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可能会使一个学习优秀的高三学生迅速的沉沦,马上就高考了这一年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如果就这样口无遮拦的对他讲姐姐不喜欢小男生,那他可能会通过打架、抽烟、喝酒等一系列不好的事情来催熟自己——阮婉就是想想都觉得对一个花季少男人生的一种残害!
“话还是说明白的好,方式委婉些,至少不能在他人生重要的时刻伤害他!”阮婉心中想通了解决办法便开始弄早饭。
林浔当然还不知道自己学雷锋侠叔叔做好事,买了九朵玫瑰给阮婉出了多么大的难题,此刻他还在自己房间的小木床上做俯卧撑锻炼身体。
不过,林浔的身体的底子在那里摆着,恰好今天又是第一天开始锻炼,所以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林浔就有些吃力了,尽管有着十分科学的呼吸调节,却也不能避免体力不支带来的气喘吁吁。
可是曾为修真界高手的心性怎么可能使他这么简简单单放弃,随便放弃可成就不了一个修真高手的,林浔十分顽强的坚持着,于是乎粗重的喘息和木床吱呀声响彻整个房间……
阮婉一边想着拒绝表白的措辞手上一边煎着鸡蛋做着早饭,两份,她准备一边和林浔吃早餐一边谈谈,自己不仅仅扮演一个当事人而且还要扮演一位知心姐姐来解决少年情感问题,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牛奶,面包,还有煎的喷香的荷包蛋,一切准备就绪。阮婉走向林浔的房间,正准备抬手敲门叫这个羞射、情窦初开的纯纯少年时,却忽然听见房间里头传出来异样的声音,老城区房子因为有些年头了,所以质量并不是很好,隔音效果大家都懂的。
越听里头的声音,阮婉俏脸越红,尽管她是个雏,但二十三四岁的女生对于一些事情心里早就明了,听着林浔粗重的喘息就让她想到某些只有两个演员、剧情很简单的教育片子中强壮的男猪脚,更让她坐实这样想法的是床在响!
阮婉脑袋里都乱成了一团浆糊,就连刚才想的措辞都忘光了,她忽然想到里头的少年正处于成长中荷尔蒙喷发时期,他已经算是大半个男人了,天啊!自己这一个月以来居然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更让她感到羞羞的是自己每天洗澡的时候还将自己贴身内衣裤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他YY的对象不会是我……”阮婉不知道脑壳里为什么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就在阮婉思想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房间里传出一个较大的长吁声,像极了干什么事情干到酸爽时候发出的声音。
“太不要脸了,叫这么大声,流氓,坟蛋!”阮婉抱着耳朵整个人气急败坏极了,好像耳朵受到了多大的污染一样。
林浔终于坚持不住了,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后一下子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纳气吐气,歇息了一会儿林浔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准备开门。
“啊!”只听一声短促的叫声,而后一道倩影立即如同脱兔一样从门口跳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林浔也是吓一跳,但这落在阮婉眼中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怎么了?”林浔莫名其妙的看着满脸通红的阮婉,还别说,此刻娇羞的她带着说不出的魅力。
“没什么,我做了两个人的早餐。”由偷听得知林浔和纯情少年完全不搭界,完全是自己主观臆测想多了,所以阮婉说话的口气就微微有些冷意了。
林浔瞥见客厅餐桌上居然有两份丰盛的早餐,心里诧异起来,算算两人也不是太熟悉,这样好像不太合适吧。
阮婉走到餐桌自己吃起来,没有叫林浔吃,也没有不准林浔吃,林浔当然是……上桌子吃了,都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咱也不能浪费。
“谢谢,这荷包蛋煎的正好,以后谁娶了姐姐就有口福了!”林浔打心底的称赞阮婉手艺,当然,就算阮婉煎蛋煎得难以下咽也得说些场面话,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如果把阮婉的美臀……呃,阮婉的马屁拍好了,说不定还有一张免费的饭票。
可是这话落在了阮婉耳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想想茶几上的九朵玫瑰——瞧瞧,不是其他数目,偏偏九朵,这不是想要追求自己是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昨天是我的生日?”阮婉虽然咬着煎蛋性感小嘴就像才熟不久的小樱桃,可是神情极为警惕,像是看一只色狼一样。
“呃…”林浔突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知道她的生日了,自己和她认识不到一个月而已哎,不会是借机想讹点生日礼物吧,难怪今天早上给我做早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怎么不回答?”
“我不知道昨天是你生日……”林浔见阮婉不松口追着问,索性摊了摊手。
不知道我昨天生日?不知道我昨天生日你会特意买玫瑰花,而且一买就是九朵,当人脑壳子进了水不好使啊!把人当傻子啊!阮婉想到这里语气越发的冷了:“茶几上的九朵玫瑰花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这问句是没有什么的,但是语气听在林浔的耳中有些怪怪的好像是质问一般,所以他微微愣了一下才回答:“哦,那九朵玫瑰啊,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个买花的小女孩,我看她有点可怜所以就买下来,好让她早点回家去,现在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尤其对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来说。”
听听,想泡自己连买玫瑰花的理由都想的如此别致,这个借口是多么的天衣无缝,要是让其他女孩子听了肯定对眼前这家伙刮目相看了,买九朵玫瑰懂浪漫,买可怜小女孩的玫瑰好让她早点回家——富有同情心,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每个怀春少女的必杀利器,少女们妥妥的拜倒在他的开裆裤下。
什么纯情少年,眼前这男孩……呸!眼前这臭男人就是个泡妞老手,老娘这一个多月的内衣裤恐怕早就贞洁未保,难怪一大早就躲在房间里撸啊撸。
阮婉此时脸已经冷如冰霜,哼了哼道:“原本以为你还是个纯情小处男,看你这样子在学校也是那种混混日子整天拿夺了多少女孩子贞操炫耀的恶心流氓,怎么?学校里头的女学生玩腻了,想要换换口味泡泡我们这些小白领?”
“我呸!也不看看你这一身打扮,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叼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