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刘副队长手拿一件血衣,身后有十几的警员跟随,朝着那崔蛮子的方向急急冲来。
“队长!队长!血衣!在那墙角处发现一件与我们见到的那逃犯的衣裳极为相似。”刘副队长双手献上血衣。
那崔蛮子接过仔仔细细一番瞧得,冷冷朝那楚霸天看去:“哼!这是什么?”
“这这这……”不待那楚霸天说话,身后的看门下人却是早已跪下,“老爷,这大门不曾有生人进入啊!”
楚霸天倒还算得平静,斜睨那血衣一眼,恭敬的拱着双手,对着崔蛮子道:“莫不是楚某哪里得罪了您?若是得罪了您楚某定当亲自登门赔罪便是。”
“您楚老板哪里得罪了我一小小队长了,我也只是奉命调查调查这逃亡的匪徒罢了。”崔蛮子冷笑着说。
楚霸天也跟着一同笑,靠近了崔蛮子小声道:“无论何事,只当我楚霸天对不起您老人家了,那副市长跟霸天也是有些交情的,看在他老人家薄面上您就饶得霸天一次吧。”这般又对上身后的家奴道:“为庆贺崔队长从天津归来,这般又是辛苦,去那账房点算些辛苦费送到崔大队长府上去。”
“是。”家奴闻声恭敬离去。
“哥哥,崔大队长哥哥,楚某都这番低声下气求道,您可不能放过楚某了?”楚霸天收起所有的菲薄,尽可能的低了言语恳求。
崔蛮子似乎并不买他个什么帐,倒是身后的刘副队长轻轻的扯那蛮子的衣角道:“队长,您看兄弟们也是累了,这般个夜晚,也没收到什么犯人,就叫兄弟们先回去,明儿再好生在这境内查查,您看如何?”
崔蛮子这般才会起意来,瞧那不可一世的楚霸天一眼,道:“爷今儿也不跟你浑了,还是我刘副队说的对,你可要记住喏,我的兄弟,有些人你可是惹不得的,比如……”说着朝那楚霸天暧昧一笑。
“是是是,哥哥明说,哥哥明说。”
那崔蛮子也不说话,走到三米开外的铁门外,“嘭”地一声枪响,留给楚霸天一个强大的背影。
夜色其实算不得浓郁,月色可是还正好的。一大帮子浩浩荡荡的上车发车绝尘而去。
“老爷!老爷!不好啦!您那只德国的狗死在草丛里啦!”只见后院子里跑来一戴帽袒露胸脯衣裳不整的奴人,一副焦急神色。
楚霸天本是不乐的模样,见这奴人如此模样不知规矩,怒意生在心头,严厉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奴人说着便哭诉了起来,边抹眼泪边道:“方才奴才带着狗少爷去狗房睡觉,忽的一个硬物敲向小的,还将小人敲晕,待小的再醒来时不止小的里衣不见,就连就连……”
“啪”的一个耳光,身后同是奴人的男子直直一巴掌打了去,叫道:“少耽误老爷时间,快说什么事情!”
那衣裳不整的奴人“嗖”地跪下来,抱着楚霸天的小腿哭喊:“老爷呀老爷,不是小的没看好狗少爷,是小的被人敲晕了才让狗少爷割了喉咙。”说着鼻涕眼泪满脸的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楚霸天有道:“老爷您看。”扯开衣领:“小人的里衣竟叫那些个贼人偷走了。”
听这下人这般一说,再瞧一眼方才众人留下的污浊血衣,已是明白的七七八八,恶狠狠的怒道:“真******土匪本性,别让老子翻身抓了你崔贼人的把柄!”
这七八辆就在少人的街道里穿行,领头的警车里嘻嘻哈哈。
那崔蛮子笑的脸部的褶子更加没了美态,重重的拍了刘副队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我随口一夸那莫须有逃犯,本是打算好生戏弄那没大没小的崽子一番,没想到你老小子还真假戏真做,随便杀了条狗沾了血迹来陷害,有趣有趣啊!”
“队长,您这话可是说错了,下官哪里来的陷害了,只不过随机应变变换了一番。”
崔蛮子依然笑得欢快,顺着刘副队话语道:“是是是,我崔之平说话无遮拦,应变,哈哈哈!就是随机应变!”再盯一眼那刘副队,又道:“知我者还是我的刘副队长啊!今日真真是有个趣味,当真是解气,辱了他的人不说还杀了他的狗,赶明儿还要钱财送来,真真是爽哉!”再看向刘副队,又是一番的称赞:“做的好,做得好啊!”
“哪里,哪里,下官也是看不得那楚霸天欺负小姐时的不可一世罢了。”刘副队摇摇头笑着道。
“啊呀,怎叫我忘了我家闺女的事来,刘副队,今晚还需你去接小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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