时候应该站出来支持一下农丰收,因为来自省政府办公厅的身份,他在同学中间说话还是颇有份量的。苏铁慢悠悠地说:“我赞同摘通讯录,我认为建立社会关系不是什么可耻的行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份资源,应当共享,一起开发利用,这样或许对我们这些新上来的年轻干部有用处,对今后开展工作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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