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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政坛伟人交往研究(2)

陈沂高度地评价了毛泽东在党内的贡献。我们毛主席除了在处理接班人的问题上,没有处理好之外,在其他方面,虽还有一些问题,但公平地讲,我们党内没有一个人能说他的贡献超过了毛主席……我们现在讲的实事求是,也是毛主席讲的……关于党的作风……关于平反冤假错案,特别是平反刘少奇同志的冤案,也是按照毛主席讲的有反必肃,有错必纠方针。所以我们仍是执行毛泽东思想,恢复毛泽东思想的本来面目。现在,在我们国家、我们党,不存在非毛化的问题。

1994年12月写于上海真北中学。

陈沂与小平关系简论

《十年历程》中有幅照片,陈沂双手紧握小平的手,两人兴奋地笑着,互相端详着。

此时此刻,陈沂心潮澎湃,忆起了往日:

副总理--小平同志,

他出来主持工作了,

他接受了我的申诉,

他给我带来了希望。

不能说是昙花一现,

是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他像晚霞一样又降落了,

我成了他还乡团,的一员。

大会小会上要我批邓。

我说他是对的,我不批,

结果,我真是想不到,

竞把叛徒的罪名加在我头上。

陈沂仍坚定自己的观点,连续两次写诗,抒发对小平同志的崇敬之情:

呈邓副主席

全会开来大业兴,九州物望在斯人。

襟怀坦荡深如海,风骨崚嶒不染尘。

地动妖氤头可断,如磐风雨志难沦。

谛言功过千秋定,一片丹心日月明。

军民同乐

步叶帅《八十书怀》原韵再呈邓副主席

全会开罢创大业,三落三起真铁人。

赤脚负重两万五,笔立太行扫烟尘。

艇进大别千里跃,大江南北免沉沦。

鏖战江妖人称硕,甘为孺子佐英明。

陈沂两次给小平同志写的申诉报告被批了下来,军委为陈沂平反的通知也就很快递在他手中。

在来上海工作之前,1979年3月,他在人民大会堂聆听了邓小平同志在党的理论务虚会上的讲话,即《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著名报告。老实说,我一平反就有机会聆听小平同志的这个讲话,在我思想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成为我来上海工作所时刻遵循的指导原则。我在上海十年,虽然工作中有缺点、有不足,但没有发生大的偏差,没有犯大的错误,与聆听小平同志这个讲话并付诸于实践是分不开的。

陈沂到上海工作后,从工作出发,希望小平多活几年。他说,我们这些人心里头都想小平同志多活些岁数,绝大多数人也都希望小平同志长寿。你们想一想,农村里面,你们自己讲讲,生产上的问题,从前不行,多种经营就只讲以粮为纲。自留地问题,农民辛辛苦苦种的东西,拿到城市来卖,关卡多得很啊。这些过去我不知道,这些年下来,我才懂得了这些事。如果没有小平同志他们出来,农村这些政策问题就落实不了啊!假如没有安定团结的局面,没有农村的两个文件的下达,没有这些东西,也不行哪。确实不行哪,这就是实践检验的结果啊!

陈沂还高度评价了小平同志的业绩:我们都知道,小平同志对党忠心耿耿,对人民极端负责,曾经为我们党和人民、军队做出了极大的贡献。1975年,党中央、毛主席要他出来主持中央工作以后,在很短时间内,就把林彪、四人帮,搞坏了的形势扭转过来。这是有目共睹的。

当上海有攻击小平同志的谣言出现时,陈沂及时辟谣,我再讲一讲最近的谣传问题。一个是说什么邓小平同志上了黄山,把山都封啦。这就是说共产党搞特殊啦。为这件事情,前几天我看报上登了一篇文章,就是师范大学的几个学生写的一篇《我们在黄山见到了邓小平同志》。大概你们看到了吧?有人说登出来干什么呀,是不是给邓小平吹呀,我就说,不是吹,是为了澄清事实。这篇文章《人民日报》也转载了。

陈沂认为主要是小平同志肯定了毛主席。他说,对邓小平同志,我曾写过一首诗,叫三落三起真铁人我说中国幸而保存了他,大军区的首长,中央局的书记,就保存了一个邓小平。这一点我确实觉得毛主席老人家还是做得对的。邓小平跟他这么多年,他还是了解邓小平同志的,说他人才难得嘛!所以把他送到了江西。假如还在北京,在江青一伙管制之下,情况就难说了。所以说我们这些人对毛主席有真情啊,因为我们是他和毛泽东思想哺育起来的。老实讲,现在肯定毛主席的主要是邓小平同志,这个《决议》许多重要方面都是他讲的。

出于对邓小平的崇敬和希望国泰民安,陈沂不同意邓小平退休。他说,当前还有最大的一怕,怕政策变。上海有人说:这是陈沂说的,他哪一天调走了,算数不算数哇?还有最大一怕,怕中央的老同志百年以后怎么办?我心里就担心。我上次见到小平同志,他讲到1981年非退休不可。我说不行,人民不允许,我们也不允许。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陈沂同邓小平关系密切:邓小平再次被打倒,陈沂也被戴上了叛徒的帽子;邓小平再次复出,陈沂也得到了平反;邓小平务虚会做报告,陈沂以此报告作为在沪工作的指南。邓小平同志改变了中国的命运,也改变了陈沂的命运。

邓小平向志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读的书并不多,就是一条,相信毛主席讲的实事求是。

