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沈姑娘来了!”
正说着,门外走来一娉婷婀娜的女子,穿白丝浅纹的光滑旗袍,高高的领子束着,浅颜轻展,在来往的人群里甚是光辉。她轻抬右手扶了扶额,看一眼那徐记的招牌后缓慢而优雅的进入,对着那伙计浅浅温和的笑道:“徐哥,我今儿的桂花糕可是好了?”
那唤作徐哥儿的伙计忙忙双手奉上系好丝带的漂亮锦盒,同样笑呵呵的回复着道:“姑娘,好了,今儿可又是最后一盒,可为姑娘好好留着呢。”
那女子舒展着眉头,余眼里容不得旁人,正要去接,怎料那锦盒像长了翅膀似的从那伙计手里跳开。
紫丫手里拿着装有桂花糕的锦盒,脆生生的对着那女子叫道:“漂亮姐姐,紫丫馋得紧,想着桂花糕已是多日,姐姐能否让得紫丫了去,明儿个再来?”
那女子听得,看向紫丫,小小孩童的摸样,穿了粉色的漂亮洋装,弯卷的发饰配上着一身的打扮也是招人喜爱的,再瞧向那孩子手里紧捏不放的锦盒,冷着言语道:“你这孩儿怎的不懂礼貌!怎可从他人手里强抢取得自己所需?”
紫丫听得,满堆的笑容瞬间扭转成一脸的诧异,继而转变成全身的凌厉,道:“这位姐姐可是什么话?紫丫现在是同你商量这最后一盒糕饼该是如何处理得当,既然是紫丫先到这盒糕饼定是归紫丫了,这般同你商量已是给了你脸皮。”说着转过头去,全身的凛冽转变成香甜可人的笑容对上淮之,道:“哥哥,你说紫丫说的可是?”
淮之看向女子,淡雅的容貌竟像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味一般,供着双手温文儒雅的道:“小姐能否将这桂花糕点转让给淮之?我家妹妹馋得紧,淮之就先谢过小姐了。”
那女子走近,看了看那孩童手里紧捏不放松的糕饼和满脸转变的高傲不屑,又看向方才说话的男子,虽都是美好的世人,却顿时觉得这般的难堪,愈发寒了语调对上淮之儒雅的摸样,道:“你家妹妹如此放肆不堪,你不加以阻挠不说,竟纵容帮她要回糕饼这般宠溺,如此这般想你们也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糕饼是我每日必所需的食品,本是想着若同我好好说道是可赠与你们的,如今看来我是让不得了。”
紫丫听的这般,瞬间怒意涌上全身,生辰如今哪里听得这般说教,抱着手里的锦盒瞧那女子一眼,道:“说了这么多可不就是钱吗?这桂花糕也值不得多少个子儿,我便用双倍的价钱买来便是。”
那伙计这般听得,搓着手指犹犹豫豫,“这这这……”又转过头去看那貌美的女子,“沈姑娘您看这……”
不待那女子说话,淮之上前一步打量着那同他般的白衣女子,好奇的问道:“淮之可是在哪里见过小姐,怎觉得这般熟悉?”
女子轻挑起眉毛,昂了高傲的下巴,浑身的暗刺竖立起来,瞧了一眼那男子,这般才发现惊为天人的容貌,又瞧一眼离他不近的糕点,却深深皱起眉头来,讽刺着道:“怎敢与您这般的公子认识。”
淮之轻笑,看了看身边紧抱锦盒的紫丫,对着女子道:“小姐教训的极是,这丫头本就伶俐,自小说一不二叫人给宠坏了,我叫她归还小姐这糕饼。”说着转了身躯去拿紫丫小心捧在怀里的锦盒,柔着声调:“紫丫妹妹可是不听从哥哥的话了,不可这般任性。”
紫丫一声不吭的抱紧那紫色丝带的锦盒转过身子,狠瞪一眼那女子,顿时又展露出甜美的微笑,向着女子道:“姐姐,是紫丫的错,怎可从那伙计哥哥手里去抢了本来属于姐姐的糕点,紫丫错了,还望姐姐大度原谅了紫丫,姐姐如此可好?”说完昂着小脸双手奉上锦盒子。
淮之瞧得,露出宽慰的神情。
那女子这般瞧得这孩童瞬间转移的面容,好奇的打量一番那丫头孩子。
“姐姐可是不要了?”
女子不作声响,抬了右手去接盒子。
“啪”地一声撒了满地的桂花香味儿。
紫丫忙忙低了头去,闪着无辜的大眼,满嘴可惜的言语:“姐姐怎可这般,不原谅紫丫事小,怎可摔了这糕点,这般还如何吃得?”
那女子这般醒悟过来,眯着眼睛去看这般十三四岁的孩童,撩起三分的好奇问道:“可是有人教会你如何耍弄的心计?”
紫丫不管不顾忙忙道歉:“姐姐,对不起,是紫丫的错了,紫丫以为姐姐伸了手来接,怎知,怎知,对不起是紫丫不好,连一盒糕点都拿不得。”
淮之看了这摔得粉碎的糕点,也是心疼,同着紫丫一般忙忙致歉意,道:“真是对不住小姐了,望小姐莫怪了我家妹妹,想她也是无意,望姑娘谅解。”
那女子寒着浑身,挑那小丫头一眼,转身向着店外走去,冷冷的寒着口气:“养这般孩童,哪天定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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