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时间来不及。”
“有什么来不及的,你还小咧。”
“可你怀孕了。”
“这有关系吗?”
那头沉默片刻,在蝶儿婚宴上的情景又浮现眼前。那晚冬冬差点对这个唯一在乎他的女人,说出了心里话。
“小喻接下去段时间我不用去外地了,能见你吗?”
“什么花,当然可以,你是我弟弟啊。”小喻有心如此说。
“唔……那我休息了就来看你。”
“噢!你还没来过我新家吧,地址知道吗?”
“知道,上次喝喜酒的时候你给过我。”
“嗯……”
外面传来争吵声,看样子麻将台上又热闹起来,叮叮的性格比以前开朗许多,渐渐转变为一个三十岁的可以看清许多事的女人,但人在“看清”的同时,伴随的往往是心冷意灰。
“梓健家里有酒吗?”严吟君问。
“有几瓶红酒,我家没人喝酒的。那红酒也是客户送的。”
“那晚上喝了。”
“可以啊,但我少喝点,意思意思,我老婆现在不喜欢我喝酒。”
“为什么?”叮叮插一句。
“她怕我喝多了乱来。”
“乱来?你醉了还会打她啊?”
“怎么可能,是怕我动作大碰到孩子,所以我现在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当然咯有时候和客户吃饭没办法,还是会碰点。”
“呀!光说话,我要碰克瑞丝的没看到。”
“哈哈,活该活该。”年轻女孩幸灾乐祸,“最后一张咯,碰不到了。”
晚上梓健取出几瓶红酒,热了中午的菜又一块吃了。大约是为了缓解输了一千块的郁闷,叮叮先干了杯。John在桌下几个人的脚间钻来钻去,像伺机寻觅机会的猎手。
一顿饭下来家中珍藏的四瓶高级红酒全见了底,梓健喝了一小杯,君也喝的不多,两个女人成为酒精主力,借着酒力叮叮和克瑞丝还聊得很开心。
叮叮还差点将严吟君逼女友为小姐的丑事抖落出来,好在梓健及时用肚片堵住她的嘴。
吃了饭收拾桌子后梓健和严吟君来到阳台。
“你算是家庭幸福婚姻美满了,以前的兄弟里面就你最好。”
“大家都差不多,你不也要结婚了吗?”
“梓健你老实说,觉得她怎么样,不用客气。”
“老实说的话……虽然看起来疯一点,像很要玩的那种。可毕竟我们像她一样大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但我觉得你们真结了婚的话应该会很好。就像铛铛,以前多爱玩,可一结婚就定下来了。但音彤呢?看起来文静淑女,可还不是和花勇离婚了。”
“嗯,是呀。”
“可我倒觉得你没有信心。”
“怎么讲?”
“你刚问我她怎么样的口气就是没信心啊,你有怀疑?”
“怀疑?没那么严重,我是怕我妈不喜欢。”
“见过面了?和你妈。”
“嗯,我看得出来我妈觉得年纪太小,怕她定不下来,我妈和你看法相反。”
“这种事讲到底别人的意见都是假的,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决定。”
“你小子又在推卸责任,反正好坏都是你在说。”
梓健叹口气,听严吟君又说:“结婚前我打算再玩一把,你来不来?”
“玩一把的意思是……”
“女人啊,不都流行这一套,玩了以后做好老公。”
“唔……”
“怕你老婆知道?我是为你着想,谁不清楚老婆怀孕的时候男人最痛苦。”
梓健捶一拳好兄弟,确实他已经四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对于他来说心中真的存在某种煎熬,所以当严吟君有这个意向时梓健是有所心动的。