陈沂学习、宣传和在工作中贯彻邓小平思想,侧重点就是其实事求是思想。陈沂在《十年历程》序言中回忆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当时党在思想战线上的一个重要课题,小平同志为此专门讲了话,作了髙度评价。因此,当时这也是衡量一个党委领导工作好否的重要标志。中央领导同志的指示,是我来上海工作的指针,我就是这样充满信心走上岗位,决心遵循小平同志所讲的四项基本原则,紧紧依靠市委和全市人民,把我分管的工作做好……即使在前些年,我有的文章和讲话受到一些责难和批评,我也从未放弃过这些观点。

近些年来,尽管陈沂同志早已从领导岗位退了下来,但他仍一如既往地坚持学习、研究邓小平思想。他曾对笔者说:小平思想的核心,便是一个富字,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他的观点,前不久在《解放日报》上出现过:

邓小平同志所以受到人们的尊敬和拥护,是因为他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领导全党拨乱反正,要中国人民过好日子,就形成了他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邓小平同志是中国共产党人,他信奉的是共产主义他讲的摸着石头过河、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通俗地体现了他的实事求是思想最近,全国掀起了学习邓选的热潮。陈沂根据自己的经验体会,建议道:我对学习邓选,一直主张读原著。先读几遍,读通了,读明白了,再来讲话,再来著文阐述,然后再来运用。老百姓说,邓选通俗易懂,学了就可以用。每篇文章都是对我们当前的思想和实际而说的;边读、边学,就感到是小平同志在为我们对症下药。所以我一直坚持读原著,对时下一些阐述邓选三卷的文章,我一般都读了,受到不少教益。我曾向一个搞理论的同志说,希望你写的文章,先要讲党和党的领导,讲小平同志的理论,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从这些叙述中,可以明确看到,陈沂主张实事求是地研读邓选,而不是无的放矢、空泛议论。

陈沂认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一直在为实事求是而努力奋斗。他在学习邓小平《目前的形势和任务》的报告体会中谈道,小平同志的报告,是充分运用了马克思主义的哲学、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来谈我们的问题。总的一句话,就是实事求是,调查研究,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真理标准的讨论,一直到叶帅的报告、小平同志的报告,都是解决这个问题:实事求是,调查研究,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

小平同志在十二大开幕词中强调实事求是的话,陈沂认为是立国、治国的根本国策。小平说: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中国的事情要按照中国的情况来办,要依靠中国人自己的力量来办……陈沂说小平同志讲的这些精神,我看就是我们立国、治国的根本国策,岜是我们在新形势下怎么做一个中国人的基本准则。我们应当大力宣传小平同志开幕词中讲的这几段话,以激起全党和全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热情。

在文艺领域,陈沂也是全面地阐述小平同志的实事求是思想。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小平同志反复强调,要认真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正确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小平说:我们要永远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陈沂认为,贯彻双百方针,仍然存在着左右干扰的问题。思想僵化半僵化,把双百看成是资产阶级自由化,不想放,总想收。另-种情况,一讲双百方针,好像什么是非界线也不要了,什么宣传纪律也不要了。这两方面干扰,都是不利于双百方针的贯彻的。因此,要使双百方针真正成为促进社会主义文化繁荣的方针,还得有一个是非界线、是非标准。比如说四项基本原则,体现着我们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贯彻双百,方针,就不能够离开或者甚至违背四项基本原则。邓小平同志说:四项原则首先要求坚持社会主义,难道我们能够不坚持社会主义?不坚持社会主义,还有什么安定团结,还有什么社会主义的四个现代化?三中全会就要求安定团结,就要求在安定团结的基础上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是全国人民的最大利益。双百方针当然要为这个最大利益服务,而决不能反对这个最大利益。所以我说,贯彻双百方针,应当有是非界线、是非标准。在贯彻双百方针的过程中,应当有引导,有批评,有要求,应当提倡正确的有益的东西,反对有害的错误的东西。对错误的东西放任自流、不闻不问,是不对的。不准批评错误的东西,恰恰是把双百方针作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理解,实际上是同党的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针相背离的。当然,对一些作品可以展开讨论,允许批评也允许反批评,不要轻易地做结论。

文艺与政治的关系,小平说道:不继续提文艺从属于政治这样的口号,因为这个口号容易成为对文艺横加干涉的理论根据,长期的实践证明它对文艺的发展利少害多。伹是,这当然不是说文艺可以脱离政治。文艺是不可能脱离政治的陈沂认为这个提法,总结了多年来文艺工作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我认为是比较科学的提法。上层建筑各个领域,互相联系,互相影响,有很密切的关系,同时又有相对的独立性。把这种相互关系理解为仅仅是从属关系,或各不相干,都是不科学的。

但是在具体理解、执行小平在文代会上的祝辞问题上,有些人偏执一端,各取所需,采用的是功利主义态度,违背了实事求是精神。为此,陈沂提醒道:

文代会上小平同志的祝辞,是非常全面的,比如他说不提文艺从属政治的口号,但同时又指出文艺不能脱离政治。可是接受的人往往只注意了前者,而忽视了后者,所以才在相当一个时期出现文艺和政治关系是这关系、那关系的纷争,越争越糊涂,小平同志在祝辞中是说了不要横加干涉%当时博得了会场长时间的掌声。这说明干涉、甚至横加干涉确实存在,但人们往往忘了那是在四人帮统治时代。现在一般是怕去领导的多,干涉、横加干涉的少,只是在学习了中央30号文件之后才开始改变了该领导而不领导、怕领导的涣散软弱状态。

陈沂在另一篇文章中,又强调了正确理解小平有关文艺问题的讲话:最近我看了歌剧《星光啊星光》,很有感触。联想到我上月在北京听了邓小平同志关于形势任务问题的重要报告,其中关于文艺问题,通过我的学习和理解,想到一些问题:

对于文艺写什么,怎么写,不要横加干涉,这就加重了文艺工作者的责任和对自己工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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